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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的漂亮作精——糖瓜子【完结】

时间:2025-02-19 23:01:53  作者:糖瓜子【完结】
  看着看着,她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你先泡一会儿,等水冷了,我再去倒水。”
  听见他说话,程方秋愣了两秒,然后瞬间收回盯着他看的视线,但还是被周应淮给抓包了。
  “看什么?”
  耳边响起他的低笑声,程方秋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梗着脖子道:“我看我男人怎么了?不让看啊?”
  周应淮直起身子,两人的身量瞬间调转,他比她高了一大截,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倏然半俯下身子,凑到她跟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比方才更痒。
  “当然让看,老婆想看多久都可以。”
  低沉的嗓音微微拖长,带着一点儿吊儿郎当的散漫,像是山间雪松,撩拨得整个人发麻发烫。
  程方秋咽了咽口水,红着脸伸出手将他推远,懒声撒娇道:“读报纸给我听。”
  “好。”周应淮顺势转身去了桌前,从包裹里翻出今早还没来得看的报纸,回到她身边,刚靠近,她就挤了进来,将头靠在他大腿上。
  他读文章的时候嗓音放得不重不轻,刚刚好,音色清润纯正,带着一点点京腔的普通话,别有一番魅力,程方秋很喜欢。
  只是听了没多久,困意袭来,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随后努力睁开眼睛,想把最后一点儿内容听完,但最终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周应淮读完一篇,正想问她还想不想听,一垂眸就瞧见了她香甜的睡颜,呼吸均匀,乌黑的长发铺在他的腿上,衬得她那张脸越发白皙动人。
  他没忍住捏了捏,柔软的触感落入掌心,让他勾起唇角。
  她好像比之前长了一些肉,变得更加可爱了。
  “别捏我……”程方秋莹润饱满的唇瓣动了动,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像是对他的行为表达不满。
  周应淮便收回了手,小心翼翼起身,先给她擦干净脚,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方才端起洗脚盆去外面倒水。
  乡村的夜晚比白日的时候要冷很多,回来时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一丝凉气,他脱掉外套,等暖和了一些,方才关灯钻进被子里,她最近睡得都很熟,没被他的动静吵醒。
  周应淮搂住她的腰身,将人揽进怀里。
  一夜无梦,隔天一大早外面就响起了断断续续的鞭炮声,这时候虽然穷,但是对于过节还是很舍得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喜气。
  程方秋被吵醒,微微皱起眉头,用手掌遮住眼睛,挡住窗外洒进来的晨光,等缓过来后,才揉了揉眼睛,抬头朝着身边的人看过去。
  他也才醒,睡眼惺忪,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上,他懒洋洋地勾起唇角,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元旦快乐。”
  “元旦快乐。”程方秋笑着抱紧他的腰。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
  等到了厨房就发现程保宽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灶台后面烧火。
  “我亲爱的爹爹,元旦快乐。”程方秋跑过去,笑嘻嘻地说了句祝福语,程保宽被她肉麻的话逗得又是臊又是开心,“秋秋,元旦快乐。”
  话毕,又道:“那边的热水瓶里有热水,你们先用,我去叫你们娘,还有学峻起来。”
  “行。”
  程保宽路过周应淮的时候,后者也道:“元旦快乐。”
  “好好好,元旦快乐。”程保宽脸上的笑意加深,拍了拍周应淮的肩膀,就走出了厨房。
  没多久丁夕梅和程学峻陆续起床,各自祝福和洗漱后,就准备先把鞭炮给放了,他们两口子昨天特意去公社的供销社买的,就为了庆元旦。
  大红色的鞭炮在院外的道路上铺成长条,还有方方正正的鞭炮混杂在其中,等全部弄好后,周应淮和程保宽分别擦燃火柴,将引线给点燃,然后飞快地跑到院子门口,没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响彻天际。
  程方秋躲在周应淮身后,捂着耳朵,笑得一脸灿烂。
  鞭炮带来的喧嚣欢乐停下,一家人才往屋里走。
  按照本省的习俗,这些红纸得留几天再打扫,这叫留福气。
  元旦佳节南北方在吃食方面有些差异,南方吃汤圆较多,北方吃饺子较多,周应淮说入乡随俗,跟着他们吃汤圆,但是丁夕梅却坚持要给他包饺子吃,于是一家人开始分工协作,包饺子的包饺子,揉汤圆的揉汤圆。
  程方秋对这两样都不太擅长,一会儿在这边学一学,一会儿在另一边学一学,来回跑也不嫌麻烦。
  程保宽和程学峻则在后院杀鸡,准备炖个鸡汤。
  大伯家前两天做了豆腐,给他们家送了好几块来,正好可以和村里这次元旦一家分的一条大草鱼做成一道菜,再炒道土豆丝和大白菜,一桌好菜就齐了。
  “祝我们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干杯。”
  “干杯。”
  有了程方秋的带头,大家纷纷举杯,杯盏碰撞的声音响起。
  吃完饭程学峻去找以前的同学们玩,程方秋和周应淮则去了公社给京市那边打个电话,节假日周父周母都休假在家,很快就接通了。
  “爸妈,元旦快乐。”
  “元旦快乐。”
  这种时候被记挂着,再送上一句祝福比什么都暖心,刘苏荷都快笑得合不拢嘴了,跟程方秋聊了很久的家常话。
  程方秋想到什么,笑着问道:“应臣呢?他学校放假了吗?”
  “放了,但就放两天,后天就要回学校读书了。”听她提到这个,刘苏荷先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又道:“真是儿大不中留,这小子在军校里谈了个对象,早上吃完饭就跑了。”
  “谈对象了?”程方秋心里一咯噔,有些好奇周应臣谈的是邓清晚,还是凌枝。
  “对啊,他一开始还不肯说,我逼问了两句才肯说。”刘苏荷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对周应淮的些许不满,“两个人都是军校的,有共同语言,我挺赞成的。”
  对于小叔子的婚恋,她这个当嫂子的不好插嘴,所以只是笑,并没有发表意见。
  “就是不知道过年的时候,他会不会把人姑娘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刘苏荷又念叨了一句,才转移话题问起他们的放假时间。
  “估计要一月底了。”每年都是那几天,所以周应淮便回答了。
  “记得提前写报告,带秋秋回来。”
  几乎每次打电话,刘苏荷都要叮嘱好几遍,周应淮和程方秋都已经习惯了,应好后,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才挂了电话。
  回去的路上,刚骑车走了没多久,隔老远就听见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周应淮提前调转车头往旁边避了避,过了一会儿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身旁疾驰而过,激起一阵尘土,程方秋口鼻都埋在围巾里倒是没什么事情,倒是周应淮,就算早有准备,还是被呛得咳了几声。
  “没事吧?”程方秋等尘土散去,连忙问了一句。
  “没事。”周应淮摇了摇头,视线落在前方,将车骑得又稳又快。
  程方秋松了口气,也看向前面的路,没忍住嘀咕了一句:“哪来的车?”
  乡下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小轿车,上次还是机械厂派车来接周应淮,今天这是?
  “不知道,但看方向是往咱们村去的。”
  “是吗?”
  程方秋耸了耸肩,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不管是不是往他们村去的,没多久就能从好事者嘴里听到答案,原因无他,日子太无聊了,但凡有件平常不会发生的事情出现,都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只是没想到这辆车去的不仅仅是他们村,更是他们家。
  刚骑上家门口那条道,隔老远就看见了聚集在门口的村民们,再就是不远处的黑色小轿车。
  程方秋眼珠子瞪大,赶紧拍了拍周应淮的腰,“骑快点儿。”
  “嗯。”不用她说,周应淮也加快了速度。
  他们可没收到任何消息,今天会有客人上门,出门时丁夕梅他们也没提过,那就说明对方是不请自来,或者是省城里出了什么事……
  “麻烦让一让。”程方秋从自行车上下来,拨开人群往里走。
  有人眼尖看见她,眸光亮了亮,“方秋啊,这里面的人是你们领导吗?那长相,那气质,可真不得了。”
  “开着小轿车来的,不是领导是谁啊?还提了大包小包的,一看就是高档货。”
  “啧啧,真羡慕程老二两口子,这女儿女婿都有出息!”
  程方秋干笑两声,顶着满头问号看了一眼周应淮,后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他们便只能先暂时压下好奇心,转而快步进门。
  由于家里有客人,院中大门虚掩着,他们一推就开了,将自行车推进去,又把院子门给锁上,程方秋和周应淮才直奔堂屋。
  屋内坐着两个人,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礼品盒,甚至多到放不下,只能堆在地上。
  程方秋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看向了坐在主位的程保宽,轻声喊了一句:“爹?”
  程保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直到程方秋再喊了一声,他才有所动作,看向了她,“你们回来了?”
  “嗯,刚回来。”程方秋回答完,就看向了另一边坐着的中年男人,他穿着得体,身形矮胖,对上她的视线,还站起来冲着她憨厚一笑。
  人看着挺不错的,就是怎么看也跟有长相,有气质挂不上钩啊。
  程方秋礼貌性地回笑一下,率先开口问道:“您是?”
  “我是省文化局的司机,是给领导开车的。”她刚问出口,他就回答了。
  程方秋上前和他握了握手,脑子转得飞快,这样一来,就说明真正的客人不是他,而且,他是文化局的司机,那就代表着那位领导也是文化局的,至少也跟文化局有关。
  想到这儿,程方秋快速在周围看了一圈,这才发现丁夕梅不在,她眉头轻皱,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秋秋。”听到喊声,程方秋回头看向程保宽,后者的脸色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难看来形容。
  “娘在厨房?我去看看。”程方秋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直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
  程保宽几乎是同一时间站起来,显然早有这种想法,只是碍于丁夕梅的叮嘱,才一直坐在原地,但他实在受不了了,毕竟谁能放心自己媳妇儿跟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待那么久?更何况对方还是……
  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现在刚好借着秋秋,一起去看看,就算到时候她生气了,有秋秋在,她也不会太过怪罪于他。
  两人刚要出堂屋,就看见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是你。”只是一眼程方秋就认出了对方的脸。
  廖贤勇,跟在曲长勋身边的秘书。
  那这次来的人就显而易见了。
  “程同志,好久不见。”廖贤勇冲着程方秋点了点头,脸上笑容依旧不变,“您在交流大会上表现优异,我们领导这次是专门来邀请你加入国家摄影协会的。”
  程方秋呵呵一笑,这借口也太过拙劣了,先不说以曲长勋的职位,亲自来邀请她合不合理?就单说今天是元旦佳节,各单位都放假休息了,他们利用公事追到她老家找她合不合适?
  显然是不合理,不合适的!
  真当她是傻子不成?而且当初她跟曲长勋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承认,把态度摆得很清楚,但他还是大老远跑过来找到她家,完全没有尊重她的意愿!
  更何况她都已经决定把沪市的事情埋藏在心底了,曲长勋来这一趟简直是在拆她台,故意跟她作对。
  程方秋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深呼吸几次都没能压住心中的怒火,看也不看廖贤勇一眼,直接冲向厨房。
  廖贤勇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拦,“程同志。”
  话音未落,他就被周应淮给挡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程方秋大力推开了门。
  里面的人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一时之间都有些懵愣,曲长勋伸出来要帮丁夕梅擦眼泪的手也僵在半空中,好半晌才想收回,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见一个沙包般大的拳头砸了过来。
  “我草泥马的,敢欺负我媳妇儿?”
  “你这脏手不要了,我就帮你剁了,免得碰东碰西,碰到别人媳妇儿身上去了。”
  程保宽常年干农活,力大无穷,一拳下去就见了血。
  “领导!”廖贤勇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谁敢冲曲长勋动手,别说动手了,就连大声说话都没几个人敢。
  曲长勋身处这个位置,就注定了他是养尊处优,受众人追捧的。
  可眼下这个乡下糙汉子不仅把曲长勋打了,甚至还出口辱骂了不知道多少句!
  “爹?”程方秋也吓傻了,她这还是头一次见程保宽动手打人,说不震惊是假的,更何况他平常对人都是七分笑脸,很少跟人起冲突,现在骂得这么脏,简直打破了她的认知。
  “爹没事。”程保宽揪住曲长勋胸前的衣襟,抽空回了一句,面上满是凶狠,他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在外始终谨记自家媳妇儿说的和气生财,所以从不在外惹事。
  但是乡下汉子有一条底线,那就是自家婆娘!
  谁敢动他媳妇儿,就是跟他宣战,保护不了妻子,还不如一头撞死强。
  “我没事,他没欺负我,也没碰我。”丁夕梅从惊吓中回过神,赶紧上前拉了一把程保宽的胳膊,可罕见的是居然没拉动,“快松手啊。”
  直到听到她后面这句话,程保宽才勉强松开手,紧跟着他就被丁夕梅给拉到了身后。
  丁夕梅抹了一把脸,然后才去看曲长勋嘴角的伤,程保宽那一拳是下了死手的,她呐呐道:“我男人他不是故意的。”
  闻言,曲长勋整理衣领的动作一顿,“我男人”三个字像是针扎一样在他心里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孔,比嘴角的伤还要疼上百倍千倍。
  他的视线落在丁夕梅牢牢将程保宽护在身后的小动作上,更觉心尖苦涩。
  “阿婉,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追究他……”
  曲长勋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保宽打断:“你想追究什么?我还没追究你呢!我媳妇儿进去前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就哭了。”
  听见这话,曲长勋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他没想把她弄哭,可两人见面总避免不了提及往事。
  程方秋上前挡在丁夕梅和程保宽前面,抬起头直视曲长勋,“曲同志,这里是我家,廖同志说你们是来跟我谈事情的,那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抱歉,我……”曲长勋知道自己来这一趟很唐突,可是他没办法,那天之后他纠结痛苦许久,饱受折磨,他也想过当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不去打扰她如今的生活。
  可是行走在黑暗中的旅人,见过希望的光后,让他如何能放过?
  而且当年他们分开是迫不得已,是命运弄人的错过,他从未放弃过她。
  如果不亲自再问问她,他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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