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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花漓自然没有,她看向花莫,花莫沉浸在思绪里,良久才怔怔点头,“我有。”
  当年沐青姑姑将祖母送给母亲的传家玉佩放在了她身上。
  她手忙脚乱的从怀里翻找,花漓看着她不利索的动作,两条细眉轻拧起。
  花莫只告诉了她,关于她们的身世,却绝口不提关于萧琢的那部分,她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以至于她反应如此之大。
  花莫好不容易翻找出那枚包裹仔细的玉佩,仔细递给林鹤时。
  林鹤时抬手接过,目光了然划过两人,“你们应当有话要说,这里留给你们。”
  花漓还有满腹的话要问林鹤时,只是眼下她更担心花莫的状况,抿唇点点头。
  花莫垂低着头颅,根本不敢去看花漓的眼睛,反复咬着苍白的唇嗫嚅:“姐。”
  “你不想说,就不说。”
  花莫怔然抬眸,看到花漓眼里满是对她的心疼,顿时满腹的苦涩和委屈翻涌,扑进花漓怀中,“我是怕你会看不起我,我不敢说。”
  花漓心疼揽紧她,声音也哽咽,“胡说,才不会。”
第64章 锁住
  夜风吹动着院里的树木, 枝叶摇晃的出树影落在窗棂上,屋内投出的灯火又将其拉长延伸,就像是花莫口中那些纠葛, 千丝万缕。
  “沐青姑姑离世之后, 我设法去了当年陷害父亲的荻大人府上为婢,我想要报仇,可我高估了自己,我差点死在那里,是萧琢救下了我。”花莫轻声说着, 停顿了许久, 才接着开口, “他答应, 找到机会会帮我给父亲翻案, 那之后, 我就一直在他身边。”
  “之后你们互生情愫?”花漓把呼吸放得很慢, 问得也小心翼翼, 就怕惊扰了花莫。
  花莫苦涩扯了扯嘴角, 互生情愫?不过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厢情愿。
  她是怎么喜欢上萧琢的呢?可能是他太温柔, 以至于,她一步步沉溺沦陷, 贪求这一点温柔, 而把心给了他。
  “我以为, 他也是真的喜欢我。”
  花莫说的很轻很轻, 即便过了那么久,再提起当初两人遇到为难时的相依为命, 他更是为了救她险些丧命,她的心还是会疼。
  可她忘了他是什么身份,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救她一个小小的婢女。
  花莫还在笑,笑着笑着,眼眶却洇湿的厉害,花漓慌张道:“我们不想了,不说了。”
  花莫已经压抑太久,她找不到人说,不敢说,只有现在,只有这一次,她才敢吐露。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他只是要我给他心爱的人试药,她身子弱,承载不起太烈的药性,所以需我先服下,再以血喂她。”花莫字字如泣血,泪水不断淌落,左手握上自己腕上的疤痕,一点点握紧,直到那一片皮肤都失了血色,“我划了自己手腕,问他是不是要这些,他气疯了,把我关了起来。”
  她身体不断发抖,花漓扑过去用力抱住她,“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
  花漓眼里是强烈的心疼,恨不得把萧琢千刀万剐。
  花莫埋在她肩上,泣不成声,她不明白萧琢到底要干什么,她割了血他不要,她要走,他不允,甚至以替父亲翻案做威胁,却又在她假死后,为父亲洗清了罪名,现在这样找她,又是为了什么。
  “让那混账有多远滚多远!”花漓咬牙切齿的骂道:“往后我们再也不惧他!”
  花莫逐渐平复下呼吸,姐姐说的对,往后,她与萧琢再没有任何关系。
  经过这么多的波折,姐妹俩终于坦诚相见,知晓了彼此所有的艰苦,感情只愈发深浓。
  花漓牢牢握着花莫的手,“今夜我就睡你这里了。”
  两人在桃源村时便是睡在一屋,花莫也十分怀念有姐姐陪在身边的踏实感,乖巧点头,又想起林鹤时兴许也会话要与姐姐说,不由得有了几分迟疑。
  见花漓已经去橱柜里抱了被褥出来,斟酌道:“你不是有话要与林大人说?”
  花漓一边铺着床铺头也不回的小声说,“谁理他。”
  其实她也想去找林鹤时,可谁叫他方才那么冷漠,那就憋憋他好了。
  花漓想着,撅嘴轻哼了声。
  *
  她想着林鹤时先来找自己,然而那夜之后的许多天,她几乎都见不到他的影子,只听无涯说他一直在忙,花漓从一开始的生闷气,渐渐开始有些没找没落。
  今早也是,等她起身打听林鹤时的去处,才知道他已经离开。
  新派来伺候的丫鬟青菱察言观色,“姑娘可要奴婢去给公子传个话。”
  “不用,他自是有事要忙。”花漓忍着心里的冲动拒绝了。
  微抿的唇却隐隐有又要撅起的迹象,花莫鲜少见她这般变扭的模样,偏头瞧着。
  “瞧我做什么,走吧,去找阿婆和小瑶吃早饭。”花漓把脑子里那点闷闷的心绪全揉成一团,抛到旁边,拉着花莫往花厅去。
  四人一同用着早膳,林莲萍不时给花漓和花莫碗中添菜,眼里满是对两人的关怀和疼爱。
  花漓抿笑道:“阿婆我们自己来。”
  花莫也在旁附和。
  “欸。”林莲萍笑着颔首,“多吃点,你们两都要好好补补。”
  花漓心里感动,她起初还曾担心阿婆在知道她的过往后,会心有芥蒂,却不想阿婆待她们更为关心。
  林莲萍也是从林鹤时口中知道了原委,林鹤时还专门叮嘱她不要对两人有偏见,她哪会有偏见,她和小姐当初就是过得艰难,只心疼这两姐妹自小分别所受得苦。
  陪着林莲萍用过饭,又坐了许久,花漓提议道:“天气也好,不如去园子里坐坐。”
  林莲萍笑道:“你们去吧,我还想抄几卷佛经。”
  花漓想说陪她,林莲萍先一步道:“抄经得静心,我一人就好。”
  花漓闻言点点头,与花莫和林瑶往花园里去。
  一路上,林瑶都紧紧攥着花漓的手,花漓被她捏的手里都快生汗了,打趣笑道:“小瑶别是要把我的手攥折了。”
  林瑶却没有笑,一本正经的仰头看着花漓,“我怕又把姐姐弄丢。”
  花漓玩笑的眼睛浮上内疚,小瑶到现在都以为她是被人掳走,不知道是她骗她了她,对着林瑶诚然的双眼,花漓自责不已,一时喉间发涩,不知说什么。
  她反也握紧林瑶的手,“好。”
  思绪不知怎么又转到林鹤时身上,那时他一定也是极不好受的吧。
  算了,等今日他回来,自己就与他好好谈一谈。
  花漓因为想着要与林鹤时说什么,怎么说,就连逛园子都心不在焉,还是青菱跑来说林鹤时回来了,她才回过神。
  扭头朝通往前院的石径望去,果然看到林鹤时正远远走来,心里不由的一喜,旋即又有些不自然,今日回来到是早,她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呢。
  远远对上林鹤时的目光,花漓正想要不要避开,他却先一步把视线移了开。
  花漓当即恼了,他这几日不声不响就算了,这下又是什么意思,花漓也故意把头扭向一旁。
  林鹤时信步走到几人前,花莫点头与他致意,“林大人。”
  林瑶则欢喜跑上前,而林鹤时与两人都打了招呼,唯独没有理睬花漓。
  花漓瞪着足尖前的碎石,更气了。
  林鹤时只当没看见她微鼓的粉腮,温声道:“所幸不负所托,户籍已经办妥。”
  花莫大喜,“真的!”
  花漓原还在生闷气僵持着,听到他如此说,立即抬眸朝他看去,见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户籍。
  林鹤时将户籍递给两人,花漓迫不及待的接过翻开,仔仔细细看着手里盖有官印的户籍,只觉得不真实,抬指抹着上头“随花漓,随花莫”几个字。喜悦和激动一涌而上。
  她都不记得自己用过多少假名,从今以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自己是谁了。
  花莫已是热泪盈眶,终于,父亲恢复清白,她们也不在是罪臣之女,她紧紧捏着户籍向林鹤时道谢:“多谢你。”
  林鹤时温和一笑,“随二姑娘不必客气。”
  随二姑娘,花漓在心里默默咬着几个字,只觉得好听,眼睛亮闪闪的等着林鹤时也唤自己一声,结果他只瞥了自己一眼,说了声“若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然后真的就走了。
  花漓咬着唇,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爆发,瞪大眼睛问花莫,“他什么意思?”
  花莫缄默看她,她有时候觉得花漓心思玲珑,有时候又不开窍的很,林鹤时摆明是气还未消,等着她去说软话。
  “果然有了权势的男人就变得不可一世。”花漓气愤说着,想起他方才走来时不可一世的疏冷模样,直接把手里的户籍往花莫怀里一拍,颇有几分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我还不信了。”
  花莫头疼不已,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她看向花漓追着林鹤时而去的背影,不过好歹是过去了。
  花漓一直追着林鹤时出府,他腿长步子也大,追的她气喘不已。
  见林鹤时站定在门楣下,花漓气恼跑上前,等走近了,看到站在林鹤时对面的人,又蓦然顿住,气势更是消了个七七八八。
  是段祤。
  花漓目光微僵,林鹤时偏头朝她睇来,没有情绪的一眼让她头皮发麻,这么看她干什么?又不是她找段祤来的。
  “我有几句话想与随姑娘说,还望沈公子能高抬贵步。”段祤这话虽是对着林鹤时说着,眼睛却一直看着花漓。
  “这事恐怕无需问我。”林鹤时淡声说着,脚下却没动。
  花漓心里拿不准段祤要跟自己说什么,还在犹豫,就到林鹤时事不关己的话,一股无名的愤懑往心上冲。
  余光瞥见林鹤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想到他这几日的冷漠,想着故意气他,于是对段祤点点头,“你要说什么。”
  林鹤时极淡的勾了勾嘴角,头也不回的离开。
  花漓哪想他直接就走了,心里又急又气,莫不是他真的不在意?
  酸酸的委屈从心里漫出,她想追上去质问,段祤却已经走了过来,她只得停下。
  虽说今非昔比,可面对段祤她多少还是觉得亏心,眼里也带了些忐忑。
  段祤苦涩扯了笑,“你就那么怕我?”
  “你想找我算账,我怎么可能不怕。”花漓这会儿说话都有点心虚,当初她刚逃出都城那会,躲在下辖的郡县,不时就能看到在街集搜查的金骁卫。
  段祤蹙紧眉头,“你就觉得我是找你算账的?”
  “不然呢,我那么骗你。”花漓说着也有些自责,咬唇解释:“我那时也是不得已,想要活命,才会偷了你的腰牌。”
  段祤早就知道她的目的,却还是不死心的问:“就没有一点真心?”
  花漓不明就里的看着他,看到他眼里的痛楚才后知后觉他是什么意思,不确定的问:“你不是为了……报复我?”
  报复?最初他是想好好抓到她,好好教训她,后来,他却想,只要她肯回来。
  花漓观察着他的神情,松懈下来,“你早说呀,我也不用东躲西藏。”
  “那现在还来得及吗?”
  花漓怔了怔,现在?现在她和林鹤时还有一摊子事情扯不清,哪还有心思与他牵扯什么。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想到的竟然全是林鹤时,花漓心里又开始泛起些让她无所适从的怪异感,再想到他方才头也不回的离开,浑不在意的样子,那抹怪异又变成不舒服。
  她快速收起思绪,再次看向段祤,轻轻摇头,“对不住啊。”
  段祤眼里的期许变黯淡,他其实早就已经知道,无非是不死心罢了,略微颔首离开。
  花漓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叹气,当初在桃源村他就该早点说这话,她也不会因为害怕他而跟林鹤时走,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变得不归自己管了。
  花漓越加委屈的抿紧唇瓣,也不知道林鹤时去了哪里,干脆就去他书房守株待兔。
  林鹤时再回到府上已经是傍晚,青菱走上前,“公子。”
  青菱暗窥了眼他的神色,低声禀报花漓与段祤说的话,末了道:“姑娘自公子离开后,就一直等在书房。”
  林鹤时眼里看不出喜怒,淡淡道了句,“是么。”
  他垂睫看向自己手里的木盒,指腹压在上方缓慢摩挲。
  青菱才注意到这木盒,铜扣锁着,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
  花漓在书房等得又倦又困,恹恹伏在靠窗的软榻上,听到推门声,愣了几许,忙又坐正身子。
  林鹤时跨步进来,似没有看到她一般,信步走到书桌后,拉开椅子靠坐进去,随手拿了本书翻看。
  花漓咬着唇瓣,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然而林鹤时根本就是拿她当空气。
  她捱不住,起身几步走上,一把抽出他手里的书,林鹤时懒懒掀起眼帘,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漆黑的眼里冷冷淡淡,花漓心口一闷,“你什么意思。”
  林鹤时眉尾似动了动,轻笑反问:“我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清浅的嗓音里含着讥嘲,探手去拿花漓手里的书,花漓干脆举高手臂,唇瓣微撅,眼里明晃晃的漾着委屈。
  “你到底要说什么?”林鹤时微蹙起眉看着她。
  “你就不怕我又逃了。”
  花漓故意拿话激他。
  林鹤时默了几许,后靠近椅背,自上而下看着她,“我拦的住你么,或者说,我说什么有用么?”
  林鹤时幽邃的瞳仁根本望不进底,也让人辩不出他的心思,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已经超过主导范围的感觉,让花漓无所适从,“你就不想知道我和段祤说了什么?”
  花漓见他抿紧薄唇不言不语,心里有了点底气,接着说:“我告诉你好不好?”
  “你觉得,你说得话,我还敢信么?”林鹤时也并不需要她来说,他已经知道,否则也不能耐着性子坐在这里和她说话。
  林鹤时攫着花漓想要解释又无所适从,可怜扇动的眼眸,逐字逐句道:“我即便做再多,你又有几分在意,一点风吹草动,你走得比谁都快,不是么?”
  花漓被他幽邃的目光的卷得心尖发颤,他是被她的胡话骗了太多次,才不敢相信她了吗?
  “是么?”林鹤时又问了一遍,眼里的自嘲让花漓心上微微发疼。
  不会的,他不会再让她有任何离开的可能,可是他要逼出她的一点真心。
  按理哄人的话她张口就能来,可心房里跳动的陌生情愫却让她忐忑,好像埋在心里的小小种子刚刚发芽,脆弱的她想要藏起来。
  心下反复挣扎拉扯许久才呢喃道:“我在意的……而且我这次不是没有走。”
  “呵。”
  嘲弄的一声笑,让花漓有些气急败坏,“那你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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