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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凰——为匪作歹【完结】

时间:2025-02-17 17:20:59  作者:为匪作歹【完结】
  姜凤皇点点头,眼前的视线被密密麻麻的珠子挡住,当真和她此刻没听早朝的情况一般,隔雾看花,如何看得清楚?
  “二位爱卿再辩上一辩,朕在思考一下。”姜凤皇故作高深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等着二人有所动作。
  二位大臣面面相觑,纷纷挑眉,双手一摊道:“臣以为还是陛下自行定夺为好。”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定夺?
  求救的目光下意识看向身姿挺拔的萧水雯,二人视线接触的一瞬间,姜凤皇后知后觉的将视线撤了回来,尴尬一笑道:“朕……”
  “陛下――”一身青色官府剪裁并不得体地挂在萧水雯的身上,长长的衣袖盖住那双颤抖的手,萧水雯道,“战事吃紧,还是以百姓安危为首位啊。”
  姜凤皇枕着自己的手,大手一挥道:“就按萧大人说的办,退朝!”
  排山倒海的恭送陛下,姜凤皇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在皇宫窄窄的宫道上。
  福根歪着脑袋观察着兴奋的姜凤皇,难以理解。
  姜凤皇手里的那枝梅花因为在衣袖里,已然有点蔫吧了,她舍不得扔掉,双手捧着那枝梅花,嗅着空气里飘荡着的梅花清香,心情得到极大的满足。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跟在她身后幽怨的福根,不过他向来如此,她懒得去问。
  走到当初那晚走的岔路口,姜凤皇犯了难。
  每条路的尽头的宫殿里都有一个对外宣称怀有皇子的爱妃。
  姜凤皇歪着脑袋,有点难选哦。
  “福根?”姜凤皇含着笑出声,“选那条路?”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福根诧异的抬头,这似乎是姜凤皇第一次笑着对他讲话,待听明白问的问题后,福根很是认真地思考后,用怜悯的眼神道:“蓝睢宫吧。”
  正合姜凤皇心意的决定,让她心花怒放,拍拍手道:“那就蓝睢宫。”
  ******
  摄政王府,假山依旧。
  冬日品茗向来是文人雅士的喜好之事,端坐在桌前的青色官服都不曾脱下的萧水雯,眼睛盯着府中假山上的一个突兀的鸟巢。
  姜昱推着轮椅咕噜咕噜地走进,轻笑道:“萧大人,茶水如何?”
  萧水雯闻言将视线收回,对上姜昱那双尽管含笑却依旧渗人的眼珠,敛下不该有的情绪,挂着笑道:“唱不出来味道,倒是尝出来价格了。”
  姜昱颇有兴趣道:“两袖清风的萧大人竟能尝出本王这茶叶的味道。奇事。”
  萧水雯双指捏起薄薄的杯壁,褐色的茶水随着她的动作在小小的杯子内部碰撞,引起更为香醇的味道。
  萧水雯一双翦水秋瞳盯着茶水,认真地样子令人发笑,最后得出结论道:“万两黄金。王爷,我说的可对?”
  一番话引得姜昱在轮椅上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引得假山之上的鸟巢里飞出来几只鸟雀。
  “萧大人,万两黄金本王还不曾放在眼里。”
  杯子被萧水雯放在桌面,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道:“看来我值万两黄金,似乎孙大人不值万两黄金。”
  萧水雯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轻松,眼睛无畏地回望对面的男人。
  在收到姜昱故意透露给自己孙莫德惨死的消息的时候,萧水雯的内心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与虎谋皮,她拼的不再是计谋,而是老虎的善良。
  眼前的老虎尽管带着岁月的沧桑,但是他几乎不停歇地朝着年轻帝王发射的计谋,足以证明他为了那个位置蛰伏了多久,做了多少的准备。
  姜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带着笑容,眼睛里是盛夏都融化不了的寒冷。
  “萧大人是聪明人,本王喜欢聪明人。萧大人一定会聪明一辈子的,对吧?”
  云里雾里的一句话让萧水雯后背发毛,自己的小命得到了威胁,萧水雯的嘴角爬上诡异的笑容,她内心蠢蠢欲动的某些东西似乎管不住了。
  “自然,”萧水雯的手指捏着茶杯用力道发白,她在克制的欲望和恐惧,“我一定会聪明一辈子的。”
  姜昱漫不经心地端起自己的茶杯,低首呷了一口,语气散漫道:“今日早朝之事,让本王觉得,萧大人有些一时糊涂。”
  新放回肚子的萧水雯再次正襟危坐,大大方方地为自己斟上新的一杯茶水,低声道:“王爷让福根下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讲的,王爷难道忘记了?”
  姜昱不语,一味地盯着眼前的青年重臣,眼底像是化不开的浓雾,萧水雯不敢多看,怕被吸进去。
  “无论是谁出面,不都一样吗?”
  萧水雯稳住呼吸,调节到和姜昱同步。
  姜昱闻言一笑道:“萧大人是本王的底牌,用在这种小地方,简直大材小用。”
  内心松口气的萧水雯也跟着笑道:“事情完美完成,局面已然是我们想要的,王爷,以茶代酒,敬您。”
  ******
  蓝睢宫,梅花香气飘荡。
  姜凤皇委屈地捏着手中只剩一朵的梅花枝,抬手阻止福根通报,抬脚进殿,听闻一道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
  “贤妃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甜美地如同盛夏野果的声音,姜凤皇捂住耳朵就能分辨出来是李婉茹的。
  姜凤皇夸快走几步,入目便是李婉茹自己摔在地上,隋芳菊瞪着那双杏眼无语极了。
  “陛下!”脂粉味道的一具躯体扑进还未站稳的姜凤皇的怀里,蓬松的发顶抵在姜凤皇的鼻尖,引得她想打喷嚏。
  “贤妃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婉茹埋在姜凤皇的怀里,故作矫揉造作道。
  眼神交流的姜凤皇无声地在问:“她做的水晶饺子好吃吗?”
  隋芳菊叉着腰,后悔自己晚上一步,不然在姜凤皇怀里的就是自己了,噘着嘴道:“做的水晶饺子不像水晶,婉茹妹妹倒像是水晶,碰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姜凤皇捏住李婉茹的后脖颈,将人拉出来自己的怀抱,冷着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姜凤皇装腔作势惯了的,这句话一出,屋里的宫女纷纷下跪,一言不发。
  “芳菱,婉茹的孩儿还小,你作为姐姐,何苦刁难于她?”姜凤皇一张嘴就将心偏到大西北去了。
  李婉茹带着泪水的眼睛瞬间亮亮的,皱起鼻尖道:“陛下莫怪贤妃姐姐,是臣妾不好。做了贤妃姐姐不喜之事,惹得贤妃姐姐针对于我。”
  说罢梨花带雨地再次钻到姜凤皇的怀里。
  姜凤皇挑眉,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戏谑。
  隋芳菊双手一摊,口型道:“她是在争宠吗?”
  姜凤皇摇摇头,口型回道:“她这是在宫斗。”
  “贤妃,你可有何说的?!”
  隋芳菊叉腰道:“臣妾还要告发婉妃有杀人之嫌!”
  将脸埋在别人怀里的李婉茹身体一僵,就要抬头争辩几句。姜凤皇反手将人头抱住,安慰道:“莫要信口雌黄。婉茹心地善良,怎的会杀人?”
  放心了的李婉茹继续抽噎着趴在怀里,更加肆无忌惮地扮演柔弱角色。
  隋芳菊的手指指向桌子上的一盘水饺,理直气壮道:“不像水晶饺子就算了,还这么咸。臣妾有十足的把握认为婉妃将卖盐的打死了!!!!”
  若不是隋芳菊讲完后吐了一下舌头,按照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姜凤皇怕是要笑出来了。
  李婉茹没忍住笑,反驳道:“臣妾第一次下厨,盐没控制住量,而已!!!”
  隋芳菊拌嘴道:“你打碎我一个瓷器,你得赔!”
  李婉茹不甘示弱道:“你推了我,我才碰到瓷器的!”
  头被吵的有两个大的姜凤皇捂住耳朵大叫一声道:“住嘴!!!”
  两个鹦鹉闭上了嘴巴,李鹦鹉加了一句道:“陛下,莫生气,莫生气。臣妾心疼。”
  姜凤皇:真心疼就少惹事儿!
  “一人罚一个月月例,不许再提。”
  李婉茹含泪双眸将要望过来,姜凤皇预判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冷声道:“婉妃,你怀有龙子,安静在宫中养胎。”
  李婉茹不情不愿地走了,隋芳菊不解气地将桌上的饺子塞到随行宫女的手里,还不忘阴阳一番:“将命案赃物拿走,别脏了陛下的眼睛。”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隋芳菊细心地为姜凤皇按摩肩膀,低声道:“陛下,计划是有变吗?”
第65章 梅林剑舞
  ◎打屁股预告◎
  蓝睢宫的丛丛梅林之间,见着有两人在拉扯。
  福根顶着厚重的刘海,任劳任怨的债殿外站岗,手里也摘了半枝梅花,只不过相比较姜凤皇的那枝,要大得多。
  疏疏落落的梅花,在有一只袖子那么大的枝条寒散发幽香。
  冷不丁的,有积雪落在福根的头上,冒着冷气。
  福根不在意地抖掉,心心念念都在自己的半棵梅花上,眼睛更是看的出神。
  等到积雪落到自己温热的脖颈,雪的冰凉引得他一阵机灵,跳着脚躲开,视线就和檐上的靓丽身形对上了。
  蓝睢宫的屋顶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的都爱往上蹿,摔死最好,王爷就不用对付他们了。
  “小太监,几日不见,你躲到宫里当太监了?!”
  少年人独有的爽朗声线,喉结阵阵滚动,福根别过去眼,没好气道:“我不去杀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奚坐在屋顶,如墨的衣角飘扬在寒风里,曲起的长腿和肘起的胳膊,奚像是一个大虾一样蜷缩在屋顶上,注意力全在檐下的小太监身上。
  福根看着他指尖沾染着的雪,心头一动,弯腰快速团起一个雪球,朝着笑的张扬的脸蛋砸去。
  奚歪头躲过,身形灵活地落在地面,仗着自己的身高,摁住福根的头顶,嘲笑道:“你也没有本事在蓝睢宫杀我。”
  说罢,奚一个弹跳,闪身掳走了放过手里的半树梅花,不由得感叹道:“小太监力气还蛮大的,将人梅花都砍得了。”
  福根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苦于在姜凤皇的身边要学会隐藏,一双阴鸷的眸子像是逗鸟人看着鸟儿一般,盯着奚在院子里活蹦乱跳。
  他福根一定要弄死奚!!!
  逗人没得半分乐趣的奚独身站在梅林里,手里还拿着那柄梅花枝,脚尖有点发麻,隔着冷风,他低着头望着檐下的小太监。
  对方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自己,简直是没意思极了。
  奚隔着距离喊了一句:“小太监,看好了。小爷舞一段剑法。”
  福根冷哼一声,奚家小公子和屋里的陛下一样,文武双费,舞剑还不如跳舞嘞。
  “锵――”
  酷似冷兵器划破空气的声音,福根莫名其妙地抬起了头,心里在说:他可不是为了看奚舞剑,他是为了防备奚带武器进宫对姜凤皇不利。
  奚的手腕微动,那枝重量不低的梅花枝仿佛活了一般,像是灵魂缠绕在他的手上,更像是等待发号施令的士兵。
  万籁俱寂下,福根的眼睛再也移不开,就像是本来爱奚的眼睛,却长在他福根的身上一般,死死地盯着原主人的身体,一眨不眨。
  奚嘴角勾起,行云流水地与风为伍,化了一道威严与杀意并存的凌冽,带着整个梅林的梅花一起,完成了一场美妙绝伦的舞剑。
  脖颈处的积雪完完全全地化作了一滩雪水,缠绕着他高热的体温。
  缠绵悱恻到仿佛有人刚刚吻过哪里……
  福根,再胡思乱想就自杀吧。
  惹他心神不定的那人仿若不知自己此时此刻是记录和的熠熠生辉,站在光里,手持那柄梅花枝,笑语晏晏地问道:“小爷舞的怎么样?小太监?看呆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福根的脸颊微微发红,嘴里是下意识的反驳道:“嘁,雕虫小技罢了,班门弄斧,自不量力!”
  奚乐了,歪了一下头,豪迈地用脚尖再原地画了一条直线,意气风发道:“以此为线,你舞一个小爷瞧瞧,空口白牙地说大话谁不会啊,得那真本事服众。”
  说罢,眼睛往屋里斜了一眼,下巴微微抬起,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傲气,手里的梅花枝被抛起,划过霁白的天空,稳稳地落向福根。
  后者阴着一张脸,手安静地搭在身后,丝毫没有接那柄梅花枝的意思。
  奚焦急道:“小太监,你倒是接住啊。”
  福根坑哼一声,一身宝蓝色的太监服穿出了几分凌寒傲梅的风姿,他微微一笑,手起风动,在定睛瞧见他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那条线上,手里拿着的是一柄长剑。
  一柄不知从何处来的长剑。
  长剑出鞘,奚眯起眼睛,他一点儿也没看到那柄剑从何处出现的。毋庸置疑,眼前的人在那晚是有些手下留情的。
  “咳咳,”奚摆摆手道,“舞剑而已,附庸风雅,何必懂真刀真枪呢?”
  福根冷笑道:“由不得你了。”
  那张对自己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的脸蛋,奚扶额,内心责怪自己为何要惹这位瘟神,这位只针对他地瘟神。
  请神容易送神难,还是一个对自己恨根深种的神。
  当下的求饶奚信手拈来:“福根啊,你我认识这么久了,不至于兵刃相见吧?”
  “至于。”
  福根的剑裹挟着沁鼻的梅香,带着不容小觑的风速,向着仅一人一梅花枝的奚而来。
  那一刻,奚觉得自己真的极有可能命丧这片香到失真的梅花林里。
  距离自己不过一尺的人,眉眼清晰地如同自己的模样,梅花枝挡着那柄锋利无比的剑刃,二人僵持不下。
  剑刃每逼近几分,奚的嘴角就抽搐几分。
  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小的个子,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福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福根冷酷道:“不必,将命给我就行。”
  奚闭嘴,翻身一转,梅花枝不抵剑刃的寒冷,碎成一段一段。
  “福根,你看,有小鸟。”奚狼狈逃窜,不忘举起一只手分散后面拎着剑追人的福根。
  福根道:“没有你那天打我时的多。”
  奚三跳五蹦Q,窜上了房顶,脚步不停,瓦片哗啦哗啦地响,打击着身后穷追不舍的福根的心。
  此人太过分,他必取他狗命。
  福根犹记得那天他不过来送一封信,便被一个身着黑衣神神秘秘的人站在房檐上暴揍了一顿。
  扇屁股的那种。
  若不是王爷让他忍耐,他早就将眼前的人扒皮拆骨了。
  此时此景,福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弧度,打人屁股是种什么体验,他活这么大,也想尝尝。
  “若是想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
  福根的声音不小,飘散在风里,注意力都放在福根一举一动的奚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道:“你莫不是诓我?”
  福根不语,腹诽:谁都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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