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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降谷青梅,但前女友——晏咕咚【完结】

时间:2025-02-13 23:05:18  作者:晏咕咚【完结】
降谷零发现亚纪子意外的沉默,他不敢多说话,只是偷偷的借着远处细微的灯光和萤火虫的光亮,看着她的侧脸。
诸伏亚纪子并没有侧头,却发现了他的举动:“干嘛一直盯着我?”
“没什么。”他似乎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但是很虚弱,连带着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她脱下外套罩在他的肩膀下面接住血迹。避免留下过分显眼和奇怪的踪迹引来警察搜查。
她加快了脚步,“我们等不到出去找医院了,这里有两个诊所,其中那个半废弃的晚上应该没有人。”他们从曲折的小路穿出,悄悄趴到诊所的外墙观察,走过好几间屋子,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当做手术室的房间。
诸伏亚纪子推开窗子灵活地跳进去,降谷零单手撑在窗框,也轻而易举进来。
亚纪子把屋子消毒一遍,动作麻利地展开铺巾,拿出持取器械和缝合工示意他躺上来。
“有没有荒野求生的感觉?”降谷零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紫色的下垂眼里含着柔软的笑意,宁静安然又亲近依赖。
“没有,”诸伏亚纪子挪开了视线,她不是很敢与他对视了。
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此刻女人语气平平,“你应该庆幸没有真的在荒野挖子弹。否则你的肩膀可能保不住了。”
“啪”地一声,无影灯被打开。亚纪子不用再和那双与以往不同的眼睛对视了。
她从降谷零口袋里掏麻药,没掏出来,“你可真行。就知道带迷药不知道带麻醉剂。”迷药有副作用,不能代替麻醉剂。谁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他必须保持清醒。更何况他刚才已经把所有的迷药都用完了。
亚纪子又蹲身在这间小小的手术室里找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个2ml的安倍瓶。
“药量不够,你忍着吧。”子弹埋的不浅,这个药量不够使的。
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诸伏亚纪子非常果决。手稳稳地将麻醉药打进他的肩膀,动作麻利地撕开他的衣服。局部浸润的麻醉药两到十分钟就可以起效,她在做其他的准备。
降谷零此时心里却诡异的平静。疼,确实是很疼。但这样的体验让他心情复杂。
如果不是因为景光和他做了卧底,亚纪子本应该每天和现在一样,在医院救死扶伤。
闭着眼睛时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放大,他感觉到她在为他清理伤口,公事公办,分外严谨的态度。
其实诸伏亚纪子是在借此平复心情。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没有作为正式的医生上过手术台。技术还在,但的确需要做一些心理建设。
“你就当我是当年你练手的那块猪肉。”男人说得一本正经,他久违地听到了青梅的笑声,虽然很快就收回了。
他在安慰她。
“所以,”仿佛看穿了这颗金脑袋的所思所想。诸伏亚纪子的声音也沉稳有力,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你也不要去想如果我没干现在这行会怎样了。”
“我告诉你,必然不如现在。”她停顿两秒,“各种意义上。”
她也在安慰他。
屋内陷入沉寂。
“以后不会了。”降谷零许下诺言。
“我动手了。”
降谷零刚想说她开刀怎么讲的跟杀人似的,就被存在感异常鲜明的疼痛封住了.唇齿,他咬住牙一声不吭。
诸伏亚纪子心无旁骛,下刀稳准狠,划开皮肉找到子弹,接着是一丝不苟的缝合,整个过程降谷零都咬牙一声没吭,结束时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额发。
“怎么样?”亚纪子坐在床边,他们挨的很近。
“挺疼的。”降谷零长舒一口气,他仰望着她,表情自然,他在试着将真实感受表露出来,不再逞强,不再伪装。
“哦,”亚纪子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你也挺能忍的。”
他笑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诸伏亚纪子只觉得自己面前的是二十岁的降谷零,喜怒哀乐爱恨好恶都写在脸上,她有些莫名。
“事实上我确实觉得不应该再那样想了。”指的是如果她没有卧底,他抬起眼帘,紫色的眼眸中闪着不加掩饰的直白的情愫,“虽然这样说有些自私,但我很开心能和你一起。”
亚纪子沉默地偏过头去。
好似三月的冰川正渐渐消融,一些她曾经想得到但是没能得到的东西,或者说得到了又失去的东西,正在向她走来。
而她不知如何是好。
第59章
诸伏亚纪子不得不承认,降谷零这双眼睛还是怪招人心软的,暖意融融,看着某人的时候眼里就全是她,像超级阳光温柔的服务生安室透的笑容,又比那时候多了几分真实。
其实他这话不是表白,再怎么也不至于在这此种情景下表白。
她能理解他的想法。降谷零终于想开了。不再执着于保护她。也不再将她推去到千里之外,将她排斥在他的生活之外。
但那又怎样呢?该经历的痛苦已经经历过了,该有的裂痕也已然存在。
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的余光扫向了他的伤口。缝合得很整齐,为了手术方便,他的上衣其实是被脱掉了的。现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比警校时候更强壮了,也添了许多她不曾知晓缘由的狰狞伤痕。
她将视线聚焦到他左臂的一道疤,手指从上面轻轻拂过。降谷零感觉到复杂的触感,太轻了,像羽毛一样,但她的指腹上又有薄茧,带来微微的痒意,于是一时间他身体紧绷。
“这么多年了,还在呀。”
小时候一起爬树。诸伏亚纪子从树上掉下来,降谷零护着她,于是被地面尖锐的石子划伤。
她的神色有怅惘有怀念, 降谷零难得准确听懂出她的意思。触景生情,怀念过去但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伤疤存在便难以消除。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有些心里话是否该说。
“此地不宜久留。”这点疼痛尚且可以忍受,他起身穿好衣服, 收拾掉现场的痕迹。
诸伏亚纪子将花名册紧紧裹在风衣外套里,“还是送回去吧。”他们夤夜将名册塞到了村长家里,联系了公安的同伴负责监视,动物园的人已经被他们绑了一波给组织,如果再来正好成为瓮中之鳖。
小村庄的深夜很寂静,唯一的旅馆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前台的大姐更是直接去她的值班小屋睡着,降谷零不得不按下门铃。
好在她的态度还算好,对两人上下打量一番,“标准房?”
金发青年还在迟疑,诸伏亚纪子直接果断干脆道:“对。”
“好的,证件还给您。佐藤小姐,安室先生。”
降谷零觉得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虽说在这种状况下住在一起是最安全最便捷的选择。但他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无所谓,进门之后根本没有理他,刷完牙把外套和鞋子脱掉,直接钻进被窝里。
降谷零还在直愣愣地站着。
亚纪子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了脸,非常自然:“需要帮忙吗?”
“啊,”降谷零回过神,“不用不用。”
他很快收拾完关了灯,黑暗中他的声音很轻:“你……不介意吗?”
“你今天话还挺多。”她语气平稳,带着一点朦胧的困意,显得没有平时那么冷,后一句话声音更轻,“又不是没这么住过。”
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和画面强硬地闯进脑海。二十岁的夏天温暖又燥热,翠绿的树叶在窗外随风晃动,将璀璨的光影投进房间。蝉鸣阵阵,午后的时光被衬得愈加宁静,于是屋内的一些声响也就愈发明显。
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沉默。
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思路太过趋同。只需一点就会想到相同的事情。
诸伏亚纪子有些懊恼,她并不是这个意思。从小到大一起出去玩的次数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想到的就是那个场景。
两个曾经无话不谈话题不断的人最近似乎越来越容易无话可说。这是一种很艰难的磨合感,想靠近却发现奔向对方的路上布满了刺和荆棘;有一些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在复苏,但跃出时又在表面的厚厚冰层上撞得生疼;试图改变自己,可是对方已经不需要了。
“晚安,”亚纪子先终止对话,不过又加上一句,“别压到伤口。”
于是降谷零偷偷睁开眼睛,漾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
次日清晨,诸伏亚纪子被邮件提示音吵醒,迷迷糊糊摸到手机,看到消息立刻清醒。
【人我带走了——苏格兰】
扭头一看,降谷零已经把早饭摆在了她的床头柜上。他状态比昨天好多了,看上去像是满血复活。
诸伏亚纪子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几秒钟:“你能有点身为伤员的自觉吗?”
谁知他笑眼弯弯:“医生医术高明,我现在非常不错。”
亚纪子拿他没办法,将手机怼到他面前说正事:“我们暂时安全了。”
这就意味着那几个人不安全了,被苏格兰带回组织不死也得褪层皮。
降谷零切换回工作状态,他的眼眸中酝酿着风暴:“也许需要再冒次险。”
*
“你居然敢冒险回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降谷爷爷拿拐杖猛猛砸在地上。他是老了,不是老糊涂了。如果是任务结束平安归来,怎么也不能够大半夜的把他从床上叫醒。
哦,所以现在的生气还加着点起床气。
没错,降谷零黑了方圆三公里的路口监控,在凌晨十二点准时刷新在了降谷家的卧室。
确认身份之后,爷爷嘴上不饶人,说了孙子好多句。
降谷零就笑眯眯等着他消气,边暗中观察许久未见的亲人。
“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来问您。”
听闻此言,那种富有压迫感的气势重新回到了降谷爷爷身上,他微微仰视着自己家的孩子,眼睛仍然清明,“我知道你是来问什么的。”
降谷零收敛了笑意:“我在人鱼岛的名册上见到了父亲的名字,在组织成员前。”
老人长叹一声:“这事还要从我说起……”
过往的动荡岁月在眼前拉开帷幕。
降谷零出生时,他们一家已经搬到这里。前些天查资料他才知道爷爷曾经是法务省副大臣,在他出生的两年隐退。
怪不得小时候看见过有人来拜访爷爷,姿态十分恭敬。
降谷正雄履职期间兢兢业业,但正因为太过正直所以得罪了许多人。他察觉到有人正在调查他,危险逼近,所以才在对方找上门来之前借机卸任,就此销声匿迹。
“盯上您的是黑衣组织吗?”
老人冷笑,“如果是,我怎么敢放心让你去卧底?”
“是一个以动物为代号的组织。他们受政敌之托出现,和咱们家无冤无仇。只是我根基不深树敌又多,不得不急流勇退。”
“那父亲呢?”降谷零生平第一次庆幸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对于外界而言,降谷正晃律师根本就没有结过婚,更无从得知他还有一个孩子。
降谷正雄沉默良久:“你爸爸这个人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不爱交流,认准什么就要死磕到底。”他抬头,看着儿子最后的血脉,从这张和降谷正晃分毫不像的脸上看到了和他同样的神情,“你跟他一样,只是比他开朗一些。”
降谷零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他曾经渴望过父亲的认可,渴望过温暖的怀抱,只是他都没有得到。并且在很小的时候就永久地失去了得到这些的机会。
“他一直在追查那个组织。我不知道他查到了什么,但那场意外来的蹊跷。”
尽管心里有所猜测,但是降谷零还是微微睁大了双眼——父亲遭遇的车祸极有可能是人为。
“后来我派人去查过,”降谷正雄的身影此时显得苍老,“但没有消息。那群人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想必当时已经出逃。他们的根基不在日本,后来只查到了他们在寻找宝石。”
爷爷总结陈词:“呵,长生不老的妄想。”
前法务大臣的能量都没能查到,可见组织这种事做的太多了。
一丝违和感从降谷零心中划过。不过两个组织居然都冲着这种极不科学的目的去,不知道该说是增加了难度还是降低了难度。
他在爷爷的陪伴下去父亲书房看了一圈,将可能有用的东西都收集起来留待后用。又细心安顿了爷爷常吃的药品,老人难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温和,很温情,他不能打断。于是咬牙忍住了疼痛,没有表现出狰狞的神情。
“在外面一定要多保重。”
“好,您放心。您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打这个电话。”他留下风见裕也的电话号码心中再次感谢了一遍自己靠谱的部下。
临走前,青年停住脚步:“爷爷,我离开之后,亚纪子有没有来找过您?”
“你个没良心的。”老头子哼了一声,“你走的倒是潇洒,家里都留给一个小姑娘来照顾,忙前跑后逼我去检查,多亏她发现及时,不然你现在只能见到挂墙上的我了。”
降谷零扶住门框的手骤然收紧。
还好爷爷没事。
发现及时……吗?恐怕不是发现及时,而是早已知晓吧……
*
再次出现在琴酒面前是一周后。
“听说你受伤了,波本?” 听着像是关心,但琴酒脸上的冷笑实在太过明显,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在嘲笑,仿佛在说阴沟里翻船的废物。
波本脸色不变,“啊,不是还抓到了意外收获吗?审的怎么样?”
“嘁。禁不住折腾。”
波本紫灰色的瞳孔显露出意味深长的意味,“居然有你撬不开的嘴?”他当场嘲讽了回去。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琴酒并不会为了小小的唇舌枪战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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