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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那道疤痕出现前梁城越就认识她了,可即使是那样他也没有生出什么不寻常的心思,而现在又怎会发生变化呢。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些道理师隽这个外人摸得门儿清,可葵阳不行。
  她早就执念陡生,不可回头。
  见她已经下定决心,师隽自然是恨不得拍手叫好。
  这时听到白墙外传来熟悉的鹰隼叫声,他知道有人来接自己了。
  “这药是溶水外用的,将它涂抹到疤痕的位置即可。”
  利索地翻墙而出,师隽看到来接他的竟然是堂堂蜀王爷,还是微微一惊。
  “我以为还会是老杜。”
  抚了下站在小臂上的鹰隼,东方黎道:“今日可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本王总要亲自来这趟以表决心啊。”
  懒得听这些敷衍的客套话术,师隽接过那只机灵的小鹰隼,皮笑肉不笑:“王爷太看得起我了。”
  “小侯爷还是值得本王重视的,怎么,真的不打算继续跟着本王做事了吗?”
  不等师隽开口,鹰隼突然一鸣,如同替自家主人回答一般。
  师隽也跟着笑了:“纵然王爷才高八斗,可我不过一俗人,还是想稳些。”
  寺前的路被银杏叶铺满,目光所及皆是金灿的扇形叶子。
  这是宋窕第一次和梁城越并肩走进这里。
  上次来她还左怕右怕不敢让人看见,可这次倒是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直通金佛大典通往后院的路上的确遇见相熟的人,不过对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最多也就是挑个当事人不在的场合,念到两声“不知矜持”。
  但这些,宋窕早就不在意了。
  “天越来越寒了,穿得还是太薄。”
  梁城越俯眸看过去,一眼便瞧得出小姑娘只裹了两层。
  今日风不算大还好,可眼下已经入秋,冬雪怕是也不远了,这般时节,着凉可是不行的。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宋窕佯装听话,但心里置若罔闻,都快把梁城越骂死了。
  她要不是为了见他会穿得这么单薄?
  还不是为了在秋冬来临前最后展露一下她的腰身,要不然等入了冬身上里外四五层,跟小熊似的才不好看。
  虽然心里义愤填膺,但嘴上自然不会说。
  这时,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鹿耳快走两步过来,附在宋窕耳畔不知说了什么。
  随后便见宋窕面露喜色,她望向梁城越,指了下某个方向:“我很快回来。”
  然后也不等梁城越有何反应,提着裙摆就小步跑过去。
  男人歪头看着她走远,又不自觉笑出来。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很小孩子一样毛毛躁躁。
  这条小路直通侧殿,穿过两道红墙拱门,宋窕总算是见到了苏裳。
  自上个月她备嫁起,细细算来二人已有快五十天没有见过面了。
  现下的她已经嫁为人妇,那个出阁前爱穿沉闷色衣裙的苏裳一改常态,身上一件水蓝色广袖连仙群,立于簌簌而下的金叶前,格外动人。
  见着好姐妹,宋窕自是无上欣喜,可她眼尖,看出了面前人藏于心底的不爽利。
  随便寒暄两句,就切入主题:“你跟我说,是不是罗家的人待你不好?”
  被握住雪腕的苏裳一愣,不假思索地反驳:“没有的事。”
  “别瞒我。”宋窕手上发力,遣走了候在一旁等伺候的鹿耳,字字珠玑:“我可是你是娘家人。”
  最后三个字,应该冲垮堤坝的洪流。
  苏裳苦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时不时站站规矩再挨两顿说,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算大事?”
  宋窕有些难以置信,气不打一处来:“你可是伯爵府的嫡女,本就是低嫁,他家还敢拿着鸡毛当令箭欺负你?什么人啊,新妇才嫁过去几天就念叨着摆谱了!”
  纵然宋窕有时脾气霸道些,但她刚刚说的无一不在理,而这些,苏裳怎会不明白。
  她叹了口气,将话题引到了宋窕身上:“所以我真的很羡慕,梁家是高门显贵不说,你嫁过去不必伺候公婆才是正理啊。”
  这倒是。宋窕窘迫地摸摸鼻子。
  但这种话她不可能跟梁城越说,也不指望梁城越能懂。
  又听苏裳说了些有关她那位婆母的话,宋窕也来不及想别的,只能柔声安慰,毕竟至少至少。那位罗少尉的心里就有她的。
  苏裳这次是陪着她婆母来的,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先走了。
  而宋窕,则是小步回到后院那边,那棵红枫树下。
  梁城越没有如她所想的站在原处,那棵巨大的枫树下此时空落落的,只有拱门前侧一个小师傅在扫落叶。
  她看了眼鹿耳,后者马上会意:“小师傅,刚刚还在这里的那位公子呢?”
  小师傅茫然地扫视一圈,下巴指向里面:“他刚刚还在的啊。”
  宋窕有些急了。
  刚说要去找他,但一转头,却是结结实实撞进了男人怀里。
  梁城越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急,连路都不看。”
  揉着发痛的鼻头,宋窕哭唧唧地说:“明明是你。”
  小姑娘又眼窝泛红,但男人显然已经很有经验了,不急不慢地拿出刚刚跑去买的核桃酥。
  甜腻香气充斥鼻尖,欲落不落的泪珠早就没了形状,波光粼粼的清眸盯着那一小包松不开。
  宋窕不是贪吃的性子,但刚刚受了委屈,就想吃点甜的,再听两句好话。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好话啊,我想想。”
  梁城越认真地琢磨了会儿,嘴角带着勾人的笑,指尖去抚发她发红的琼鼻,笑貌俊逸:“不如我待会带阿窕去蕴彩阁选首饰?”
  若按以往,宋窕肯定是会乐呵呵地应下来,但这次他说完,小狐狸的表情分毫未变。
  甚至,好像还多了那么一点点的嫌弃。
  果然,她叹了口气,很认真地说:“幸亏国公看上的是我这么肤浅的人,要不然肯定得说你不解风情。”
  “……”哪有说自己肤浅的。
  但聪明如他,还是抓到了重点:“所以这个方式,阿窕还是可以接受的吧?”
  小狐狸习惯性地扯住他袖口,还晃了两下,像个落寞的孩童:“首饰可以有,但好听的话也得有啊。”
  少女微微俯首,气若兰兮,声音不大,就跟有一根小羽毛在不停歇地撩拨他的心,虽装作不经意但实则悉心把握,尺度分毫不差。
  梁城越心里一紧。
  果然早该知道的,面对她,他向来没有招架之力。
  “那阿窕想听什么?”
  “就,中秋那夜你说的话,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他当什么呢。
  那句话说多少次也无碍的啊。
  “娶汝为妻,乃心之所念。”
  小姑娘终于高兴了。
  但某人似乎尝到了甜头,开始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这次,轮到宋窕面红耳赤吵着让他快停下。
  面颊燥热沸腾,那些话根本就不能细想,宋窕垂着小脸,气得不愿意看他,嘟囔一声:“登徒子真没骂错。”
  梁城越倒是笑得坦然自若,毕竟那些话他还是可以收敛着说了。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眸色一凛。
  冷斜视向身后方,便瞧见身裹藏青色圆领衫的男人驭风而来。
  此等轻功,方圆百里难觅。
  这身装扮,又来得突然,盎然是是扎眼非常。
  “公子,不好了……”
  男人是匆匆赶到的,额前发缝中聚了一层汗,也顾不上擦拭:“老国公他遇刺了!”
  那一刻,男人脑中的最后一顶天柱摇摇欲坠。
  他甚至觉得有些耳鸣。
  那名暗卫也怕吓着他,急急忙忙又追加了句:“公子放心,虽伤了心脉但未有性命之忧,刚刚已经请太医去看了。”
  即使如此,这件事对梁城越的打击也甚为可观,他一把揪住面前人的衣领,他压抑愕然与怒火:“谁干的?”
  暗卫有些不敢说。
  但在男人毫不收敛的汹涌气势下,还是败下阵来:“是,是葵阳将军。”
  因为离得不远,这五个字宋窕也听得仔细。
  她下意识抓紧了男人的袖子,后者毫无反应。
  怕他难以接受,宋窕小心翼翼地唤了声,抿唇不知如何说。
  丝丝缕缕的风从眼前吹过,卷起几片飘零的金叶。
  又顺势掠起发丝,它们爬到脸上,痒痒的。
  不久便听到从男人喉间溢出来的冷笑:“不管是谁,欲刺杀勋爵功臣,这是死罪。”
  暗卫领命,脸上没有出现多余的表情,行了一礼便迅速离开了。
  鬼魅般的身形,悄然而去。
  穿消息的人前脚刚走,梁城越又去看也被吓得不轻的宋窕,扯出一个自认应该没那么吓人的笑脸:“我先送你回去吧。”
  攥着他的袖子不松手,宋窕倔强地摇头,眼神坚定:“我想跟你去国公府。”
  她想帮他。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也好。
  至少,能让他在这个最脆弱痛苦的节骨眼上撑过去。
  梁城越脚程很快,起初怕吓到宋窕没敢用轻功,但看到小姑娘不仅不担心甚至有些期待,只能怪自己想多了。
  将背上的少女稳稳放下,一眼就看见跪在府邸正门的雀翎。
  有趣的是她的大臂似乎也被什么人伤了,即使上了药缠着纱布,也在渗血。
  没心情听她说别的,丢下句“先帮我照顾阿窕”就大步流星地冲向里屋。
  厚重的血腥味越来越近,他甚至不敢细想。
  那种来自心脏深处的压迫感再次席卷全身,这种感觉他很熟悉,这辈子都忘不了,上一次体验,还是得知父母战死沙场的那天。
  那时的他还不懂生与死的界限,直到那个老头拉着他的手,哭得比他还撕心裂肺,并且告诉他,死,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那时的梁城越才明白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字眼。
  他不想,也不能接受任何亲人离开了。
  更何况,跟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也只剩下那个老头了啊。
  脚步更快,如得神助。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眼神无助的像个丢了糖块的孩子:“陆太医,我祖父他怎么样了?”
  年迈的太医面泛愁容,捋了捋下颚的山羊胡,又无奈地看了眼那位大晟的英雄:“那刀虽然刺得深,但所幸没有直击心肺,老国公命大。”
  男人松了口气,但心还提在嗓子眼:“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问到此处,太医便不再说话了。
  于此,梁城越便全都懂了。
  不是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吗,可为什么还要让这么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横遭此祸呢?
  麻木地行了个礼,面色苍白:“有劳太医了。”
  等到他慢慢走出房间,就又看见雀翎。
  她有眼色,这种时候自然不会将宋窕带在身边。
  “葵阳她……”
  话没说话,就被台阶上的男人抬手打断。
  狭长的凤眸尽是杀气,但出口的还算讲道理:“她死不死我不在乎,更没工夫搭理,我只要祖父醒过来。”
  ……
  梁回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久到那时的他还少年热血意气风发,因为一个空有名号的军衔就沾沾自喜了好一阵。
  那年他在西境的边关战场上,救下了被特派来监军的七皇子。
  其实大家伙心里都知道,当时的陛下派七殿下来不是为了鼓舞军心,就是找个由头让他死在敌军的铁骑下。
  可他没想到,殿下不仅活下来了,还带着敌国的降表一同回到焰京城。
  至此,声名大噪。
  再后来,一切急转直下,他犯了个大错,导致自己必须从十万将士与爱妻之间做出选择。
  他选不出,爱妻替他选了。
  那年他二十六,抱着逝去妻子的尸体哭了一夜。
  都说梁国公府是与天神做了赌约,说满门必荣光,但所谓满门,不过区区几人。
  他是独生子,也只有一个儿子,到二十年后,更是只有一个孙子。
  ……
  暗沉的淤血一口吐出,鹤发老者的眼睛变得亮晶晶。
  “看来是没死。”
  “那一刀刺得那么深居然还活着,老梁你命很大啊。”
  陆老太师与振国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手上也不忘端来碗乌漆嘛黑的药。
  刚刚苏醒的梁老国公愁容深深,虚弱得嗓音都甚是无力:“这是什么?”
  陆老太师道:“刚刚太医说如果你能醒,就喝这个。如果醒不来,为了减轻你的痛苦,就让准备点迷药干脆收尸。”
  “呸呸呸,我能活一百二!”
  被气得不行,粗糙的大手将其一把端过来,咕咚两下变见碗底。
  着急到他本人都忘了素来最不爱的就是这苦死人的黑药。
  振国公向陆老太师使了个眼色:还是你有办法。
  咽下最后一口苦哈哈,老国公瞥向胸前的包扎,有些咬牙切齿:“葵阳那孩子怎么样了?”
  振国公挑眉:“还有空关心别人呢,看来的确恢复得不错。”
  “我又不傻,那孩子一看就是被人用什么方法控制了,不然她杀我干什么,又不能升官发财。”
  说着,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但被眼疾手快的振国公直接拦住,还凶巴巴地让他回去继续躺着。
  “这事你不用担心,扶光比你年轻的时候可聪明多了,不会葵阳吃这个哑巴亏。”
  老国公颔首,却是也不挣扎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向一直沉默的陆老太师看过去:“你们觉得这事算怎么回事?”
  陆老太师静默片刻,缓缓开口:“如果那孩子真是被人利用了,查查她最近接触的人就好,但我怕的不是这,总觉得后面还有更麻烦的事情在等着。”
  ……
  邪风撞青苔,被欺负的还是庭院中长居百年的枯井。
  梁城越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是站在这上面围着圈练走路,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祖父会先笑上一炷香,才慢悠悠地找个东西把他救上来。
  目光逐渐寒冽,即使是知道祖父已经醒来,周身的杀气也没褪下半分。
  雀翎想替妹妹求情,但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兰殊眼神打断。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你得告诉我前因后果。”
  苦主终于发话,那是那张脸崩得太凶,让人都不好意思去同情。
  葵阳有些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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