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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

时间:2025-02-20 14:38:34  作者:雩不见
  怎么又哭了!萧随将她揽在怀中,轻拍背部安慰,“好,你不要哭,虞娘不想说,那就我去寻求答案。”
  楚元虞摇了摇头,哽咽道:“萧随,你在怀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为你生下韵儿。”
  “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萧随的心裂成八瓣,痛得呼吸不上,他真的该死,明明眼前的女人已经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可他却揪着其中的一次,狠狠辜负了她。
  “虞娘,你莫要哭,莫要伤悲,该得到惩治的人是我,该哭的也是我,你不要落下一滴泪水,好么?答应我……”萧随想到了止哭的好办法,拿自己的唇瓣去吻她,吻到她忘记去哭,亲测良效。
  楚元虞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渐渐不哭了,他的存在感尤为强烈,让她需要提起精神来应对,久而久之就沉溺在忘情的吻中,无法自拔。
  萧随吮吸的力气越大了,就像是要直接将她的蜜水从口中掠夺殆尽,只要将水吸尽,自然就没有水去做泪珠。
  楚元虞含糊不清,“你先松开。”
  萧随连绵再亲了几口才不舍地放开,“好香,你哪里来这么多的香味。”
  楚元虞疲倦喘息,“让御医开点药给你,不仅要治火气大的,还要治预防风寒。”
  萧随:“……”
  “现在,你还要什么吗?”楚元虞气没喘匀,还记挂着他的心事,“你觉得我做的不够多,那就尽管要去吧,我要睡了。”
  别睡啊。
  萧随老实服侍她躺下,“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
  楚元虞沉沉睡去。
第91章 “谁跟你是夫妻。”
  楚元虞再次醒来时, 天近黄昏,干清宫早已没了萧随的人影。毕竟是一国之君,得空的时间还是少的。
  她抚摸额头, 彻底退了热, 摸起来凉凉的,楚元虞稍放下心,用了碗粥就当垫肚子,再服了药。
  接近一整日要没见到小公主了, 楚元虞从奶娘怀里,接过可人的女儿,不敢靠得太近,只抱着哄乐, 见实在没需要到她的地方, 楚元虞再将孩子抱给奶娘。
  她方才是没精力了, 跟萧随的账还没算完, 只待他回来,再一一道来。
  萧随从繁忙的事务中抬起头, 看到窗棂外有云作画,烧得猛烈, 恍然明白是到了晚膳时分,他搁置下手头的事,起身往干清宫去。
  脚刚一踏入干清宫,他就闻到一股独属于饭菜的香味。萧随略微迟疑,许久没得到这待遇, 他倒不敢信了, 直到真的看到里头摆着的晚宴,他才欣喜若狂地展露笑颜。
  楚元虞抬眸看向来人, “怎么呆在哪里?进来用膳吧。”
  萧随颔首,笑意不减,“虞娘,我来了。”
  他坐在楚元虞身旁,自然伸手揽着她的柳腰,亲昵吻着她的耳骨,楚元虞抓着他的头发挪开,“你先用膳,我用过了,等你吃完。”
  “好,好。”萧随连连应着,心里跟沁了蜜似的,甜滋滋,爽歪歪,这样平常的一副画面,却让他险些落泪,感激涕零地吃着。
  他边吃,楚元虞就给他夹菜,夹到他的碗里,叠在颗粒分明的米饭上,萧随受宠若惊,忙夹了块肉要喂她,楚元虞却摇了摇头,“你吃,我饱了。”
  这让萧随哽了下,失落地咽进腹中,很快楚元虞又给他夹了肉,萧随只得低头扒饭,含糊说:“虞娘,你别操劳了,小心累着……”
  “嗯,不会的。”楚元虞说完,又若无其事给他添菜。
  往日,萧随对吃食只求果腹,不求滋味,三两下解决。今日这顿饭,吃得他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味令人流连忘返。
  他原想慢些吃,让时间慢些,让他能够跟虞娘安好相处的时间多一些,可是楚元虞的动作没有停过,萧随有了压力,不由加快速度,还是将这顿饭用完了。
  之后,他们到内殿去,看了会孩子,一时间谁也没说话,气氛变得怪异起来,有股莫名的压抑。
  怎么会变得这般奇怪,难道他就只习惯虞娘冷脸的样子。
  萧随轻咳一声,“你用过药了么?”
  “嗯。”楚元虞淡淡回应。
  萧随绞尽脑汁,不对劲,他试探问:“可还有心事?”
  是了,她应当想要做什么,才会给自己夹菜!
  楚元虞瞥了他一眼,坐在椅上捻了发丝缠绕指尖,“你觉着,我有什么心事?”
  “这……”萧随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解了七七八八,按虞娘的意思是,还有漏网之鱼?“对了,干清宫的禁足已解,午前来不及告诉虞娘,虞娘想出去哪儿都可以,我在御书房,你来找我。”
  楚元虞面无表情,不置是否,只微微颔首,“嗯。”
  萧随看她神色,想来她应当是发现了,那不是这件事,还是什么。
  他仔细回想之前聊过的话,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复盘的结果呈现,“虞娘是想要回皇位了?这个的话我觉得不急一时,那会儿你还病着,再养些时日,待我将公务交替好,虞娘便可安心上位。”
  萧随说完,拍了拍手,殿外守着的侍卫拿着一本子径直而入,“皇上,娘娘。”
  萧随将那本子拿过,摆摆手挥退他,再将本子讨好地递给楚元虞,“这是我这些时日,整理的重要政事,方便虞娘查看。”
  楚元虞不轻不淡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似乎有了动容,但观之脸色,明显不是这件,算是意外之喜了,“有劳萧郎了。”
  她拿着本子,翻了一页看看,然后将它合上,后面的不急于翻看。
  萧随见她终于有了一丝丝转变,也缓缓松了口气,赌对了就好,他还有很多事没说,但短时间内全部跟虞娘说完,以后说什么,想要娓娓道来。
  楚元虞又看了他一眼。
  然后呢,就这?
  萧随接收到信息,喉头梗塞,罢了,那他就再赌一次,赌不对就直接逼问。“虞娘记挂朝政,也要顾好身子,待身子料理好后再操劳,目前暂有为夫顶着,虞娘可大大放心。”
  这次,楚元虞蹙眉,嗔怪地看着他,“哼,谁跟你是夫妻。”
  萧随裂开,还未来得及逼问,就见楚元虞掌心猛地拍了下案桌,他条件反射跪下,“你给我的保证在哪里!还不快细细说来!”
  什么保证?萧随被这变故惊得愣住,呆滞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很快回神,“虞娘息怒,莫动怒啊,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萧随抱着她的腿来回蹭着,楚元虞见他这副讨好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是原谅了你,可不代表那件事能就此揭过,你现在发誓你改变了,并且改变了什么。不然……”
  “等等!虞娘别说!我来保证!”萧随挺腰捂住她的嘴,“我改,我全部都改,改到虞娘看得顺了为止。我萧随在此发誓,此后绝不做伤害妻女、危害楚国之事!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元虞被他捂着嘴,只能睁着眼看他说狠话,他说完才收了手,就得到楚元虞轻轻的一巴掌,香味扑鼻而来。
  “算你识相。”楚元虞抱手睨他,“若是你再不拿我当人,就没有以后了。”
  萧随想反驳,他哪里有不拿楚元虞当人,可冷静下来,就想到先前桩桩件件,确实有失尊重,只得老实应是。
  楚元虞动了动脚,“你起来。”
  萧随起身,唇瓣顺着贴到楚元虞的唇瓣上,动情亲吻着,他用完膳就想她了,还是硬忍着到现在,终于得了机会。
  楚元虞让他吻,吻到满足松口,已经是一炷香后的事了。被弄得口渴极了,她喘息着倒了杯水,咕噜噜喝下。
  萧随又去夺她口中的津液,跟八辈子没喝过水一样,一边强一边咽,嘴死死黏在一起,任凭楚元虞怎么打也不放。
  “就拿我使劲折腾罢……”楚元虞埋怨嘟囔,轻轻碰着唇瓣,火辣辣的疼,她作势起身,萧随忙将人按住,“别跑,我错了。”
  楚元虞不语。
  萧随又去倒了满满一杯温水,放置她眼前,“喝喝水,渴坏了吧。这一杯都是你的,我不抢了。”
  楚元虞咬咬牙,想拿这杯子泼他水,还是忍了下来,没触碰到她的底线,但还是会生气。萧随擅长点火,点的是怒火。
  她喝完水,气也消了,“皇上站着做什么,坐下吧。”
  萧随得了她的“赐座”,忍不住哈哈大笑,“多谢皇后娘娘赏赐,朕感激不尽。”
  楚元虞收了神色,轻叹了声,“萧随,你可有丞相的下落?”
  “没有,那日追兵失了他们的踪迹,后来将追兵召回,不追了。”萧随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了降火,“虞娘,你可有了打算?”
  之前谈论许多,但都是萧随所想,还不知楚元虞如何打算。
  “正是。”楚元虞点头,孟庭阙跟萧随的结看似解开,实则不然。如今孟庭阙因她流落在外,想来路程要到西北,短时间回不来。
  她想到孟庭阙,又是一声叹,他何其忠心自己,一心为楚国大业,不该有此下场。楚元虞说:“我晚膳前修书给孟庭阙,让他好生歇着,将身体养好了再做打算。”
  京都有她在,孟庭阙可放心。
  萧随不易察觉地顿了下,她什么时候写的,自己竟不知,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将守卫撤走,连带着盯梢的也不在,心里不知何滋味。
  楚元虞错过他微妙的变化,见他神色如常,心稍放下,也就敢问了,“萧郎,你在想什么?”
  “虞娘……我。”萧随想着过往的恩怨都能撇清,只是就近而言,他命人在牢狱中,给孟庭阙用了刑,新仇旧恨,人家怕是对自己恨之入骨。
  他有胆儿让孟庭阙回来,只是怕他在虞娘面前恶言恶语,毁了虞娘的好印象,跟自己疏离。
  萧随抿唇,“让他回来吧,待他返回京城,我亲自与他说,不会危及他的性命。”
  语罢,萧随低下头,哼哼唧唧地扯着楚元虞的衣角,用动作暗示,我都做了让步了,虞娘应当要给与些奖励吧?
  楚元虞“噗嗤”笑出声,“我看是,萧郎比花娇俏,当之无愧的花中娇王了。”
  萧随佯怒,抓着她的肩膀作势要亲她耳朵,楚元虞躲闪不停,笑道:“好,好,我知道了,你不要按着我了……”
  “知我莫若你。”萧随笑嘻嘻松了手。
  ……
  半夜,萧随抱着楚元虞睡在床榻上。
  他脑海中装着许多事,这会子终于卸下来,甜蜜抱着爱妻。萧随意识不断往下沉,眼见就要彻底入梦。
  陡然间,尖利的哭泣声划破寂静的夜晚,楚萧韵不知为何,在摇篮里大声哭了起来,哭得伤心至极。
  “唔……”
  楚元虞和萧随同时惊醒,萧随当即拿被子盖住她的耳朵,轻声说:“你安心睡着,我去看看。”
  楚元虞迷糊间,听到萧随抱起孩子轻哼的哄睡声,夹杂着减弱至无的哭声,她安心睡去……
第92章 “丞相,别来无恙啊。”
  漫无边际的草原上, 一片亮眼的绿。云层借风朝自己翻涌而来,似在头顶。有人负手而立,目眺远方, 感受着微许热浪, 他合上眼。
  这就是西北啊……
  “丞相,原来您在这里!将军请您到府上一叙。”
  身后的人踩着草,声量略大,怕被风声盖了去。
  孟庭阙转身, 温润颔首,“知道了,我这便过去。”
  到了将军府邸,孟庭阙下了马, 恰逢常胜将军侯仲带着一面善的人从里头出来, 见到是他, 侯仲面露笑意, 抱拳说:“原来是丞相大人,久仰了。”
  孟庭阙同样回礼, “将军京城一别,如今一看, 是比以前好了。”
  “是极,来了西北才知,京城是何其远小,难别离。”侯仲感慨万分,想起从前在京城, 跟在太子身边的风景, 距今也有四五年。
  孟庭阙含笑,目光移动到他身后的青年, 那青年脸晒得黝黑,但他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这是?”
  侯仲乐呵呵地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丞相这就不认得他了?当初你俩可是有过不解之缘的。”
  孟庭阙这才从那张脸上找到蛛丝马迹,惊觉而无奈,“是君晔啊,恕我不认得了。”
  君晔腼腆一笑,“不认得也好,是我变化太大。”
  “对了,丞相有事先忙,我带他去了望台。告辞。”
  孟庭阙挥手告别二人,抬步进入丞相府。
  他刚走入厅堂,唇角边挂着的淡笑就凝滞了,只见高位上坐着令他恨不得啖肉饮血的人,那人穿着黑色常服,坐姿恣意,正皮笑肉不笑看着自己。
  “丞相,别来无恙啊。”
  萧随撑着胳膊肘,笑吟吟盯着他。身旁南安王扶额无言,只告饶望着孟庭阙。
  孟庭阙很快维持好假笑,“今日见着的人多了,倒不知末了还会请来一尊大佛,让微臣无能以对,只好鞠躬尽瘁。”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今日来只为一件事,那就是请流落在外的丞相回京。丞相,你应还是不应?”
  萧随摆了摆手,端起茶盏抿了口。
  孟庭阙意味深长看着他,“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当丞相,那我也没办法,只好捉南安王回去喽。”萧随开玩笑的语气,却让人无端听到威胁。
  南安王面露苦色:“折煞我也。”
  “反正你们今天,两个人必须有一个跟我回去,丞相方才也听到了,王爷不敢,就只有你了。”
  孟庭阙:“萧随,我猜你是奉皇上之命来请我回去,就不必在这跟我装了。”
  萧随狠道:“绑走!”
  下一刻外头冲进来无数侍卫,将孟庭阙五花大绑,抬着往外去了。南安王条件反射站起身,却拿萧随没办法,孟庭阙不知道,但他是看到了皇帝的诏令。
  这是皇帝的指令,他束手无策。
  孟庭阙也不挣扎,被装上回京的马车,萧随之后上去,双手垫在脑后开始补觉。
  马车很快行动,没有半丝犹豫。萧随睡到一半才想起来什么,抽出藏在衣襟里的诏令扔给孟庭阙,“诺,看着吧,你心念的皇帝让我亲自领你回京,此等殊荣,啧啧啧,真让我眼寒。”
  孟庭阙的嘴没被堵起来,闻言只反击道:“那便换你在西北,我回来请你。”
  萧随闭上嘴安心睡了。
  孟庭阙见他睡熟,反手解开绳索,摊开诏令看了看,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他想起那封信,里面写满了楚元虞对他的慰问,那会儿他便猜测自己是时候回去了。
  没料到会是萧随亲自来接。
  在萧随的快马加鞭下,他们十日后到达京城。孟庭阙将窗帘挂起,看到外头各家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他不禁问道:“奇怪,最近没什么节日,怎这般热闹。”
  萧随一肘击将他挤开,自己凑到窗边看看,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春色,孟庭阙看出他的得意,不由噤声。
  他不说,萧随可不放过他,“你瞧瞧吧,三日后是楚国的大喜之日,届时一定要来赴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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