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刘叔,你···”
宋温文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刘叔!!你竟然背叛我?你什么时候和那女妖精混到一个阵营了?你不是跟随我十几年的老人吗?
宋温文气得立刻站起来。
“哎呀,公子,老奴以为您想和夫人独处呢,好的好的,老奴这就送夫人出去。”刘叔一边哄着自家恼怒的少爷,一边与楼玉对视眨眼。
楼玉心领神会。
“来人,上!”
一声令下,所有跟来的婆子侍女全都一哄而上。
力气大的粗使婆子,抱腿、抱手、薅头发,总之就是要锁住刘叔,不让他动弹。
手脚灵活的侍女则是争抢着按住书房的大门,不让宋温文关上。
楼玉挥挥手,粗使婆子立刻拖着刘叔往院外去。
刘叔一边放松地随婆子拖拽,一边哭嚎着:“公子啊,不是老奴不帮你啊,实在是夫人太厉害了啊。”
嚎的过程中还不忘叫婆子们给他调整个舒服的角度。
宋温文:“······”
刘叔,你演的太假了。
宋温文心里又酸涩、又恼怒、又羞愤、又埋怨、又悲凉、又有点隐秘的一丝丝不知道为什么的期待。
七味陈杂。
唯一一道书房门,也被侍女们控得死死的,宋温文的防线彻底失效。
只能看着楼玉一步一步地踏进他的地盘。
他最后的干净领域。
宋温文不禁吞了吞口水,一点一点地往后退。
啪————
随着最后一片衣角霸道地闯进书房,门被侍女狠狠关上。按照楼玉提前叮嘱的,还给门上挂了个锁。
不到天亮,绝不开门。
“相公~~”,楼玉露出‘蛇精’一样的笑容,向宋温文靠近,“你怎么不来啊,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哦。”
说完,抛了个媚眼。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宋温文紧张地额头直冒汗。
这女妖精,怕不是,今晚要···
唉,当初为什么就同意了定下高伯府的三小姐呢。
对了,还有那幅画像!骗子!根本就是画骗!
端庄优雅?仪态万千?
宋温文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天在宫里看画像的时候,抽醒当时无所谓的自己。
有所谓啊!!!
他的清白不保啊QAQ
真听话,那就不是楼玉了。宋温文的话在楼玉的脑子里自动过滤成:“····过来!”
“好哒~相公今天好热情~”,楼玉撅着嘴,扭啊扭的,就冲过去了。
“什么?你听不懂吗,我说不要过来!”,宋温文赶紧大步后退,世家公子的礼仪掉了个彻底。
身后就是横亘在房间里的书桌。
“哦哦哦好的,人家这就过来~”
腰一用力,腿往前一滑,楼玉整个人就闪现到宋温文面前。
看你还往哪里逃!嗯?
楼玉露出得逞的笑容,挑挑眉。
两只手撑在书桌上,锁住美人,楼玉完成了穿越后第一个古代版桌咚。
“夫人,女子理应含蓄。”宋温文挣扎着往后仰,竭尽全力不和楼玉有身体接触。
声音中还带了一点咬牙切齿。
“嘤,人家还不够含蓄吗?呜呜呜”,楼玉假装委屈,“那我就叫夫君看看,什么是不含蓄!”
说时迟那时快,楼玉飞速伸手,向下偷袭摸去。
嗯,不错哟,挺大的。
宋温文瞬间呆住,像是被掐住了命脉。全身爆红,连手指尖都红透了,身体大幅度颤抖。
“楼玉!”
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她还能做到这种地步,这这这,她怎么能下得手,她她···
她竟然还不放手,她还在···她竟然揉···
宋温文彻底破防,眼眶里好像有泪意闪烁。
瞟到,手拿下去后,旁边空出来的缝隙,宋温文立刻撞出去,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书房最远最远的角落。
离楼玉最远。
但对于一个打遍当地的女大佬来说,远吗?
呵。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宋温文此时完全红温,手忙脚乱,一时不知道是该捂住胸口衣领,还是下面袍子。
“夫人,你乃伯府千金,虽是庶出,但也应该知书达礼,而不是···是···”
如此放/浪。
宋温文觉得甚是难堪,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碰上这种事,虽然已经有过三次婚约,但前面三任妻子要么人不在,要么心不在,他根本没有体会过这种经历。
“相公,我们都已经成婚了,你还不和人家同房,这才是于礼不合呢。”
楼玉眨眨眼,卖萌似的弯起嘴角。
脚下却气势汹汹地迈向角落里的宋温文。
“住手,夫人,住手!”宋温文慌张地喊着,看着楼玉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着急地大喊:“夫人,你再过来,为夫就不客气了!”
哦?你想怎么不客气呢?
楼玉逗弄着眼前的美人,继续向前施压,一步一步,压根不把宋温文的话放在眼里。
可恶,她根本不听,怎么办,君子不能动手。
宋温文无奈极了,没办法,左右看了看,书房里除了书桌,最大的就剩下几个书架和一张榻了。
他赶紧跑向书架。
哟,小美人还会转移阵地呢,狡兔三窟?不,正餐前的开胃前菜罢了。
正所谓/情/趣二字。
宋温文手握着书架,往里一钻。隔着重重书影,胆战心惊地说:“好了,夫人,别闹了。”
楼玉下一秒闪到书架前面,与宋温文来了个面对面,她拿下隔在两人之间的书籍:“相公,人家可不是胡闹呀。”
眼看这里的书快被楼玉拿完,宋温文只好再换一个书架。
“夫人,别开玩笑了,你我相敬如宾不好吗?”
耐心逐渐消失,楼玉加快甩书的速度:“相公这是叫我独守空房?”
只剩最后一个书架,宋温文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夫人!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
终于快结束了,她楼玉可不剩多少耐心了。
“相公说的对,夜深了,我们确实该休息了!”一个猛扑,向宋温文扎去。
不————
阴影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失身危机,警报!
大约是太刺激了,宋温文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连滚带爬地逃向小榻,躲过了飞扑。
劫后余生地大喘气,胸脯上下起伏。
趁楼玉没动下一步,宋温文赶紧绕过小榻,到最那边的一端站好。
“呼,夫人,哈,可以了,真的,住手。”
宋美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活?
嘶——他上下起伏的胸口···嗯,楼玉舔了舔唇,回想起成婚夜里,抓捏的手感。
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
大得宋温文毛骨悚然。
“夫人?”
竟然你已经选好了地方,那本楼爷就不客气了。楼玉不再只是温柔地逗弄,动武欺身上前,下一秒,飞到宋温文眼前,一把强行拽过他的腰,往怀里一拉,再转身一压。
宋温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楼玉压在了/身/下。
清冷俊美的公子,敞开着衣裳,躺在床榻上,懵懵的眼神,毫无防备地望着你。
任楼玉蹂躏。
心动吗?
当然!
谁不心动,谁是(傻子)神仙。
“不···”
宋温文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身,楼玉一把按住了他的双手。狠狠地,紧紧地把他的双手往头顶压去,死死地锁住。
“相公,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吧,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楼玉吹了吹宋温文颤抖慌乱的睫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慌张又有些微微委屈的模样看得她幻/肢一/硬。
“···不行,楼玉,你不要太放肆!夫为妻纲唔————”
宋温文从嘴缝里挤出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彻底没耐心的楼玉堵住了嘴。
用嘴堵的那种。
瞳孔放大,一瞬间失了神,连挣扎的力道都松懈了,仿佛被攻进城门而放下抵抗的城主。
第10章 软软的触感,传遍每……
软软的触感,传遍每一个细胞,那一瞬间,宋温文想,原来这就是···的感觉,有点像泡在一汪温水里,越来越舒服。
突然一道意识穿过大脑。
不,说好了相敬如宾的,都已经有麒麟了。
软掉的身子立刻撑起来,趁着楼玉沉迷于吃嘴儿,松懈了紧锁的力道,挣脱了双手,手肘顶开还在揩油的楼玉,宋温文挣扎着从床榻上跳起来,也不管凌乱的衣裳,直冲书房门。
???
晃动。
用力晃动。
猛使劲晃动。
怎么打不开,难道···:“楼玉,你把门锁了?”宋温文转身问道,眼里满满的震惊。
她连门都锁了,绝对有预谋!
向后贴在门扉上,宋温文浑身抗拒地看着靠在床榻上的楼玉。
哪里是伯府三小姐,明明就是一条‘吃人’的蛇。
楼·蛇·玉,施施然地靠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头,悠哉悠哉地斜着身子看他:“跑啊,怎么不跑了,相公~”
门锁是从外面上的,定是这个妖精叫刚才的那些婆子女使做的。
“夫人明知故问,从里头根本打不开!”这叫他如何逃,实在不行···要不,宋温文抬眼看了一下床榻旁边的窗户,跳窗吧。
大男人,摔不死!
抱着背水一战的决心,宋温文往旁边的棱窗冲去。
嗯?想跳窗,哪能让你真跳呢,你跳了,谁来填饱今晚的我?
楼玉立即翻身飞旋,闪身挡在棱窗前。
宋温文脚步一顿。
“夫人···”冷汗开始下来了。
楼玉勾起嘴角,摇摇头,一步一步上前逼近。
宋温文不自觉地往后退。
进一步。
退一步。
进两步。
退两步。
几息之间,宋温文就被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紧紧地贴在门扉上。
近在咫尺的呼吸打在他的鼻尖,打得他心里发慌,宋温文全身绷紧,用力地往后贴,仿佛这样就可以逃出门。
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一只玉手轻轻覆盖在宋温文的耳边,“相公,别跑了,待会累了,还怎么进行后面的~”
头忍不住往旁边挪,想离某人的恶爪远一点,但刚挪动一小块,另一只手就啪的一声压了过来。
楼玉:古代版门咚完成~
“夫人,适可而止!大不了,大不了今晚谁都别想睡。”宋温文真的有些恼怒了,眼角带了一分凶意。
哎呀,小猫伸爪子啦,要挠人。
看样子真的不能再逗下去了,但楼玉有点不爽,才吃了一口,就要撤菜,啧。
“相公,你越辣,我越喜欢哟。”
收手前故意再撩拨一下,楼玉一边嘴上占占便宜,一边向前压去。
脸越来越近,惊恐的小眼神越来越浓烈,眼看着楼玉又要掠夺他的唇,宋温文准备···
“算了,今晚放过相公,不过,相公这一晚上都别想离开~”,赶在极限爆发前,楼玉开口道。
宋温文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终于···真的?
大松一口气。
“书房仅有一张小榻,夫人便睡那儿吧,为夫睡这摇椅便是。”情绪舒缓下来,宋温文又恢复了平时守礼有节的模样,把更舒服的小榻让给楼玉。
宋美人心意,怎可拒绝。
楼玉轻松地往后一跃,窝进软褥子里。宋温文则是捡起掉在地上的薄毯子盖在自己小腹上,躺在摇摇晃晃的摇椅里。
隔着昏暗的烛火、棕木做的长案几,宋温文的眼睛越过时空,看向楼玉。
其实···她也没那么孟浪,本以为她刚才会再次轻薄于他,没想到她收手了。
或许夫人只是性子过于活泼了些。
自我攻略的想着。
宋温文,你这种包容温和的性子,小心真的被吃得一滴不剩呀。
看着看着,睡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就在即将合眼的一瞬间,宋温文看到小榻上的楼玉动了。
!!!
她又要干什么?
哦,原来只是翻个身。
她出声了!
哦,只是打个哈欠。
宋温文:“······”
唉,自己这一惊一乍的,今晚上还能不能睡了,感觉内心有些不安,好似小动物的本能,但又说不清楚,宋温文磨蹭了半天,从榻尾那儿捞了个长枕抱在怀里,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盘腿坐在摇椅上,困意越来越浓,宋温文不住地小猫钓鱼似地点头。
一下,困。
两下,很困。
三下···
!!不对,不能睡,万一夫人只是在装睡,实际正等着偷袭我···
脑子里的幻想越来越离谱,抱住长枕的手越来越紧。
外头打更声响起,丑时到了。
一夜之中,最寂静的时刻,也是人最困的时候。
摇椅微微一晃,清冷俊美的公子陷进毯子里,昏睡过去。
还想挣扎,但实在熬不住了。
长长的抱枕滑落到地上,仅留一端还扒在男人小臂上。
万籁俱寂中,一只凤眼睁开了。
嘻嘻。
本楼爷的美人啊,嘶哈嘶哈~
悄声来到摇椅前,楼玉一把掀开多余碍事的抱枕,手往里头伸去。
美人就不该穿衣服,这么好的身材,他胸前这块布太碍事了!
吸溜了一把哈喇子,楼玉迅速上前,两手各抓一边,嘶啦————宋温文胸前的衣裳碎成了片片。
毫不客气地伸出魔爪,手下与新婚夜一模一样的触感,实在太好捏了!!摸摸、揉揉、捏捏,轮番上阵,终于过足手瘾后,楼玉满意地收回手。
换嘴。
话说啃在哪里,既能留下印记,又不容易被发现?
答:衣服里面。
嘶————但这样不太满意啊,她还想看明天的好戏呢。
按住宋温文无意识抽动的手。
擦擦嘴角的津液,又瞅了瞅宋美人布满牙印的胸膛。楼玉恶上心头,嘿嘿直笑着冲脖颈嗷呜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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