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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陈伯伯,我没事了,已经回家了。我不怪他。”我轻声对陈父回道。
  “没事就好啊,你……”陈父温声感慨道,欲言又止。
  “嗯,没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我迟疑了片刻,对陈父回道。
  “他没吓着你吧?改天他妈妈回来了,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你。你看行吗?”陈父低声对我问道。
  我思虑了片刻,决意与这家人彻底断了关系,于是对陈父说:“没有,牧清没吓着我。你们,不用来看我。我男朋友在家陪着我,你们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牧清吧,辛苦你们了。”
  “哎,好吧,孩子,祝你幸福。”陈父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一声满是沧桑的叹息,在我脑海里飘荡了许久。想到陈牧清的眼神,我还是莫名地心痛。可事已至此,我不能再优柔寡断,不能再伤透了鬼阿清的心。
  许邵清很快就回来了,进家后换上合身的睡衣,他将他的衣物打包过来,放进主卧的衣柜里,轻声说:“当初买房子时,就买了两套,另一套也是写的你的名字,就在对面的楼栋里,同样的楼层。主要是考虑到你跟我住一起难免会闹矛盾,你若是要撵我走,我也有个去处,不至于离你太远。”
  “你买房子的理由挺清奇的。你怎就知道我会跟你吵架,会撵你走呢?”我看着他整理衣柜时忙碌的背影,不解地问道。
  “我在人间游荡上千年了,
  年轻的小夫妻吵架不都这样么?再恩爱的夫妻,也会有矛盾。你这小脾气,真要是闹起来,将我撵走,也不是不可能的。“许邵清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完,转身望着我温声回道。
  “你实话告诉我,你还有其他的房产吗?”我平躺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有啊,有套别墅,在市区的公园里,依山傍水,风景独好,目前别墅暂时让管家和保姆打理着呢。等你毕业了,我们就搬过去住。在大学附近买的这两套房,主要是考虑到你上学方便。”他平静地对我回道。
  “你怎么这么有钱?”我好奇地望着他问道。
  “有钱很好吗?我如果说给你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跟我远走高飞,隐居山林,去过那与世隔绝的清净日子,你愿意吗?”许邵清眼神阴幽,望着我轻声问道。
  我沉思了一番,认真回道:“你说的那种日子,我小时候就拥有过啊。当时我就幻想着快快长大,考上好大学,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现在,还没看够呢。哪天我看够了这花花世界,说不定愿意跟你隐居山林……”
  “所以,你看吧。钱不是万能的。钱买不到纯粹的自由,买不到纯澈的真心。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工具。如果得不到你的爱,我要再多钱有何用。我生情孤僻,若不是为了融进你的学生圈,我真的不愿意跟人来往。对于我来说,钱甚至都买不到快乐。你的笑,你的爱,才是无价之宝。”许邵清坐到了我旁边,握着我的手,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掌心,阴郁地叹道。
  我立起掌心,与他十指相扣,沉默不语,只觉得怎样的话语,怎样的辞藻,都无法确切地表达出我此刻的心境。
  中午他给我熬了鸡汤,炒了几个小菜,与我一起坐在餐桌旁吃饭,他轻声跟我解释:“希望你明白。照顾你的事,我想亲力亲为,不想花点钱请个保姆代劳。而且,我对陌生人的戒备心很重,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把别人请到家里来。”
  “嗯,我懂。”我点头应道。
  下午的时光,我躺在床上看书,担心回学校后跟不上大家的课程,开始自学,被许邵清看见。他站在床边,用娇嗔的语气对我说:“你不要忘了你在养胎,学习是很伤神的事,希望你暂时把学习的事放下。你若不听,若是执意要学。那我就要到床上来,亲自给你上课了……”
  我看了看他滚动的喉结,立马将书放下,老老实实平躺着,对他回道:“不学了,我累了。”
  “少学一点,不耽误你毕业。听话,好好养身子。”他躺倒在我旁边,双手叠放在身前,轻声对我说道。
  “嗯,好……”我不敢碰他,怕招惹醒他的情欲,怕他难受,于是闭上眼睛,试着睡个午觉。
  没多久,我就真睡着了。睡醒后,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下床去了趟洗手间,他听见动静,拿着笔记本从客厅走进卧室,对我说:“给你下载了一些电影,你无聊了,挑来看看。”
  我从床上坐起来,他拿着电脑和我并肩坐在床上,让我选电影,我看了看他给我下载的电影,发现都是一些温情的纪录片和一些轻松搞笑的喜剧片,以及温暖人心的爱情片,没有我爱看的悲剧和恐怖片。
  他看出了我的失落,轻声对我解释:“你爱看的那些电影,不适合你现在看,容易影响你的情绪,不利于你养胎。等你胎气稳了,再给你找一些你最爱看的类型。”
  “好。”我试着点开一部纪录片,竟也慢慢看入迷了。
  许邵清陪伴我的时光,安稳又舒适,为了保住我肚子里的宝宝,他每天都在换着花样给我做美食,陪我聊天,只是每晚帮我洗澡时,是他最难熬的时刻,可他不肯让我自己洗,偏要亲自帮我。
  每次帮我洗澡时,他都会在一旁准备一桶冰水,他自己难受的时候,就拎起那桶冰水,将冰水从自己的头上浇下去。
  冰水顺着他微卷的发丝,滑落到他的脸颊,再流淌进他的脖颈里,从他的胸肌到腹肌,蜿蜒而下……
  他用这样的方法是能克制得住欲望,可我呢,我只能咬牙强忍,我只能闭上眼睛,不敢多看一眼,他那极具魅惑的模样。
  我甚至在心底狠狠地问:“你到底是在禁锢自己的欲望,还是在故意引诱我发疯?”
  每次我有冲动的想法时,我就摸一摸自己的小腹,很快我就能冷静下来。
  我俩和谐相处平安度过了两周时间,转眼就要到下个月的初一了。
  天刚黑时,我们吃完了晚饭,靠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许邵清看了看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今晚子时,他会醒过来,我警告你们,这次一定要看住他。如果他再跑出来惹祸,我保证你们父子今生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许邵清说话的语气极具压迫感,仿佛是在给电话那头的人下达死亡警告。
  听完对方的回答后,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抬眼观察他的神情,看他神色肃穆,眼神里透着一股杀气,莫名预感到今晚不会太平了。
第50章 ……
  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子时,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许邵清看出我的慌张,抱着我回到卧室,跟我一起躺在被子里,他握着我的手,温声对我说:“不要怕,有我在。”
  “他如果闯进来,你会杀了他吗?”我终于将心里的顾虑问出了口。
  “他早就死了,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你的这个问题,根本不成立。你之所以认为他还活着,是因为他活在了你心里。半个月前,你明知道你怀了他的骨肉,却没能克制住兽性,将你害得差点流产,你就应该知道,以前的那个他,早就已经死了。”许邵清轻声对我回道。
  我陷入了沉默,忽然意识到,鬼阿清真是人间清醒,总是能一语道破问题的本质真相。是我愚钝不自知。
  时针指向子时,我凝神屏息,紧张地抓紧了许邵清的手。
  “他父亲会看住他的,你不要怕。”许邵清轻拍我的手背,对我安抚道。
  “嗯……”我怯怯地应道。可我怎么能不怕呢?我怕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怕他们一碰面就打架,怕他们任何一方被打坏打残打得魂飞魄散,又怕万一许邵清没能拦住陈牧清,怕自己保护不了肚子里的宝宝……
  接近凌晨一点时,客厅的门被敲响了,许邵清立即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了出去。
  “夜宁,是我。”陈牧清在门外喊我,他还知道敲门,说明他还没发狂。
  许邵清或许是不想让家里的门再被撞开,万一门被撞坏了,还要花时间请人来修,他直接打开了门,对着门外的陈牧清冷声说道:“你走吧,夜宁要跟我结婚了。以后别来骚扰我们的生活。”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二人面对面交谈着。
  “我不信,她说过,她是爱我的。”陈牧清躁郁地对许邵清回道,并试着进来,却被许邵清直接拦在了门外。
  “陈牧清,我们之间结束了,你走吧。”我鼓足勇气走到了许邵清身后,对门外的陈牧清狠心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变成这副活死人模样,你嫌弃我了是不是?”陈牧清的情绪逐渐失控。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心智不够强悍,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发慌,喘气都有些困难,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化解这样的矛盾。
  “没有,我没有嫌弃你,你那天失控了,你记得吗?我肚子的宝宝,差点就没了。”我试着用宝宝的事,让陈牧清克制住情绪。
  “我记得,所以今天才着急来看你,那是我的孩子,我跟你一样爱着这个孩子。我失控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好像得了一种怪病,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对不起,夜宁。你原谅我,让我进来,好不好?”陈牧清在门外紧张地对我解释道,语气越来越急躁。
  “你既然知道自己生病了,会发狂,会失控,你就应该趁自己清醒时,赶紧离开,我的宝宝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意外了……”我无助地走到门前,哭着对陈牧清回道。
  “夜宁!”门外的陈牧清趁机伸过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力度极大,我痛得惊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手骨差点被他捏碎。好在他看见我痛苦的模样,惊慌地及时松开了手。
  “你滚!”许邵清有些忍无可忍了,一把将门外的陈牧清推到了对面的墙根里。
  陈牧清被激怒,暴躁地冲向许邵清,二人当即扭打在一起。只是这次,许邵清早有准备,他先发制人,将陈牧清压制在**,从门内墙角的木箱子里拿出他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快速地将陈牧清的手脚都捆绑起来。
  陈牧清躺在地上,用满是痛苦和绝望的眼神,狠狠盯着我,他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挣扎,而是哭着看着我说:“我拼了命地爬出棺材,跑出深山,就是为了回来找你,可你却让人这样侮辱我,像捆野山猪一般,将我五花大绑。早知你这般厌嫌我,不如当初长眠于古棺里,至少还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份对我的真心挂念。”
  “你想回古棺是吗?我今夜就送你回去。”许邵清冷眼瞟着地上的陈牧清说道。
  “哼,我知道你着急将我送走,你怕我妨碍你跟夜宁做夫妻是不是?我偏不成全你。她肚子的孩子,是我陈家的骨血!我凭什么要将自己的妻儿拱手让给你?”陈牧清愤恨地看着许邵清回道。
  门半开着,门外路过的邻居听见家里的动静,好奇地凑到门口看热闹。许邵清反感地将门关上了。
  许邵清搬了凳子,坐在陈牧清身前,高傲地睥睨着他,冷声道:“你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一个月里,只有初一和十五像半个活人,其他时间是一个需要喝血的尸体。你怎么好意思给别人当爹呢?你会害死夜宁的,你知道吗?我都懒得骂你了,打你,我都嫌手疼。你自己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吧。”
  “我爸爸妈妈说了,会找办法治好我的这个病,让我尽快恢复成正常人。你不用老拿我的这个病贬低我侮辱我。就算我暂时不能照顾好夜宁,我父母也会帮我好好疼她。总之,我不会把她让给你。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凭什么看不起我。”陈牧清很是不甘心地对许邵清回道。
  “我何时又贬低侮辱你了?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你就这么脆弱么?听几句实话,你就破防了?千年以前,我也和你一样,是个活死人,除了初一和十五,我也只是一具尸体。我理解你的痛苦。我爹娘那时候也是想尽办法想救活我,可终究是束手无策。千年难解的谜题,你父母若是能解开,那也是一桩奇闻。”许邵清半睁着眼,淡漠地看着陈牧清叹道。
  “我爸爸妈妈一定会找到办法的。”陈牧清倔强地看着许邵清回道,转而望着我,委屈又痛苦地说,“夜宁,跟我回家,我让爸爸将我关在铁笼子里,一旦我发病,你们就把我锁起来。等我病好了,我就能照顾你和宝宝了,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你跟我走,好不好?”
  说着,陈牧清就痛哭了起来,他的泪溢出眼眶,滑过脸颊,一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我努力忍住泪水,扭过脸去,不忍心看着曾经潇洒俊逸的陈牧清如今被折磨成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过激的情绪促使我又开始恶心干呕起来,我捂着嘴一路小跑回到了卫生间,蹲在马桶边,边哭边吐。
  “我送你回去吧,你再这样刺激她,她肚子里的孩子真就保不住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被我照顾得能吃能睡,胎气也稳固了些,你一来,这是要索她的命啊。你这是爱吗?是不甘心吧?”许邵清在客厅里无奈地对陈牧清劝道。
  “牧清啊,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陈父的声音。
  我闻声来到客厅,站在墙角,靠着墙,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立着。
  “把你儿子弄走吧。”许邵清冷着脸打开门,对着门外神色慌张的陈父说道。
  “牧清,走,回家。”陈父进门来,在许邵清的帮助下,将地上的陈牧清扶了起来,将儿子背在了背上。
  “爸爸,夜宁怀了我的骨肉,那是我的孩子啊。您帮我劝劝夜宁,让她跟我回家。”陈牧清被捆绑着,靠在父亲的背上,却还试图劝父亲帮他。
  “牧清啊,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被你吓跑了。爸爸年纪大了,对一些事,也越发感到力不从心了。你听话,跟爸爸回去。夜宁不愿意跟我们走,我们不能强迫她。尊重女性,这一直都是我家的传统啊。”陈父艰难地背着儿子走出门,无奈地对他劝道。
  “我不回去,爸爸,我跑回来,就是为了跟夜宁在一起。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可能已经跟夜宁结婚了。”陈牧清在父亲背上愤然挣扎,将陈父直接压倒在地上,他还趁机挣脱开了绳索,再次闯进门来,与堵在门口的许邵清厮打起来。
  许邵清的耐心被陈牧清消磨殆尽,他用手狠厉地劈了一下陈牧清的脖子,直接将陈牧清劈倒在地上。
  “不要打我儿子!”陈父护子心切,从走廊里站起身来,朝许邵清冲过去,并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黑晶短刀,趁着许邵清不注意,将那黑晶短刀直接刺进了许邵清的胸口。
  我都来不及叫喊,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看着许邵清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我跑到他跟前,看着他的眼睛越睁越小,一副即将失去意识的模样。
  “阿清,你不要睡啊,你不要丢下我,我害怕!”我慌张哭喊着,抱住许邵清的手,可他还是沉沉地闭上了双眼,我伸手试图去拔掉那把刺进许邵清胸口里的黑晶短刀,可被陈父一把拉开了。
  陈父拉住了我,并对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陈牧清使了一个眼色。
  陈牧清即刻走到我跟前,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进怀里,不顾我的挣扎与反抗,用双臂禁锢着我的身体,抱着我走出了门,走进电梯,在我耳边疯疯癫癫地说:“走,跟我回家,我爸爸妈妈把我们的婚房都布置好了,还有儿童房,也早就为我们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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