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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第23章 拜金佛
  翌日起来时,天还是漆黑一片。
  宋窕难得没有丁点儿想赖床的欲望,不到寅时就盯着窗外赏云层与星月交织,再到日月轮转,熹微绽放。
  绀青送盥洗用具进来,本以为还要费点功夫将她喊起来,不曾想刚进门就瞧见自家姑娘坐在床边发呆。
  “姑娘怎么起的这么早?”
  宋窕有些神游,没答话,默默地走到脸盆前准备洗漱。
  一旁的绀青去选衣服和用作搭配的首饰了,路过梳妆台,刚低头就看到摆在铜镜前的耳坠,她疑惑:“这是姑娘新买的吗,以前没见过啊?”
  宋窕扫了眼,还是没吭声,只是在擦完脸后默默将耳坠放到了手边的小盒中。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斟酌后还是又拿出来,就摆在手边。
  直到一炷香后,它们出现到了宋窕的耳朵上。
  银色琉璃边配上火红晶体,摇摇欲坠煞是好看。
  为了配这对耳坠,宋窕专门挑了一身朱孔阳色云纹萝裙,唇上佐以浓郁的荷色,仿若凝露点缀,惹萤蝶留恋。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终于扯动了嘴角。
  又是一炷香过去,鹿耳从屋外进来:“姑娘,大夫人已经派人来了,说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知道了,我马上就好。”
  灵阑寺目前早已经焰京香火最为鼎盛的庙宇,起初因求姻缘灵验吸引大批夫人千金们,而眼下更多的是求子嗣延绵求科举仕途。
  宋窕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乌泱泱的大批人马,开始犯愁。
  这么多人,要是梁城越来了找不着她怎么办。
  这么多貌美的小娘子,要是他觉得自己在这其中不仅不出彩还年纪大怎么办。
  但宋窕属实是杞人忧天了。
  年岁的事不好说,但独独拎出来那张脸,放眼望去,到真没有比她更出彩的。
  贺氏也紧跟着从马车上下来,笑吟吟地说:“走吧,我们先去金殿拜拜佛祖。”
  将一切波澜都埋在心里,宋窕打趣道:“嫂嫂应是想在佛祖面前再求个小外甥女吧。”
  被说中,贺氏倒也不羞涩:“既已有一子,那自然能生个女儿凑个‘好’字是最佳的。”
  广陵侯乃是世家大族,即使乘坐的马车已经选了家中较为低调的,可坐落在那十几辆更为不起眼的车队中,还是让人一眼便认出来。
  手里的团扇随意晃悠,妇人瞥见马车上的芍药绣纹,又看向不远处的熟悉身形,当即便喊了:“前面的可是星霜姐姐?”
  星霜是贺氏的闺名。
  熟悉的字眼入耳,贺氏步伐一僵,皱着眉回头:“原来是茹月妹妹。”
  宋窕跟着回头,便见一颦笑皆风情的妇人摇着柄青鸾踏雪团扇走来,笑起来眼睛跟月牙似的。
  她小声问:“这是?”
  贺氏低哼一声,满脸不爽:“你大哥曾经的烂桃花。”
  啧啧,有趣而且是没听过的故事出现了。
  宋窕目色一转,从起初的好奇换为打量,还有些玩味。
  她一直知道大哥大嫂是青梅竹马年少情深,没想到像大哥当年那样心里被科举塞满的人,也能有这般姿色的桃花。
  虽觉得好玩,但也悄然给宋窕拉响了警钟。
  大哥大嫂的婚约是大嫂还未及笄就定下的,那时候的大哥空有侯府嫡子的外壳,毫无功名,可即使是那样都多的是上赶着送女儿的人家。
  那现在不仅年纪正适宜,还有一身利禄荣贵的梁国公,又该是多少人眼中的香饽饽啊。
  正盘算着呢,那妇人就已经走近了。
  好像跟大嫂很熟,上来就又亲昵地又唤了声小名,笑不露齿:“我们也有大半年没见了吧,上个月我小儿子满月,特地给侯府递了请帖,怎么不见你来呢?”
  贺氏笑得不多不少,正是焰京贵女在外交际的标配:“家中事务繁杂,我不也派人送了礼物吗。”
  妇人又笑了:“怕是多年不来往,星霜姐姐都忘了我碰不得那香料里的富贵杉,一靠近就直打喷嚏呢。”
  贺氏张大了嘴:“呀,是吗,你瞧瞧我,都忘了。妹妹可别怪我,主要是家中事忙,操持着侯府这么一大家子,我也是抽不开身,这才送错了礼物。”
  隐隐想笑的宋窕怎会不知,想来那含有富贵杉的香料就是故意送过去的。
  这夫妻俩还真是绝配,都是眼里容不了半粒沙子的。
  妇人象征性地笑了两声,扭头就走了。
  见她气不过的背影,贺氏心情大好。
  听见大嫂已经准备带她先入金殿礼佛,宋窕下意识环顾一圈,心跳快了不少。
  即使隔着几层人,她还是无可征兆地对上那双瞳仁。
  伸出食指朝另一边的方向指了指,用口型无声说着:我去那边等你。
  然后就见梁城越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其实隔了那么远,宋窕当然知道他是看不清自己口型的,但她就相信,那人可以很快找过来。
  不敢耽搁时间,她跟着贺氏拜完佛像,又抽了愿签。都来不及仔细琢磨签背后的祝语,就揣着它去了后院。
  品出她的迫切,贺氏无可奈何地弯动嘴角,眼神顺向另一处:“来就来了,躲起来算怎么回事?”
  抓了抓后颈,宋斯年不太好意思地走出来。
  从正殿出来,怕延误了时辰,宋窕几乎是一路小跑。
  但临近拱门,瞧见男人修长的身姿,她又不自觉放慢了步调。
  “别急,我会等你。”
  梁城越含笑立在枫树前,一身玉白与身后的火红相得益彰,是不寻常的视觉美感。
  步子平缓,她有些错愕:“往日这里是人最多的,现下怎只有我们?”
  看了眼一旁低着头不说话的小师傅,梁城越也没隐瞒:“我跟住持打过招呼了,说今日对我很重要,可能会牵连一生,他愿意让我包下半日。”
  牵连一生四个字像是被小锤子追着打,将它们悉数砸进宋窕的心里。
  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又跑出来,还有一头想要撒丫子的小鹿。
  她徐徐走近,那对摇在耳垂下的物件分外妖娆。
  果然很适合她。梁城越在心中轻慨。
  回头望了眼这棵绝无仅有的参天枫红,眼底的温柔笑意泛滥成灾。
  昨日从苏乃登口中得知这是棵求姻缘的仙树,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光是选来见她穿的衣服,就耗了一个时辰。
  盯着树上不计其数的红绸木牌,梁城越慢悠悠地说道:“若我没记错,这棵树是求姻缘的吧。”
  宋窕“啊”了,瞪大的眼睛演着惊讶:“是吗,我都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了!
  苏裳跟她说过好几次的!
  就是因为知道才让梁城越跟她在这里见面!
  欣赏着小狐狸熟稔的假装,梁城越有些享受这一瞬,笑得纵容又无奈:“无妨,到佛寺许姻缘本就荒谬,但既然这么灵验,说明佛祖慈悲为怀,并没有那么死板,那应该许什么都是可以的。”
  宋窕小脸发热,双手接过他递来的木牌,提笔前还特地偷瞄了他一眼。
  男人似乎没发现,正专心致志地在木牌上落字,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却瞧得出那张脸上的表情是无比的虔诚。
  写好心愿,宋窕想亲手将红绸与木牌挂上去,可身高有限,垫脚几次怎么都够不着,正郁闷呢,便看见梁城越抬手将枝头拉低不少。
  男人看过来,目光灼灼:“这样可以吗?”
  捏着木牌的小手开始慌张,她小鸡啄米连点头,然后将木牌稳稳系上去。
  就在梁城越转身交还墨笔的功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他心里一急,发现宋窕不知缘由跌坐在地上:“怎么了?”
  小狐狸揉着脚踝,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我好像扭伤了,好疼。”
  那汪清泉的堤坝好似又将湿漉漉,梁城越哪有功夫想别的。
  “失礼了。”指腹搭在她脚踝上想要查看伤情,但刚一碰上,眼波流转,已然有数。
  宋窕试探地问:“我疼得走不动路了,要不国公帮我把丫鬟喊进来吧?”
  “喊她们作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梁城越向她递去眼神,口吻虽轻描淡写,但满是不容置疑的势在必得:“不如我来背阿窕吧。”
  小姑娘慌了:“可于情于理,国公毕竟是外男……”
  “我与你哥哥私交甚好,他唯一的妹妹崴伤了脚走不动道,我不过是背你回马车里,这样的闲话若真传开了,才证明那些人心里有鬼吧。”
  被他的歪理说服,宋窕也不再装矜持,慢慢伏到男人宽厚的脊背上。
  她趴在男人脑后,小脸埋到颈窝附近,一呼一吸皆被那只耳朵察觉,像是细小的羽毛,不加收敛地勾撩他心中的那片湖泊。
  梁城越怕走不动路不敢回头去看,只是问可有不适。
  宋窕乖乖应答,任由他将自己背出后院,出现在鹿耳震惊的瞳孔中。
  在近在咫尺的位置,二人的影子合二为一,被身后的光渐渐拉长,显得亲密又暧昧。
  许是这行为导致她过于紧张,连宋窕自己都没察觉,她扶在男人肩上的小手,又紧了几分。
  梁城越没骗他,这周遭一圈都被住持好心地划给他半日,外人过不来,只有两个清扫落叶不好意思抬眼的小和尚。
  但越近大门,那些嘈杂的谈论便越清晰。
  最终,宋窕还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到这儿就可以了,国公将我放下来吧。”
  明白她的意思,梁城越也没坚持,将她稳稳放回地上。
  下意识又扫了眼那只脚踝,他轻哂:“不疼了?”
  这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不仅心跳得更猛烈,脸也热得不像话。
  赌气似的,宋窕耷拉着狐狸耳朵不去看他。
  下意识瞥了眼那两个准备过来的小丫鬟,梁城越道:“后面几日恐没有时间来见你了。陛下从咸阳等地征兵三万,要我将功赎罪去整队操练。”
  “其实操练应该从昨日就开始了,但我实在想你想的紧,还是没忍住。”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甚至已经是赤。裸。裸地将心思摊在明面上。
  宋窕还是低着头,耳根都在冒热气。
  梁城越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身后方赶过来的人不给他机会,不解风情地喊了一句:“扶光,磨蹭什么呢,不走吗?”
第24章 宫中会
  瞪了眼故意来挑事的霍赫,眼神中恨不得生出几十只饕,将他拆骨入腹。
  被弄出了一身冷汗,霍赫悻悻作罢。
  再回头,还算温存的气氛早已不在。
  梁城越有些懊恼,但的确如霍赫说的,他要走了。
  “早些回府,路上小心。”
  他刚想转身,才发现袖口被小姑娘扯住了。这好像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耐着性子又看回来:“嗯?”
  “我没什么珍贵物件送给国公当做回礼,若不嫌弃,这个请收下吧。”
  干燥柔软的掌中躺着一只木牌。
  那是灵阑寺礼佛过后,住持都会让香客从箱中抽一次的运签。
  她掌心的那枚,赫然刻着“大吉”二字。
  愕然过后梁城越扬着好看的嘴角,没打算客气:“好,那我便收下了。”
  木牌小小的,还没他半个手掌大,木头的材质用的也是最为普通的柳木,却被他视若珍宝,比九天明月、汪洋东珠还要珍贵。
  明面上还要端着一份国公爷的沉稳,但心里的小人早就乐开花,美滋滋地收好,笑得跟大傻子似的。
  这是阿窕第一次送给他东西,还是灵阑寺最难求得的“大吉签”。
  他走后没多久,鹿耳就气不过地说着:“姑娘未免太大方了,那大吉签可是抽十次都未必能见着一次的,您好不容易抽到了更应该细细保存才是,怎么便宜了他人。”
  宋窕不悦地扫她一眼,道:“人家送我东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愤愤不平。”
  鹿耳哑口无言。
  其实起初,宋窕的确是没想送的。
  但不知为何,听到他要走,而且可能好久都见不到,她就有些不是滋味。总想给出点什么东西让他拿着,好方便他日日都能想到自己。
  但宋窕不敢将这份别有心机的念头告知他人,只想埋在不为人知的土壤里。
  她期待有一天那颗小小的种子能发芽,最终长出漂亮的花。
  回到金殿,没想到除了大嫂,还看见不知在蒲团上跪了多久,一直念念有词的大哥。
  眨巴了眼睛,她问:“大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嫂没好气地说:“偷摸跟着来的。”
  宋窕汗颜,堂堂礼部侍郎告假不去上朝,原因竟然是要尾随妻子。
  听到动静,宋斯年站起身。
  先是忽悠妻子去住持那里抽签,然后小步挪到宋窕跟前,压低声音:“见到那家伙了?”
  宋窕一愣:“大哥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避过这个有可能会危害到自己的问题,他目的明确:“小五,你实话跟大哥说,你觉得梁国公怎么样?”
  这问题是在探究,宋窕自然听得出来:“我觉得他是很好的人。”
  “只是这样?”
  宋窕摇摇头,换个思路告诉大哥:“在大哥心里,大嫂也是很好的人吧,那我说的跟你想的,应是一个意思。”
  都不需要再多思索,既是一家人,怎会不懂这生涩言语中的情愫。
  宋斯年颔首,有些庆幸:“如此便好。”
  突然想起什么,宋窕又问:“大哥你与梁国公,是认识很久了吗?”
  卡到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男人眉眼染上层歉意:“有些故事得他让自己跟你说,若我提前告诉你岂不是没了意义。”
  看着妹妹不解的神情,宋斯年头一次觉得瞒住点往昔过往会这么难:“但大哥可以向你保证,你们是真的很有缘分。”
  欲再说些什么,那边的大嫂抽签回来了,摊开手掌,里面的木牌却是刻着“大凶”。
  宋斯年急了,嘟囔着说自己今年还想升官呢,甚至还想再去抽一次,却被大嫂拦住。
  不停安抚他说就是走个形式,求得越多越不真诚,佛祖给的签只会更差。
  为了开导大哥,大嫂便岔开话问宋窕抽的签,但一听她说自己抽了个大吉,宋斯年更郁闷了:“签呢?”
  她又眨了下眼睛,胡诌了个谁也不信的理由:“刚刚跑太急,可能掉哪里了。”
  宋斯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梁城越,你给我等着。
  回到侯府后,宋窕怕师隽再次上门,便干脆将自己锁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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