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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凰——为匪作歹【完结】

时间:2025-02-17 17:20:59  作者:为匪作歹【完结】
  震惊于姜凤皇混乱的记忆的小汪子无暇于自己的月钱,而是包含热泪道:“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她被摄政王抓道诏狱去了。”
  “咣当――”
  姜凤皇脚踩到混乱的被角,整个人翻了个身落在了地上,摔出来了这么一声,慌张的样子是小王子从未见过的。
  怪不得失忆了还能记得贤妃娘娘,怪不得强调是自己最喜欢的贤妃娘娘……
  小汪子撇撇嘴,打搭手将人扶了起来,心疼道:“陛下,你病体初愈,外头天寒地冻的,还是别出去了。”
  丹凤眼的威慑力令小汪子不寒而栗,改了话口道:“您出去去,得先穿上衣服~~”
  姜凤皇眉头紧蹙,随手抓了丢在旁边的大氅,顾不上膝盖处的疼痛,拽上小汪子就要往诏狱而去。
  小汪子大喊道:“慢点儿,陛下,鞋,还有鞋。”
  出现在诏狱门口的时候,姜凤皇的脚还赤着,通红如同胡萝卜的脚上面是一件温暖的大氅,她蹲下身子接过小汪子手里的鞋子,仔仔细细地穿好。
  “小汪子,朕的头发可曾乱了?”
  小汪子摇头道:“不是乱了,而是您根本没绑。”
  顾不上这么多,姜凤皇扯了里衣绑的璎珞,站在寒风里,一头黑色长发随风张扬,随手挽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一个干净利索的高马尾就绑好了。
  雄姿英发间,被黑色狐毛簇拥的更加苍白的脸蛋上是不容置喙的坚毅。
  小汪子弯着腰后退两步,在诏狱黛色砖石的背景下,姜凤皇的身影在他地眼前无限的拉高,像是一个巨人一样。
  只是十五岁的姜凤皇不曾有的气魄与气质。
  小汪子迷茫了,眼前人到底是十五岁城府不深的姜凤皇还是十九岁扮猪吃虎的姜凤皇,他分不清,或许,那些不应失去的太真和后来得到的坚强,在此刻完美融合。
  诏狱的门被徐徐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张开的门像是凶兽张开的嘴巴,在这里,只有上位者想要的真相,里面有的是手段和方法。
  姜凤皇的眼前是被风吹起的碎发,在大风中,她以一腔孤勇带着满腔的爱意,去拯救她的爱人。
  诏狱的小吏恭敬地用余光打量这位传说中荒淫无道的废物傀儡,一身黑色大氅带着满袖的狂风走近如同地狱的诏狱,神色不明。
  “陛下,您怎么来了?”
  姜凤皇冷冷地眼风扫向上前搭话的人,穿着不同于其他小吏衣服的人,应当是管事的,皱了一下眉头道:“正七品?”
  “啊,是的,陛下。”
  姜凤皇道:“朕来接回一个人。”
  “陛下亲临,诏狱自然没有不放人的道理。只是陛下要接回谁?”
  王海捧着手,心里怕得很,这位陛下眼里的杀意都快要将他千刀万剐了,一点都没有传说中的废物样子。
  只求这位瘟神要接走的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心里的王海在暗暗地搓手,希望保佑自己无事。
  “隋芳菱。”冰冷阎王陛下轻飘飘地启动他愠怒的嘴唇,淡淡地吐出来了三个字,细听带着一丝眷恋。
  啊?
  诏狱哪里有人叫隋芳菱啊?
  王海心里慌了,乞求是不重要的人,但这个人的名字听起来不重要到他都不曾听说过有一个叫隋芳菱的凡人入诏狱。
  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胆寒地瞥了一眼认真严肃的姜凤皇,后者全然没有开玩笑戏弄他的意思,心里更慌了。
  他推了推身边被姜凤皇吓得如同鹌鹑的同僚,低声道:“你掌管放了入狱记录,你可记得有叫隋芳菱的?”
  那人张了半天嘴,似乎是在思考,在王海万般期待的眼神下摇了摇头道:“我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我保证近三个月来,诏狱没有任何一个犯人叫做隋芳菱。”
  知道所有真相的小汪子跺了跺脚,上前焦急道:“我知道!”
  从鼻孔里朝着小汪子喷了一口气的王海道:“一介阉人,有你置喙的份儿?!”
  闻风而动的姜凤皇如同鬼魅一样的眼神盯上口出狂言的王海,皮笑肉不笑道:“放肆,没他的份儿,就有你狗叫的资格了?!”
  闻言脖子一缩的王海选择闭嘴。
  狗腿子小汪子举手道:“陛下,奴才知道贤妃娘娘在哪儿。”
  王海腹诽道:诏狱关押的都是些男的,看来废物之名非虚,但是断袖一言确实真的。
  姜凤皇懒得和人拉扯,急急道:“还不快带朕前去。”
  诏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过是家常便饭,更遑论那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
  娇弱的小女子怎么受得了。
  小汪子紧跟其后,内心期盼着别和摄政王碰到一起,届时别说带人走了,不折人进去就不错了。
  人总是在在害怕什么的时候就会出现什么,当小汪子驾轻就熟地带着姜凤皇略过重重牢房来到关着隋芳菊的牢房时,只看到里面的一摞稻草。
  小汪子拍了拍旁边的牢房问道:“这牢房的人去哪儿了?”
  那人睡得正迷糊,不耐烦道:“能去哪儿,要不斩首,要不受审呗。诏狱铜墙铁壁还能被他跑出去不成?!”
第49章 第一次,他害了怕,他想回家……
  ◎朕的心是七窍玲珑心,就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逼仄的牢房里传来阵阵的老鼠的叫声,里面那堵墙的窗户开的小,但是也有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
  小汪子问完话,心惊胆战地去瞧姜凤皇的脸色,那张因忧愁平添几分温柔的脸色黑的如同即将倾盆大雨的天色,他道:“陛下……”
  姜凤皇沉默地站在牢房门口,大敞的牢房门像是在欢迎她的进入。
  不知怎的,她蓦地想起来,自己曾经在一间和这处牢房极为相似的牢房待过,与之不同的是当时有一个着粉衣如同粉色蝴蝶一般张扬的人陪着自己。
  能和自己患难与共的,想必是她极其新人爱慕的人,而这个人如今被姜昱带走,不知去了了哪里。
  没由来的她想起来小时候的母后,为了江山社稷,她选择诈死,潜伏在冷宫之中,忍受孤独和苦难,只为了让姜昱手里失去一个可以控制她的把柄。
  冷宫里的母后,再也不能成为自己的母后了,而……眼前的那个粉衣裳的人,她不想再失去。
  她想见一见,自己失去的记忆力的爱人。
  小汪子回过神儿的时候,姜凤皇已经踩着飞快的步子行至外面门口了。
  陛下如今疯疯癫癫的,比之以前更甚。
  忧愁像是无声的鬼魅,踩着轻快的步伐爬上主仆二人的脸色。
  小汪子瞪了一眼旁边牢房的无赖流氓,踩着小碎步就要跟上姜凤皇的脚步,一抬眼就不见了人影儿。
  身后传来姜凤皇压制着怒意的声音:“受审室在何处?”
  无赖依靠在门上,被人从木棍垒成的门缝儿里伸出刀来挟持在脖子上,却是不慌不忙地踹起手来,欠笑地区道:“哟~这里可是诏狱,你动我一下试试。”
  看着对方欠揍的样子,小汪子在心里捏了一把汗,陛下凭空扯出一把刀,但是姜凤皇的武艺想来一窍不通,只能拿着刀剑唬住对方。
  此次匆忙,若是带上陛下的弓弩,百步穿杨的陛下一定会将对方射个对穿。
  小汪子在心里将无赖的惨样子模拟了千百遍了。
  姜凤皇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若是不凑近了看丝毫察觉不到。
  她屏气凝神,困意像海潮一样涌向自己,她在心里说:别睡,还有人在等你。
  “说不说!”
  刀往里逼近了一寸,在厚垢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翻出肉来的痕迹,引得那无赖哀嚎几声道:“啊啊啊!杀人了啊!有人要在诏狱杀人了。”
  几道声音吵得姜凤皇的神思清醒了一些,认下心头翻涌上来的恶心,敛眉冷声道:“朕乃九五之尊,天下之皇,杀一个你,而已,你尽管叫,谁会来救你一个死囚犯。”
  姜凤皇的声音淡淡的,虚渺地如同从地府而来的声音,引得无赖的心头抖了几抖,朝上望去,看到姜凤皇杀意满满的眼睛,心惊地往后扯了扯脖子。
  “你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废物皇帝。”
  姜凤皇的头像是支在狗尾巴草上的甲虫,摇摇欲坠,咬牙坚持地听完无赖的话,不免疑问,何时?杀人如麻了?
  小汪子眼拙到终于看到姜凤皇的状态不对,跑上前去,跟着威胁道:“快说,不然杀了你。”
  ******
  昏暗的受审室,冷冷的刑具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空气里带着一丝丝的血腥味儿,斜斜的长凳上半死不活地躺着一个人。
  发丝凌乱掩盖着那张本来在光线不多就看不清楚的脸,整个屋子里面就只要凳子上躺着的不知是生是死的人。
  锁着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的时候,躺在凳子上的人闻声抬了一下头,只见发丝颤抖,他在无边黑暗里看到了一身大氅的人飞奔到自己的面前,一头墨发如瀑,随着她的动作像是救世主一样,来到自己的面前。
  隋芳菊突然想起来,那年他十五岁第一次上战场,一心奋勇杀敌、想要赫赫战功的他杀红了眼,羽翼不曾丰满的他被敌人诱导进入了圈套。
  也是冬天,也是晴朗的天,他拼的天昏地暗,冲出了包容圈儿,在一处枯死的柳树挨着,口鼻重重的喘着气,在天寒地冻下,他只觉得自己不被野兽吃掉的话就被冻死,然后再被野兽吃掉。
  第一次,他害了怕,他想回家……
  那一次,顶着日天,他爬回了营地。这一次,有人来接他,真好,他不用再坚持了。
  他地嘴唇因为一天一夜的不曾进水而干的起皮,他盯着眼前一脸担忧,尤其那双丹凤眼流露出来的担忧让他十分的受用,与此同时又十分的心疼。
  他想说没事,但是张了张嘴却说的是:“姜凤皇,你都想起来了吗?”
  对面的人匆匆披着的大氅被她脱了下来,紧紧地裹住了他,久违的温暖让他的鼻尖一酸,他抽了抽鼻子,心里欢喜的紧,她肯定日日将大氅放在床边吗,才会匆忙下披上来救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这可是他送的。
  姜凤皇盯着眼前的人,梨花带雨的杏眼仿佛盛满了千万人的委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她的呼吸有点乱。
  她再一次问自己的心,这人,是自己的爱人,是自己真心喜欢的爱人吗?
  紊乱的心跳在无声中回答了她的问题。
  有种心被晒得满满的满足感变幻成一只小猫咪,在她的心上跳啊跳啊,就崩到了难掩唇角的隋芳菊的心头。
  “嗯,朕都想起来了。”
  姜凤皇的回答在隋芳菊的意料之中,但是在低头看到对方只着一身单衣的样子,又翻腾出来一丝丝心疼。
  “怎么不多穿点就出来了,天气这么冷。”
  姜凤皇皱着眉接受了看似责备实则担心的话语,拍了拍胸膛道:“朕抗冻,快走吧。”
  此地不宜久留,先回皇宫在从长计议。
  粗麻的绳子被姜凤皇挥剑斩开,绳子掉落在地上的一瞬之间,一只宽厚的手就握了上来,姜凤皇讶然地低眸。
  却看到神志还躺在床上的人嘴角勾着笑,似是害羞一般地别过脸去,脖颈处因受刑而留下的红色痕迹更像是专门刻画的图腾。
  那股子清清潺潺的菊花香气再次因为二人距离的不断逼近而散发出暧昧的讯号。
  姜凤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哑声道:“还……不走?”
  嘴角的笑容愈来愈大的隋芳菊点点头,眼睛亮的如同夜幕里的启明星,看向姜凤皇的眼睛里溢出来的爱意。
  面对这份爱意,姜凤皇有种心虚的感觉。
  像是对方的爱意过浓,自己的爱意被人比了下去,亦或是她好像没有他爱自己那般爱他。
  摸鼻子是姜凤皇心虚的动作之一,如今手被人牵着,牢牢地,只得亲自上手将人扶起来。
  那人脚下不稳,使坏一样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姜凤皇的身上。这样还不够,故意地将鼻尖贴近她的耳垂,口吐兰息道:“脚疼,扶着我走吧。”
  姜凤皇手中握着对方故意贴过来的腰身,挑眉道:“脖子也疼?”
  得到对方哼哼唧唧的撒娇一样的肯定回答后,姜凤皇的眉毛再次一挑,手中用力,将菟丝子一般依附在自己身上的隋芳菊旋转着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隋芳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就是一袭白色里衣笼罩着的挺直后背。
  埋怨的话被吞进肚子里,他地手不老实地去勾姜凤皇后背上的脊沟,感觉到姜凤皇身上一僵,奸计得逞的隋芳菊没忍住笑了出来。
  恼怒的姜凤皇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和他银铃一般优雅地小声一起响起不超过一秒钟,然后就是隋芳菊倒抽凉气的大声喊叫。
  “啊!我屁股上有伤口,姜凤皇,你不爱我了!才一天不见而已!!”
  姜凤皇的耳朵要聋掉了,闻言掏了掏耳朵。
  “闭嘴,你太吵了。”
  我吵?
  捂着自己屁股的隋芳菊大胆抗议道:“萧水雯倒是不吵,你去找他吧。让他做你的妃子,他能愿意不。也就我,一介男子肯嫁给你做妃子……”
  在肩上还能够做出来双手环胸的动作,隋芳菊也算是鸪第一人,
  姜凤皇答道:“萧大人一介文臣,为人清正文雅,怎么好跟朕做妃子的?”
  石化掉的隋芳菊怒不可遏地一拳砸在了隋芳菊的后背上:“姜凤皇,你都没有心的。”
  “朕的心是七窍玲珑心,就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隋芳菊兴致勃勃地问:“既然不是清真文雅的萧大人,那会是谁呢?”
  带着还通过天真地故意夹出来的声音,在逼仄的受审室里荡来荡去,轻轻叩击着姜凤皇的心。
  还能有谁啊,明明答案就在那里,但是有个不满足的人非得要她讲出来。
  感觉到肩上沉沉的安全感,一瞬间,风轻轻吹过,引得姜凤一阵哆嗦。
  等着他答案的人没有催促着快走吧,二十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散开成一片黑色的夜幕,笼在二人的身上。
  周身带来的是清雅的菊花香气,姜凤皇抓着隋芳菊双腿的手紧张地不自觉地抓紧,肩上的温度炙热的吓人。
  而她的心也怦怦跳地过于快速,屏住呼吸将那三个字讲出来:“隋芳菱。”
第50章 当心孩子。
  ◎合着自己是被戴了绿帽子啊。◎
  听到三个字回答的隋芳菱没有意料之内的欣喜和娇羞,而是仿佛一块冰一样冻结在自己就的肩头。
  姜凤皇抬眸朝上望去,只看到隋芳菊翘翘地屁股。
  有人会害羞的表现是生气?
  “姜凤皇,你说你都记起来了的。”
  委屈巴巴的语调,让她想起来她小时候养过的额一直狸猫,瘦瘦小小的,最擅长的就是低垂着眼睛一声一声喵呜喵呜的撒娇装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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