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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亡妻回来了——此脸不要【完结】

时间:2025-02-21 14:48:17  作者:此脸不要【完结】
  《夫君的亡妻回来了》作者:此脸不要【完结】
  晋江VIP2025-02-18完结
  总书评数:494当前被收藏数:1684营养液数:374文章积分:34,295,720
  简介:
  意玉的长姐明媚有趣,不但是男人的解语花,还是笼络后宅人心的一把好手。所以即便身份比不上薛洺,也能让清高自傲的薛洺对她视若珍宝,夫妻伉俪情深。
  可惜长姐病逝,怀家为继续攀高枝,把从乡下养大,沉闷且小家子气的女儿意玉塞进薛府,做了薛洺的继室。
  傲气的薛洺更是厌烦这桩婚事,新婚夜都搪塞过去,薛家也没人欢迎她。
  婚后,意玉很清楚地知道,薛洺不喜欢她,他心里只有亡妻。只能处处忍耐,为薛家尽职尽责,受足了一个继室的委屈:
  功劳被抢她隐忍不发、拿她和长姐比对她自省站规矩、继子继女呛她她笑脸相迎、甚至陪着夫君一起追忆亡妻……
  苦心经营多年,所有委屈都咽下去,总算赢得薛家的接受。薛洺冷淡,但除了不愿在外人面前恩爱外,也给她个体面。
  身为继室,这样已经很可以了。
  就当意玉固步自封时,夫君的亡妻、她的长姐回来了。
  于是她就看到,一向不愿和她在外人面前亲近的薛洺,此时顾不上“君子之礼”,大庭广众下一路把长姐抱回府里,可谓秀尽恩爱。
  继子继女寻亲生娘,弃了养娘、瞧不起她的妯娌对长姐嘘寒问暖、孝敬伺候却只得冷脸的公婆,却对长姐满脸慈爱……意玉才知,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笑话。
  意玉幡然醒悟,甩了薛家的对牌钥匙。
  爱谁干谁干这苦舌头的继室,反正——
  她不干了!
  【男主洁】
  *
  预收火葬场文案:书名《他的原配》
  李燕庸和蔺照雪是年少夫妻,门当户对,曾也郎情妾意。
  只是年少情意也抵不过岁月消磨。
  婚后这些年,蔺照雪为让李燕庸安心拼仕途,她执掌中馈,教育儿女,受了公婆妯娌的委屈也只往肚子里咽。独自伺候一大家子,替他守好后方,劳心伤神。
  李燕庸却因生性冷淡,不懂体贴,从不关心她,也看不到她在后宅的苦闷与付出,一心扑在公务上。
  她因他的冷漠,同他吵过数次,只换得越来越冷的床榻,夫妻关系一度相敬如“冰”。
  等到李燕庸功成身就,做了大官,风光无限,蔺照雪却因常年操劳过度,郁结于心,致使过劳离世。
  多年来一直不肯低头,一直沉醉于公务的李燕庸,才算是明白蔺照雪的苦楚,平日高傲的他,头次折了傲骨:
  “我的错,忽视了她。”
  弥留之际,总算等到他的悔悟,尽是遗憾。
  好在六年后,她得以复生。
  满怀激动,去寻一路磕磕绊绊走来,也是最信任的夫君时——
  却见以往只注重公务,生性冷漠不体贴的夫君,软着嗓子,温柔细致地给续弦小妻子擦去额角香淋的汗。
  蔺照雪愣住了。
  李燕庸在她用死亡给他的教训下,确确实实改了冷漠的性子,变得极为体贴,变得关心妻子。
  可却都补偿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不同于蔺照雪被耗得半死的垂垂老矣。
  李燕庸没让她受半点蔺照雪受过的委屈,将续弦宠得——
  骄矜自在,风华正茂。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打脸复仇虐渣逆袭先婚后爱
  主角视角:怀意玉。配角:意玉女儿
  其它:铁汉柔情vs小可怜
  一句话简介:只爱亡妻的冷漠夫君后悔了
  立意:只要不死,什么枷锁都能打破
第1章 婚礼对比薛将军连人都不出现……
  十月。
  意玉低头,看自己才换上的鞋翘。
  这是不久前母亲让身边的嬷嬷送来的。
  曾几何时,她才回了东京的母家。
  毕竟是怀家父母对意玉有事相求才把她叫回来,想让她嫁给薛家,以便维持两家姻亲关系。
  于是,意玉的母亲本想上前亲近一番,可却顿步。
  母亲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意玉的鞋,上面沾了泥。
  意玉缩缩鞋子。
  这是从杭州舟车劳碌赶往京城所染上的,意玉自小在杭州活得糙,并没有注意过鞋子到底会不会沾泥。
  她只想着快些见到母亲了,见母亲前也好好梳了头,捋上碎发,插了簪环。
  没想到却独拉下鞋的泥。
  没给母亲留下好印象,她会注意的,是她的不对。
  母亲皱皱眉头,给了双本来做给明玉的鞋,明玉死了,用不到,就给了意玉,让她去换。
  意玉乖顺地换上了。
  确实没错过母亲脸上嫌恶的神色,可她希望让她换鞋的举动是关心,也就当关心了。
  她不放在心上的。
  她恭敬地躬身:“多谢母……”
  却被身边一袭月白衫的大哥打断。
  他止住了意玉的话头,示意她向前望。
  意玉惑,抬眼,正巧见到母亲的不适与厌烦。
  大哥嫌弃这个乡下的妹妹,可又不能明着厌恶,那样就不是君子了。
  他便忍着不耐,勉强和她道:“在家里莫称母亲。”
  意玉不明。
  她自知微渺,甚至怕是大哥因为她常年在杭州,他忘记了她身份,忘记了她这个人,忘记她是他亲妹妹,还小心提醒问:
  “哥哥,我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名意玉,不能称呼吗?”
  大哥却神色一变,借此机会总算离她远了很多,似是怕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低斥:
  “你知道,明玉才走了没多久,母亲不想听到有姑娘再叫母亲这个称谓,会勾起不好的伤心事。”
  “况且,哪还论什么亲生不亲生?”
  “明玉是自小在母亲身边养大的,论亲疏远近,说句不该听的,她比你要近。你自小在乡下长大,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合该学学明玉,懂事一些。”意玉呼吸一窒,如鲠在喉。
  她想说自己不是强调“亲生”这个意思,可面对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只能不发一言,防止事态扩大。
  是,论亲疏远近,她自小被送往杭州外祖家,自然比不得自小在母亲身边的明玉。
  即便她是亲生的,明玉不是。
  明玉是意玉同父异母的长姐,倾尽资源培养的,也灌注了母亲父亲全部的爱。
  性子聪明明媚,能力斐然,极为给父母长脸,哪怕去了权门薛家,也能如鱼得水,应对自如,惹得夫君婆家人全部都服服帖帖,视若珍宝。
  而意玉,自小便被送往杭州,同父母很不亲近,性子自卑木讷,活脱脱的透明人。
  简直是两个极端。
  如今明玉死了,意玉在面前相伴。
  这让怀家父母怎么接受得了?
  母亲梅氏还好,愿意出来赏个脸。
  但父亲怀己,直接以公务繁忙为由,不露脸。
  意玉进府,一路小步走,但凡看到她的下人,都唏嘘这么畏畏缩缩的人,怎么比得上大姑娘明玉?
  更别说能直观感受到差距,并且利益直接挂钩的父母了。
  无妨,她的错,没有考虑周到。
  意玉习惯了。
  她收了收紧握的手,点头称是,深谢:“是小妹……是意玉冒犯了。”
  大哥看着毫无脾气只知道应是的她愣了好久,略略晃神。
  最终太息,不再看她。
  太小家子气,太小心讨好了。
  这怎么能和明玉比?
  他都瞧不上,更别说那个对情爱之事万分忠贞,只求一个知心人连妾都不纳的薛将军了。
  也是他的妹夫,明玉夫君。
  这么多年,也就一个明玉进了他心。
  可惜,如今除却把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妹妹嫁进去外,没别的法子。
  *
  意玉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不然怀家父母也不会打把她接回府的算盘。
  她的婚事敲定的很快,或者可以说怀家父母早早把其余的都准备妥了,只待意玉回来成婚。
  略略通知下,梅氏便不乐意和她继续谈了,带着自己的婆子张妈妈离了屋。
  没法子,她越看这个女儿越是叹气,越是想到自小养在身边的明玉。
  明玉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孝心聪敏,哪样不比意玉好?
  还给她长脸。
  而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事事顺从,还不会说话,是个彻头彻尾小家子气的闷葫芦,说出去都怕人笑话。
  罢了,这种性子,估摸着不会惹是生非,要是能在薛家安分待着,也勉强能过得去。
  梅氏阔步离去,独留意玉在怀家给收拾出来的小院子里。
  要嫁的是意玉的姐夫——薛洺。
  薛洺……
  薛洺此人,二十有五,便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权势滔天。
  除了身外名,他的身子不像传统武将那般宽腰腹,而是修身得体,如松如竹。样貌好看到被瓦舍的戏文编出好些风月故事。
  唯一的不妥,就是在战场上,对敌人凶煞恐怖,被誉阎罗,是个妥妥的杀神,令人惧怕,可这并不影响他的择偶。
  他对自己的夫人孩子爱如至宝。如此有成就有样貌的男人,却完全区别于瓦舍给他编排的那些风月戏文。
  他是个极其专情的,不旦一生只爱自己的娘子,而且不纳妾不要通房丫头,可谓当今人人买妾时代的一股清流。
  至于他挚爱的娘子……
  是意玉逝去的长姐——怀明玉。
  能配得上薛洺的人,自身也是极好的,意玉羡慕二人的情谊,也祝福。
  可如今长姐逝去,意玉却被告知,她这个畏缩无才的姑娘,要嫁给那个天之骄子薛洺做继室。
  意玉收敛神色。
  她不会对任何无关紧要的人有幻想,即便他丰神俊逸,可薛洺不一样。
  他是为数不多,对意玉释放过善意的人。
  曾经在她缩在小院子里,被推进水里致使高烧不退时,站出来为她出头,使得她捡回一条命。
  是个好人。
  对意玉来讲,他就似人们供奉着的神尊佛像,并不是什么杀神。
  而如今,却要她嫁给不可亵渎的“佛”。
  这才是她慌乱的原因。
  天色也晚,烛火被升了起来。
  意玉把自己缩在床角,把头埋进双腿汲热。
  上天要眷顾她了吗?
  母亲接她回家了,还给她绣花的精细新鞋,幼时帮她的好人哥哥要娶她了,证明她不会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后半辈子不必有可能水生火热。
  谢谢,谢谢,真的谢谢。
  *
  十一月,意玉婚嫁。
  婚事本该是喜庆的,但意玉的婚事却冷清得很。
  除了会让人想到长姐明玉之外,最重要的,便是意玉要嫁的新郎官薛洺未现身。
  婚礼繁重,步骤也多。
  可薛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甚至人都不在京城,足以见薛洺对于这场婚事的轻视与厌恶。
  薛洺自然是抗拒这婚事的。
  无奈如今时代恩情大过天,父母大过天。薛家和怀家祖上要好,怀家拿恩情一堵,嘴皮子一磨,薛家父母一压,薛洺还不得不答应。
  薛洺更是连面子都不给,成亲都不露面。
  其余都是虚的,最被众人唏嘘的还是意玉。
  比如出嫁前,父亲怀己只是板着脸,盯着她的脸,恍惚一瞬,后叹了口气。
  最终合上眼睛,说你出嫁后安分守己点,多讨好点,别惹是生非。
  梅氏好一些,合规矩地嘱咐些场面话,但也不热切,反而因要装关切而心神俱疲、眉间烦躁。
  宾客盈门,怀家父母便松了口气,总算快步离开出去迎客了。
  梳妆的小丫头和意玉这几天相处下来,知道她是个好人,不免抱怨:
  “主君主母太偏心了,毕竟是亲生的女儿啊。曾经对明玉姑娘出嫁时,他们嘘寒问暖,眼泪都掉下来,到底谁是亲生的,谁是该亏欠的啊?!”
  意玉只是和煦地笑笑,看着地板说这已经很好了。
  比小时候好太多了,没成饿莩,有饭吃,也没有岁歉灾年,就很好了。
  收拾差不多,意玉低下眉目,恭顺地被罩上盖头。
  坐花轿前,梅氏看着眼前的姑娘要离她而去,明玉和意玉相貌身形太像了,她还以为是明玉。
  不免触景生情,眼泪便止不住,下意识抬脚拉住明玉——
  但回头的却是畏畏缩缩,因被她叫住而一脸惊愕呆愣的意玉。
  梅氏没了兴致,浮起烦躁和悲伤,但架在这又不能不上不下,便说了个场面话:
  “受了委屈,回门那日,和我谈。”
  意玉双目微睁。
  她慌乱地点点头,而后心乱如麻地看向地,才有了点落实感。
  其实还是有关怀在的,是吧。
  “多谢,多谢,谢谢您。”
  意玉很听话,并没有叫母亲,不愿叫母亲伤感。
  梅氏听她说了好多谢谢,双唇微张,最终蹙眉离开。
  上不得台面,比不得明儿啊……
  算了,她不是明玉。
  踏上花轿,摇摇晃晃,行人闲论便都进了她耳朵:
  “啧啧啧,这怀家也真是落寞了,几年前嫁名满京城大姑娘怀明玉的时候,那叫一个十里红妆,如今……这排场可太小家子气了。”
  “毕竟是一个继室,哪需要那么多排场?怀家再落寞,家底还是有的,无非就是不重视这个从乡下长大的女儿。”
  “更唏嘘的,是这新郎官都不回京,凄凄惨惨地嫁过去。”
  “哪像娶怀家大姑娘明玉的时候,那叫一个排场,十里红妆。薛将军还用军功求得圣上给自家娘子撑腰,用宫里的人布置的,来往的都是王侯将相,车马辐辏,连拦门给的都全是银票,一个小童拿的都足够中人在东京吃一个月的,啧啧。”
  这些话着实是奚落人,更何况是意玉这种才及笄的女子。
  但意玉却平静得很,甚至完全不受影响,真如同个闷葫芦一般。
  她做姑娘的时候就习惯这种冷落了。
  无妨,她对薛洺没有期待,反而只有因年少恩情而来的感激。
  她能理解薛洺的愤懑与不满,对婚事的抗拒——
  她知自己位卑人贱,自己都唾弃自己,更别说那么高高在上的薛洺,薛大将军了。
  娶她,委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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