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锅包漏漏【完结】

时间:2025-02-18 23:06:56  作者:锅包漏漏【完结】
  她在进行到尽头的页面上滑了一下, 下一页的问题还是围绕哨兵任务中是否遇到异常情况来问的,但明显有技巧多了, 卿鸢一开始还能跟着思考, 后来就有点看不懂了。
  原来前面的问题只是让哨兵放松警惕的。
  卿鸢也不知道将槿的回答是否合格, 看向竖瞳哨兵:“玉京队长,我问完了。”
  玉京看着她,语气冷淡地表扬:“向导小姐除了天赋很高, 还很有技巧。”
  卿鸢确定了,他就是个外冷内热的面瘫夸夸怪。
  她能有什么技巧?她就是按照给她的问题问的, 一个字都没改。
  卿鸢小声问:“那他通过了吗?”
  看到玉京颔首,卿鸢安抚着渴得瞳孔都有点涣散了的白翼哨兵, 给他拿来一杯水:“你先喝点水。”
  白翼哨兵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水杯,慢慢地喝起来, 一边喝一边抿唇,看起来还是很渴的样子。
  直接喝水对他也没用吗?卿鸢看着他把水都喝完了,只是把水杯放下那么一点的时间,他的唇就从润泽鲜艳又变回了干燥黯淡。
  他抿了一下唇,握着水杯沉默着,卿鸢伸出手:“把水杯给我吧。”放好水杯,她把手递给他,她刚刚答应他会给他水的。
  白翼哨兵不知怎么反倒犹豫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把手搭在她的手心:“谢谢你,向导小姐。”
  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卿鸢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进入他的精神巢,虽然有感应到,但亲眼“看”到小水珠趁她没注意,搞的破坏,她还是有些震惊。
  她来到那棵被小水珠欺负得浑身都是水渍和牙印的小草边,轻轻摸了摸它。
  它都虚弱得立不起来了!
  卿鸢带着杀意呼唤小水珠。
  小水珠怕怕的,但还是听话地滚过来了,滚得那叫一个踉踉跄跄,宛如喝了三斤假酒,乱七八糟地骨碌到她的脚边后,还抬起水流小手柔弱地扶额,假装自己头疼。
  你有头吗?你全身上下都是嘴,不,水。卿鸢让小水珠去给小草道歉,小水珠不情不愿地靠过去,发现了什么,用小手用力地指了指。
  卿鸢看向它指的小草,又立起来了?
  小水珠叉腰,好像在跟她说“它明明好好的!”。
  卿鸢也有点意外,但很快又变得严厉,那是人家生命力顽强,快去给人家浇水道歉。
  想到白翼哨兵干燥的唇,卿鸢补充,多浇点。
  小水珠又气得鼓起来,像只透明的毛毛虫蠕动到小草顶端,把自己拧了一圈又一圈,水流倾泻在小草身上,它被打得抬不起头,茎叶无措地想要在过分刺激的冲击中蜷缩起来。
  温柔,卿鸢叫停了小水珠夹带报复心理的行为,并让它下来,它把小草都压弯了。
  小水珠咕叽咕叽地骂骂咧咧,刚抬起小身子,被小草拉住了。
  小水珠再次叉腰用“你看它就喜欢我这种粗鲁的!”的样子得意地对着她。
  卿鸢搞不懂那根小草了,叹了口气,算了。
  警告小水珠不许再把小草当口香糖嚼了,就没再管它怎么浇灌小草,指挥剩下的小水珠们继续吃裂缝里的菌丝。
  自己把意识浮出来,看哨兵的情况有没有好一些。
  嗯……卿鸢有点判断不出来。
  哨兵还是在吃力地吞咽,脸颊都显出了潮红,但这次比之前要强很多,小水珠的水流加大了,他表现出的溺水症状要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掌握了一定技巧,没有再呛咳了。
  有时还能咬唇忍耐住。
  这是让卿鸢感到他好转的地方,让她感到恶化的地方是,当他无法忍耐,伸出舌头祈求水分的时候,样子更失控了。
  因此,卿鸢注意到他的唇下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当他隐忍地咬唇时,那一点红会被遮住,当他无法再克制,张开唇时,被牙印压着的那一点红水淋淋的,当他过分失态的伸出舌头,舌尖会反复扫过它,那一点就更引人注目,让天使般圣洁绮丽的人多了诱惑的感觉。
  是不是她的小水珠和他不适配?卿鸢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所以小水珠给他的水分,无法被吸收?
  那她还是把他精神巢内的污染控制住,让将槿回去找个合适的向导帮他吧。
  卿鸢想着,叫住小水珠,让它也去吃污染。
  小水珠从小草身上溜下来,小草怕弄掉它,忍到它安全落地才哆嗦了一下。
  玩弄够小草的小水珠胃口大开,吸一口菌丝放出的雾气,嚼一口菌丝,让口感变得更有层次。
  卿鸢看向白翼哨兵,他闭着眼,身体从紧绷痉挛慢慢放松下来,巨大的羽翼也渐渐舒展,卿鸢看到她手腕上的藤蔓又开了朵小银花,花瓣张开得极其缓慢。
  怕再给它看碎了,卿鸢收回目光。
  看来真是她的问题,卿鸢对自己错误的判断感到愧疚。
  脸颊仍然泛着红潮的白翼哨兵睁开眼,看着他对面的向导,正好看到她从他开的花上面快速移开视线。
  他抿起唇,本想忍过令他坐立不安的巨大空虚感。
  可理智还是被欲望奴役,他突破了自爱的极限,小声问:“向导小姐是被我的花恶心到了吗?”
  “没有啊。”卿鸢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它们很好看。”就是太脆了。
  看,卿鸢余光闪过流光的碎片,她只是提到了它一下,它就又碎了。
  被她握着手的哨兵也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可以学习开出更耐受的花,请向导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更耐受的花?什么意思?
  再给他一次机会?什么机会?
  哨兵见她不说话,放在她手心的指尖颤了颤,他能感觉到帐篷里的其他哨兵在看他,但他太想要了,可以为此不顾一切,他看着向导的眼睛,把令他无比羞耻的话说得更明白:“再给我灌一点水,我会努力开出能够承受得住向导小姐的花。”
  承受得住她的花?卿鸢还是对他的话感到迷迷糊糊的,不过她听懂他还想要小水珠给他浇水了。
  哦,不,他用的是灌,是想水流更大一些。
  这个很好解决,卿鸢点头,让小水珠完成哨兵的心愿。
  小水珠吃得正香,不想从裂缝里出来,就往小草那边拱了拱,在身上捏了个迷你水龙头,拧开,让水顺着裂缝流向小草,一点也不耽误吃。
  卿鸢算是服了它了,不过这么弄好像更有效率,她“看”着水流漫过了小草的根部,快速渗进它所在的土地。
  小草整个都饱胀了起来,叶片好像都变厚了一些,想要收起来,又收不住,一会儿抬起来一下。
  这回可以了吧?卿鸢又去哨兵的反应。
  他仰着头,双眼放空地看着上面,喉结一动一动,唇下那颗小痣饱受折磨,亮晶晶,红艳艳,慢慢地褪色。
  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啊?卿鸢看不出来,低头看手腕上的藤蔓,它真的又开出了花,而且经受住了的她的目光。
  卿鸢确认它不会再碎掉,放心地观察起来。
  真的好漂亮,银白的花瓣无风自动,泛着涟漪般缓缓打开。
  哇,卿鸢看到打开的花瓣中立着一簇半透明的花丝。
  她微微睁大眼睛,屏息看着那一根根纤细的花丝顶端冒出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花药。
  就这么水灵灵地长出来了?它发育得这么快的嘛?
  太神奇了,卿鸢的目光被那些渗出丝丝殷红的花药牢牢地抓住了,那出现在银白里的一点红丝毫不突兀,反而让这朵花看起来更妖冶艳丽。
  卿鸢有点忍不住,小声问:“我可以碰碰你的花吗?”
  白翼哨兵还没找回理智,轻飘飘地回应浇灌他的向导:“好……”
  卿鸢抬起手,指尖还未碰到那簇,它们便提前感应到她缩了起来,等她停下,才小心地舒展,试探地碰着她。
  碰一下,缩一下,把卿鸢都要逗笑了。
  你们碰够了吧?那可轮到她了。
  卿鸢的指尖向前,那一簇猛地一缩,又丝丝缕缕地绕上她的手指。
  好香,卿鸢嗅了嗅,感觉指尖好像摸到了细细的粉末。
  迅速成熟的花房吐出了散着清香的花粉。
  细细的花丝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了一根更长更粗的,它的上方没有花房,只稍微比下面粗圆了一些。
  卿鸢碰到它的时候,还是干燥的,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感觉它溢出了有点黏黏的液体,把她之间的花粉都黏走了。
  “向导小姐,别……”白翼哨兵白色的羽翼猛地向后抻开,他终于回过神,握紧了卿鸢的手,“会,会结果的。”
  卿鸢一开始还觉得没毛病,开花可不就得结果。
  猛地想起这是哨兵的精神体,它结果了,投映到哨兵身上,那不就是……
  怀孕了吗?
  卿鸢赶紧把手收了回来,那朵一直忍耐没有碎掉的小银花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花瓣破碎落下,它用最后的力气,收起残败的花瓣,藏进了藤蔓里。
  就碰了一下他应该不会怀孕吧?而且怀了,和她好像关系也不大,她顶多只是起到了运输花粉的作用……卿鸢抿起唇,感觉自己非常想要撇清责任的想法和那种提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好像。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卿鸢说出了她的经典台词。
  小水珠快没水了,她也吃够了,感觉将槿好像也……她看了眼被她治得更虚弱狼狈了的伤员,心虚地低下头。
  白翼哨兵没有说话,玉京叫人带他出去。
  在走出门禁的时候,卿鸢通过他抬起的羽翼边隙看到他好像低了下头,抬手在小腹处放了一下,散着光晕的侧脸圣洁温柔。
  不等她确认,门禁就关上了。
  啊啊啊啊卿鸢有点崩溃。
  是她做贼心虚想多了,还是命运为她准备好了《霸道向导:哨兵带球跑》的剧本?
  她也不霸道啊,卿鸢非常后悔,为什么要看花长得好看,就上手摸呢?
  要是真给人家摸成“爸爸”了,她可怎么办?
  玉京看向陷入深深懊恼的向导:“向导小姐,还有一个。”
  不能这么容易,卿鸢努力安慰自己,让自己回到工作状态,看向被玉京丢到椅子上的黑翼哨兵。
  他的身上看不出多了什么伤痕,可他浑身都是汗,漂亮的眉眼间也都是痛苦,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脖颈上戴了个拖着长链的电击颈圈,玉京把链子递给卿鸢。
  卿鸢抬头看了他几秒,接过了链子。
  黑翼哨兵的表情变化非常生动,玉京拿着链子的时候,他会恶狠狠地瞪着他,感觉卿鸢看向他,又变得楚楚可怜,链子交给卿鸢后,他又很高兴,舌头在舌枷里挣扎,呜呜地叫着:“古eng……古eng……”
  卿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听懂他在叫她主人的。
  但他的信念感真的好强,都被她看到用阴毒的眼神诅咒玉京了,还能在她的注视里变成弱小难过惹人疼惜的样子。
  玉京又戴了好几个手套,优雅地把黑翼哨兵的舌枷取下来,卿鸢清楚看到黑翼哨兵在玉京解开他的时候,亮出尖尖的虎牙,要狠狠咬他一口,没有成功后,丝滑接了个泫然欲泣的眼神看向她,眼睫一眨,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主人,他嫉妒我有主人,使劲欺负我,你看我的脖子……”他偏头,给她看他修长玉白的颈侧,那里有蟒蛇留下的四孔牙印,皱了下眉,眼泪更加汹涌了,“好疼好疼好疼……”
  卿鸢懂他,她有时候也会这么演。
  玉京低着竖瞳,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手套口的位置,接着在卿鸢震惊的目光里,非常优雅地抽了哭唧唧的哨兵一下。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打人,更像在信手指挥乐队演奏,或在不经意地为画卷添上一笔颜色。
  黑翼哨兵的头却狠狠侧到一边,卿鸢看向地面,感觉和血沫一起甩到地上的还有哨兵的牙齿甚至是骨屑。
  末抬起头,下半张脸和上半张脸好像都错位了,他左右错了错齿列,漂亮的脸又回来了,但嘴里还不住吐着鲜血,先阴恻恻地看向玉京,又哀哀地看卿鸢,嘴角往下压:“主人,他打我,好疼好疼啊。”
  卿鸢看了眼玉京,他的竖瞳收了一下:“抱歉,向导小姐,被这样的哨兵叫做主人,是对您的侮辱,这是我无法允许的。”说着他的手一动,黑翼哨兵的脸又侧到了另一边。
  黑翼哨兵爆发出都有些走调了的哭喊:“主!人!”
  卿鸢皱着眉,又觉得幻痛,又有点想笑,想到她以前看过的一个视频,是一只走丢的阿拉斯加,它靠着人的肩膀哭得也这么超大声。
  玉京挑选起鞭子,黑翼哨兵恨恨地看着他,但在玉京抓起鞭子时,又缩起脖子,怯生生地看着她:“向导小姐。”但玉京并没有放下鞭子,黑翼哨兵同样也就改口了一瞬间,漂亮的眼珠子很明显地转了一下,又叫她,“主人……”看到玉京手腕扬起,他闭着眼用力地咬字下咒:“来啊,打死我,打死我,我就可以永远缠着主人了!”
  卿鸢感觉自己在看小品。
  而且玉京打死他的,他缠着她干嘛。
  无语,这么一会儿,她手上都要有两条人命了。
  卿鸢有点看不得太血腥的画面,叫住慢悠悠拿着鞭子思索的竖瞳哨兵:“玉京队长,还是我来吧。”
  竖瞳对向她,鞭子一松,在长指间转了半圈,手柄冲她递过来。
  卿鸢深吸了口气,不管玉京给她什么,她都先拿着。
  用不用再说。
  “主人疼我,不疼你。”黑翼哨兵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脸上还都是血呢,就冲玉京挑眉N瑟,又皱起脸骂,“冷冰冰的臭长虫。”转头看卿鸢,诱惑又可怜地眨眼,“主人我是热的,你靠近一点就能感觉到了……”
  卿鸢把椅子往后退了退。
  黑翼哨兵低下眼睫,眼底显出几分没藏住的怨毒,但很快又抬起眼看她:“主人为什么和我这样生疏?是觉得我不够漂亮吗?”相当浅显易懂的算计流转在他精致的眉眼中,“主人来摸摸我,我就能变漂亮了。”
  卿鸢:……当自己是核桃啊,还能越盘越好看?
  她抬起手,把和他项圈相连的链子拉紧了一些:“闭嘴。”
  黑翼哨兵顿时皱起高挺的鼻子:“主人轻一点,好疼好疼……”
  他的台词和他的计谋一样贫瘠,就会在那“好疼好疼”,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是装的。
  不过,卿鸢也有点好奇,他为什么总想让她靠近他,想着他应该不会说,但也问了问。
  “因为主人很香啊。”黑翼哨兵微微虚起眼,像只皮相上乘但脑袋不好的坏猫猫,“想吃掉。”
  卿鸢再次沉默。
  他竟然真说了,他这个智商真的还有审讯的必要吗?
  她看向玉京,要不你直接问问试试呢?
  玉京没说停,卿鸢只好把目光放回到黑翼哨兵身上,他看着她,微微偏头,紫色的眼睛有种流麻的感觉,一转就有好多金粉缓慢地淌下来,非常具有迷惑性。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