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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完结】

时间:2025-02-21 17:18:42  作者:雩不见【完结】
  楚元虞轻轻颔首,她还要去上早朝,得动作快些。等静鸾端了水和药来,她要解衣服,发觉他们昨夜已经帮自己清理过了,面色才缓和下来。
  只是这痕迹未免过多,她看不大习惯,静鸾面色如常让她躺好,手脚麻利搓起她酸胀的肌肉,楚元虞咬着牙忍耐,待挨过去了,才松口气。
  “皇上起身吧,奴婢侍奉您穿衣服。”静鸾扶她起身,在楚元虞看不见的角落,唇边勾起一抹笑容,欢喜极了。
  是该体会不同男人的滋味。
  楚元虞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概不知,穿上龙袍后一瘸一拐上了步辇去上早朝。
  例行的政事忙完,楚元虞原本想去御书房再处理些公务,奈何身子实在撑不住,只想回到龙床上躺着,这还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淫/欲果真害人不浅。楚元虞摇了摇头,下定决心不再召人侍寝。
  “走,回干清宫。”
  “是。”
  楚元虞回到寝殿,刚歇了脚,外面就通传黑妃和白妃求见。
  “不见。”楚元虞甩袖,冷哼一声,这会子正烦着,哪有心思见他们。
  静鸾铺了软垫在她往日办公的椅上,又回身询问道:“皇上可要先歇息一个时辰?”
  楚元虞点头,也许是昨晚喝多了酒,她的头还有些晕厥,到床榻上沉睡去了。
  门外,黑白二人吃了闭门羹,也不敢恼,惴惴不安对视一眼。
  “二位请回吧,皇上正在歇息,可改日再来。”小润子挥了拂尘,声音疏离而不失礼。
  他们面面相觑,心里不知如何是好。昨夜奉丞相之命与陛下寻欢,结果被摄政王打晕阻拦。
  涉及到要害之事,他们不敢隐瞒,醒来屁滚尿流去找丞相,告知丞相实情。
  可丞相竟然让他们不要告诉陛下!
  两相为难下,黑白双煞屏住呼吸来找皇上,结果吃了闭门羹,看来是老天要保他们的命。
  这便离去了。
  熟睡的楚元虞当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干清宫的窗户全部半合,绸缎做的帘子放下,昏暗一片。
  寝殿内悄无声息,宫女和太监都出去了,免得惊扰她休憩,在珠帘外,静鸾闲着坐于罗圈椅上刺绣锦帕,也候着皇上醒。
  兴许是折腾太过,楚元虞这觉睡得不安宁,梦中自己处于火场,有一条蟒蛇在火外嘶吼想进来,可火势太大,他进不来,无机质的蛇眼滑落泪水。
  没由来的,楚元虞心内伤怀,莫名的无力感破土而出,笼罩她全身。
  突然,火灭了,那条蟒蛇慢慢架起高大的身躯,冷血的双眼盯着楚元虞,张开血盆大口,猛然弹窜到她面前,恐怖的蛇鳞逐渐放大占据她的眼眸。
  “啊!”
  楚元虞惊醒,浑身冒着冷汗,她一掀开被子,打翻了脚底的烫金炉,仔细一看腰间也放了炉子。
  她闭了闭眼,平复自己惊慌的心跳,怪道会梦到火,外头静鸾听到动静,匆匆进来,“皇上,发生何事?”
  “无碍,朕睡沉了,都不知你何时放了两个炉子。”楚元虞抹了抹汗,耳边没了声,她看向静鸾,见她面色凝重。
  “怎么了?”楚元虞顿手。
  “皇上,奴婢并没有给您添暖炉。”静鸾仔细思索后才肯定,自己没有做过这件事,脑海中排查所有最后服侍皇上的宫女,也没有结论。
  楚元虞慢慢放下手,原本,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现下看,却是早有预感。
  “无碍,静鸾,你退下吧。”楚元虞心里有数,是故人回来了。
  “是。”
  楚元虞下了床榻,赤着脚绕着龙床走了一圈,而后将目光投向案桌后的窗台。
  那里,似乎有一丝变化。
  她无声浅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自己回到床边整理被衾。
  一不小心,被衾就掉到了地上。
  楚元虞缓缓蹲下身,探头望向床底,男人着一身墨黑衣服,融入黑暗中,只有睁着的双眼隐隐有亮光。
  “皇上。”萧随手同时伸出去,狠狠握住她的脚踝,他裂开嘴,笑得阴森,“当日,张问天就是这样躺在床底,看我们做吗?”
  楚元虞扪心自问,看到萧随这幅鬼样,内心奇异的平静,三年了,该忘的,早就忘了,时间消磨了所有的痛苦,只余下好的回忆。
  只是,还会因为男人的话,产生不明的心悸。
  良久,楚元虞半跪地板,手朝他摊开,诱哄道:“王爷,出来吧。”
  萧随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拉着人跪得再低一点,楚元虞手脚都被他擒着,迫不得已半躺地上,男人松手去勾她的腰,将人卷入床底。
  “害怕么?”
  萧随紧紧箍住她,按着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鼻尖用力嗅着她的气息,活的,带着龙涎香,再嗅深些,能闻到掩盖在龙涎香下,她本身自带的花香。
  楚元虞呼吸的余地骤减,雪白的脸胀粉,她微张着口偷偷汲取空气,却被男人发现,强抬起她的头,嘴对着嘴咬下去。
  “唔……哼。”
  男人雄性气息浓厚,去战场沉淀了三年,更添血腥锐利,压迫感十足,他既重又有技巧去卷女人的嫩舌,逼得她泣涕涟涟。
  楚元虞半垂着眼,承接他的吻,心里泛起涟漪,三年了,他一点也没有变。
  但她变了。
  从前的惧怕,在权力的更迭下,变得逗弄起来,摄政王又如何,她是当今的天子,身边多少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况且,看他,也是爱紧了自己。
  萧随沉溺于情事,殊不知身下的女人神智清醒,看着他忘情地吻着。
第68章 “我问你,孩子去哪里了?楚元虞,你好狠的心!”
  “皇上、皇上……”萧随缠绵悱恻地叫着, 浑身散发着热气,传递给楚元虞。
  “你还活着,这是梦吗?皇上, 臣想您, 想您想的要死了,我好多噩梦,陛下……我一直以为登基的是楚烬,才没来见你。”
  萧随嘴唇啄着她的脸蛋, 从眉毛到额头,又亲到她的唇瓣,话语中带着破碎感,“就瞒着我吧, 皇上, 臣日日夜夜为您祈福, 佛堂前铺满的是臣书写的经书, 臣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
  “求您, 求您不要离开我。”萧随姿态低弱,什么质问, 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也许有过恨意,但只要让楚元虞重新爱上自己,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只要你还爱我,所有的痛我都能原谅。
  楚元虞对上他诚挚的双眼,不得不说, 他长了张极俊的脸, 浓眉微蹙,再加上这样的神情和真诚的恳求, 任谁也拒绝不了。
  但她早已不是稚嫩的少女,整个国家的生存寄托在她身上,楚元虞的心百炼成钢,这也是她无心情爱的缘由。
  她凝视萧随的脸,眼里是深深的漠然,他的脸被磨砺得粗糙了不少,添了几分英挺,可他的神情委屈,仿佛真是在求全。
  “摄政王,你无召回京,按理说,朕应当按规将你下狱。”
  楚元虞柔情的脸,说出来的话却刺骨寒凉。萧随成功怔住了,分明上一秒还在拥吻,下一秒就无情推开。
  她变了。
  楚元虞先一步从床底出来,手拍拍身上的尘埃,身后男人同样钻出,扑到她身后抱着她,“虞娘……”
  “放肆。”楚元虞转身走离远他几步,扭头冷道:“朕的名讳,胆敢直呼!”
  “臣……”萧随似哭非哭,高大的身影站在那,浑然无措,他想过无数次的重逢,完全没有想到今日的情形。
  这么陌生,将他拒之门外,还有无形的尊卑礼序,压在萧随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是这样的。
  但偏偏,一开始那股质问的劲过去了,他既不能像昨晚一样,将背着他寻欢的女人惩治,也不能像刚才一样,把她抱在怀中,深情拥吻。
  他是真心要改过,不会像从前那般,不顾她的意愿,强逼她做些什么。可是他感觉自己现在离女人好远,好远。
  楚元虞拿过龙袍拢在身上,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最后理了理它的领子和束腰宝带。
  “皇上。”萧随说出这个称谓,顿感生疏,他心里泛起阵阵苦楚,面上不显,只用双眸细腻描摹她全身,是活生生的她,“皇上,您穿这身龙袍,好美。”
  都说钱权养人,楚元虞在他眼中变得熠熠生辉,浑身散发着贵气。
  与先前在摄政王府时恹恹伤悲的模样不同了。
  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萧随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失忆时,跟他情投意合,恩爱娇美的模样,软得像朵柔花。
  可是……
  楚元虞目光平静,言语间夹杂寒意,“摄政王无召回京,理应下狱,但朕念在王爷为楚国立下汉马功劳,可免于责难。”
  萧随喉结滚动,“皇上,您……是要赶我走吗?”
  楚元虞眼眸微动,她踱步到窗台,手拾起案桌上的奏章,密密麻麻,全是要她处死萧随的状书。
  “彭。”
  突然,身后男人双膝跪在地上,一步步挪到她的脚边,“皇上,我不要你、用这样的身影背对我。”
  “元虞,虞娘,你当真忘了我们之间的情意了么?昔日在王府,我们如何相爱……”萧随泫然欲泣,他自幼是不喜欢哭的,可是楚元虞死的时候,他哭了一次,现在面对不认他的女人,他几欲落泪。
  “萧随,你还敢跟我提当日?”楚元虞有心饶过他,他却执迷不悟,跟她纠缠。
  “当年,你丧尽天良。”楚元虞回忆起过往,深吸一口气,“你只记得,你拚命扭转的爱意,却忘了这是怎么得来的!”
  萧随眼睛猩红,“我有悔过,虞娘,这些年我生不如死,日日念着与你在下面团圆,只待过了战事……”
  “不,我不信你。”楚元虞抬脚,轻轻踢开萧随抓着她的衣角,走远些跟他保持距离,“你所说的悔过,就是昨夜用酒将我灌醉,趁我神志不清共赴巫山?”
  萧随全身僵硬,他想解释那是他心里有气,气她背着自己活命,还大开选秀,召美男左右侍寝,可话到嘴边,怎么也张不开口。
  楚元虞走到架着御赐圣剑的桌台上,仰望这柄带着冷砺气息的镇国剑。“说不出什么,便走吧。”
  寝殿内一片寂静,冰冷的氛围凝固。
  再相逢,会是这样的场景。萧随惨笑一声,良久,他道:“好……”
  他缓缓站起身,盯着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将他骗去西北卖命,转头就把他忘了,放下了,好,好得很……
  萧随还是不甘心,不甘心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他踉跄着靠近女人,不死心地问:“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皇上,虞娘,你要我怎么称呼你才好?我是不是应当像其他朝臣一般,自称为臣,从此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只做下属?”
  楚元虞耳边听着他肝肠寸断的话语,心头的弦似乎被人用细指轻弹,杂绪顿生。
  她长叹一声,转身看向他滑满泪痕的脸,“你越界了。”
  “我越界?”萧随仰头望向天顶,把泪水逼回去,他笑得惨烈,“我越界?我们之间,什么事情没干过!”
  楚元虞同他说不明白,也耽搁不起时间,扬声喊:“来人,将摄政王好好送出皇宫!”
  “不!”
  萧随怒吼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当他回来之后,什么都变了,他明明那么爱她,三年里没有一天不牵挂着她,可到头来,全部都让他萧随沦为笑柄!
  但是京都如今是天子的统治,整个楚国都是。禁军闻声赶来,急促的脚步声传入萧随的耳朵,他浑身颤抖,眼睛死死盯着楚元虞。
  怒火在灼烧。
  “你连话都不跟我说了。”
  萧随拚命压抑自己,他闭了闭眼,勉强收拾好情绪,口中一字一句,说得艰难,“皇上,请先别让他们进来。”
  楚元虞审视他。
  萧随自嘲一笑,“我、臣说完,马上就走。”
  楚元虞拧眉,吩咐外头的人,“你们暂且原地守着,勿要踏入。”
  “是!”外头禁军齐声大喊,气势卓越。
  萧随对这一切的变化,慢慢掌握于心了。他咬着牙,恨恨道:“皇上,臣明白了,臣往后,不会再越界了。”
  楚元虞微微颔首,萧随是可造之材,西北是他最好的归宿。
  只要让他认清时局,未必不能为她所用,打造楚国江山。
  “可是,臣有一件事,想问皇上。”萧随的目光,开始环绕看着这寝殿,富丽堂皇,又毫无暖意。
  楚元虞直觉他要问的不是什么好事,但也只能点头,“你说罢。”
  “皇上,我们的孩子呢?”
  萧随说完,满眼希冀看向她,旁的,他都可以暂且不提,之后再筹谋,但事关他的骨肉,他迫切地想知道孩子在哪里,只要见上一面。
  那是他跟楚元虞爱情的证据,只要有孩子在,他就信自己能跟楚元虞重归于好。
  “皇上,您怎么不说话?孩子呢?臣记得臣要陪您生下他……”萧随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来,只因他看到女人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
  对楚元虞了如指掌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肯相信,他神情似哭非哭,“怎么了?臣是孩子的父亲,皇上也不让臣见他一面吗?臣还不知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三年了,他应该会走路了?喊过要见父亲吗?您又是怎么跟他说的,都告诉臣,都告诉臣啊!”
  萧随跨步朝她走去,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强行让她面向自己,貌若癫狂,“你在闪躲什么!说啊!楚元虞,你好狠的心!虎毒不食子,你却宁愿打掉他!”
  “我的爱,就这么不堪,这么让你想逃吗!”萧随撕心裂肺地怒吼,看着她冰冷的模样,恨意迅速蔓延全身。
  楚元虞闭上眼,这一次,她无言以对。
  早料到会有今日的情形,万幸是她如今权势高于萧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里凉凉地想着,对在理智崩溃边缘的男人置之不理,“松手。”
  “我昨夜,还是下手太轻了。”萧随眼红得滴血,却突然迎面扇来一个巴掌。
  “啪——”
  楚元虞:“来人,将摄政王送出宫,无令不得放行!”
  禁军从外殿大踏步进来,强行将粘在楚元虞身上的男人撕下来,挟制着往外去。
  萧随安静地离开了,没有再喊一句话。
  内殿空了下来,楚元虞忽然觉得心累,踱步到椅上坐下,疲惫揉了揉太阳穴,拾起奏折,又没心力去翻。
  “皇上,丞相求见。”小润子静悄悄进来,看到她的神态,轻声说道。
  “嗯,传吧。”楚元虞叹了口气,这会子过来,想必是为了萧随的事。
  孟庭阙白衣飘飘,步伐轻盈进来,先向她行礼,“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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