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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夙敌(双重生)——两去【完结】

时间:2025-02-20 14:47:19  作者:两去【完结】
  “程某愿为公主依靠,一生护佑。”
  一番慷慨之言后不是程慎意料中的动容,为首的宋毓容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只伸手抚弄着衣角刺绣。
  堂中一下有些安静,半晌宋毓容又端起茶,却是没喝,“揽翠茶冷了,去换新的。”
  “公主!”程慎没料到宋毓容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一贯温润的面色有些紧张。
  他一贯在京中盛名,除却官场之外,凡是出面的雅会诗集从来都是被贵女们捧着的,凡是出口必是无数回应,今日也是难得吃瘪,落得个被冷待的下场。
  但既要求娶自然是要给出态度,程慎也只好再做些承诺。
  “公主入府后必定一生一世唯一人,臣此生不会再纳娶他人。”
  可无论他作何举动,上首的宋毓容神色却自入厅便未变,那双漂亮的眼眸只是在他一番话后客气又疏离的扫过他几次,丝毫没有其他小女儿家见他娇羞仰慕的神色,甚至这眼神看得程慎心中发慌。
  “程侍郎您请吧。”
  揽翠上来要请人,程慎从容的面上局促不已,却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望向上首的人。
  “程大人。”宋毓容搁下杯子,冷冷开口,“妄议皇室是大不敬,更何况摄政王一片好心感念先皇已逝本宫神思忧伤,特下帖邀约,好心之举竟被你平白污蔑。”
  “这几项罪名实在是不小啊。”
  “臣不敢!”程慎自然是不敢接下这大不敬和攀诬摄政王的帽子,不想这宋毓容与他所想不同,原以为今日之局二人一拍即合,却不想反而给自己惹来一身脏水。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话圆回去。
  “是臣爱慕殿下,因顾虑今日赏花宴青年才俊众多,怕有人会得公主青眼,因此才贸然前来,是臣唐突了。”
  果然就是这招,宋毓容勾唇对他的满腹“诚意”置若罔闻,“程大人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这爱慕之情还请大人另寻他人,今日冒犯之过已使本宫无尽厌烦,望日后相见还请绕行。”
  宋毓容刚才一番举动为的就是以局势激出这人的话,成婚七年,宋毓容最是知道程慎此人最是在意颜面。
  前世的事情,即使宋毓容此时还并未理清头绪,也知晓程慎不过是被操控的一枚棋子,不是她应该深恨的。
  不过重生一回,她自然不会再走前世老路,程慎无论真爱她与否,这份感情确实是害的二人痛苦一世。
  不知是否是看对方吃瘪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通了,宋毓容看着面前脸色惨白的程慎竟起了一番逗弄的心思。
  不恨不代表不怨,这口气还是要出个彻底。
  宋毓容一双手装作无意的抚上鬓发,落在上面斜斜插着的一只金簪上。
  这只金簪是父皇仍在潜龙之地时所赠,簪子首段瓣莲挂着的珠子一看就是北地特产。
  “本宫知晓程大人一片好心,本宫方才的语气有些急,冒犯了大人还请见谅。实在是本宫心里记挂着心上人,被大人这么一番表明心意的话吓到了。”
  说罢,微微侧头,将簪子宝贝的用手抚了抚,“大人您看,这就是顾帅特意自北地亲手挑选,快马兼程相赠的信物。”
  见男人的脸白了又白,宋毓容压住忍不住要翘起的唇角,前世这个程慎即使是婚后也一直对这个曾经和她有过口头婚约的顾钦耿耿于怀。
  现在她偏要好好提上一提。
  “顾帅是顾老侯爷的独子,顾家满门枭雄,这些年顾钦也是领兵南征北讨,为我们大晟保卫疆土,真是个顶顶大的英雄。”
  瞥见男人不自然的神色,宋毓容故作小女儿娇羞的倚在椅子上,侧着头一脸天真问他,“程大人,你与他都是男子一定比我懂,您说这顾帅还在打仗就这么念着我,要是回京了,是不是直接就要上门提亲了?”
  “他好像也曾命送信物的下属暗示过,‘必定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要时时事事以我为先’你们男人的心思真是差不多呢?”
  “我是不是要和您一样,等顾帅班师回朝也亲自登门,给他表表心意呢?”
  ――
  坐在马车上,宋毓容想到刚才程慎走前又青又白的一张脸仍觉得好笑。
  笑归笑,程慎的到来确实是提醒了她。
  现在朝中主要两派,以摄政王代表的氏族一党还有皇族破格选拔的寒门,寒门子弟为官也都是闲差,大事上说不上话。
  宋毓容想还是要先解决为官制度的问题,现在大晟所用朝臣都是氏族举荐,这导致了权利的下行,官员勾结,久而久之才成了不可动摇的氏族。
  马车稳稳停在门前,宋毓容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车,一进摄政王府门就看见一众氏族子弟。
  为首之人冠金带玉,正是摄政王李昀的长子李成意。
第三章
  ◎本帅不在京中就有人敢觊觎公主?◎
  “大帅,都城就在前面!”黑甲卫统领廖冲瞥见远处急吼吼叫了声。
  马上的男人利落翻身而下,前日顾钦带兵击溃意图北上勾连敌国的部族,今日不曾披甲,男人一身黑色劲装衬得身形颀长,高束起的马尾却给他增添一丝少年气。
  一只信鸽刚巧越过二人,又自他们头顶兜了个圈,乖顺的落在顾钦腕上。
  “大帅,这上面写的啥?”廖冲是个脑子里只会领兵打仗的粗人,因是顾钦亲信一向是没什么避讳的,以为是什么军报凑过来就要看,还没等看清楚脑袋就被拍了个脆响。
  “大帅你咋打我?信上说‘公主’什么啊?我还没看清呢!”
  “不会是摄政王那厮要篡位挟持公主了吧?急死我了,大帅你说话啊!”
  顾钦硬是没管这个要着火的架势,硬是一手撑着人肩膀一手举着信,细细读了几遍。
  他生的俊美,此时微眯着的认真神情看起来分外多情,和传闻中那个冷面肃杀的杀神截然相反。
  顾钦读罢一挑眉,难掩面上的喜色,将信随意一撇翻身上马,“是好事,数月不回京城,没想到刚回来就有人盛情相邀,实在是意外之喜。”
  ……
  摄政王府
  “在下拙作请公主指点一二。”李成意将一摞纸递上前。
  宋毓容示意揽翠去接,结果李成意根本不松手,还颇有些得意笑着打量她,“这是本公子给公主的东西,岂是你这等贱婢能转手的!还不松开让我亲自给公主看。”
  宋毓容刚欲开口,就被李成意挡了。
  见男人一副不看不罢休的模样,宋毓容不与无赖纠缠,只得抬手接过,扫了两眼便觉得眼熟,再往后一翻更是熟悉。
  这一共三页纸,每页上都题着一首诗,遣词造句辛辣含讽一看就是出自公主府那位走失的幕僚季蔼。
  上一世此人就莫名消失不见,却不曾想是被摄政王“请去”了。
  宋毓容面上不显,只是连连称赞,“这文章文辞俱佳,实在是难得的佳作,尤其是这句‘镜无幸逢君照面’实在是写的好,只可惜这首诗公子未曾写完,不知道这下半句该如何作答?”
  “这这这……您等等,等等啊!”
  李成意是京中出了名的锦绣草包,连忙就借口抽身去问季蔼。
  宋毓容还没松口气,就被身后等候多时的摄政王李昀堵了正着。
  “公主,不知方才和犬子聊的还好?这”李昀面色一贯是阴沉的,即使此时算是尽力摆出慈善的样子也是骇人。
  “李公子文采斐然,是大人教子有方。”宋毓容想夸赞敷衍过去,显然李昀不会轻易放过她。
  “犬子听说公主今日要来,一早就开始准备,只盼着能给公主留下个好印象。”能被氏族推举的李昀是多奸诈的狐狸,他清楚老皇帝留下的监国公主不会是个花架子,自然知道简单的几句夸奖不会让宋毓容动心。
  男人挥了挥手,自身后走出二三臣子。
  这几人宋毓容都算是了解,是钦天监的正副使,这几人都是氏族一党,想来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果然,这几人先是行礼,而后就开始大放厥词,大体就是夜观天象,西北天象异彩,主天下动乱,需皇室血亲以嫁娶喜事相冲。
  “臣以官职担保,此次天象乃是大凶,若是不加干涉必定会天下大乱啊!”正使毫不避讳的大声劝解,经跟着后面的几人也跟着嚷开。
  “大人们快请起。”任凭宋毓容怎么劝说,几人仍是一派死谏模样。
  宋毓容自然是知道他们不过就是想趁着今日人多,将事情闹开,仗着他们所谓为民请命自己不能奈何就肆意张狂,非逼着自己妥协。
  这群谄媚的走狗,随意编造构陷皇室!宋毓容便是心中有气,面上也是一派冷静,只在心中思踱着对策。
  毕竟是经历过一番生死的人,既然他们不让扶就不扶,愿意跪就跪,她随意劝了一句就转身淡然坐下,喝着揽翠斟好的茶,就跟身后看热闹的众人一般丝毫不慌。
  “这……”这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地上的几个人起来也不是,闹下去似乎也有些丢人。
  见此情形李昀先一步走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把几个大人扶起来,假意开解实则是进一步拱火,“毕竟公主刚及笄,这事情怎么好出口应承,不过――”
  李昀适时地停顿故作为难的看向宋毓容,“近日南方水患不绝,不少百姓流离失所,或许真的印证了天象啊,公主为天下所养,还是应该心怀苍生。”
  得到了摄政王的支持,周边的百官家眷都三言两语开始支持,甚至不少人看向宋毓容的眼神都带着埋怨,似乎是嫌弃这位金尊玉贵的公主太过不懂事。
  果然和宋毓容预想一般,这几位敢当出头鸟背后一定是这位王大人给他们顶着,这位摄政王如今真是权倾朝野,随意驱使百官了。
  “王大人,”宋毓容放下杯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压制住内心的怒气,“您说的这些本宫自然知道,作为一国公主,本宫自然要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在众人的注视下,宋毓容缓缓起身,看向钦天监正史,“本宫对天象只说略有了解,近日西北星宿不利,是为其中壁星,壁星属水,刚好印证南方水患,正史你说是与不是?”
  正史连连弯身行礼,“公主学识渊博所言极是。”
  “五星相生相克,其中土能克水,而土中取最盛自然是立于天地的泰山。”宋毓容缓缓转向众人,“本宫愿嫁与泰山之神,亲赴泰山祭祀七日,以求天下昌平。”
  “这,这……这怎么行呢?您是大晟唯一的公主啊,怎么能一辈子不嫁人去嫁一个山呢?”
  地上的正史吓得发抖,摄政王只说让他想办法让公主嫁给他儿子,这要是把公主逼急了直接一生不嫁整个钦天监的脑袋要还是不要了?
  地上跪着的臣子们连连阻止,却也是被公主的一番相生相克理论套了进去。
  “既如此此时就定下了,等钦天监选个吉时本宫就去泰山祭祀。”宋毓容的话音未落,刚才前去找季蔼问后半句诗的王成意就急着挤了进来。
  “公主不可啊!”
  王成意好女色,见到宋毓容的第一面便是惊为天人,眼下急得口不择言,“公主刚才不是还说在下的诗写的好,怎么就要去嫁那个土疙瘩!公主您听我给您背诗,镜无幸逢君照面――”
  本就榆木疙瘩的脑子一紧张更是不开窍,话到嘴边顿了顿,还是看见一侧的季蔼提醒后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
  “必得溺水映卿颜!”
  “噗哈哈哈哈哈――!”
  周围众人被这突然的一击弄得一惊,随后就是后知后觉的开怀大笑。
  “哪儿来的蠢材!溺水,尿水,拿尿照面哈哈哈哈哈!丢人现眼到这种程度的诗实在是闻所未闻啊!”
  后知后觉被耍了的王成意恼羞成怒,转身就要朝着身后的季蔼打去,“我去你的尿水!你要是耽误了我娶公主老子杀了你!”
  季蔼本就是文人,王成意肥硕身材要是一拳下去多半是要遭!
  宋毓容起身刚要出口阻拦,却见男人拳头已经挥出。
  眼见就要打在人脸上,噌一生金石声后,王成意直接捂着胳膊跌倒在地。
  “哎呦,我的手!我的手要断了!”
  即使地上的王成意叫的再凄惨,在场的众人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扶他,全场静得可怕。
  不知何时,一身黑衣的顾钦立于众人面前,男人手里还是那柄杀人无数的银枪,枪头还泛着森然的寒光。
  此时这位杀神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比平素冷然的模样更吓人,他的目光冷冷扫过在场众人后,才落定在正前方的宋毓容面上,似乎是错觉,男人的唇角在看到她时微微勾起,似乎有些愉悦。
  不过一定是眼花了,因为下一秒顾钦就将银枪凌空一抛,直接擦着那位钦天监正史的脖子插在了地上。
  “就是你要逼我的毓容另嫁他人?”
第四章
  ◎听闻殿下询问程侍郎如何对男子表明心意?◎
  刚才众人顶多是被顾钦的一枪吓得不敢说话,在听到他这般亲昵的称呼后四周更是静的鸦雀无声。
  “……”
  银枪深入木头,刚好扼住王成意的脖颈,吓得他脸色煞白却连抖都不敢抖,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枪头。
  “顾、顾……”那个钦字在嘴里绕了三圈,王成意还是不敢直呼其名,怂着叫了大帅细如蚊呐的请求。
  “您的枪能不能稍微收一下?”
  这个情形除了请这位顾大人自己把枪收回来,否则谁敢动!
  可顾钦偏就跟没听见这话一样,对四周诡异的气氛丝毫不觉,朝着主位的宋毓容扭过头去,“公主数月不见,您的气可消了?”
  见宋毓容面色稍有迟疑,顾钦又自怀中取出骨哨,“这是安王在臣北上前特意嘱咐所要之物,传闻匈奴就是以此御马,臣也是寻了半月有余才找到。”
  “骨哨吹响所有的马都会听命不前,安王告知微臣公主素爱御马之术,臣才如此上心,公主看在礼物的份上,就不要与臣计较出兵前的龃龉了吧?”
  看着被放在掌心的一方丝帕,最正中就是骨哨,男人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话里的意思宋毓容却是听懂了。
  皇弟素来胆小怎么会敢找上顾钦求物,这分明就是顾钦在以安王要挟,什么骨哨吹响马停滞,意思就是让她顺着听话安王才会无忧。
  而御马估计就是指代兵权。
  宋毓容垂眸落在打磨莹润的骨哨上,衣摆下的手暗自握紧,父皇十数年筹谋也不曾将顾家的兵权收回,反而在与摄政王周旋中丢了性命,如今这么一顶威胁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对方是打定主意要和她绑在一起了。
  宋毓容抬眸,眼睫在日光下显得纤长浓密,她只看了顾钦一眼又扭过头去,垂鬓的流苏被摇得撞出脆响。
  “你还知道要回来,我还以为西北数月你被狼叼去了,或是沙子迷了眼觉得西北草原的舞娘颇具异域风情,竟连个亲笔的书信都没有,想是行兵打仗太累抬不动笔了,也记不得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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