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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那辆车啊,被我停在车库里了,现在这副皮囊腿太长,开那辆车,腿有些伸不开。”许邵清淡淡地对我解释道。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系着安全带,不自觉地晃了晃自己悬空的双脚,轻声叹道:“这辆大吉普空间是大了很多呢。”
  “带你去看花海……”许邵清笑着说道。
  我听着车里舒缓空灵的音乐,没多久就睡着了,一阵鸟叫声,将我从甜梦中唤醒,我一睁眼,发现许邵清趁我睡着时,悄悄将车座放平了,他正坐在驾驶座上,眯眼看着窗外的粉色花海。
  窗户半开着,春风和煦,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我们的身上,周遭花香弥漫。
  我坐起身来时,他转过脸来,看着我轻声问:“这里的环境多静谧啊,鸟语花香,适合睡觉,你怎么不再多睡会儿呢?”
  “去看花海呀,再睡下去,太阳就要下山了。”我看着窗外迷人的风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车门,忘了这辆车的底盘格外高,伸出一条腿,半天没碰到地面,顿觉尴尬,我努力将身子探出去,试着用脚尖点地,还是没能碰到地面……
  “下来吧。”许邵清下车来到我面前,伸出手一把将我从车里抱了出来,甚至还将我举了起来,举着我在花丛里转起了圈圈,我整个人都像在飞,肩后的长发和身下的裙摆,都在花香四溢的春风里飘荡……
  第一次对“被宠得像个孩子”这几字有了真切的体会。
  他欢快地笑着将我放下,用手臂勾住的腰,紧贴着我,将鼻尖顶在我的鼻头上,使劲蹭了蹭我,盯着我的笑眼,轻声说:“你的笑,比春风还让人沉醉。”
  我踮了踮脚,将吻扣在他的唇上,嗔叹道:“你的嘴,比蜜糖还甜。”
  “你说,如果我们在花丛里拥吻打滚,这些花会害羞吗?会一朵朵都将盛开的花瓣都闭合上,将他们羞红的脸都藏起来吗?”许邵清满眼爱欲,一边与我深吻,一边在我耳边哑声叹道,“好想要你,要馋疯了……”
  “那些被压倒的花,会疼的……”我委婉地用这一句话回应了许邵清。
  “是呢,花会疼,你也会疼,我再等等……”我捧着我的脸,收住情欲,克制地浅浅吻着我的唇瓣。
  我看着他不断滚动的喉结,知道他忍得辛苦,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拉着他的手,对他说:“我们去散步吧,用双脚丈量一下,这片花海有多大。”
  “好……”他从车里拿出相机,牵着我的手,开始在粉色的樱花树林里漫步,时不时我们还能偶遇到同来赏花的人。
  我们来到花海边际的湖岸边,我端着相机想拍一张湖面里樱花树的倒影,可就在我用镜头寻找最佳角度时,我发现远处的角落里,有个男孩站在水边发呆,神色凝重,好像在哭,我刚定睛想仔细观察一下他的状况,他竟扑通一下跳进了湖里……
  “阿清,救人啊!”我对着在一旁看风景的许邵清大喊道,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见了那个落水的男孩。
  只眨眼的功夫,许邵清就速移到了男孩落水的地点,趴在地上,
  伸出他的长臂,一把将人从水里捞上了岸。
  “不要救我啊,让我死啊,我不想活了!”男孩大哭大闹,绝望地再次往湖水里扑去。
  等我一路小跑来到他们跟前时,许邵清已经将男孩一路拽到了离湖水很远的草丛里,用手按住了男孩的肩膀。
  “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告诉我们,说出来,心里也许会好受点。不要想不开啊,好不容易来人间走一遭,怎么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我蹲在男孩身前,看着他轻声劝道。
  “爸爸妈妈离婚了,都不要我了,说我已经十八岁了,他们不需要再对我的人生负责了。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男孩绝望地大哭道。
  “姐姐比你大一岁,我爸爸妈妈也不管我了,我考上大学那一年,他们就跟我断绝了关系。弟弟,你看看我,现在不也是好好活着么。父母把我们带到人世上,可这世间的风霜雨雪,还是要我们自己去经历,美景和美食,也是要我们自己去寻找和品味。你看看,这春天多美,你的人生才刚开始……”我太容易共情,难过地看着男孩安慰道。
  “他们不爱我了,可是我很爱他们啊,我感觉我被我最爱最亲的人抛弃了,呜呜呜――”男孩依然走不出悲伤的情绪,坐在草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不要这样想,他们不爱你,不要为了不爱自己的人放弃自己,真的很不值得。”我继续耐心地劝着男孩,抬眼看了看许邵清,发现他一手按着男孩的肩膀,一手插在裤兜里,正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湖光水色,神色淡然。
  他果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如此淡漠安然,那淡漠的模样,似乎就差噘嘴哼点不合时宜的小曲儿了。
  我蹲的时间有些久了,腿酸,直接坐在了草地上,怕自己走开后,男孩还会想不开,想着,等他哭累了,慢慢想开了,再劝他离开湖边。
  太阳快下山了,许邵清站得乏了,也坐在了草地上,陪着我守着这个哭了很久的男孩。
  “至情至爱至真之人的眼泪……”我看着男孩眼底滴滴哒哒的泪水,忽然脑海里闪过这个声音,随即翻出书包里的黑白方盒,打开盒子,放在男孩下颚底下,接他的眼泪。
  “小姐姐,你在干嘛?”男孩哭着望着我,好奇地问道。
  “在收集眼泪。”我看着男孩的泪眼,低声答道,趁机转移他的注意力,轻声对他编纂道,“你这样至情至爱至真之人的眼泪,是宝藏,是药引子,我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有大用,你看看,你多么珍贵,你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啊。”
  “真的吗?呜呜呜――那我多哭一会儿,让你多收集一些眼泪。”男孩原本哭累了,这下子又来劲了。一旁的许邵清对着我做了一个痛苦面具,似乎是觉得我劝人的本事不行,让人家哭得更大声了,吵着他了。
  “不,不用。这眼泪收集一滴就够用了,你别哭了,哭多了再把身体哭伤了,就不好了。”我赶紧收起黑白方盒,看着男孩劝道,“父母亲人不爱我们,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自己学会爱自己就够了,我们努力自强,我们去读书,去看风景,去吃美食,这些都是爱自己的方式。”
  “天快黑了,你们回去吧,我想开了,我要好好活着。谢谢你们救了我。”男孩忍住了泪水,看着我低声说道。
  可我根本不放心将他独自留在夜晚的湖岸边,我站起身来,看着他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吃一顿大餐,就会好很多。你帮我收集到了最珍贵的眼泪,我请你吃顿火锅吧。”
  “是很辣很辣的那种火锅吗?”男孩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望着我问道。
  “对啊,我喜欢吃辣,你呢?”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后的杂草,笑着对男孩回道,“走啊,那家的火锅,可好吃了。”
  “我爱吃辣。谢谢小姐姐。”男孩站起身来,终于说了点积极正向的话语。
  “走,出发,去吃火锅。”许邵清站起身来,拍干净身上的草屑,抬起手,捏着男孩的胳膊,带着男孩来到大吉普前,打开车门,将男孩塞进了后排座上,再又拉着我到副驾驶座的门边,拉开车门,抱起我,一把将我“端”进车里。
  “系好安全带。”许邵清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给我系安全带,一边叮嘱后排座上的男孩系安全带。
  通过后视镜,我注意到男孩乖顺地系上了安全带。
  我们驱车进城,来到火锅店,吃起了火锅,男孩逐渐被治愈,吃得满头大汗,吃高兴了,还点了啤酒,他喝着啤酒,对我说:“我快高考了,原本想放弃自己的人生,现在我想开了,我要努力冲刺一把,争取考上一所好大学,像姐姐一样,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姐姐你在哪所大学上学啊?我想跟你做校友。”
第57章 ……
  我不假思索将自己母校的名字告诉给了男孩。
  “哇,好厉害的小姐姐啊,这所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很高的。我的成绩离分数线还差七八十分呢。可是我好想考进去,跟小姐姐做校友呀。”男孩兴奋地高声感叹道。
  “加油,有目标,就朝着梦想奋发图强,一切皆有可能。”我握着拳头给男孩加油打气。
  “孩子你的梦有点大呢。”许邵清淡漠地扫了一眼我和男孩,漫不经心地对男孩说道。
  我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一下许邵清的脚,警告他说话注意点,不要把男孩刚燃起来的斗志扑灭了。
  许邵清收到了我的警告,疼得瞪着我,咬了咬下嘴唇,假惺惺地说:“孩子你要加油啊,这位小姐姐说得对,一切皆有可能。”
  “嗯!”男孩自信地点了点头。
  吃过饭以后,我们开车将男孩送回了家。返程的路上,许邵清轻声问我:“差七八十分,能短时间提升上去吗?”
  “理论上是很难,但是也有奇迹啊。不好说呢。”我认真分析道。
  “你踩疼我了,你怎么补偿我?”许邵清忽然夹着嗓子开始撒娇,让我猝不及防。
  我愣了愣神,看着他的侧脸,低声问:“等回家了,我帮你洗澡啊?”
  “你帮我洗澡?我可不敢。我怕我会疯,你不要太相信我的自控能力,我也有失控的时候。”许邵清轻声叹道。
  “那你想要我怎样补偿你嘛?”我诚心诚意望着许邵清问道。
  “晚上睡觉前,你给我踩踩背吧。”他勾着嘴角笑道。
  “行,行,没问题。”此时涉世未深的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夜里我们洗完澡吹干头发,像往常一样,窝在床上看电影,临睡前,我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给许邵清踩背的事。
  “你趴着吧,我给你踩踩背。”我招呼许邵清趴在床上。
  猫猫踩奶,我踩背,我和猫猫一样,想法单纯……
  可结果是……我这只“猫猫”,被主人反手就抓进了被子里,狠狠地亲吻,再小心翼翼,“浅浅地爱”。
  很浅很浅的爱,但还是很销魂……
  “这么长的‘铁棒’,有何用,有些多余,根本不敢进去。”事后,许邵清发表了一下简单的总结,但还是心满意足地感叹了一句,“解馋了。”
  我羞地躺在被子里,从此再也不敢正视“踩背”这件事。
  我不敢想象,如果让他彻底放纵,我的骨头会不会被他撞酥掉。
  接下来几天,再也不轻易问他:你要什么补偿嘛。
  什么苦什么冤屈,都且让他受着吧,我是一个冷情冷心的人,我的字典里没有“补偿”这两个字。
  转眼到了新的一周,清早他就亲自给我化妆描眉,我们穿着最新款的情侣装,他开车大吉普,送我到教学楼底下,将车停好后,来到车门前,一把将我从座位上捞出来,搂着我的腰,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下,走着洒脱不羁
  的步伐,来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见到了我们院系的教导员。
  “夜宁,你这二十来天,生的什么病?医院的病例,带来了吗?”教导员是一位中年妇女,短发背头,微胖体型,看着就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的,整个人看起来像硬邦邦的石头。
  “我……”我刚想回答。
  许邵清用力锁了一下我的腰,对教导员冷声回道:“病例是个人隐私,主任你没有资格随意查看学生的病例吧。夜宁并未违反校规,按照流程跟辅导员请的病假。不知道,主任为何一副兴师问罪的作态。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夜宁犯错了吗?”
  “有学生有群众打电话到教育部举报她,行为不点,辱没校风。”教导员横眉怒目,瞟着我,对许邵清严声回道。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您的脑子就是用来轻信,那些恶心造谣者的流言蜚语的吗?你们不会调查吗?你们坐在那个位置上,尸位素餐,就不能做点实事吗?”许邵清冷戾地瞟着教导员讽刺道。
  文化高的人骂人就是不一样呢。
  “许邵清,你说话注意点。”辅导员朱老师厉声呵斥许邵清,不停地给他使眼色。
  “注意?注意什么?我说几句实话,有什么不妥的吗?我父亲在教育局任职局长那些年,从来都是教导我要诚实正直,也没教我该撒谎啊?”许邵清义愤填膺,冷眼扫视着辅导员和教导员,冷声反问道。
  辅导员朱老师听了这话,立马站起身来,指着许邵清问:“你父亲是许……”
  朱老师没报出名字,而是挺直腰杆,望着教导员说:“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您总不能为了平息民愤,让无辜的人背受莫须有的罪名吧?夜宁这孩子,根正苗红,不可能做出那些事的。”
  教导员看着许邵清凛冽的目光,完全被许邵清的气场镇压住,她放低了声音和姿态,对我说:“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长时间旷课还不接老师电话啊,你还是院系里的干部,要以身作则,做好表率啊。以后不能再这么任性了,知道了吗?至于别人举报你的事,我们会认真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你。”
  “好,谢谢老师。”我赶紧低头谢恩。
  “你的学生,你自己好好教育吧,我要去买菜了。”教导员对朱老师冷声说道,说完,她挎起了菜篮子,冷着脸,走出了办公室。
  朱老师将门关上,等教导员走远后,他悄声对我和许邵清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事业编,在校长办公室端茶倒水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我不敢不给她面子啊。许邵清,不得不说,你真行,能把她给镇住,一般人都不敢惹她。”
  “老师,还有别的事吗?我要赶去上课了。”我惦记着去上课,看着朱老师轻声问道。
  “都请了二十多天假了,没见你着急来上学,这会儿你倒是急了?你俩给我坐下。”朱老师瞪圆了眼睛,坐到了办公桌前,冷脸发号施令。
  “她急,是我不让她来上学的。”许邵清同我一起坐下,他看着朱老师解释道,“医生叮嘱她要卧床休息,我担心她想提前回学校,就把她的手机关机了。”
  “你俩什么情况?同居了?”朱老师严肃地看着许邵清问道。
  “是,我俩在处对象。”许邵清拉着我的手,笑着对朱老师回道。
  “行啊,你。要认真对待大学恋情,对女孩子要负责任。别再老旷课了,影响不好。”朱老师看着许邵清平和地说道。
  “那没什么事,我就送夜宁去上课了。”许邵清微微点头,似乎不吃朱老师这一套,他拉起我的手,欲起身走人。
  “你这小子,跟陈牧清的眼神,怎么有点像呢?陈牧清去世了,前几天举行的葬礼,你们知道吗?前段时间他母亲跟我打电话提起过叫阿清的鬼魂。这次我去参加了葬礼,陈母告诉我说就是这个鬼魂害死了他们的儿子,这事,你俩清楚么?”朱老师将声音压得很低,用很是神秘的眼神,瞟着许邵清问道。
  “一个老妇人由于中年丧子导致精神失常胡言乱语,你怎么能当真?你可是大学老师,请你相信科学。”许邵清脸色阴沉,瞥着朱老师冷声回道。
  “我小时候亲眼看见过我奶奶的鬼魂。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不过你们的时间对不上,陈牧清前几天才去世的,你跟夜宁已经相识近一个月了吧,那老鬼不可能同时上两个人的身……”朱老师皱着眉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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