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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

时间:2025-02-20 14:38:34  作者:雩不见
  萧随桀骜的眉弓,在如此动人的时刻难能温驯,低眉垂眼地倒起合欢酒,甘之如饴。两个杯盏稳稳放置在木雕案桌上, 他望向新娘, 端起酒杯, 朝她的方向倾了下。
  “虞娘。”
  低哑的一声, 暗示她接下来该做什么。楚元虞将一切抛之脑后,只真挚看着眼前的男人, 从善如流拿起杯盏。
  臂弯依靠在一块,然后交缠, 冰冷的杯壁紧贴在两片唇瓣前,再被含入,萧随的眼神拉了丝一样紧盯着她不放,描摹她的脸,而后将酒一饮而尽。
  楚元虞同时饮尽酒水, 手腕轻放空了的杯盏, 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她,缓缓露出了几分独属于女人的情愫。
  萧随搁下酒杯, 起身踱步至她的身旁,指尖将桌上摆着的红盖头攥起,垂落到女人的眼前,他不容置疑地说:“补偿我。”
  楚元虞默许他,将那忤逆皇权的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她发丝间插着的金钗发簪刚好稳稳撑着这块布,任凭它遮盖自己的容颜。
  紧接着,失重感传来,楚元虞双脚腾空,红色衣裙随男人走动引起的风摇晃,再曳地,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无法否认,楚元虞的确是有些紧张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分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可还是会有未知的恐惧,矛盾纠结于心,又轻轻放下。
  告劝自己,没事的。
  夜很快就会过去。
  萧随有着健壮肌肉的手臂,将女人完好无缺放置婚床上,楚元虞艳红的嫁衣平铺在床榻上,他张开五指,掌心尽可能大的去抚摸楚元虞的这一身红裙,锦绣缎绸就像流水一般清爽舒适,更衬得新娘肤白貌美。
  太美了……
  这身红裙,才是他花费这么些日子以来,最重要的结果。
  如今就要摘下果实了,他心里反倒不舍。
  萧随反常耐心地去解繁琐的扣子,楚元虞精神极度紧绷,但也乐得跟他耗,再拖延些时间,她也就少受些苦头。
  她就静静躺着,像是一件稀世的木偶,躲藏在红布里头暂时避难。
  再难解的衣物也会有解开的时候,萧随呼吸一窒,他闭了闭眼,强行压□□内汹涌的火团,只差一点他就会彻底失控。
  察觉到他呼吸频率有了变化,安静的楚元虞登时提起警惕,只待他的下一步举措。就该揭盖头了吧……?可萧随只是一味的抚摸,像对待珍宝一样摸尽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除了被遮盖的脸,其他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硬是扰乱了楚元虞的心弦。
  “你……在做什么?”楚元虞听到他恐怖的喘息声,心想还是别忍耐了,省的憋坏,她话音刚落,眼前的黑暗如幕布被揭开,红色的盖头洒在软枕上,角落微微勾着她的金钗。
  萧随欺身而下,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他向来是极喜欢在床上说些浑话,今日变得内敛沉稳,不苟言笑。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情事收了,他有得是手段……
  “虞娘,你热吗?”
  一句问话,楚元虞睫毛微颤,方才忽略的灼热感顿时反扑而来,迅速蔓延到她的全身,连常年冰凉的脚踝也如踩在火坑里,烫得想尖叫出声。
  “我、你快……”楚元虞的呼吸尽数传递到男人的脖颈,萧随晦暗盯着她一截脖颈,那里已经红得惹人了。
  他抬手,狠辣果决赏了她浑圆的臀部几个清脆的巴掌,愣是把即将要沉溺入情欲的女人的理智拉回来。
  楚元虞被迫清醒,眼睑上挂着泪珠,她迷茫着,连委屈也没表现出来,那滴泪珠就被萧随这个混蛋采撷入口。
  “虞娘,我帮你凉快一番,还没到发泄的时候。”
  楚元虞瞳孔紧缩,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怒目圆睁,又来!又来这套!
  萧随俯身吻住她嫣红的唇瓣,这一次他没再忍让,动作狠厉地索取想要的一切,直让女人招架不住,他吻得太狠了,像是一种残酷的死刑,受刑者应当是极其胆怯恐怖的,从她的神情就能看出来。
  ……
  大婚也仅有短短三日的休沐,供皇帝休息。
  楚元虞养了三日,发现身体还是吃不消,只能暂时由摄政王和丞相代理御书房,自己坚持上了早朝就回干清宫休息了。
  她躺在床榻上争分夺秒睡眠,不远处的地板上铺了暖鹅绒地毯,奶娘和宫女仔细照看着坐在其上的公主。
  楚萧韵抓着一只玩具,眼睛滴溜溜转着,锁定静鸾后小巧的脸上绽放出童真的笑容,“啊、啊!”
  静鸾坐在她身旁,看她似乎是认出了自己,心头十分激动,想扭过头跟楚元虞交谈,想起她睡了,只好独自喜悦地跟楚萧韵玩。
  楚萧韵只会坐,还不到爬的时候,她伸出藕臂,要将手里的玩具递给静鸾,静鸾低声应道:“多谢公主殿下,殿下真棒。”
  公主聪慧,是楚国的福分,也是皇上的福气。
  没过多久,处理完手头上事务的萧随匆匆赶来,他逆光踏入内殿,冷峻的眉眼在看到地上的孩子后扬起。
  静鸾跟他四目相对,见他竟然对自己点了下头,她错愕地收回目光,紧皱的心渐渐舒展。
  萧随越过他们径直往更里处去,目的直指床榻上的女人,这时身后蓦地传来一串无含义的稚嫩童声,“丫,pap……mama。”
  萧随回头看向孩子,却看到她只是在对着玩具絮絮,他无奈,还以为是孩子会喊人了。
  他顺利走到床沿,掀开纱帐,几个动作后翻身上床,不多时,里面就传出了楚元虞呢喃的声音。
  “你回来了?”
  “是,再睡会?我方才以为孩子会喊我们了,白高兴了……”
  “早晚会有的,莫急。”
  楚元虞睡不着了,她睡得腰都酥了,骨头也疼,大部分是拜萧随所辞。
  她也是洞房那晚才知道,萧随从前跟她,还是收敛了的,等到她彻底将自己交给萧随,这厮才露出真面目,对她使出所有的招数,比拷打还要狠上几成。
  楚元虞不堪去想那晚上房间的糟糕之处。
  萧随体贴地给她揉着脖颈,顺着肩胛骨推拿按摩,他还贼心不死,引诱说着,“我这些日子去跟老御医学了几招,能治酸痛胀麻的,正好解解虞娘的疲乏。”
  楚元虞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怕是治了更乏,受之不起了。”
  “诶,我说真的嘛。”萧随这一身腱子肉撒起娇来可真不得了,将楚元虞拱了个趔趄,还推他不行,否则他就要装哭,弄人心烦。
  萧随也是心念着即将出征的事情,到时候能见爱妻爱女的时间不多,他万分不舍,正是新婚佳侣,怎奈何别离。
  楚元虞抚摸他的侧脸,淡淡威胁他,“好了,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记着轻重,别再让我被抬着去上早朝,届时我真要拿你的罪了。”
  “虞娘放心,我会把控得当的。”萧随唇角勾起邪魅的笑,“皇帝皇后夜夜笙歌,臣子们怕君王从此不早朝呢,今后史书记载萧某乃祸国妖妃,岂不冤枉?”
  “咳咳。”楚元虞轻咳,嗔怪地瞥向他,话里却没几分谴责的味道,“皇后,注意端庄。”
  萧随在她面前挺起窄腰,状似端正坐着,实则下身抬起。
  没眼见了。
  翌日,楚元虞觉着身子没有大碍,依旧选择了去上早朝。
  她着龙袍冠冕,定坐宽大的龙椅,垂眸看向大堂上立着的官员。面前长案上摆着的玉玺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底下的人齐齐跪下行礼。
  从大堂到朱红色墙体外,越过精雕细刻着云龙纹的汉白玉栏杆,无数的臣民朝着楚国天子下跪,在门墙两侧镇守着的两只青铜狮子的注视下,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元虞:“平身。”
  台阶上,小润子展开一则圣旨,“今西北形势危峻,特命摄政王即日起,率兵出征,钦此——”
  萧随接令,在一片肃穆中,他的目光跟楚元虞对接,没有半丝的逾越。他很快回到列队中去,继续听着同僚的上奏。
  孟庭阙在他身侧,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心内复杂起来。
  这才成婚没多久,萧随就要离京征战了。
  “这次出征,短则三年,不会轻易结束。”
  御书房内,他们听着楚元虞平缓的声音,各自沉吟。
  萧随到底是多重身份的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现在在谈论公务,他认真道,“皇上无须顾虑,有臣在,势必会打得敌军落花流水,还回西北百姓安宁。”
  “爱卿此心,朕甚感欣慰。请记穷寇莫追,万事三思而后行。”楚元虞只得叮嘱了再叮嘱,任谁都懂她的心意。
  萧随明白她的担忧,遂点头应下,不去管身旁听着的孟庭阙。
第95章 正文完结
  乌木雕琢的景观台上, 活水引入假山中流动形成一个精致巧雅的瀑布,在落窗前顶着阳光发出孱孱水声。
  楚元虞坐在围椅上,望向在她衣橱里翻找什么物什的萧随, 眼中染上一丝无奈。
  “找到了。”
  萧随眼睛一亮, 看着手头上乳白色的衣物,他笑容爽朗,“这个我要了。”
  楚元虞起身走到他身旁,好以闲暇地观摩他这副似曾相识的景象, “我道你真的是厚厚的脸了。”
  每一次都拿她的东西。
  萧随用将它塞入衣襟中的动作表示这只是常规操作,他鼻梁硬挺,眉骨如山峰傲立,在看向楚元虞时变得温驯。
  “虞娘, 你先坐下罢?”萧随蠢蠢欲动, 半推半抱将她推到床边按着坐下, “我要出行了, 虞娘该应允我了。”
  “我允你什么了?”楚元虞明知故问,纯心想捉弄他, 都不知道是该说他肝火旺盛还是精力充沛,婚后这段日子, 她就没见过他消停。
  就怕他将自己的身体弄废了,楚元虞还吩咐御膳房做些清肝降火的菜,萧随却吃是吃了,但晚上还是照旧。
  萧随看她神色,也有些不确定了, “虞娘莫要诓我了, 罢了罢了,你便依我吧。”
  楚元虞闻言侧了下身, 唇边噙笑,“不是要按么,快使使你的好手艺。”
  萧随举起双拳,舒展又握爪,黛色的青筋埋藏在手指的肉里,鼓囊囊的,看起来格外有力。
  楚元虞看在眼里,两片唇瓣张了又闭,阻拦劝告的话还是咽在心里,想他应该是有分寸的。
  等到那双手搭在她肩颈上,拇指和食指展着寻找穴位,按了又移,楚元虞哆嗦了下,原本放松的肩胛骨缓缓绷紧。
  萧随点了点她的脖颈,安慰她,“莫要惊慌,我心里有把握,先松下来,位置才好找。”
  “你真有把握?”楚元虞心里没底,但还是依言坐直身子,没听到回应,她的心也慢慢静了下来,注意力放在后背的触感上。
  察觉到萧随的手指移动到她两侧肩胛骨的中间,顺着凹陷的脊椎骨往下挪动,楚元虞动弹了下,觉着维持这个姿势太累,遂趴到床上。
  她埋在枕头里声音嗡嗡,“你快些。”
  “嗯。”萧随顺从地爬上床,跨坐在她两条腿上,全身重量压着,他的手重新摸上去,温馨道:“我用点力了。”
  楚元虞没回他。
  萧随捏着她肩膀上两侧的软肉,平常低头处理公务的时间久了,这里就会变得有些硬,需要按摩揉搓一番才能舒服。
  他一板一眼地按着太医教的内容,双手灵活扭动推拿她的肌肉,然后掂量着楚元虞的反应调整力道。
  楚元虞没想到,他学得还挺入味的,的确是舒舒服服,没有骗人。她彻底平展身躯,闭上眼去体验萧随的服务,从肩胛肉都腰,再到臀部,再……
  楚元虞睡着了。
  萧随给她翻了个身,楚元虞就清醒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甚好甚好,赐皇后玉牌,今夜传召。”
  “皇上盛宠,臣妾感激不尽。”萧随挪动下身体,将楚元虞拉起来,整理她的衣裳,而后矫揉造作捏着嗓子,“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请说。”
  “我们去宫外玩吧。”萧随提议,“带上公主,我们去聚一次嘛。”
  楚元虞蹙眉思索,她是想着趁身体活络,去御书房多做些事,可到底萧随要出行了,答应他也无妨。
  “好,那便去把公主接回来。”楚元虞下了床,从静鸾那里得知公主被丞相带去御书房了,遂跟萧随前去。
  御书房内,孟庭阙搁置下奏章,焦头烂额地抱着公主在里头兜转,不知道孩子怎滴了,突然就哭了起来,声音嘹亮,他缺少育儿经验,只好哄着公主。
  “不哭了哦,不哭了……哭得嗓子都要哑了,来人,端杯水来。”孟庭阙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轻拍她的后背,“难道是想娘亲了?再等等,她马上来了。”
  楚元虞跟萧随踏入御书房便听到孩子的哭声,夹杂着孟庭阙的声音,看起来有些好笑。
  萧随刚想走过去,就听到孩子的哭声没了,孟庭阙松了口气,紧接着感受到一股热意顺着腹部到腿上,他神色一僵。
  萧随:“噗。”
  孟庭阙看上去好像要晕了,连忙将她递交给萧随,他款款扶额,“怪我了,没料到……快给公主这身换了,免得着凉。”
  他吩咐下去,楚元虞也忍俊不禁道:“爱卿也去换一身吧,去朕寝殿沐浴洗漱。”
  公主尿完就不哭了,睁着圆葡萄似的眼睛盯着她爹看,萧随抱着她到房间里熟练换衣服,用宫女端来的水洗了洗她的屁股,再给她把衣服穿好。
  “快快长大。”萧随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眼,心里不自觉就明朗了。他嘴里嘟囔念着,顺带检查孩子身上有没有损伤,看到肌肤还是莹白润嫩的,他放心下来。
  他正要将孩子抱起来,就看到楚萧韵的嘴巴一张,清晰地喊了一声,“爹。”
  楚元虞等待他们的时间里顺便处理公务,背后陡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条件反射敛眉望去,却发现是萧随抱着孩子匆匆出来。
  “虞娘!孩子刚刚喊我了!她喊我爹!”萧随激动得跟八百年没见过孩童一样,脖颈的青筋都爆起来了,他狂笑几声,低头亲了几口公主的额头,然后再心喜地抱住楚元虞亲她的唇瓣。
  楚元虞听到公主咯咯的笑声,再看看萧随暴喜的模样,脸上不自觉笑了,“那有没有喊娘呢?”
  萧随脑子一抽:“爹就是你啊!你才是孩子的父亲!”
  楚元虞轻叹,“好了,你不用再说。”
  ……
  清软酥香的鱼羹含入口腔中,引得人唇齿留香。
  楚元虞去到萧随开在京城繁华地段的茶楼里,品尝其中一道特色菜,她没有言语,只是看向正在给公主喂热奶的萧随,他还没忙完。
  终于喂完了,萧随甩了甩手腕,对上楚元虞的眼神,他疑惑地歪头,“不合胃口么?”
  楚元虞摇头,早知道就带几个奶娘了,他们身边全是穿戴盔甲的侍卫,不适合抱孩子。
  她手腕一转,从碗里舀起鱼羹,端到萧随唇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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