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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但其实,宋窕主动提出要过去并不是因为梁城越,而是为了看梵靡。
  虽然她经受无妄之灾是因为她,可说到底在夜蛟山时托她的福并未受太多委屈,甚至可以说是被以礼相待。
  要怪只能怪宋窕是个极度双重标准的人,谁让那个山贼头子对她的确不赖呢。
  赶到校场时,周围已经人山人海了。
  都是来看热闹的士兵。
  这个时辰还能自由活动,可见也是将帅们默许的。
  宋窕远远便看见挤过人群正往外走的外祖父,后者瞧见她倒也不意外,只是低声交代了两声就走了。
  步履匆匆神色紧绷,想来是有什么急事。
  没多想,宋窕将注意力放到了正一边用眼神责怪身畔人一边走近的男人。
  梁城越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没脾气地点了下小狐狸的眉心。
  纵容得很。
  但从那一偏移便冷嗖嗖的目光中不难看出,雀翎多多少少有点不好交代。
  怕被他误会,宋窕道:“是我主动想来看的。”
  “我知道,她不会擅自带你看这种场面。”
  瞧出氛围没有多好,雀翎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地还站在这里,但还没走,就又被叫住。
  振国公那边还得让他过去,以至于雀翎必须继续陪着宋窕。
  “得,那您慢走。”
  临走前,梁城越又抬手将小姑娘发间摇摇欲坠的金簪往里推了推,但金簪就跟闹着玩似得,这一碰反倒是更歪了。
  他讪讪收回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它快掉了。”
  宋窕挥起手,佯装要打她。
  这时,身穿如意牡丹华袍的男人悄然而至。
  宋窕立马收起动作,规规矩矩地唤了声:“见过太子殿下。”
  受礼的东方煜笑而不语,眼神一个劲儿在这两个人身上打转,似乎觉得发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
  他现在早就不是一个月前的模样,儿女情长的事情也早就抛到脑后。
  而且自那件事后他认真考虑过了,觉得与其说他喜欢乐之,不如说他喜欢的是乐之扮出来的温吞乖巧。
  刚刚亲眼见到她私底下的模样,心头深处的那小小一团执念烟消云散。
  她是他的表妹,永远都是。
  不知是不是想通了这点,东方煜看梁城越的眼神莫名严肃起来。
  跟陆老太师的倒是有几分相似,可能就是俗称的“娘家人的眼神”罢。
  几乎是他走过来的同时,梁城越就被骂骂咧咧赶过来的兰殊拉走了。
  可东方煜却是没有要跟着走的意思。
  见他靠近,宋窕也不扭捏,顺着擂台上一触即发的战斗说起来:“我还以为他会偷偷将人塞到军营里,没想到如此声势浩大。”
  小臂架在胸前,东方煜笑容可掬:“总要让兰元帅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入军赎罪的价值。”
  狐狸眸朝向人声鼎沸的中心看去,那是两个正值少岁的年轻**/脚/相/交,眼神夹火,每一式都直奔对手痛点。
  都是老手,练的也都是杀人的技法,自然懂得那条不成文的规定。
  宋窕看不太懂武功上的绝技玄机,但她却觉得梵靡好似隐隐占了上风。
  看热闹的外行人都懂,那些眼尖的内行人怎么会看不出。
  梁城越啧叹一声:“霍赫要输啊。”
  振国公没有否定这句话,反倒是无奈地拧了下眉头:“堂堂三品武将却输给打家劫舍的山贼,这可不行。”
  最后一个字消音,这场比试也尘埃落地。
  梵靡打掉了霍赫的长枪,弯刀与凉气直逼男人喉结处。
  甚至不用发力,将刀身翻了面,就能要了霍赫的命。
  台上寂静,台下沸腾。
  兵卒们都不信,霍赫这般神武的将军居然会输给一个看起来就吊儿郎当的女山贼,便纷纷理所应当地觉得是霍赫放水了。
  但他们忘了,台上的是霍赫啊,又不是猴精喜欢留一线的苏乃登。
  输了,就是输了。
  麻利地将弯刀收回刀鞘里,梵靡隔空抛刀还给主人,笑眯眯地看向另一边:“兰元帅,如此可够?”
  当然不够。
  振国公不动声色地又看了眼亲儿子,意思明显。
  兰殊有点想逃,但逃不掉。
  打搅一对心上人谈感情的报应来得飞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被梁城越推上擂台。
  斯哈一下,彻底没了退路。
  梵靡挑眉:“还要打?我瞧着这位应该还没刚刚的霍将军有本事吧?”
  明知这是挑衅之计,兰殊还是烦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是我们霍将军怜香惜玉不好意思下重手呢。”
  台下的众人比比当事人更倒吸凉气。
  因为他们知道,这位女山贼说得不就是事实吗。
  年轻一辈的小将军中除了梁城越就是霍赫了,如果连霍将军都赢不了,兰将军只怕会更难吧。
  宋窕与梁城越的这帮兄弟并不相识,但多少也听过一些流传,说振国公纵然威震四方,可他的这个儿子却很不够看。
  振国公年近四十才娶妻,对方是比他小了十几岁的美娇娘,据说当时很多人笑话他是老牛吃嫩草,偏偏老天爷也不作美,兰殊出生时,振国公已经年近四十。
  在这一点上,他们倒是相似,因为兰殊也是刚出生便没了娘亲。
  兰殊的童年时期都是在梁国公府家度过的,因为父亲整日操劳军务没有时间哄小孩,就干脆把孩子跟梁家的那个放到一起。
  久而久之,兰殊就养成了服管但不听管的野性子。
  纵然有一身学武的天赋,但在练武这方面却是不舍得下狠功夫。
  十分的劲头他满打满算也只愿意掏出六七成。
  不少人都就此说笑,说这位小公爷若是拿出风雅之士养花拥墨的气势,定不输梁城越。
  正是因为这些种种,即使在兰殊出剑的那一刻前,所有人都不认为他能赢。
  可他还是赢了。
  这次众人的安静,是真真被惊到了。
  只有兰殊不疾不徐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学着刚刚梵靡的口吻:“手下败将,不过如此。”
  ――
  暮色冥冥,街边只沿途听到打更人的震锣声。
  这已经是葵阳掰断的第三根笔了。
  她本以为她道过歉后那件事就过去了,可姐姐竟然还让她练字,还说什么消骄化静,明明就是替梁城越给那个人出气!
  自小以来,她就甚是讨厌这些劳什子的横折撇捺,歪歪扭扭得看着就难受。
  “烦死了!”
  紧攥的手松开,最后一只墨笔也摔倒,将洁白的宣纸整个晕染开。
  嫌屋里闷得慌,准备去外面透透气。
  那扇门被推开,安坐在小花园里的男人含笑以待。
  “你是什么人?”言语间,手腕翻转,要去拿腰后的软鞭。
  师隽收起折扇,慢悠悠地自我介绍,说完一通葵阳没怎么明白的话,他这才切入主题:“你是不是喜欢梁城越?”
  青筋一抖,葵阳张口就来:“没有。”
  闻此,师隽哂笑,慢悠悠站起身来。
  手中的折扇在半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男人的字句宛若金铜巨钟,敲得震天响。
  “若是不喜欢,怎么会愿意用全部身家为他打造一柄刀鞘,要我说,梁城越这人的确心狠,竟然还将刀鞘折断了。”
  “你怎么知道的!”
  对上那双色泽深邃的瞳,葵阳慌了。
  内心深处的错愕与慌张,让她没有察觉到这句话的出现,已然证实了一切,也象征着她已经悄然步入那口巨坑。
  先前的白色扇纸被换成了黑色,上面的花纹也变味金色牡丹纹,旁边还题了两句诗。
  只是字太小,看不清。
  “不如这样,你将振国公送与你的掌法赠我,你教你怎么得到那人青睐。”
  头顶月色逐渐看不清,不知哪里冒出的云层将其遮盖得严严实实。
  唯一能让葵阳看清面前人轮廓的还是从房**来的烛火光亮,可那光亮太嫩,仅仅是照了一层过来。
  光泽与阴影并重,涂抹在男人脸上,增添一抹邪气。
  葵阳咬着下唇,心在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确定22号(周四)入v啦!会从26章开始入,前面已经看过的宝子不用重复购买,爱你们!
  然后入v当天会有三合一的万字大肥章,入v后每天就都是日更六千啦~
  顺便说一下,目前的更新内容已经超过三分之二了,这个月月底就会完结。
  很感谢各位读者宝子一路走来的陪伴。
  
第43章 蜀王爷
  短短三日, 焰京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位如日中天正得龙心的丞相徐庭入狱了。
  原因是被陛下查出他靠着丰富的利益链私吞了军饷一百多万。
  这还是能对得上的银票账目,还有更多一老早就被换成珠宝首饰、玉器字画。
  起初晟帝是不信的,还觉得这是那群武将为了自圆其说随便拉个人填补。
  直到那位绑走三公主的女山贼拿出了证据, 晟帝才不得不信。
  女山贼的母亲当年在徐府当差,被年少的徐庭强要了身子,当时徐庭年少轻狂自视清高, 仗着枕边人是签了死契的通房婢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偏偏这位婢子不忍重负, 跑了。
  徐庭急了啊, 毕竟那人肚子里怀着能要他命的秘密, 几乎是用尽所有人马将人抓回去。
  但他不知道,当时的婢子早就将一切告诉了远在老家的表哥。
  表哥是个聪明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十几年, 临死前才将前尘种种告诉了女山贼。
  这不, 女山贼带着报应回来找徐丞相了。
  所以从血脉上来算,那女山贼是徐庭的亲生女儿。
  这番好笑逗趣的故事,才是被市井百姓疯传的乐子。
  宋窕得知这些,还是鹿耳从茶肆里听来的。
  但梳理清楚来龙去脉, 她没有露出鹿耳那样的不可置信,反倒是冷静平淡。
  难怪那人会不惜一切把事情闹大, 所以她最开始的目的就是陛下能派人清扫山贼窝, 然后她在找机会把这些公之于众。
  纵然方法鲁莽了些, 但也总算天时地利人和, 让她办成了。
  替梵靡松口气, 宋窕转了话锋:“既然军饷的事情查完了, 可知外祖父何时回来?”
  鹿耳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低声道:“奴婢刚刚回来时听大少爷那边的人说了, 老太师不准备回来了, 说是在大少爷新居那边歇两天就直接启程回琅琊了。”
  “这么急?”宋窕眉心一凝。
  她放下手里乏味枯燥的针线活,理了理裙摆,直接让鹿耳安排马车。
  她要去大哥的新居府邸,至少在外祖父离开前,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个答案。
  其实全家人都没想到,大哥般的新府,是在水云大道的辅巷。
  与梁国公府就隔了一堵墙。
  作为前朝首富的居所,这块寸金寸土的地皮是去年年底被晟帝赏给梁城越的宅子,只是他不缺住的地方就一直闲置。
  再后来就以低廉到不忍直视地价格卖给了已经正式从族谱上改名的陆斯年。
  沿途经过梁国公府,宋窕就跟有感应似的掀开帘子,但也只是默默看着不曾有动静的府邸大门。
  也是,哪能这么巧每次都遇到。
  放下软帘,她又去打开掌心的四方锦盒。
  板板正正的沉香木盒,里面睡着一只成色皆上佳的玉镯,这是她准备送给大嫂的乔迁贺礼。
  “大哥!”
  小姑娘雀跃着从马车上下来,笑吟吟地跟指挥小厮挂灯笼的男人打招呼。
  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斯年也不例外。
  本就清隽好看的眉宇更添浓浓笑意,他指了指内庭方向,道:“正好你来了,帮大哥接待一下客人吧。”
  宋窕“啊”了声,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这时大哥指尖换了方向,那是一只前蹄手上正蜷缩在门口的小黄狗。
  小家伙一看就是受尽了苦头,不仅骨瘦嶙峋甚至也是脏兮兮的,本应欢快高扬的尾巴被可怜兮兮地夹在两腿之间,包着肚子。
  陆斯年沉沉一笑:“放心,那个客人是你见了反倒是会很高兴的。”
  话音刚落,那边拿着软巾的男人便走过来了。
  碰巧还听到那句话的后半段。
  看清男人的脸,宋窕喜笑颜开。
  大哥果然了解她。
  见梁城越要去抱小狗,宋窕兴冲冲地想去帮忙,但被他拦了下来:“它身上挺多泥巴的,别弄脏了裙子,我来就好。”
  宋窕撅起嘴:“结果还不是一样,你身上的衣服也会脏的啊。”
  “换做是你我心疼。”似乎已经习惯这些腻歪死人的话,从梁城越的口中说出来尤其自然。
  但站在一旁的陆斯年就顶不住了,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成亲前也这么恶心?
  进到府中小院子里,宋窕扶着腿微微屈膝,看着梁城越帮小狗擦拭身体。
  这时候有小厮提来水桶,上面还飘着只木质的水舀子。
  小姑娘熟练地收起宽大的袖子,舀出水斜斜倾下,还怕水凉惊着小狗,最开始就泄下一点点。
  梁城越挑眉。
  其实他没想让阿窕舀水,毕竟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手里的小家伙又很乖,他完全可以腾出手,但现下被捷足先登,他倒是享受起来。
  随着清澈的水流缓缓落下,男人心里的涟漪也层层掀起。
  不剧烈,不动荡,却难以平复。
  小院中良久没有此起彼伏的话语声,气氛静谧又汹涌。
  趁着转头重新舀水的功夫,宋窕试探道:“扶光哥哥?”
  他没抬头,手上的动作却明显一顿:“怎么了吗?乐之妹妹。”
  最后四个字被刻意咬重,低沉的嗓音酥酥麻麻地传到宋窕的耳朵根上,准确无误地击中最柔软的肉。
  很快,乐之妹妹耳朵红了,脸也红了。
  倾水的手都有些发软,她小声嘟囔:“不知羞。”
  梁城越的眉梢不可查地一颤,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是哪只小狐狸先引起来的,现在居然倒打一耙怪他?
  也罢,谁让他心甘受着呢。
  仔细将小狗身上最后一块土污擦干净,他缓缓道:“我祖父已经与陆老太师商议过了,婚期定在下月十六。”
  不等宋窕反应,急忙又说:“梁国公府很久没遇到这等喜事,筹办起来需要时间,辛苦阿窕再等上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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