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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林鹤时此次立功不小,想来一定会被重赏。
  宋泊想了想道:“照时日推算,要不了半个月就能到。”
  *
  十二月初七这日,林鹤时终于抵达都城,他率先随同萧彻入宫复命。
  而庆安帝为了敲打萧琢,宣他一同面圣,当着他的面嘉奖萧彻。
  此前的一场大病,庆安帝身体明显如前,眼眶凹陷,目光也浑浊,但自带的帝王气势依旧威慑端严,他端详着萧彻,赞许颔首,“你这次做的不错,让朕很满意。”
  萧彻拱手道:“父皇谬赞了,儿臣早前过于心浮气躁,但在悟心宫的一年让儿臣领悟很多,更懂得凡事三思后行,以慎为键。”
  他故意提起幽禁的事,就是要让父皇记起萧琢做的事。
  果不其然,庆安帝眼锋扫到萧琢身上,“枉朕一直赞许你行事周全,如今看来是得意忘形,不及你皇兄半分稳重。”
  萧琢掀袍跪地,“父皇息怒,儿臣往后必定勤勉自身,绝不让父皇失望。”
  庆安帝面上不见喜怒,没再理会他,转而看向萧彻与林鹤时,又嘉奖赏赐许多才屏退几人。
  走出御书房,萧彻来到萧琢身旁,挑挑眼角笑得散漫,“此番实非我有心夺六弟功劳,六弟千万别怪。”
  萧琢眼眸里浮着冷意,却只得忍耐,微笑道:“皇兄哪里的话。”
  这么多年萧琢没少让他受屈辱,如今能踩在他头上,萧彻心中大快,“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皇兄送给我沈大人这么个得力之臣。”
  看着笑着萧琢彻底变铁青的脸色,萧彻仰头笑了声,阔步朝前走去。
  萧琢目光森冷注视着林鹤时,林鹤时略朝着他拱手,背脊却不弯半分,很快的,他垂下袖摆迈步离开。
  萧彻放慢脚步,等林鹤时上来,低声道:“我这皇兄不会就这么认命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反击。”
  林鹤时抬眸看向萧彻,须臾道:“既然殿下会这么认为,那么所有人会这么认为,我们正可以利用这点。”
  萧彻赞许颔首:“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殿下谬赞了。”
  侍卫驾了马车过来,林鹤时低腰道:“臣恭送殿下。”
  萧彻满意踩着脚蹬坐上马车离开,林鹤时直起腰身,看着马车行远。
  萧彻回到府邸,管事便上前来通传:“殿下,长公主来了,已经等殿下多时。”
  萧彻攒了攒眉,朝花厅走去,跨进门槛朝坐在厅内的萧婉华笑道:“姑母怎么来了。”
  萧婉华早已等了多时,一见萧彻便迫不及待问:“如今林鹤时一再立功,皇上对他接连提拔,你当真想好怎么对付他了?”
  萧彻心下不耐,面上却没有表现,笑意融融道:“姑母宽心。”
  “我如何宽心?”萧婉华声音微冷,如今她所有的指望都放在萧彻身上,万一他敷衍自己,将来好处都让林鹤时得了怎么办!
  萧彻在心中嗤嘲萧婉华的妇人短见,口中则好声好气安慰,“姑母,我们才是一家人。”
  萧婉华盯着他的眼睛,心里的石头逐渐落下,没错,他们是一家人。
  “姑母大可放心。”萧彻宽慰着,心有所思,林鹤时确实谋算过人,但是不能让他放心。
  他能背叛萧彻,难保将来不会背叛他,而且当初他被诬陷幽禁一年,就有林鹤时的手笔,对于这样的人,当然是要利用完后除掉,至于信国公府,等他登上皇位,无论谁掌权,都是他的臣子,沈漾那个废物,更好掌控。
  *
  冬夜,窗外的风声萧肃,屋内燎炉却烧得火热,花漓泡在温热的浴桶里,舒服的都不想出来,直到水微微变凉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水流顺着皓白的娇躯淌落,又砸回进水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待水珠碰撞的声音消散的差不多,林鹤时才不紧不慢的抬眼,目光恰落在挑帘出来的少女身上。
  花漓勾着珠帘的手微顿,双眸在看到林鹤时的一瞬间惊喜亮了亮,很快又换成满不在乎的样子,悠悠睇着他,“你怎么来了?”
  “回来先去了宫中,又有些事处理,所以来的晚了。”林鹤时淡笑着解释。
  花漓唇角翘了翘,放下珠帘走上前,身上沐浴过后的暖香萦绕,“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还当这是你府上?”
  林鹤时改了名姓,这座府邸自然也不能再撑林府,在花漓她们恢复身份后不久,就已经换上了随府的匾额。
  林鹤时还是笑,“嗯,就这么进来了,没人拦我。”
  泰然笃定的模样让花漓有些牙痒,“那我拦你行不行?”
  “行。”林鹤时点了下头,从圈椅中站起身。
  花漓神色微紧,咬着唇不动。
  林鹤时迈开步子,方向却是朝着她过去,手臂一揽按着她纤细的腰骨到怀里。
  长久的分别,以至于肌肤相贴的一瞬,身体最直接的反应比什么都来的快,两人都不可遏止的放缓了呼吸,花漓颤抬起眼睫瞧他,“不是说行。”
  林鹤时好整以暇的颔首:“还没说完,漓儿可以试试,能不能拦我。”
  花漓作势就要推他,指尖贴到他的肩头却像被操纵着,犯了什么瘾一般,不受控制的软成藤蔓攀缠上他的脖颈,蹭磨个不停。
  林鹤时懒懒垂着睫,目线漫不经心落在肩头的纤细手臂上,含着些笑。
  花漓赧然气恼,以前青涩的书呆子多好玩,现在怎么随时都像在给她挖坑跳,乌眸轻一转,用一根手指,指尖沿着林鹤时后颈的脊骨往下游弋。
  林鹤时松弛的身体逐渐僵硬,呼吸也以最快的速度发沉,深邃的凤眸被湿雾布染,眼角泛起脆弱的红意。
  花漓看着他的变化,翘起嘴角笑得像偷腥的猫。
  林鹤时偏过目光,弯唇笑问:“喜欢看?”
  不稳的声音隐藏着危险,在花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林鹤时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落在她耳畔的嗓音偾张着浓欲,“那就看个够。”
  ……
  风停雨歇,花漓缩在林鹤时怀里虚弱垂泪,林鹤时扯出她咬在齿尖的唇瓣,蹙眉斥责,“再咬该烂了。”
  他也知道!方才他怎么不担心她把唇咬烂了?
  花漓气愤,张口改咬住他的指尖。
  林鹤时眉心微挑,根本不觉得痛,甚至越痛越让他享受,他干脆让花漓咬着,指尖深探去勾绕她的舌。
  指腹上的纹路滑过娇嫩的舌,又麻又痒,花漓眼睫簌颤着唔声,酸楚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她意识到不妙,她已经知道这人的太阴险,每回引的她欲求不满的下场就是浑身散架。
  凭着还没彻底迷乱,花漓想要吐出他的指,林鹤时却适时放缓的动作,温柔的轻轻点触,像在勾着小猫去追逐的蝴蝶。
  花漓意识弥散,在林鹤时若即若离的调弄下,仰头吮住他的指尖。
  发抖的呼吸声从林鹤时喉间滑出,他甚至没有把手抽出,就这么低头吻上去。
  花漓气息微弱的唔声,想要去瞪林鹤时,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林鹤时目光沉沉爱怜的凝着她,一下下落吻,“之后很久我怕都抽身乏术。”
  这回林鹤时离开了都将近两个半月,好不容易回来还是不能放松,花漓有些心疼,主动抱住他。
  *
  正如林鹤时所说,除了除夕那夜他来府上与他们一同吃了团圆饭,花漓几乎没有见过他。
  这般忙碌,说明一定有大事,可朝中什么风声都没有,但花漓明白,越是风平浪静,就越说明暗流涌动。
  就好像拂香阁被查封那日,提前什么风声都没有,等出事就已经无可挽回。
  花漓心中隐隐不安,就连用晚膳时都心不在焉,林莲萍见状只以为她是思念林鹤时,宽慰道:“期安若是得空,一定会赶着过来。”
  花漓抿笑点头,“我知道的。”
  正说着,青菱从花厅外进来,“宋大人来了。”
  宋泊紧随在其后,“阿婆,花漓花莫。”
  “宋泊来了,可吃过饭了?”林莲萍热络招呼他,“快坐下一同吃些。”
  花漓见宋泊神色紧凝,心里的不安被放大,捏紧手里的筷箸。
  “我吃过了,阿婆不必麻烦。”宋泊摆摆手,接着道:“我是帮期安传个话,近来无事,就不要出府了。”
  “出什么事了。”花漓凝眸追问。
  宋泊蹙紧眉头,“这几天圣上不是安排的春狩,结果在围场遭遇刺客,现在整个皇城都在严厉排查。”
  众人一听皆神色凝重。
  “那林鹤时。”花漓追问。
  “他随同四皇子查案,估摸是有得忙了。”
  那就是没事了,花漓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心中的不安却没有因此消散,有种感觉,这只是山雨欲来前的征兆。
  果不其然,几日之后萧琢被皇上一道圣旨贬至封地,十日后必须要离京。
  消息传的快,都不用宋泊来说,都城的百姓几乎无人不知,这个消息就如同一记惊雷砸下,无人不惊骇犹疑,这六皇子到底是如何触犯盛怒,竟被贬出京城。
  “我看这一下,六皇子是彻底失势了。”
  茶楼里,两个文人打扮的男子低声谈论,花漓坐在旁边的雅座,竖着耳朵听两人说完,只觉大为解恨。
  结合围场刺客的事,她猜测萧琢会被贬至封地,无外乎是这个原因,而且从这个结果来看,皇上明显留了情,要不就是证据还不够充足,否则怎么只会是贬去封地。
  不过这对花漓来说,也算是好消息了,那混蛋,就该是这个下场。
  她略靠近身旁的花莫,义愤填膺道:“你可听见了?以后你就再不用怕他了。”
  花莫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垂着眼睛出神,隔了良久才顿顿点头,而后又点了一下,唇角扯了两下想弯出一个笑,然而怎么也做不到,遂放弃。
  “是,没有以后了。”
  极轻的声音好像被抽了力气,她勉励让自己不去想更多的东西,这是她想要的结果。
  花莫手背一热,是花漓握住了她的手,她茫然抬眸,花漓弯睫朝她笑,眸光坚定温暖,手也紧紧握着她。
  “会越来越好的。”
  花莫卷着空寂的心口被温暖,是的,会越来越好,所有种种,爱恨遗憾纠缠纷乱,都已经过去。
  两人走出茶楼,就看到司徒洺从街对面过来,花漓第一时间拉了花莫到身后,声音凌厉:“你要干什么?”
  萧琢如今不夹着尾巴做人,怎么还敢现身。
  司徒洺拱手行了一礼,对花莫请求道:“殿下希望离开前能再见姑娘一面,最后一面。”
  花漓张口就想回绝,却还是先看向花莫,花莫沉默许久,松开抿紧的唇,摇头道:“不必见了。”
  “听到了?”花漓没好气地瞪着司徒洺,“请你让开,别挡道。”
  “姑娘。”
  司徒洺还想再劝,花漓已经拉着花莫快步离开。
  司徒洺的出现让两人情绪都不太好,一路回到府上,两人先后下了马车,并肩往府中走,没有留心出现在一旁的赵汐芷。
  赵汐芷几乎朝着花莫冲过去,狠狠推搡她,“你现在满意了!”
  花莫心神不宁,没有防备,人被推着朝前跌去,所幸花漓扶住了她。
  花漓惊慌扶稳她,“有没有摔着?”
  赵汐芷大口喘着气,充血的眼眸怨恨盯着花莫,“你为什么要回来,死了为什么不死的彻底一点!”
  花漓正忧心检查花莫有没有撞碰着,闻言眸光冷下来,走上前朝着赵汐芷便是一巴掌。
  掴掌清脆响亮,赵汐芷捂着脸不敢置信,花漓素来柔甜的脸庞冷似淬冰,声音凌厉,“哪里来的疯婆子,伤了我妹妹,我要你好看!”
  花莫急忙上前,拉住花漓,摇头道:“我没事。”
  花漓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没见过赵汐芷,但听她的话就能猜出她是怎么回事,莫莫的苦难都是因她而起,她竟然还敢咒她!
  “要发疯别来我府上发。”花漓说罢拉着花莫打算进府。
  赵汐芷恨声道:“你把殿下害成这样,你怎么还能心安理得!”
  花莫身子一僵,花漓率先回道:“你少泼脏水,我妹妹与你口中的殿下毫无瓜葛,他发生什么与我们都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赵汐芷泛红的双眸里满是怨恨,“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那句话,殿下不会不顾危险去龙脉去玉石,还因带着人马从而受人诬陷!”
  花漓听得稀里糊涂,扯着花莫就要走,“你别听她说。”
  花莫却怎么也抬不动脚,回身看着赵汐芷问:“玉石?”
  “那块玉出自龙脉一处,就是围场所在的关岭,往日那里不允许人靠近,因为狩猎才有机会过去。”赵汐芷一字一句无不痛恨的说:“是你害了殿下!”
  花莫呼吸变得沉重,眸光似无处安放般胡乱闪动,怎么会如此,眼眶越来越酸胀。
  花漓见状心急不已,这个疯婆子好好的来说这些做什么。
  “还不送赵姑娘离开。”清润如涧的声音自开外传来。
  “林鹤时。”花漓快速朝他看去。
  林鹤时几步走上前,揽过花漓的同时,对无涯示意。
  赵汐芷不甘心的盯着花莫,那眼神说是恨入骨髓也不为过,林鹤时淡道:“赵姑娘身子抱恙,若是让令尊知道,只怕要心疼了。”
  赵汐芷咬紧唇瓣,如今的形式,父亲早就勒令她不许再与殿下有纠葛,她反复气息,不得已离开。
  花漓关切的唤花莫,“莫莫,你万不要听她胡说。”
  花莫怔怔点头,花漓心急的不行,朝林鹤时看去,“你说呢,萧琢分明是为了皇位剑走偏锋和莫莫没有关系。”
  林鹤时眉心稍蹙,“进去再说。”
  ……
  花厅内气氛低迷,林鹤时看着坐在一处的两姐妹,并没有隐瞒,坦诚说明情况,“此事,确实是我与四殿下顺势而为。”
  花莫原本还抱着与自己无关的侥幸,在林鹤时说出来的那刻彻底呆住。
  连花漓都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林鹤时抿了抿唇,“如今的局势已经不能再拖,萧琢也一直在下暗手,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将他扳倒。”
  花漓忽的说不出话,诸位之争比她想的还要残酷,林鹤时继续道:“但因没有直接的证据,皇上就算疑心,也只是将萧琢贬至封地,不过他已经没有了威胁。”
  林鹤时把目光放到花莫身上,漆黑的深瞳里含着审视,“往后他也无法再纠缠你,你可以安心了。”
  花莫抬起眼帘,对上林鹤时和花漓的目光,提起所有力气点了下头,心里却像嚯开了一个口子,不断的往里灌冷风,吹得她胸肺麻木。
第72章 怜爱
  林鹤时是抽空过来, 因为还有事不能待太久,故而也不做别的,只搂着花漓贪婪与她厮磨, 可怀里的小姑娘显然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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