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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味时刻【校园】——酥酥仁【完结】

时间:2025-02-22 14:41:42  作者:酥酥仁【完结】
  按说男孩子调皮捣蛋上房揭瓦那都是常事,牧时桉似乎从没给他们添过麻烦,这么多年连个犯错时候都没有,别说训斥,板子都没打过一次。
  而且那骆齐老没事找事凑到他旁边挑衅个,什么昨天父亲节宝贝闺女给他做了贺卡啊,或是他过生日闺女用零花钱给他买了小礼物,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诸如此类,把牧正云气得够呛。
  结果前天骆齐忽然来问牧时桉的手机号也没来得及说为什么,他虽然懵着,但也老实给了。
  怎么感觉跟他这个亲爸不亲,跟别人家的爸爸相处倒是不错的样子,牧正云虽然没说,但隐隐心里不太舒服,有点酸溜溜的。
  “那天,骆齐给你打电话,干嘛啊?”牧正云故作随意问,他顺手加了一筷子咸菜,也没伴着粥就这么干吃,咸得他脑子嗡嗡的。
  牧时桉低头咬着豆沙包,头也没抬:“让我帮他办点事,你在医院,友听到什么骆姥爷的事吗?现在好吗?”
  支架手术后骆齐给他发过消息说是挺成功。
  “这事你也知道?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李哥是心内大拿,他出手肯定没问题,主要是危险期没过得紧观察着,”牧正云大口灌粥,压下嘴里咸意扭过脸去看他,明明没醋,空气里酸得要命,“呵,你俩什么时候这么亲,还有来有往地帮忙。”
  牧时桉:“……”
  仰头看自己亲爸,虽然没说开口说话,但那表情完全就是――你在不爽些什么?
  牧正云也不瞎,又不是看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当即马上来气。
  “他是你爸,还是我是你爸!”说完,也不吃早点了,气哄哄一甩筷子,扭头走了,连脏碗都没收拾。
  中年青春期?牧时桉是这样理解他的。
  ……
  这个早晨,骆b昭定得是四点半的闹钟,窗帘闪着个缝,她揉揉眼睛看过去,大概能瞧见微微亮起的天光。
  要按往常来说这点就算怎么起都会困,今天却一睁眼,双眸只剩清明。
  今天她骆b昭就十八岁了。
  起床第一件事看手机,她撑起身子去找,亮起屏幕果然就是几条生日祝福。
  牧时桉他们四个人,还有小学时候的一个好朋友,他们都踩着零点准时给她发送了生日快乐,只是那会儿她人已经睡熟了。
  屏幕的光映在骆b昭脸上,她笑着划拉手机去一条条回复他们的心意。
  她的微信置顶有三个,家庭群,好友群和牧时桉。
  骆b昭怀着些期待最后一个点开他的消息,跟别人都不一样,是条语言。
  “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骆b昭,”他懒散又带着些磁性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最后叫她名字时尾叼悄悄上扬,像带着小钩子,痒痒的。
  直至她放下手机,去换衣服,还在脑中一遍遍响着,这家伙别太会了吧!
  等到穿好衣服,又洗脸刷牙,被某个家伙勾起来的热意才消退些。
  骆b昭灌了一大口水,又清清嗓子,确定自己声音是正常且带着一丝原本的甜美后,她点开语音键:“谢谢哦。”
  放下手机,骆b昭拍拍脸颊,房间里被映成浅浅的蓝色。
  早上还有很多安排呢。
  她支起小锅,给自己煮了碗方便面,鲜虾鱼板的。
  过生日起码得吃面,虽然这口味她算不得爱吃,不过好在早晨吃不会腻。
  骆b昭坐在饭桌上安静吃完,从冰箱里收拾出来一些糕点水果用塑料袋装好,换鞋穿外套背着包离开家,不是先出门而是拐到地下室,有几只野猫在他们楼道里常客,被她开锁声音吵醒还很不满地“喵”一声。
  “抱歉啦咪咪,下次给你们带好吃的。”仿佛猫咪能听懂,骆b昭笑着跟它们道歉。
  她飞快地拿了些祭祀用品,都是之前骆齐从店里拿回来的,就赶紧快步锁门离开。
  这个时间世界都还没苏醒,街道清冷,她拎着左手报着捧花,右手提着塑料袋走出巷口,等待着手机上叫来的出租车,开门才发现司机是个五六十岁的大姨,活力满分。
  “小姑娘这么早一个人去墓园啊?”她笑着。
  骆b昭小心翼翼抱着花束:“嗯,去上坟。”
  除非忌日,不然七夕大概也没人来祭祀,骆b昭抱着花走进陵园时只在服务台那依稀瞧见几个工作人员,她去要了个烧纸的桶,提着走上阶梯。
  空气清新混杂着泥土味,骆b昭站定在墓碑前,把所有带来的东西都摆上:“我说到做到哦,说这次会给姥姥你带玫瑰就一定会给你带。”
  一束黄玫瑰花束静静在碑前放着。
  她半蹲下,在桶里一点点烧着那红色票子:“哇,地府的通货膨胀也真是厉害,这纸钱面额也太大了吧?姥姥你们平时去买东西付钱是不是还挺费劲的……”
  “……我上次说有喜欢的男生,你都不知道有多神奇,他也喜欢我,我俩就这么在一起了,我知道姥姥你肯定说什么早恋啥的,但是我今天都十八岁了,严格来说算不得早恋!”她笑着。
  今日太阳很好,顺着山的那边已经早早地爬起来,纸钱都被丢进桶里,她把打火机捞起来塞进包里,蹲得有些久她只能撑着膝盖站起来。
  “一眨眼我都十八了,是不是很神奇啊,姥姥,你说生日一定要吃面,我早上有吃哦,不过是鲜虾鱼板面,我们年轻人的朋克长寿面哈哈哈,”骆b昭扯着嘴角,垂下眼瞧着那墓碑,心中升起酸楚,喃喃自语。
  “你居然也已经离开六年啦,我真的觉得好像昨天还看见你了一样,你会祝我生日快乐吗?还是你恨透我了,根本不想跟我这个不孝孙女讲话,每次来都嫌我吵,所以从没来过我的梦里……”
  最后一点火光燃尽,骆b昭揉揉膝盖,提着桶。
  “即便嫌我吵我还是会来的,我脸皮厚啊,城墙都比不过我,”她笑着,转身朝着下山的道路走,在上次绊到她的地方,小心绕开,山风带着她轻软的声音,“忌日快乐?这话是不是有点怪?那就忌日不快乐吧,生日同样也不快乐,那早上方便面不太合我口味,有点淡……”
  -
  快八点的时候,骆b昭从出租车上下来,慢腾腾地低着头走近自家小区。
  这个时间,正是大爷大妈们从早市结束战斗回来,小区里全是相熟的老人,骆b昭沿路跟不少爷爷奶奶都打了遍招呼。
  走进楼道时,早上在地下室熟睡的大胖橘这会跑到废纸箱里打盹,单元里有个爱猫奶奶老宠着它们,估计是刚下楼喂食。
  正是不设防的时候,骆b昭蹲下,肆无忌惮地撸着。
  “b昭?这么早就要出去啊?”骆b昭顺着声音找过去,牧正云从楼梯上往下走,看着她两脸上笑呵呵的。
  大橘终于被放过,骆b昭拍拍手里猫毛,站起身:“没,叔叔我刚出去一趟,正要回家。”
  “看看b昭你多有活力,我家那个臭小子一天死气沉沉,没个年轻人的样子。”很难说牧正云这话里没有刚早餐时,在跟牧时桉说话而产生的怨气。
  骆b昭无可奈何地笑笑。
  “对了,b昭你姥爷那情况怎么样?状态还好吧?”错身从骆b昭身侧离开时,牧正云忽地问起这事,蹙起眉来。医院再大,这些事还是很容易便能传到他耳朵里。
  骆b昭一只脚刚迈上台阶,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愣了一下:“怎么怎样?”
  “他不是刚做完手术吗?牧时桉早上还跟我问起来这事呢。”牧正云不明所以。
  骆b昭始终没回头,半晌她缓声说:“哦,挺好的,叔叔放心。”
  扔下这句,也不管牧正云还有没有话跟她讲,她快步迈上楼梯。
  ……
  牧时桉是最后一个吃完早饭的人,他收拾完餐桌,又将碗洗干净,擦着手走出厨房。
  该送给骆b昭什么礼物呢?他一直纠结着。
  无论经历什么,十八岁仍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打开购物软件,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数据在视奸他,总之开屏推送就是七夕礼物。
  不知道医院那边怎么样了?他心一直悬在半空。
  昭昭是我:【你来我家一趟,什么时候看见消息什么时候来。】
  正刷着屏幕,忽然弹出条微信来,牧时桉为她设定的提示音是特别的,即便不看消息,也能知道是谁。
  找他?
  牧时桉也没换衣服,就这么大步朝着门外走,随手拿起家门钥匙。
  可能是因为刚看完七夕礼物合集,屏幕上全是购物平台很有巧思的各种情话氛围,他杂七杂八的心思挺多的,下楼梯时,唇也忍不住勾起来。
  牧时桉伸手敲响骆b昭家门时,没想到一下秒就有人开门,并且一只小手拽着他的胳膊,径直把他拉进房间里。
  “嘭”一声,玄关门被关起来,骆b昭自进家后衣服也没换,被烧纸的黑烟简直是熏入味,浑身都是那股子味道。
  她仰起头,将他堵在门前,死死地盯着牧时桉:“我姥爷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牧时桉愣着,心跳剧烈,带着被戳破的心乱更多的是慌张,无措感第一次涌上他的大脑:“我……”
  “你说啊!”她声音有些大,但已经能感觉到是压制着情绪的,在手足无措之时还在用坚强的外壳保护着自己。
  “对不起,”他垂在身侧手紧紧攥着,手臂上青色血管脉络愈发清晰,声音有些哑,跟凌晨微信里的语音祝福判若两人,“骆叔叔叫我瞒着你。”
  “他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做手术?”
  “……心梗。”
  骆b昭心像是被谁剜去一块似的,又酸又痛,只能死死拽着牧时桉的衣角,布料就这么皱成一团,她抿着唇,垂下头吐出口气:“你大爷的,能不能不要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挤牙膏呢!一口气都说完行吗!”
  牧时桉喉结滚动着,一下一下,他将所有的事合盘托出。
  狭窄的玄关光线昏沉,两人少年人一呼一吸都打在彼此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暧昧情绪,越来越压抑。
  骆b昭深吸两口气,还是没忍住怪他,语气很轻:“你回去吧,没你事了。”
  这有什么能怪的,她又不是傻子,所有人都是怕她难过,怕她在本来就心酸的日子里更加崩溃,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人。
  骆b昭伸出手把被她丢在柜子上的书包钥匙都拿上,金属在碰撞下叮当地响着,摆明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牧时桉呼吸急促,喉间干得紧绷,声音很低,语气里又带着着急:“你去哪?”
  “……”她快压不住心底的委屈与疲惫了,闷闷地说,“去医院。”
  牧时桉拉住她的手腕,像是如果不抓住,下一秒她就要再也不回来了一般:“我跟你一起去。”
  “……”她这时候的声音已经掺上了哽咽,“我自己就可以,不、不用你。”
  牧时桉还握着她的手腕:“b昭――”
  “你干什么啊!牧时桉!”所有情绪全都涌上来,宛如洪水决堤,她眼眶酸得都睁不开,只能无力地用没有任何力气的拳头锤着他,“你讨不讨厌啊!你是我男朋友还是我爸男朋友!你都什么听他的好了,要我也没什么用……”
  牧时桉呆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她圈在怀里报得紧一些,更紧一些。
  “你们所有人都是大骗子,都欺负我一个人……”骆b昭靠着他的胸膛,泪水沁湿一片衣衫,“拿我当白痴,拿我当傻子……”
  “对不起。”牧时桉梗在喉间,只能任由着她发泄情绪,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骆b昭哭到一下下打着嗝,肩膀随之耸动着,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不愿起身,大概是贪恋着这温度吧。
  咬紧牙关,她长呼出口气,推着在牧时桉的胸口将自己撑起来,鼻头忍不住抽动。
  “我要去医院。”她说。
  牧时桉垂眼看着她,低声说:“我陪你一起。”
  “……给你五分钟去换衣服。”骆b昭最后还是没办法完全不理他。
  “好。”
  骆b昭调整情绪后,洗了把脸,洗去眼角糊成一片的泪痕,眼睛还是又红又肿的,推开玄关大门时,牧时桉已经从楼下走下来了。
  “走吧。”牧时桉站在楼梯上垂下眼看她。
  骆b昭沉默着没回他的话,扭过身锁家门,拔了钥匙安静地走下楼梯。
  牧时桉胸口闷着,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走下楼梯。
  太阳光燥热,刚哭过眼睛在强光下感受感酸涩的难受,亮得骆b昭睁不开眼,只能半眯着,而下一秒,牧时桉错身站到她身前,挡住她身前全部阳光,充当遮阳伞。
  骆b昭没说什么,只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走,少年的脊背又硬又宽阔,骆b昭闷着,时不时拿脑袋撞几下,表示不忿。
  牧时桉没什么反应,仿佛感觉不到似的,就那么一直往前走。
  在路口没等一分钟,骆b昭叫的出租车就停在路边,她伸出手径直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
  牧时桉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伸出手拉开后座车门。
  骆b昭都不用猜,人绝对是在二附,出租车就着这么一路疾驰,一个红灯都没遇上,稳稳停靠在医院门口。
  医院这种地方哪有什么严格意义上的节假日,即便周六人还是很多。
  “我不知道人在哪。”进入医院大门后,牧时桉老实说。
  骆b昭走在他身侧,终于说出她出门后的第一句话:“我知道。”
  CUU病房,骆齐在心内带了那么多年,作为家属,基本的了解她还是有。
  那地方一般进不去,但以她对自己父母的了解,他们也会在外面守着。
  好多年没来过心内,但几层骆b昭还是知道,不用看指示牌她就知道在几层,按下十楼电梯按钮,这台电梯顺利得中途一次都没停,可骆b昭还是觉得慢。
  电梯“叮”地一声刚好卡在她的心跳上,骆b昭快步走出电梯,朝着她记忆里的方向走过去,果然走廊尽头的医院长椅上,王乐萍和骆齐靠坐在一起,王乐萍时不时往CCU的方向瞅着。
  果然,那种无力感再度袭来。
  骆b昭偏过脸,拉着牧时桉的衣角,闪身进了楼梯间。
  她很讨厌进医院楼梯间这个地方,记忆里为数不多几次进这里,都能听到有人在低声抽泣,可现在进这里的人变成她。
  透过那一块方形玻璃,能大慨看到CCU前的位置。
  骆b昭无措着往玻璃内的方向瞧着,脸颊又不禁湿漉漉的,牧时桉看她的样子,除了帮她擦眼泪外,也什么都做不了。
  “果然啊,医院这种地方,最让人讨厌了。”她说。
  作者有话说:
  昨晚没发的,二合一
第69章 厚蛋烧
  ◎“是不是瘦了?”◎
  楼道间里墙上只开一块很小的窗户,无光的地方实在阴冷,通常夏季医院里冷气又开得大,骆b昭抱膝坐在台阶上,整个身子都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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