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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土游戏清执念——响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3 23:02:38  作者:响遇【完结+番外】
蓝光面板没有出现提示,没有发出警告,耳后某处尚未发热,腰带安装的鬼怪执念搜寻系统没有任何异常。
不是鬼怪,冷得不像人,没有影子,手心真实却感知不到躯体。
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安之的下颌冰得迟缓。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夏安之。
直到时间走过下午四点半,木屋传来开窗泼水的响动。
面红耳赤之音消失不见,剩下老人和老人儿子的满意讨论,以及年轻女孩的模糊哭腔。
门前蹲坐着的瘦小女孩,抱住三掌长的实心木棍,沉沉地睡眠。
他的冰手终于挪开,夏安之反复去看,空气空荡荡且无比安稳。
对未知的恐惧与对惊悚的兴奋带着夏安之的心轻轻一颤。
“那树上怎么不太对劲?”
“是不是有人爬上去了?”
年轻男性神清气爽走出木屋,他抬手指指离家很近、很熟悉的老树树冠。
夏安之睨过去,瞧见和老人长得七分像的年轻男人。
老人被称呼为老徐,年轻男人当是小徐。
可年轻男人,和夏安之在老爹古董店见到的肥胖中年男人,没有相似之处。
除了共为男性,他们的身高、体型,说话方式皆不相同。
夏安之盯着他一步步走近老树,没有产出躲避的心思。
她的视线锁住他挥杆敲打的动作,抬手,瞄准,指腹按至扳机,不过须弥之间。
上一次无法按动的扳机,此时得以控制,夏安之以为粒子枪冷却时间已到。
太阳光照亮她的眼眸,扳机回按,子弹发出一半,却莫名其妙猛地炸膛。
夏安之胳膊闪过痛感,细长的竹杆不受粒子弹冲击波的影响,直直地挥向她的面门。
“什么设定,真是……”
冲击波迎面撞上夏安之面门。
百年难得一遇的粒子枪炸膛,她得以亲身见到一次。
若被水鬼妈妈知道,她该笑得烟灰乱窜。
夏安之眼前走马观灯,瞥见水鬼妈妈牵起嘴角拍她脑门,笑骂:“臭丫头,一天天净想着窥看正常人的生活。”
话音落下,她鼻尖随之嗅到典雅味道。
-
被粒子枪击中,冲击波能眨眼间撞碎绿皮车厢壁垒。
合适的情况下,粒子弹能用于炸山,拆迁机械铁板。
至于粒子枪炸膛,是三百多年没出现过的画面。
星际联邦的武器造诣,何止成熟。
特殊调查局的研发者,何其专业。
可在刚刚,粒子枪毫无预兆的突然炸膛,巨大的冲击力没有击碎科技大衣,却撞断夏安之的肋骨,炸碎她的手掌血肉。
意识彻底消散前,她仍能感受到卫衣下的贴身作战服,坠上血肉的黏腻闷热。
那位男性没在那时候出现。
夏安之琢磨着,睁开眼,第六次站回进山下车处。
眼前模糊发昏,头疼的瞬间,她抖着手偏头干呕。
炸膛的味道混合个人血肉……
痛感太过真实,扑面而来的粒子白光太过炙热夺目。
夏安之甩甩脑袋,颤手轻捶几下胸口。
面颊和手掌的灼热疼痛持续影响神经,她踩着尘土,耳后一热,视线逐渐清晰。
耷拉眼皮,持枪的手掌安然无恙存在,正附在胸前不受控地颤抖。
另一只手触碰脑袋,皮肤毫无损伤,头发也没有曲卷掉落。
大衣宛若新鲜试穿,略带跟的鞋子也是。
她完好无损地站在章鱼圆环状的坑洞旁。
森林的光线灰蒙蒙,时间停在最初的凌晨四点钟,蓝光面板显示时间,以及通知。
【当前时间:凌晨四点】
【玩家夏安之试图再次融入并破坏应有故事线,给予黄牌警告。 】
【黄牌已集齐三张,自动兑换惩罚:随机枪支炸膛,惩罚百分百实施,望玩家记住教训重新做人,祝您阅读故事线时,保持愉悦。 】
虽不会死,但疼痛和目光中的刺激让夏安之立原地抖着缓了一阵。
不许侵入原有故事线,不许破坏已发生的事件轨迹,不准对故事中的角色使用高科技武器,不准另辟蹊径离开副本。
游戏想她经历故事线,又设限不想付出,妥妥的白嫖劳动力。
夏安之有些失望,把惯用手插进口袋。
她很轻地抬下肩膀,低头看干净的鞋子与完整的衣摆。
香气袭来前,她抬脚朝小卖部方向走。
叮铃——
铃铛从身后响。
夏安之回头,枪口对面什么都没有。
敛眸观察,连风与树叶也没有异常。
第一副本有很多不完善,第二副本不可能没有bug,来自古遗迹的故事线总有一个开端,一个结尾。
若结尾是小卖部化为老爹古董店,那开端便是朱姓女孩困进巫茫山。
如果说,产生融入古遗迹故事线的想法,就会被传送回原点,进行又一次循环,那想要确认白裙女孩的身份,就要另想办法。
可在那之前,她得套套树冠上的男性,在这一次循环里,确认影响衣物污渍变化的复原点从何触发。
如果能主动触发复原点,在不被游戏警告的前提下,控制循环中的某一个变化,自由度和掌控度会对自身更为有利。
当然,如果能趁机耍耍游戏系统,也是不错的反击技巧。夏安之想。
第48章
自主前往小卖部的道路和之前并无差别。
树依旧是树,花仍然是花,就连沿途某处坑洞的位置,也始终没有变化。
剥开春天才能闻到的浓郁香味,在夏安之离开章鱼状坑洞时,匆匆略过鼻尖。
这一次,她没有再等待肢体被控制。
夏安之意识清晰地路过一人高的草丛,照常攀爬树冠,她目睹白裙女孩从树下跑过,听木屋内又一次传出老者忽悠人的话。
中午,年轻的白裙女孩在小卖部哭泣嘶吼,老者拄着拐杖,单手洗刷瓷碗,满眼期待来年的所谓大胖小子。
“别听。”清润的男声响起。
他的声音自然很多,不再像刚学会组织语言的人类。
夏安之脸颊冰凉,覆盖在耳朵的手掌却更寒冷。
她偏头,视野触及空气。
“都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他说完,安安静静地维持一个姿势。
捂住耳朵都听得见的荒诞事件,不受影响的继续发展。
他不说话了,夏安之也不开口了。
她盘腿坐在树枝,任他捂住耳朵。
几个小时后,夏安之瞅一眼时间。
下午四点二十七分。
她还有三分钟自由。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夏安之不自在,移眼去看来时的路。
小路曲曲折折,一端起于高密草丛,一端延伸进古老的森林,尽头在哪,她望不到。
他掌心舒展,不答。
夏安之略略一笑,问:“为什么帮我捂住耳朵?我是成年人,该知道的早知道了。”
他:“……”
夏安之静坐如钟:“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他手指微曲,没动静。
夏安之:“需要帮忙么?”
他曲起的食指,抬起又落下。
和黑雾女士是两个类型的生命体。
夏安之扭回头,本能地绷直脊背。
“最后一个问题,”停一秒,她问:“你是游戏意识体?”
“不是。”
“是玩家?”
“不是。”
“……NPC?”
“……”他犹豫,轻笑:“当然不。”
“那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沉默。
“为什么,想帮我?”
“……”无话。
想要得到有用信息时,夏安之总是主动的,平静但不完全冷酷。
她微微抿唇角,视线低垂好几秒。
已经下午四点二十八分。
倒计时,还有两分钟。
夏安之顾及木屋动静,脑瓜被他的手掌冰得莫名想吐。
她一动不动,眼瞧时间定格在二十九分。
夏安之想了想,问:“下次,你还会在这?”
“……”又是无话。
夏安之判断一下,听见木屋撑起窗口。
“我下次,不会来了。”她曲起一条腿,反手稳稳当当立直身体。
捂住耳朵的双手顷刻脱离。
重新反暖的空气冲击毛孔,她走出一节,做好挪移准备。
手臂触及树枝,鞋侧贴上树干。
若是速度快,来得及和小徐错开时间。
夏安之抬起脸,他冰冷的手指却蓦地伸到她的手臂旁,稳稳当当地握住她的一截手腕。
“我们见过。”
他在回答她问出的第一个问题。
“在哪?”夏安之脱口而出,下意识目光锁到手腕上。
连根手指都未显形,触感和力道却真实。
夏安之等了不到两秒钟,他不回答,她就狠狠甩动手臂,一溜烟滑下树干。
她蹲进白裙女孩曾待过的树后深坑,借高高的草丛遮掩身形。
鞋底触地,膝盖刚弯,不远处的木屋传出开窗泼水的响动。
门前的瘦小女孩,丝毫不进吵闹的沉睡。
年轻男性神清气爽走出木屋,他不咸不淡看门口一眼,怡然自得伸展手臂。
夏安之收回视线。
蓝光面板上的时间,不偏不倚停在下午四点三十。
事件发生的时间,比上一次循环提前了。
夏安之思绪一闪,抬手摸次手腕。
下一瞬间,眼前景物扭曲模糊,剥开春天才能闻到的浓郁香味布满空气。
-
睁开眼睛,视线回归清晰。
浑身轻松,并无酸痛的感觉比上一次好上许多。
夏安之打量自己的衣着,察觉衣物与鞋子恢复整洁,鞋底的泥泞和尘土凭空消失,最开始进入古董店时所沾染的腥臭血迹已不见踪影。
这一次,铃铛没响。
所以,遇见树冠处的神秘男性,可以重新返回原点,还能免费参加衣物焕然一新活动?
夏安之懒倦笑两下,和之前一样,自行走出章鱼圆环状坑洞。
路过树木,铃铛没响。
熟悉的浓郁味道触碰鼻尖,夏安之反应过来,游戏是要她不停歇地游走于同一个副本。
她已经第七次回到原点。
-
按部就班抵达一人高的草丛后,时间凝固在凌晨三点五十。
比起前几次循环,硬生生提前十分钟。
夏安之没留恋草丛,没留恋树木旁的坑洞,也没看树冠一眼。
她绕过不知名男士曾连续出现过的树木,摸索着跑到小卖部木屋附近。
不算高的围墙圈起一处小小的院落,泼出水渍的窗户此刻紧闭。
夏安之单手支撑,羽毛般翻过围墙,她站进老徐和小徐口中的后院。
脚下坑坑洼洼地黄土色泽不均,半干半湿倒是适合隐藏足迹,也适合埋人。
夏安之蹲到后院中心,手掌贴合地面。
按压几下,地下散发出的冷意冻得右臂骨头发疼。
里面埋葬了不止三五七八具尸体。
是男是女,是否完整,是否有执念,夏安之现在看不真切。
她揉揉手上尘土,临起身,听到背后有脚步响动。
抬臂瞄准,望见几米外背着巨大竹筐的男人们说说笑笑。
他们出现的时间提前了,还是,面板在欺骗玩家视线?
夏安之瞟过灰蒙蒙偶尔发亮的天空,瞥一眼面板上的三点五十五分。
天色似乎也在骗人。
每一次循环都会出现不稳定差异。
真实的时间,受什么影响?
夏安之侧身躲到树后,目睹白裙女孩深一脚浅一脚跑进草丛。
随后,女孩蹲下了,草丛遮挡视线,背着竹筐的男人们很快地路过小卖部又折返而归。
他们追着白裙女孩,单手提起巨大的竹筐毫不费力。
可见力度一般,但藏有私心的老徐拉开小卖部的木门。
夏安之透过亮着暖色烛火的木窗缝隙,瞄见女孩被藏进酒缸下的坑洞。
木板掀起又放下,酒缸挪动显得笨拙。
背着竹筐的男人们搜寻一圈,揭开酒缸顶部的红色盖子,嗅嗅浓郁的酒气,最终骂骂咧咧地无功而返。
夏安之认出,酒缸的位置,就是古董店吧台的位置。
直到男人们走远,木屋的门又上锁,年轻的白裙女孩被小徐从坑洞中拉出。
女孩的情绪溢于言表,怎么看怎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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