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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清欢——小蘋罗衣【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1 14:44:10  作者:小蘋罗衣【完结+番外】
  时清欢转头,一脸无奈,有气无力的开口:“我不想知道你是谁……”
  萧翎胥却接着说:“我姓萧。萧翎胥。”
  “翎羽的翎,华胥的胥。”
  时清欢愣了下,表情瞬时僵住。
  等等,他说他姓什么?萧?那不是大齐皇族之姓吗?
  哦……难怪他那时候半夜还在皇宫呢!原来是皇族子弟。果然惹不起。
  京城皇族子弟,惹不起,还是躲着为好,千万不能和他扯上关系。
  时清欢愣神时,萧翎胥抬手拍了下水面,溅起些水花落在她脸上,将她思绪扯回。
  她注意力回归到萧翎胥身上时,萧翎胥又道:“今日你给的见面礼,挺特别。我会记住的。”
  时清欢:“……”
  威胁……
  这绝对是威胁!
第5章 五 陵王。
  自莲池上岸后,时清欢顾不上处理身上湿透的衣裳,也没管自己已经采好的莲蓬,抱着念念就往家里赶。
  起初还只是大步走着,后面干脆跑起来,生怕萧翎胥跟过来。
  念念紧搂着时清欢的脖子,很是不解:“娘亲,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些莲蓬不要了吗?”
  在念念面前,时清欢尽可能稳住情绪,露出与寻常时相同的笑容:“娘亲这不是掉水里了嘛,不快些换衣裳的话,会着凉的,着凉就会不舒服,还得吃药。”
  “所以啊,娘亲得赶紧回家把湿衣裳换下来。”
  念念乖巧的点着头:“原来是这样。”
  “那娘亲快快的,不能着凉,不能不舒服,吃药很苦的!”
  时清欢笑了下,同时加快脚步跑着,一路都不曾停歇,直至回到家,关上院门,将别的东西都隔绝在门外后,她才松了口气,将念念放下时,双手扶着膝,低头大口大口呼吸着。
  念念跑回屋子里,搬过小板凳踩上,小手努力往桌中去够,将茶杯拿过后,小心翼翼的抱着茶壶将茶水倒在杯子里。
  她双手捧着茶杯,小心挪下小板凳,随后转身走回到院中正休息的时清欢跟前,将手中茶杯递过去:“娘亲,喝口茶缓缓。”
  时清欢伸手接住:“谢谢念念。”
  而后她直起身,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低头时缓缓舒出胸中紧闷之意。方才的着急与紧张被稳下,呼吸也顺畅了些。
  念念提醒:“娘亲,把湿衣裳换了。”
  时清欢笑着:“好。”
  她想,她已拒绝得如此明显,又这么快跑走,萧翎胥但凡有点眼力见都不该再追来。
  至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到这里来……吧?她住的这条小巷还挺偏的,并不在主街上。
  然而,等时清欢将湿衣裳换下,准备趁阳光还好的时候把衣裳洗了晾晒,院门突然被敲响。
  念念自告奋勇:“娘亲洗衣裳,念念去开门。”
  然后小跑过去,将院门打开。
  时清欢打了井水正要倒入洗衣盆中,就听见念念喊她:“娘亲,是之前跟你一起掉水里的那个叔叔!”
  时清欢的手一抖,水洒出水盆,溅到盆边地上,将她刚换的鞋鞋面打湿。
  她瞬间抬起头。
  果不其然,就是和她一起掉水里的那个……人!
  萧翎胥站在院门外,没有要立刻进来的意思,只是在注意到时清欢看过来,抬手向她示意了下,又向她挑了下眉。
  那眼神好似在说,要是她不过去,他就真要进来了。
  时清欢:“……”
  无奈之下,她还是走了过去。
  萧翎胥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袖边绣云白衣,本来规矩束在发冠中的头发此刻是披下的,用一支发簪别住。只不过头发并未完全干,额前发丝与发梢仍带着些湿润。
  时清欢穿着素白衣裳,衣袖挽至手肘,尚未干透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很是随性。
  萧翎胥眼神微动,眸底有一抹亮光而起,而后无声将时清欢上下打量了一番。
  时清欢紧抿着唇,心下深呼吸两次,努力挤出礼貌的笑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萧翎胥答:“采莲处,你的熟人不少,找人好声询问,就知晓你住在何处了。这小巷有点偏,却也不难找。”
  时清欢无奈:“你到底想怎样?”
  萧翎胥说:“你我心知肚明,你就是那夜之人,你再否认也没有用。我费尽心思花了两年多来寻你的下落,难不成是为了找你麻烦?”
  时清欢:“……”
  萧翎胥又道:“我想与你好好聊聊。”
  时清欢面上笑容已敛回,神色逐渐严肃:“你我无甚可聊,我也无需你为我做什么。”
  萧翎胥淡然接话:“你这是承认你就是那夜的女子了。”
  时清欢:“……”
  她嘴角抽动两下,言多果然必失!她不愿与他再言语,伸手就要关门,被及时察觉到她动作的萧翎胥抬手挡住。
  萧翎胥抵着院门,目光定格在时清欢面上,模样真挚道:“当时我与你说的负责是认真的,如今找到你,也是想要履行当日对你的承诺。”
  他凝望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开口:“我要娶你。”
  时清欢刹那震惊,错愕惊出声:“什么?”
  萧翎胥接着说:“我想给你正当的名分,如今得知我还有个女儿,更是要负担起我应该负的责任,照顾好你们。”
  时清欢毫不留情拒绝:“不用!”
  她腾出一只手,使劲拍打着萧翎胥抵门的手,希望他能因为疼而松手。奈何萧翎胥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堵着门的手依旧稳稳当当的抵住,没半分松手的意思。
  他的目光,也仍然落在时清欢的脸上,只是眼底多了些费解。
  他不懂时清欢为何否认当时之事,又为何要撇清与自己的关系。是害怕自己对她居心叵测,还是担心自己不会如实履行诺言?可他若是不想履行承诺,便不会跋山涉水来寻她了。
  而时清欢也是对他的行为非常不理解,甚至有点怀疑萧翎胥是否脑子不正常。
  她都说不需要他做些什么,他为何非要坚持?不让他负责他还不乐意了?他就不能当做没在这里见到自己,回京城继续当他那享受荣华富贵、他日迎娶与他门当户对大家闺秀的皇族子弟吗?
  萧翎胥手都被拍红了,仍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反倒是时清欢打的有些累,很是无奈的收回手。
  她微喘着气,对此种固执之人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
  心中纠结一番后,时清欢道:“我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明日再来。”
  萧翎胥眼神松动,手上力气也松懈些许:“明日来,你就能与我心平气和的好好聊一聊了?”
  “也许吧。”时清欢见状,趁机使劲,将身前院门关上,把人关在门外,然后立刻将门栓挂上,免得外边的人再推门。
  被关在门外的萧翎胥淡然眨了下眼。明日就明日,他都找她那么久了,多等一日,也无妨。
  他退回脚步时,抬起有火辣辣疼痛感的右手手背,上边赫然是被时清欢拍打红一大片的掌印,隐约还有要肿起来的样子。
  手劲还挺大。
  她应该是断掌吧。
  院中,时清欢回到装着衣服的水盆前,坐在小板凳上,动作麻利的清洗衣裳,在阳光仍灿烂的时候挂在长条晾衣杆上晒。
  看日头,已临近中午,该是做午饭的时候了。
  原本她今日的安排,是在采莲结束后,带念念去刘记面馆吃面,顺道去菜市场买今日晚饭与明日早午饭的菜。可因萧翎胥突然出现,将她安排都搅乱了。
  但……临时出趟门也不是不可以。
  “念念,”时清欢往屋内呼唤:“快出来,咱们去刘记吃面。”
  念念哼哧哼哧从屋子里跑出来,眼睛亮亮的:“是刘记的牛肉面吗?”
  时清欢笑着:“是的,就是你最喜欢的刘记牛肉面。走。”
  念念面色欢喜跑到时清欢跟前,抬起小手握住时清欢的手:“吃面吃面!”
  在刘记面馆外座凉棚吃面时,碰到了采莲归来的秋娘子。
  秋娘子见着时清欢,笑着打招呼:“欢娘子。”
  时清欢转头,随即起身:“秋娘子。”
  秋娘子小跑几步至时清欢身前:“欢娘子,你没事吧?你走的着急,竹筏上那些莲蓬都没管,我帮你拿到管事那边称重记录了,你过几日领工钱的时候注意点,可别忘了今日的数。”
  时清欢笑了笑:“多谢秋娘子。”
  若她不说,时清欢都忘了,那大半竹筏莲蓬,也是两三日的菜钱呢。
  正事说完,秋娘子又有些好奇的询问:“欢娘子,那个和你一起落水的公子是何人?你认识吗?看他装扮,好似不是咱们荷庄县的。”
  时清欢眨眼。
  想来,她对萧翎胥,除了名字和一个皇族子弟的身份,其余一无所知。大概,不算认识吧。
  若非当年那场意外,以她宫女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他那样的人扯上一丝一毫关系。
  时清欢尚未回答,身侧忽响起个熟悉嗓音:“欢娘子?”
  转头,是陈思华。
  他眼神惊喜,脚步轻快而来。
  秋娘子见状,捂嘴轻笑了声,很识趣的先离开。荷庄县谁不知道,陈县尉对欢娘子有意思,这时候还是不在此处妨碍他们了。
  时清欢看着陈思华,想起来他今年去京城参加过春闱,或许知道萧翎胥在皇族的身份。
  陈思华笑着走来,“好巧”二字尚在嘴中,就听时清欢先笑着开口询问:“陈县尉,我有件事想问您,不知您是否能告知我?”
  陈思华毫不犹豫点头:“欢娘子请问。”
  时清欢瞥了眼周围,轻些声询问:“您知道萧翎胥是谁吗?”
  一听这个名字,陈思华面色瞬改,连忙看向两侧,又紧张示意时清欢小心:“欢娘子,不可直呼陵王殿下大名。”
  时清欢疑惑:“陵王?”
  陈思华将时清欢请到一边无人的檐下,低声为她解释:“陵王殿下是如今大齐陛下的胞弟。”
  “他十三岁跟随其外祖武老将军征战北境,此后一直驻守北境边关,二十二岁那年应召回京,手握兵权,当年是太子殿下一派的核心骨。后来太子殿下登基为帝,他被封为陵王,手掌重权,是陛下左膀右臂,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时清欢垂眼。九年不在京城,难怪那时她不认得他是何人。萧翎胥这个名字,也是今日才得知。
  陈思华神色有些紧张:“欢娘子,为何突然提起陵王殿下?”
  时清欢回神淡定解释:“偶然听人提起,有些好奇,便问了问。”
  大齐皇帝的胞弟,一人之下的陵王殿下,还真是……一丁点都惹不起。
  但也因此,时清欢格外费解,如此身份尊贵之人,就因当时说出的一句负责就执着于自己?怎么可能?
  她倏忽想起当年备受宠爱却只因说错一句话就被先帝打入冷宫的丹嫔娘娘。丹嫔得宠时,先帝甜言蜜语,各种赏赐不断,不喜之时,薄情寡义,将人关入冷宫仿佛其根本没存在过。
  皇室之人,分明最是冷漠无情。
第6章 六 不祥的预感。
  在刘记面馆吃过面后,时清欢牵着念念回家。
  路上遇见卖糖葫芦的小贩,念念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眼睛直直定在那扎满糖葫芦的稻草垛上,视线跟随而移动。
  才吃过她喜欢的牛肉面,见到糖葫芦又馋了。
  即便她什么都没说,光是看见她的眼神,时清欢就能看出来她想吃糖葫芦。上次给她买糖葫芦,貌似还是七天前。
  她年纪小,牙齿还没完全长好,吃糖太多对牙齿不好。但时隔七日,吃个糖葫芦还是可以的,大不了等她吃完后让她漱漱口。
  “老板,”时清欢叫住小贩:“给我们来两串糖葫芦。”
  小贩笑容满面:“好嘞~十个铜板。”
  时清欢取出十枚铜板递给小贩,而后接住小贩递来的两串糖葫芦。其中一串递给看见糖葫芦时眼睛都在放光的念念。
  “谢谢娘亲!”念念双手接住糖葫芦,迫不及待张嘴咬下一口。
  外壳糖浆的甜与其下山楂的酸混合,很是爽口。她摇头晃脑几下,笑容灿烂,显然开心。
  时清欢眼神温柔,弯腰伸手将她嘴边的糖渣抹去:“好吃吗?”
  念念认真而用力点头:“好吃!”
  时清欢提醒:“慢点吃,别噎着。”
  念念再次点头,全神贯注在吃糖葫芦上,都没再说话。
  时清欢轻轻笑了一声,牵过念念,另只手拿起自己那串糖葫芦递到嘴边慢慢咬下。
  母女二人脚步自在,各自吃着糖葫芦往家的方向回去。
  不远处茶摊,萧翎胥注目着时清欢与念念离去的背影,平静眼眸中漾起一抹柔光。
  谢长宇倒了杯茶放在萧翎胥面前。
  萧翎胥伸手端起茶,递到唇边慢饮一口,目光仍在时清欢与念念那边,直至她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视线范围。
  片刻后,谢长柳打探消息回来,有些微喘。谢长宇立刻给她倒了杯茶,她接过后一饮而尽。
  随后谢长柳开口:“公子,关于欢娘子的事,我打听到一些。”
  “她差不多是三年前到荷庄县的,来的时候发现怀有身孕,但她男人从没出现,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寡妇。听说她本来打算不要那个孩子,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还有,因为欢娘子年轻漂亮,又是寡妇,所以附近不少男子对她有些想法,之前还有个猎户趁夜翻了她家的墙,意图不轨,结果被有所防备的欢娘子一铁锹打破了脑袋,血流大片,连夜拖去了县衙。听说当时把县衙夜里当差的捕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杀了个人呢。”
  萧翎胥眉头轻挑,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很难想象中时清欢当时用铁锹打人又拖去县衙的画面,也难以想象当时的时清欢是怎样的感受。
  大概,是害怕的。
  那时候,自己本该在她身边保护她,或者说她本不应该经历那种事。若是当年自己早些去冷宫寻她,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萧翎胥嘴唇紧抿,暗暗握紧茶杯,指节微微泛起一层白。
  “那事传开之后,没人再敢对她行不轨之事。倒是有过几个上门说媒的。”谢长柳放下手中茶杯。
  “并且,荷庄县的陈县尉对欢娘子情有独钟,接连提亲好几次被拒,但还是痴心不改,一心想着要娶她为妻。”
  萧翎胥脸色沉了些。
  陈县尉?貌似是不久之前与时清欢说话的那个男子?提亲嘛……痴心不改啊……
  “咳!”谢长宇使劲咳了声,用手肘撞了下面露八卦之意,激情澎湃着准备继续往下说的谢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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