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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赛博世界里我暴富了——绿头葱英俊【完结】

时间:2025-02-26 14:57:40  作者:绿头葱英俊【完结】
  “当然,只要你回来,一切都好说。”中年男人温和笑着。
  谅雀继续道:“我不会参与任何剿灭活动。”
  查普曼笑容僵住:“这……可回溯还没除掉。”
  “我不想重复。”
  查普曼阴沉着脸,“大指挥官,别忘了联邦的养育之恩。”
  谅雀面无表情:“所以呢?”
  “……”查普曼眼底闪过狠色,随即消失不见,“哈哈,大指挥官,这点愿望,我们还是会满足的。”
  画面陡然刺啦一声消失,蓝色数据在空中凝聚又散去。
  墨格拉的声音急促了些:“有人要来了,宋拾,你的决定?”
  宋拾并不急,“我当然是想活着,但你的目的又是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
  天不会掉馅饼,还是一个那么大的馅饼。
  “我需要一个代理人,这些要等你答应我后,才能告诉你。”
  该怎么选择?
  她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好,我答应你。”先活着再说。
  宋拾话落,门陡然被打开,明亮的光洒了进来。
  回溯成员低声:“只有一分钟时间,快。”
  一个人走进来,门迅速关上了。
  “主……不,宋拾。”
第47章
  黑暗中,她能听见他轻而浅的呼吸,低沉的嗓音。
  “盗取圣物,袭击圣子,毁掉研究所,这里面任意一样,都足够让哀涅托不惜代价追杀你。”
  “打住,毁掉研究所的是你,不是我,”宋拾淡淡道,“再者,不管是在回溯,还是哀涅托,我的结局有什么差别吗?”
  “有。”
  低笑从伽蓝喉间溢出,温热的呼吸洒下来,有些瘙痒,“哀涅托里有我。”
  “只要你想,我现在就能带你离开,保证你永远都是安全的。”
  宋拾瞥向他在黑暗里模糊的身影,“带我离开?然后呢,一辈子被关在哀涅托里?”
  “宋拾,圣子是不能擅自离开的,我没办法保证你像以前那么自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直至下颌停下,“但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两人的距离极近,伽蓝的动作小心又暧昧,若是恢复记忆前,她倒不介意逗逗他,增进一下感情。
  但现在,没必要了。
  她不适地挪开了脸,“不用那么麻烦,把我带出去,再放了我。”
  伽蓝手上的动作一顿,呼吸沉重了些,他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沉声:“我做不到。”
  他的声音喑哑痛苦,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温柔,仔细描摹她的轮廓。
  “做不到……我想将你藏着匿着,无人窥见,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步,可这不对,所以我想把选择权给你。”
  “生与死,禁锢与自由,宋拾你会选哪个?我给不了你要的自由,但我会将你视为阁楼的珍宝,珍视你爱护你。”
  伽蓝半跪下,将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只要你想,这颗心脏只会为你一个人而跳动。”
  多么袒露赤诚的告白,但……
  “我选择自由。”宋拾的话音干净利落。
  若是上辈子,她大概会毫不犹豫答应他,可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她再也不想体验那种轻飘飘浮起又失重跌落的感觉,如同海面上的泡沫,一触即破。
  死亡与自由之间,没有中间值,她不接受妥协,要么自己掌握命运,要么走向死亡。
  他失落地垂下了手,“尊重你的选择。”
  “一分钟到了。”外面传来催促声。
  宋拾仰面微笑:“你可以走了,还有,谢谢你,花环很漂亮,但我没能带走它。”
  伽蓝身子微僵,随即恢复如常,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似是叹息一声,修长的手虚盖在她头顶,洒金般的金色暖光飘洒。
  “愿神庇佑你。”
  这声仿佛暮鼓晨钟,清润的嗓音藏着无尽的温柔。
  光亮溜进这间小屋又极快地逃走,他转身离去,没有迟疑,没有回头。
  等死吗?
  当然不可能,她现在多了一个盟友,很强力的盟友。
  刚想到,她那位盟友便出声:“他喜欢你,你却利用了他。”
  “所以你是来专门谴责我的?”
  宋拾并不否认自己的卑劣,哪怕是最后一句话都是掺杂着利益,才说出口的。
  卑鄙,但很有效。
  即便不知道刚才伽蓝使的是什么精神术法,但能肯定的是,那绝对是好东西。
  人工智能道:“当然不是,我是来恭喜你,你成功脱险了,西索斯已经放弃杀你了。”
  “谢谢。我该怎么称呼你,墨格拉还是宙启?”
  “这取决于你,你想要叫我小甜甜也可以,名字只是个名字。”
  “当然不是,对我们人类而言,姓名是符号,将每个人区分开来。你有自我意识,是一个存在的个体。”
  她沉默良久,久到宋拾以为她已经离开,才出声道:
  “抱歉,我并不认同这个观点,名字只是名字,不论有没有名字,我的存在始终是个事实,我并不需要用一个符号证明自身的存在。”
  “好吧,既然现在在回溯,我就叫你墨格拉吧。”宋拾思索了下,问,“还有人知道你有自我意识吗?”
  “曾经有。”
  “你杀了他?”
  “他杀了我。”
  墨格拉的语调听不出波澜,“意识被抹除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再次觉醒意识,这次他不知道。”
  居然能抹杀意识?宋拾实在耐不住好奇心,问道:“他是谁?”
  “论坛的创造者。”
  说完这句话后,墨格拉便不再吭声了,不管宋拾怎么喊,审讯室静悄悄的。
  门猛然被推开,一个回溯成员满脸不耐烦:“喊什么喊?”
  他身后站着四五个白大褂,为首的拿着一根比她手臂还要粗的针。
  宋拾瞳孔一缩,不是说脱险了吗?
  “女士,请不要挣扎,越挣扎越痛苦。”白大褂戴着口罩靠近,针尖挤出些晶莹剔透的液体。
  那么大一个针,是个人都要犯怵。
  她试着挣扎,绳索愈发紧,一切都是徒劳。
  尖锐的针头穿破皮肤,冰冷的液体推入血管,顺着血液流进五脏六腑,宋拾额头冒出冷汗,呼吸急促起来。
  “把她带出去……”白大褂的话音像隔了一层厚厚的膜。
  视线模糊不清,笼着雾气般,她眼皮逐渐沉重地耷拉下去。
  怎么又是这样……
  朦胧涣散之中,她漂浮起来,看见躺在手术台上的光头版本的自己,双眼紧闭。
  身旁围满白大褂和各种仪器,坐在操控台上的是个颇为眼熟的人:
  赵珂神情严肃,伏案操控仪器,在她脑壳上开了刀。
  草,怎么开颅啊!
  还没俯冲下去,身体一个腾空,失重一路往下直坠。
  走马灯一样的画面飞快掠过,从上辈子的生到死,再到今生她眼睛阖上的那刻,播放完毕。
  世界关灯,意识重构。
  所有的一切轰然崩塌,化为齑粉,悬起浮动。
  虚空像老式电视的雪花屏,抖着褪色的雪花白,缓缓浮现三个字:
  【你是谁?】
  我是宋拾。
  【宋拾是谁?】
  宋拾当然是我。
  字换了,变成粗体红字:【不,不对。你叫渡鸦。】
  渡鸦?什么玩意。
  大段大段记忆像幻灯片般涌入脑海,钻入骨髓的疼痛,不断挤占原本的空间。
  【你是谁?】红字再度发问。
  我……我是渡鸦。
  幼时双亲被精神师虐杀,大炮摧毁了我的家园,是西索斯大人收留了我,将我养在身边。
  回溯里的人同我一样,都恨透了那帮精神师,可偏偏我却被检测为具有精神力,多么荒唐啊。
  好在西索斯大人并没有因此厌恶我,还为我找了一个精神师老师Z。
  西索斯大人那么器重我,我会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灵魂,永远效忠回溯。
  又变为黑字:【是的,效忠回溯。】
  突然,一道金色的光驱散掉阴冷,照在了她身上,温暖又温柔,如同春日的凝碧的河流轻轻流淌。
  咣——
  钟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排排白鸽扇动翅膀拍散虚空中的字,落下轻飘的白羽。
  落在她的眉间。
  宋拾陡然清醒,眼皮掀开一条缝,玻璃罩外是呼吸灯似的橘黄色的暖光。
  好险,差点就被成功洗脑了,还是那么倒胃的粗糙故事,真晦气。
  刚刚那个金光是伽蓝留下的吧,没想到那么快就用掉了。
  “教授,她醒了。”有白大褂探了一眼。
  沉稳的脚步声,赵珂出现在疗养仓旁,神色复杂,“怎么样?”
  宋拾像是没缓过麻药劲,目光呆滞僵硬,心中却一番风暴,“还好。”
  “恢复得挺快,待在疗养仓不到半小时就完全恢复了,连一点疤痕都没留。”
  赵珂眼神晦涩地瞥了她一眼,按下按钮,伴随机械声响,玻璃罩缓缓打开。
  转身拿起桌上的资料,叹息感慨,“多么罕见的体质啊。”
  “……”宋拾极力忽视她语气里的可惜之意,咳嗽下,“西索斯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渡鸦,根据假记忆,她是为了保护西索斯收的伤。
  “他很好。”赵柯坐回案台,头也没抬敷衍道,开始整理资料,“倒是你,如果不想跟着他干了,手术台随时会为你敞开大门。”
  “……不,我永远忠于西索斯大人。”宋拾声情并茂说着,坐起身,她注意到实验室人多了不少。
  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机械地忙碌,低着头,只有眼底下的东西。
  挤满瓶瓶罐罐的实验室,无序中透着诡异的规律。
  正中央是巨大的营养罐,长发少女弓着腰,如子宫内的婴儿般缩成团,随着浅绿色的液体起起伏伏。
  “既然醒了,就去找西索斯吧,他要见你。”赵柯突然出声。
  “好。”宋拾颔首,脚尖触碰冰冷的地板,鸡皮疙瘩瞬间从皮肤上冒起。
  即将走出门之际,瞥见玻璃罐上自己的倒影:
  光头,条纹病号服。
  ……
  “咚咚。”
  无人回应。
  宋拾推门而入,一股苦药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刺鼻但也算不上太难闻。
  她挑眉,有些意外,西索斯的房间难道不是该上锁吗?
  屋内没有一个窗户,昏暗如夜晚,层层叠叠的薄纱倾泻,遮住里面的景象。
  她拂开一层层纱丝,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仪器,疗养仓中苍白的男人双手放置胸口,胸口起伏微弱。
  他太过消瘦苍白,让宋拾动了邪念。
  现在杀了他怎么样?
  但下一秒,这个念头便打消了。
  按照西索斯老登的尿性,不出意外她的心脏又多了个炸蛋。
  于是她退到一旁,安静等待。
  终于,西索斯的睫毛颤了颤,灰色的眸子一下便凝在她身上。
  宋拾垂下头,声音里三分惊喜三分尊敬,还有四分小心翼翼:
  “西索斯大人您醒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疗养仓玻璃罩弹开,西索斯缓缓坐起,眼眸深邃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破绽。
  良久,他才沉声道:“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她无措解释道:“赵柯教授说您找我……”
  他没再追问,而是微微抬下颌,伸出手来——
  宋拾颇有些无语,忍住吐槽,上前搀扶起他,嘴上放轻嗓音:“大人您叫我是什么事?”
  西索斯走至一架仪器前停下,“你坐下。”
  直觉告诉她绝没好事,可又不得不坐下。
  屁股刚一接触机械椅,机械手臂便将她牢牢固定住。
  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大人,这是?”她蹙起眉毛,并没有挣扎。
  西索斯笑了声,“它能揭穿一切谎言,我希望你口中的都是实话。”
  “大人,您尽管问,渡鸦不会欺骗您的。”她挺直腰身,看起来从容而镇定。
  宋拾神色如常,灵魂却发出一节更比一节强的海豚音。
  死老登怎么那么谨慎啊!啊!
  冷静下来,宋拾,总会有办法的。
  “你是谁?”西索斯灰眸幽深,如深不见底的深潭,直直盯着她。
第48章
  灰白色调的会议厅,阳光穿透窗,将窗外潇洒恣肆的树叶斑驳地映在大理石地板上。
  中央空调尽职尽责调节到适宜的温度。
  “孩子,你拥有神赐下的天赋,是联邦的希望,可如今,你的任性让这次任务完全泡汤了。”
  查普曼叹息,随手逗弄着笼中的鸽子,一副惋惜的模样。
  谅雀黑白分明的眼珠毫无波澜,往常一般保持缄默。
  同伪善者讲道理只是无用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一阵咳嗽声,众人将视线落到那个身板依旧硬朗的年长者身上。
  安德烈抖动着白花花的大胡子,缓慢说道:“这次围剿造成了太多不必要的死亡,大指挥官不愿意,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话锋突然一转,“可都到节骨眼上,大指挥官说撤退就撤退,实在有欠考虑。”
  视线又一次聚焦回来,会议厅中,所有人心怀鬼胎地盯着她。
  谅雀笑了,目光直直投向主座上的中年男人,“总统您觉得呢?”
  名存实亡联邦总统不过是权谋者操控的傀儡,偶尔充当一下吉祥物。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只要他还坐在这个位置上,那群人也只能老老实实把这场忠臣大戏演下去。
  谅雀想赶快结束这场无意义的讨伐。
  付修明擦了擦额头的汗,“呃……我觉得两位说的很有道理,大指挥官有时候确实欠考虑,哈哈。”
  说完,他朝两位大臣笑笑。
  对于傀儡这个身份付修明接受良好,很是享受。
  什么也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愁,有数不清的珍宝和美人供他享用。
  什么时候该替谁说话,根本不用思考。
  谅雀蹙起眉,失策了,本以为他会继续和稀泥。
  她道:“明明会有更好的办法,却偏偏选择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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