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皇忍住这个想法,上前推开任华岁,自己跪到姜昱的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皇叔哇,朕实在是突破不了生理极限啊。下毒”
任华岁呆在原地,能和隋芳菊突破生理极限,和她就不行,是吧?
姜昱的手重重的压在姜凤皇的头上:“如此美人也不行?”
姜凤皇弓着腰,摇头道:“朕不想去招惹她的,偏她非得穿的这么恶心前来勾引朕,实在是生理不适啊。”
任华岁尴尬地拢了拢衣服,脸红的滴血。
姜昱慢慢地推着轮椅来到隋芳菊的面前,蹙眉真诚发问道:“她不也是女子吗?”
姜凤皇乖巧的站在姜昱的身后,上手推着姜昱的轮椅来到任华岁的面前:“皇叔,你看看这个完完全全就是女子啊。至于芳菊朕还能骗骗自己,把她当做一个男子啊。”
姜昱将手搭在下巴处,陷入了沉思。
姜凤皇给隋芳菊使了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扑通跪下:“摄政王,臣妾心中只有陛下一个人,纵使他将臣妾权当做一个男子对待,臣妾也甘之如饴。”
姜凤皇头一转,心一狠,她稳稳地挡在隋芳菱的身前大喊道:“皇叔,她怀孕了。”
姜昱眉心一跳,艰难开口道:“陛下对她是怎么突破生理极限的?”
姜凤皇抿嘴,心里万马奔腾。
身侧的隋芳菊低声道:“陛下问有没有生过孩子是在这儿等着臣妾啊。”
姜凤皇白了隋芳菊一眼,嗔怪道:“还不是为了救你的命?你先委屈一下,日后一定送你出宫。”
言罢,姜凤皇忍痛甩了自己两巴掌道:“是朕贪恋宫外繁华,被花花世界迷住了眼睛,误打误撞之下……才有这个孩子。”
诧异之下,配合的隋芳菊挺直腰板,不屑道:“臣妾就是怀孕了,那咋啦?”
意思是,他就有这个本事怎么啦?你不行还跟他斗?
呆愣住的任华岁被姜昱狠狠地一把推开,激动的姜昱喜不自胜道:“你当真怀孕了?”
做戏得做全套,姜凤皇餍足的将脸贴在隋芳菊的肚子上:“还没三个月呢,想胎彻底稳住后告诉皇叔的。 ”
姜昱恬不知耻地将脸也凑了上来:“多久了?”
嘴角抽搐的隋芳菊冷飕飕道:“一天。”
姜凤皇轻轻地捶了一下隋芳菱,笑呵呵道:“爱妃胡说,都一个多月了。”
隋芳菊推开两个毛茸茸的大脑袋:“任贵人看着呢?!”
姜昱仿若从梦里刚醒过来一样:“什么贵人,直接赐死吧。”
任华岁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站立不动。
“皇叔,你说……”
姜昱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胡说什么?!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任华岁又“哇”的一声哭了,失魂落魄地瘫在地上,一声一声地抽搐。
姜凤皇动了恻隐之心,扶起地上的任华岁,任华岁将头埋在她的脖颈。
“任贵人并不知晓隋贵人怀孕之事,不能怪她。”
姜昱怒气冲冲道:“她差点害死皇子!”
姜凤皇无语凝噎,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任华岁被拉出的时候,扯住姜凤皇的袖子,像是濒死的人拉住了救命稻草。
“我有他的把柄。”
这个他,自然不言而喻。
姜凤皇抬头看向一脸幸福盯着隋芳菊肚子的姜昱,攥起拳来,低声道:“莫挑拨朕二人的感情。”
任华岁眼里的光逐渐熄灭,身体僵硬的又人将她拉下去,姜凤皇终是不忍,她上前道:“皇子还未成型莫起杀意,将任华岁打入冷宫,算作给皇子积攒福德吧。”
只有设计孩子,姜昱才可能松开。
任华岁被人带去冷宫,姜凤皇扶了她一把:“希望你能活到明晚。有能力将把柄告诉朕。”
作者有话说:
湘~十六岁那年见色起意强取豪夺了路过的绝色小公子,她先哄再睡,得寸进尺地将人吃干抹净。
四年后,二人孕有一女,孩子都三岁了,寨外来了官兵,说要迎回他们的皇帝陛下。
人也睡了,孩子也生了。得偿所愿的湘~懂的都懂,发誓和人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偏他红了眼,阴湿偏执道:“湘~,你强取豪夺了朕,磋磨朕四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抱着断头念想的湘~硬着头皮进了宫。
大殿之上,曾经落魄可怜的小公子尊荣威严地坐在上首,他捏起湘~的下巴:“朕四年的滋味,要你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没死,但被封为皇后了。
湘~冷笑:微生吾,姑奶奶想强取豪夺的可不单单是你,而是无边权力、万里江山。
第4章 陛下怕是要做接盘侠了
◎还是陛下棋高一着,不然那狗贼岂会相信?◎
任华岁面如土色地被人带走,姜昱恢复了威严的摄像王的威严,一双和姜凤皇如出一辙的丹凤眼盯着姜凤皇。
姜凤皇佯装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颤抖开口:“皇叔这般看着朕作甚?”
姜昱不答,全然没了初听到隋芳菊怀孕时的癫狂,眼底一片清明。他手里捏着隋芳菊的脉搏,轻轻地举起来:“她是否真有孕?”
姜凤皇呆愣住:“有-哇――”
你方才还激动地趴在人不到一个月的肚子上听莫须有的胎动呢,你失忆了吗?
姜昱的腿疾发作,小汪子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扶住让其坐到轮椅上。
“陛下有了子嗣,臣欣喜若狂。可若她腹中全是饭菜的话,陛下,你知道后果的。”
姜凤皇的手指慢慢地攥紧,姜昱向来如此,看似是为她好做了一切,其实将实权死死地抓在手里。她一旦忤逆于他,下场会很惨,生不如死的惨烈。
姜凤皇扯起笑容:“皇叔朕怎么会骗你呢?不然让太医把脉好了,一探便知。”
隋芳菊垂着的头猛地抬起,好看到眼底发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凤皇。
姜凤皇扯住她的手,另一只手附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
“放心了,听他话的太医今日不值班。”
隋芳菊无语地回望,脸上的担惊受怕烟消云散,和姜凤皇一起唇边泛着淡淡的笑。
还是笑起来好看……
姜昱一顿,点头道:“如此便好,小汪子,去请韩太医。”
小汪子作揖道:“回摄政王,今日当班的是曹太医,韩太医应当在家休息。”
小汪子狡黠的眼神递过来,姜凤皇挑眉回应,不由得给小汪子点赞。
姜昱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一动,语气不好道:“陛下的皇子重要还是韩太医的休息重要?你速速去他府上将人带进宫来。”
小汪子嘴角的笑容凝固住。
姜凤皇上前一步:“曹太医的医术也还行的,不然就请曹太医来看一看……”
姜昱充耳不闻:“小汪子,还不快去?!”
小汪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跪在了姜昱的面前:“摄政王啊,奴才的伤还没好。奴才不怕死,可就怕死在去韩太医府上的路上啊!”
姜凤皇:朕咋不知道三大板子会害人性命?!
隋芳菊配合捂住肚子大叫了一声道:“啊,我的肚子。”
隋芳菊倒在姜凤皇的怀里,原本比姜凤皇还高的身体,此刻像是一个慵懒的小猫,红红的脸蛋窝在姜凤皇一片红色的衣领里,看不清神色。
粉蝶飞速冲到跟前,他紧绷的脸色和愤恨的眼神看的姜凤皇有点发麻,姜凤皇将人往外推不动,自己带着隋芳菊往旁边躲了躲。
姜凤皇双手托举着隋芳菊,慌张无措道:“爱妃,爱妃,你怎么了?你别吓朕啊?!”
隋芳菊一边抽气一边道:“你倒是把掐我大腿肉的手拿开啊。”
一句话说的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姜凤皇茫然无知道:“不能是动了胎气吧?小汪子,还不快去请曹太医!”
脸上涕泗横流的小汪子愣在原地,直到屁股上挨了姜昱的一脚:“还不快去?!若是陛下的皇子出事了,本王诛你九族。”
小汪子再次挨了一脚,屁滚尿流地爬起来,梗着脖子问:“奴才搭上这条命也要带回来韩太医,奴才这就去。”
小汪子抬脚,被人捉住了衣领。他回头看到姜昱再次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天,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找曹太医。”
姜凤皇捂住眼睛,看着怀里的这个不由得感叹,别救了怀里的,又搭上一个小汪子。
姜凤皇欲开口,就见姜昱丢垃圾一样将小汪子丢出门去,悻悻闭嘴。
等待期间,来了一个不眼熟的太监,附耳对姜昱讲了几句。
姜昱神色淡淡的,他转身,两袖清风一甩袖十分体面的坐下轮椅,邪魅一笑道:“陛下怕是要做接盘侠了。”
接……接盘侠?!
姜凤皇诧异地看着隋芳菊,使劲努嘴,啥意思啊,当事人解释一下呗。
姜昱旁若无人道:“隋贵人一个月前出现在江南,身边陪着的并不是我们陛下呢?”
听着姜昱笃定的语气,姜凤皇拽拽发呆的隋芳菊。
“一个月的身孕,倒是对上了。”
姜凤皇再拽,将人从怀里拽出去了。
隋芳菊正面色苍白的一言不发。
粉蝶一个箭步充上前,将人从姜凤皇的怀里拽过来,威胁的眼神死死看着发蒙的姜凤皇。
不是,你干嘛呀?
姜凤皇看着落得空空如也的双臂,不觉噘嘴。
姜昱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隋贵人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小汪子:“怎么回事儿,曹太医你居然逃班?!”
小汪子带着面容清秀的曹太医跟着声音一同进门。
姜凤皇嘴角一抽,死死忍住笑容。
小汪子一脸谄媚对着姜昱汇报:“回摄政王,曹太医带来了。他居然逃班,奴才从宫门处将人抓回来的。”
一副邀功的狐媚样子。
姜凤皇内心吐槽,等会就将夜明珠要回来,下次再给。
曹太医被抓来,低眉搭眼地行礼:“参加陛下,参见摄政王,参见隋贵人。”
粉蝶行事粗鲁,将曹太医的药箱抢过来,将怀里的人送上山去,露出一节小麦肤色的手腕。
曹太医怯怯的看了姜凤皇一眼,得到后者点头后,搭上隋芳菊的脉搏。
一时之间,寝殿里每个人呼吸声都粗重了不少。
曹太医眉头紧锁,翻来覆去,右手右手的把脉,开口道:“隋贵人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说吧就要拿起药箱下班。
姜昱冷哼一声:“她可有怀孕?”
姜凤皇慢慢的抬眼,与曹太医的眼睛对上,嘴型说着什么。
曹太医挠挠头,跪下:“隋贵人并未怀孕,臣一点喜脉都没有把出来。”
粉蝶怀里的隋芳菊抽搐了一下,粉蝶急了,眼睛盯着曹太医,似乎要将人瞪死。
好消息,没成接盘侠,坏消息,尊贵的皇子子虚乌有。
姜凤皇心头一颤,踉跄道:“你居然骗朕,枉费朕一片真心对你!”
隋芳菊终于有了反应,有气无力道:“臣妾百口莫辩。”
你辩一辩啊,朕怎么演?!这很难收场哇。
姜凤皇自顾自演着:“那年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朕亲手为你簪上的菊花,你都忘了是吗?居然骗朕你怀孕了,你都不知道你说你怀孕的时候朕有多开心。一切终究是错付了!”
隋芳菊低声道:“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谁让你刚才一句话不说,朕很尴尬的。”
“臣妾不是要演滑胎吗?自然疼得说不出话来。”
哼,有你受得!
“啊!”姜凤皇大叫道,“爱妃,你怎么流血了。”
隋芳菊低头看向自己的屁股。
她极力摇头道:“臣妾没有痔疮。”
姜凤皇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怎么会有这么么多血,曹太医!”
曹太医手抖,医药箱都掉了,看看摄政王,硬着头皮道:“韩太医治疗痔疮乃是一绝,臣这就去叫人。”
小汪子捂着屁股,姜凤皇眼睛斜过去,小汪子立马将隋芳菊屁股下面的血包藏在袖中。
姜昱脸色慌张:“怎么回事?曹太医?!痔疮为何是两腿之间流血?!”
曹太医早就桃之夭夭。
姜凤皇深情款款:“你若是不说那狗男人是谁,信不信朕杀了你?”
普通恶魔般的诅咒引得粉蝶抓住姜凤皇的双臂,姜凤皇狂甩不掉。
姜昱拍拍手道:“韩太医,出来吧。”
姜凤皇心疼狂奔而去注定一无所获的曹太医。
韩太医根本不是不当班,而是去替姜昱办一下私事去了,刚回来给姜昱禀报。
“韩太医,给隋贵人瞧瞧,是不是痔疮。”
隋芳菊莫名加紧屁股,粉蝶不相信韩太医,死死地不撒手。
隋芳菊气若游丝道:“粉蝶,撒手。”
粉蝶撒手,柔若无骨的高个儿隋芳菊像是一片白纸一样翩然落下,姜凤皇眼疾手快地接住。
得分几个宫女到紫金宫来,粉蝶冒冒失失的,不成气候。
姜凤皇将人扶到床边,焦急道:“快给爱妃瞧瞧。”
韩太医捋了一下胡子,装腔拿调道:“小小痔疮,不在老夫话下。”
他极其自信的将手搭上,还不忘捋着胡子,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
姜昱的手叩在扶手上,一声一声的,令人心烦。
韩太医捋胡子的手一顿,“扑通”就跪下了,朝着姜昱。
“恭喜摄政王,隋贵人有喜了!”
怀里的隋芳菊一抖,姜凤皇死死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轻声道:“就说爱妃冰清玉洁的一个美人,怎么能得痔疮那种腌H病。”
隋芳菊呼呼的喘气表示不满。
姜昱拍轮椅而起,指着隋芳菊道:“韩太医所言句句属实?!”
姜凤皇嘴角朝下吐槽道:人全家三十几条人命全在你手上,能不听你的话?!
韩太医叩首道:“臣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姜昱大手一挥:“隋贵人,混淆皇室血脉,你该当何罪?!”
姜凤皇“扑通”跪在韩太医的身旁:“皇叔,朕真的爱她,饶她一命吧。”
隋芳菊暗自在被子里生气。
姜凤皇捅咕一下韩太医,韩太医再叩首:“摄政王,隋贵人腹中孩儿尚不足两周,如今已有滑胎之相,先保胎为上啊。”
姜昱:“两周?不是一个月?”
韩太医点头:“两周的喜脉也就臣能摸得出来,旁人怕是没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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