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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哈哈,知道你玩不起,跟你开玩笑的。”谢朗清大笑起来,一边洗牌,一边问许邵清,“这家你岁数最大,你好像至少是有一千多岁是吧?这牌局输赢筹码,由你来定吧,您看行么?”
  “用夜宁的眉笔,谁输了,就在谁的脸上画一笔,我今天一定要在你的脸上画出一个完整的鳖。”许邵清漫不经心地看向谢朗清回道。
  “我去楼上拿眉笔。”我遂准备站起身来。
  “你身子重,你坐着吧,我去拿。”许邵清按住我的手,让我继续坐在靠椅上,他站起了身,朝楼梯口走去。
  谢朗清的脸顿时切换成一副阴鸷模样,看着许邵清走到楼上后,突然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手,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猛地抓起我的手,似窃香偷玉一般,轻悄而快速地吻了一下我的手指,便松开了我。
  我正嗔怪地瞪着他,他将食指单立唇前,狡黠又情怯地望着我,生怕我声张。
  楼梯间响起许邵清的脚步声,谢朗清随即低下头,双手把玩着扑克牌,笑着说:“我都想好了,我要在你许邵清的脸上画一张骷髅脸,正好符合你酆都九爷的身份。夜宁呢,我只打算赢她两局,我要给她画上两撇小胡子,然后我等着再看她跟你吵架,看着她对着你的一张骷髅脸吹胡子瞪眼……哈哈哈。”
第96章 ……
  “你能赢我?我看你真是过分自信。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在我的脸上画一笔。”许邵清冷傲地瞟着谢朗清回道。
  “摸牌吧,女士优先。”谢朗清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痞笑着将洗好的牌放在桌上。
  我伸手拿牌,许邵清是我的下家,每次我摸牌的时候,他都会提前伸出手,摸着我的手指,等我把我的牌摸走,他再从我的手底下摸他的牌。
  “你这样摸牌,很爽吧?每次都要先摸一下夜宁的手,你天天在被窝里,没摸够吗?非得当着我这条单身狗的面秀恩爱吗?狗的命就不是命吗?”谢朗清看不下去了,躁郁地瞟着许邵清调侃道。
  “不好意思,我克制克制,尽量不杀狗。”许邵清勾着嘴角,似笑非笑,抬眼皮瞥了一下谢朗清,淡漠地回道。
  我刚伸手摸牌,谢朗清直接跳过许邵清,朝牌堆伸手,学着许邵清的样子,摸住我的手……摸住就不撒手了。我慌地将手抽离,连牌都不摸了。
  “到你了吗?你就开始伸手了?!”许邵清用力拍打了一下谢朗清的手,瞪着他阴声凶道。
  “嘶~不好意思啊,看你伸手摸她看花眼了,一不小心自己就上手了。”谢朗清疼得呲了呲牙,痞笑地望着许邵清解释道。
  “都别摸了,我来发牌。”许邵清冷着脸,将剩下的牌堆扣在手心,开始发牌。
  “哟,你这发牌的手速挺快啊,不像是第一次玩啊。”谢朗清挑着眉,阴声笑道。
  “你都说了我至少一年多岁了,我能有什么不会的……”许邵清冷脸怼道。
  最后留了三张牌放在桌上,开始叫地主了。
  “我不要。”我手上的牌最大的只有一个2,我拒绝抢地主。
  轮到许邵清了,他勾着嘴角也说了句:“不要。”
  “你俩都不要地主?我手上都没有大牌,你俩手里把着大牌却不要地主,是吧?夫妻俩合着坑我呀?”谢朗清皱着眉,温柔地扫了我一眼,转而狐疑地看着许邵清问道。
  许邵清面无表情,瞟着谢朗清冷声问:“你到底要不要地主?不要的话,就重新洗牌咯。”
  “你看我像是怂人吗?”谢朗清啪的一下,翻出了铺在桌上的三章底牌,竟是一个大王,一对2。
  “难怪……你们不要地主,合着你们手里也没大牌啊。”谢朗清得意洋洋地捡起这三张牌,出牌就是从3到J的一把顺子。
  “要不起。”我老实回道。
  “炸。”许邵清扔下四个A,炸了谢朗清的这把顺子。
  “我先说清楚啊,有炸输了要翻倍,一炸一笔变两笔,两炸两笔翻倍成四笔哦?”谢朗清诡笑着看着许邵清提醒道。
  “知道,斗地主有炸弹的话,输赢筹码不都是翻倍么?”许邵清满不在乎地冷声回道。
  “对王,炸你的炸弹,嘿嘿~”谢朗清抽出一对大小王拍在桌上,笑道,“这把如果我赢了,你们一人脸上连画四笔哟。”
  “行,你出牌吧。”许邵清淡然回道。
  “顺子……”谢朗清又扔出一把顺子。
  “要不起。”我摇头。许邵清微微张嘴,道:“不要。”
  “一个5。”谢朗清出牌了。
  “一个7。”我终于有机会出了张牌。
  “2。”许邵清潇洒地把手上最大的一张牌扔了下来。
  “要不起。”谢朗清盯着许邵清回道。
  “顺子。”许邵清手一摊,一把牌全放在了桌上,赢了地主。
  谢朗清愣住了,把手里的牌放在桌上,双手托腮,准备接受惩罚。
  许邵清拿起我的眉笔,嘴角勾着一抹阴笑,第一笔在谢朗清的脸上花了一个椭圆的大圈,第二笔在圆圈的顶端画了一个乌龟的头,第三笔和第四笔分别画了乌龟的左右两只前爪。
  “到你了,你画吧。”许邵清把眉笔递给了我,我没有接着许邵清的“画作”继续画,而是在谢朗清的两边的嘴角上各画了两撇“猫须”。
  “他把我画成鳖,你把我画成猫,足以看出他内心阴暗,骂人不带张嘴的,而你,心里将我类比成你的宠物猫,你很爱我啊。”谢朗清笑着看着我说道,又开始给他自己加戏了。
  “谁阴暗了?输不起就别玩了呗。”许邵清不屑地冷声对谢朗清说,“鳖可是神兽,给你画鳖,那是看得起你。”
  “哼,继续!”谢朗清主动洗牌,发牌……
  轮到许邵清叫地主了,他看了一下手里的牌,直接翻开了桌上的三张底牌,分别是两个3一个4。
  “三个3带对4。”地主许邵清出牌了。
  “要不起。”谢朗清沉声回道,转而盯着我,似乎在怀疑我不会全力跟他一起打地主。
  “三个A带对8。”我出牌了。
  “不要。”许邵清轻声回道。
  “我也不要,你出牌吧。”谢朗清见我出大牌打了地主,心满意足地笑着对我说道。
  “一个J。”我出牌了。
  “一个2。”许邵清出牌。
  谢朗清摇头道:“要不起。”
  我也摇头道:“不要。”
  许邵清轻松地把手里的一把牌摊在桌面上,又是一把顺子,并将手里仅剩的两三张牌合一起,不让谢朗清看出他剩几张牌。
  “我炸!”谢朗清出了四个K。
  我摇头道:“不要。”
  许邵清将手里的牌摊开,是一对大小王。地主赢了,又是一局筹码翻了四倍的牌局。
  许邵清拿起眉笔,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仅用四笔在我的眉心上画上了一朵花,转而拿着笔凑到谢朗清脸前,用剩下的四笔,将谢朗清脸上鳖的雏形完成。
  斗地主,从上午玩到下午两点,我就没赢过,有时候拿到一对大小王,凭着良心当地主,还是没能打过他们两个人。许邵清果真没
  有输过一局。谢朗清靠着不服输的精神,给了许邵清将他脸上的“鳖”画得完整又精细的机会。
  这只鳖很有细节,头上甚至还有一对眼睛,简直栩栩如生。
  “呵,夜宁,你额头上的花都被许邵清画成大牡丹了,你怎么也打不过他啊……”谢朗清顶着一张“鳖脸”,反倒开始取笑我了。
  “我也没想过能赢他呀。你去洗洗脸吧,用热水洗。”我憋着笑,对谢朗清回道。
  “好啊。”谢朗清笑着走进了一楼的浴室,似乎是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的“鳖”了,在浴室里骂骂咧咧道,“许邵清你的鳖画得挺出神啊,跟你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鳖。”
  许邵清根本没回应,只是扶着我站起身来,看见我坐久了脚似乎麻了,走路有些费劲,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抱着我来到楼上的卧房里,端来一盆热水,用毛巾蘸着热水,一点一点擦着我脸上的“花花草草”。
  “不好洗呢,眉笔好像是防水的……”许邵清取来洗面奶和卸妆油,继续帮我清洗着脸上的“画作”。
  “许邵清!你给我下来!我脸上的‘鳖’,怎么洗不掉啊?你到底做什么手脚了?你真是畜生啊,你!”谢朗清站在楼下的楼梯口,对着楼上暴躁地大喊道。
  许邵清被谢朗清骂笑了,一丝不苟将我的脸洗干净以后,拿着我的洗面奶和卸妆油走下了楼。
  我肚子沉,身体乏累了,没有下楼,而是脱了棉衣和棉鞋,躺进被窝里,准备小睡一会儿,养一养精气神,听着楼下隐隐约约传来的许邵清与谢朗清的说话声,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梦见了大学里的时光,梦见了老师和同学们,梦见自己参加大学的期末考试,可是由于长时间旷课,好多题我都不会写,我急醒了。一睁眼,发现天已经黑了,许邵清就坐在我的床边。
  “醒啦,晚上吃火锅,用羊蝎子熬的火锅底汤……还有你最喜欢吃的财鱼片、鱼丸、牛肉片和红根菠菜。”许邵清打开卧室的灯,将我从床上扶起来,帮我将棉大衣穿上,给我穿鞋时,发现我的脚肿了,心疼地叹道,“孕晚期脚肿得越发厉害了,辛苦你了。”
  “没事,决定跟你结婚生子时,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这点苦,不算什么。”我淡然回道,说完便走进浴室,洗脸刷牙。
  许邵清见我下楼时越发笨拙了,直接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抱着我下楼来到了餐厅坐下。
  “怎么了,这是?腿疼严重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谢朗清系着围裙,在切菜摆盘,见我是被许邵清抱进餐厅的,忧虑地看着我俩问道。
  “不是,她没事,只是孕晚期脚有些水肿,走路不太利索,我就直接抱她过来了。”许邵清轻声对谢朗清解释道,说着,他便系上围裙,帮忙将火锅端到了炭火上,准备开始吃晚饭了。
  “孕晚期水肿么?昨晚我给她洗脚时,发现是扭伤了导致的水肿啊,你到底看清楚没呢?”坐下吃饭时,谢朗清不安地望着许邵清问道。
  许邵清眼冒醋火,瞟着谢朗清冷声道:“多吃菜,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第97章 ……
  “行,是我话多。”谢朗清低头喝酒,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界。
  这顿饭吃得比较放松,他俩好像是找到了和谐相处的模式,就是:少说话多干活多吃饭菜多喝酒。
  谢朗清喝多了就去一楼猫房的隔壁卧室睡觉了,也不耍酒疯了。
  夜里小楼寒气重,许邵清早早抱着我回到楼上,将卧室的暖气开到最高,打了一桶热水,给我洗脚,按着我脚上的经络。
  许邵清接到了宠物店老板打来的电话,说我们送过去的小猫被治好了,老板的一位朋友想领养这只猫,问我们是否愿意,我和许邵清都一致同意,让老板的朋友领走那只猫,它能遇到它的有缘人,我们当然要放手,要祝福它。
  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大年夜,离我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肚子里的宝宝随时都有发动的可能。
  这两个男人心里清楚我随时都可能要生孩子,比往常越发小心了,特别是谢朗清,彻彻底底变成了任劳任怨的老实人。
  但我能隐约感觉到这种看似风平浪静的生活,其实每个人心底都暗流涌动,因为孩子一旦出生,就意味着许邵清离开的日子开始倒计时了。
  三个人的团圆饭,气氛很怪异。由于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很大了,子宫似乎顶到了我的胃,我胃口并不好,可我也尽力多吃点东西,补充营养和体力。
  许邵清早就准备好了待产包,谢朗清考虑到我随时都可能生孩子,把酒都戒了。
  大年三十晚,按照习俗,需要守岁。吃过年夜饭后,我们三人围坐在炉火旁,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到了十二点,我们来到小楼门口,开始放炮仗和烟花。烟花在庄园的夜幕里绽放时,我双手合十,看着烂漫夜空,默默许下了新年愿望。
  炮竹声此起彼伏,我们赏完一阵烟花后,就进门了,关好大门,许邵清扶着我走向楼梯,刚准备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我就感觉到腹部阵痛,羊水瞬间就破了……
  “阿清,我要生了,快,去医院……”我扶着许邵清的胳膊,一动不敢动,羊水浸湿了我的棉裤,洒落在地板上。
  许邵清慌张地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对着闻声跑出房间的谢朗清厉声喊道:“快上楼去取待产包,在楼上衣帽间的衣柜门口。”
  谢朗清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拿到了待产包,跑到门外的车子旁,帮忙打开车门,看着许邵清抱着我坐到了车里,随即关上车门,坐到前面的驾驶座,将待产包放在副驾驶座上,拉上车门后,开着车将我们送到了医院的妇产科。
  我在病房的床上,疼得翻来翻去,挣扎得满头是汗,痛得控制不住地大叫着哭了起来,许邵清心疼地握紧我的手,俯身在我身前,一边给我擦着头上的汗水和眼底的泪水,一边哽咽着哭道:“就生一个,以后再也不要你生宝宝了……”
  医生来给我检查了一下开指的情况,冷声对许邵清说:“产妇生第一胎,开指会很慢,你让她忍着点,别把嗓子叫破了,节省点体力。”
  “有没有办法减轻她的痛苦?”许邵清哭着问医生。
  “生孩子哪有不痛苦的?剖腹产也疼,顺产也痛,产妇自己要求要顺产的,她这个身体条件,也是比较适合顺产。等开了四指,才能上产床,现在还早呢。”医生严声对许邵清说道。
  “还早啊?她都疼成这样了……”许邵清无助地哭道。
  “有的人疼一天一夜也没能生下孩子,她这才疼多久啊,你们坚持坚持吧。”医生轻声说道,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求求你,帮帮她,她都疼成这样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痛苦成这样。”谢朗清站在门口堵住医生,扑通一下,竟跪在了医生跟前。
  “诶,你起来啊。跪我也没有用啊。”医生慌忙地看着谢朗清劝道,“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的,没办法的事。”
  说完,医生贴着门边走,匆忙地离开了病房。
  谢朗清转身跪在了病房门口的走廊里,双手合十,对着老天爷祈求道:“求求你了,老天爷,让她快点生完吧,听着她痛得大叫,我要心疼死了!我求求你啦,我的老天爷!”
  说完,他就开始给老天爷咣咣地磕头。
  看着谢朗清磕头求神拜佛的背影,我咬住了毛巾,用力忍住身体里不断传来的阵痛,不让自己叫出声,许邵清看着我痛苦的模样,不停地抽泣着,自言自语道:“爹,帮帮我吧,你儿子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求你帮帮忙,让她快点平安生下孩子吧,求您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然袭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推着我瞬间迸发力气,剧痛伴随着一声惨叫,我感觉到孩子的头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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