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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白的声音平淡中透露着不悦:“那你便一路尾随?”
  “不是这样!”徐成修慌乱道,“我正巧想去将军府拜访将军,恰巧顺路而已。”
  “拜访将军?”白道,“我也要去寻将军,正巧顺路了。”
  徐成修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点点头,上次给萧小河递信一直未有回复,心中满是忐忑,这才想着抽空去拜访萧小河。
  不知白是为何,又是何苦打扮成这幅模样,徐成修见白脚步加快,并未有叙旧之意,只好放慢脚步。
  只是到了府前,二人都傻了眼。
  将军府前排着长队,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个木制小牌牌,门口守着站的笔直的铁向褴。
  铁向褴看见徐成修与白,微微抬了眼,来到了二人面前,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两个小牌:“二十一号,二十二号,拿好后面排队去。”
  白看到前面整整齐齐的队伍,瞬间哭笑不得:“你们将军竟有这些新奇法子。”
  “那可不是?”铁向褴道,“只是这些日子都得了空,来拜访将军的人越发多了,你们二位来的真不是时候。”
  “无事,来都来了,耐心候着就是。”徐成修怕给铁向褴留下不好印象,挺身而出道,“铁副将忙去就行,不用管我们。”
  白接过了二十一号的牌子,站到了二十号后面。
  周柏看见自己身后来了人,高兴地与二人攀谈:“两位兄弟也是来拜访小将军的??真是巧啊……这位可是徐兄?武举场上你我似乎见过!”
  “正是。”徐成修见周柏眼熟,连忙抱拳道,“想不到会在此处与周兄相遇,真是缘分啊!”
  周柏前面的十九号是春桃,这次与周柏结伴而来,见到白与徐成修也互相见了礼。
  “刚才看二位相聊甚欢,可是在说什么新鲜事儿?”眼见气氛冷清下来,徐成修主动开口道。
  春桃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可知雅横书斋的主人万春绸?”
  白颔首道:“此人是冯学道门生,细细算下去与将军还算半个同窗。”
  “对,就是他。”春桃道,“他素来有个克妻之名,前后送走了三任妻子,都是死于非命,第一任妻子是刘员外千金,糟糠之妻染病而终,还不到二十便撒手人寰,半年后娶了杜氏,杜氏是个管家厉害的主儿,帮着看管书斋时惹恼了附近的流痞,被活活打死,官是报了,命也追不回来了。”
  “第三任是杜氏表妹,一年前也染了病丢了命,几任妻子皆无所出,万春绸前不久又接着娶了续弦,是与尚书云泽大人同宗的一个族内兄弟的幼女,这不昨天晚上刚传来的消息――”
  白皱眉道:“又出事儿了?”
  “是出事儿了,只是……和之前不大一样。”周柏接过话道,“这回是万春绸出了事儿,晚上赴酒宴后回家路上一个不稳落进了井里,人捞出来时早已断了气。”
  徐成修惊讶道:“万春绸这回非但没把旁人克死,竟把自己克死了?”
  “这也不算坏事,人各有命罢。”白松了口气,只是春桃话锋一转,“只是可怜那位云姑娘了。”
  “死的是万春绸,为何可怜的是云姑娘?”白道。
  “那可是云家!最讲究忠孝礼数的百年大族了,如今出了云泽在朝中虽无什么人做官,可礼数一点也少不得。”春桃惋惜道,“据说云姑娘待到万春绸出殡之月后便要去城郊贞女台跳台殉夫。”
  “以冯学道为首的一堆糟粕老头还夸云家知礼守义。啊呸!分明是一群孬种。”春桃骂道。
  贞女台建立已有百年,只是近年逐渐荒凉,此楼高数尺,台边四个撑天铁柱环绕,牌匾上的金字还是高祖亲自所写,被人视为无上荣耀。
  “云家那样的大族没想到也会如此守旧,我看还不如我们清河呢。”徐成修默默摇头。
  “十九号,二十号,你们两个一块来吧。”铁向褴过来看了眼春桃和周柏,左右这二人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干脆一起放进去。
  春桃和周柏对视一眼,抿着嘴高高兴兴地跟着铁向褴进了府,穿过各式各样的庭廊楼院,终于瞧见了满脸疲惫的萧小河。
  “你们两个怎么一块来的?”萧小河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春桃与周柏,按理说这二人从未有过交集才是。
  周柏见着萧小河激动地低了头,支支吾吾地话也说不利索,还是春桃长话短说地回了话。
  萧小河看哆哆嗦嗦的周柏觉得好笑:“周柏,我可是听说你武举表现不错,怎么到我面前就这幅畏缩模样?你今日到底为何来?”
  “草民,草民……”周柏以为萧小河生气更是紧张,一紧张,话更是利索不得。
  春桃看不下去帮忙解围,她想了想,把发出与徐成修和白说的万春绸一事绘声绘色地讲与萧小河听,萧小河的注意力果真从周柏身上移开。
  “万春绸死啦?”萧小河疲惫之色一扫而空,睁大眼睛道,“若真被那云家姑娘克死的,她可真是替天行道功德无量了。”
  身为冯夫子的得意门生,万春绸为人如何不必多说――至少在萧小河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呢,只是可惜云姑娘了。”春桃遗憾地晃晃脑袋,随后问道,“也不知云家是如何想的,养到这么大的女儿说逼死就逼死,人命还没有声名重要?”
  “哪里是真的为了声名。”看着单纯的春桃萧小河不置可否道,“有了声名,别的东西自然都来了,就好比云家式微,若能借此传出美名重得陛下青睐,自然是不亏的买卖。”
  春桃呀了一声,她之前只当云家贪图脸面,却未向下想去,这般解释倒是全都通了。
  “那云姑娘
  跳贞女台的那日,将军会去看么?想必那日人会许多。“春桃道。
  萧小河道:“总归闲着无事,看看便看看,说不定能遇着什么新鲜事儿。”
  在萧小河看不见的角落,陈元一也咀嚼着方才路边听到的有关云氏的传闻。
  听到人们对云幼薇的惋惜之谈,陈元一却没什么感觉。
  因为他知道,云幼薇不会死。
  她之所以不会死,正是因为自己的出现。
  月后的他会顶着炙手可热的双科状元身份出现在贞女台下,将娇弱可怜的少女拯救。
  幡然醒悟的云家夫妇感激涕零,托尚书大人在朝中举荐。
  半年后,陈元一将成功顶替林将军,一跃成为人人吹捧羡慕的抗燕名将前往边关,顶着双科状元的光环,连连大捷。
  自此后,他的宏图之卷正式展开。
第58章 白另眼相看陈元一收买徐……
  “第二十一号――”铁向褴轻车熟路地叫号道, 白与垂头丧气的周柏擦肩而过,在徐成修羡慕的目光中消失。
  萧小河得知相看两厌的方春绸死亡消息后甭提有高兴,嘴上哼着小曲儿, 不过她的美好心情在听完白提问后瞬间荡然无存。
  她连白问得什么都听不明白,又该如何解答!
  萧小河都能想象到谭夫子诓骗白时候的模样,难怪白这般聪慧的人都能上当。
  “这个问题对本将军来说过于轻松。”萧小河开始胡乱说道,“你不妨去问问四妹, 她应当就在后院,不识路的话让铁向褴送你去。”
  白盯着心虚的萧小河看了一会儿,轻笑道:“将军不知如何作答直说就是,何苦将我推给久在闺中的小姑娘做消遣。”
  萧小河道, “你连四妹都未曾见过, 怎就妄下定论?见过再说也不迟嘛。”
  不是白满心偏见,她自幼在京城长大,有名的才女也听闻不少, 可从从未听说过萧家四姑娘这一号人。
  “别拿这幅眼神看我。”萧小河把白推到了铁向褴面前,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了。”
  萧小河说着打了个哈欠,要不是为了她的宏图大业挑选合适人才, 她才懒得一大早和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接触。
  铁向褴心疼地看着双眼乌青的萧小河,连忙带着白去寻萧尘儿,幸亏他不是将军, 要与这么多人交际真是想想都头疼不已。
  白心中有不悦之情, 却不好当着救命恩人萧小河的面前发作, 只对着铁向褴道:“你们四小姐平日可好相处?”
  “这个……”铁向褴是个本分人,在他看来许凌与萧尘儿是两种完全相反,但都极难相处的性子。
  许凌不必多言,萧尘儿的话问她十句话, 能说上来半句就已不错,白这样的性子碰上萧尘儿,肯定不会和睦愉悦。
  “四小姐心眼是好的,只是不善言辞,公子见过就知了。”
  白是公子打扮,走到院外铁向褴怕吓到萧尘儿,特意进去说明情况,随后才将白请了进去。
  白推开门,局促紧张的萧尘儿已侯在了门前,见到白后稍显慌乱的行礼道:“见过白公子。”
  “四姑娘好。”白上下观望了萧尘儿一番,因为邢长玉的缘故她一身素衣,头上也没什么钗饰,这般素净闹得她更加谨小慎微起来,白饶是早有准备也不禁感到失落。
  铁向褴恭恭敬敬地推门离开,只剩下二人的空气更显得安静尴尬。
  萧尘儿想起姨娘平日教导,站在桌前为白倒了杯茶:“您先坐下,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说。”
  萧尘儿看白神色有些发憷,这张精致得令人发慌的脸让她无故想起二嫂来,看着就吓人。
  她心神不定,手也跟着发颤,一不小心将水倒在了桌案之上,正好浸没在了她刚刚写的纸张之上。
  “呀。”萧尘儿轻声叫了出来,白走上去扶过茶杯,目光顺其自然地看见了下面的白纸黑字。
  字迹工整清晰,缩放有度,全篇整齐无比,不看其中所写光看字迹也知是下了苦功夫的。
  白心中微微一动,目光顺着模糊不清的字迹读取,起初只以为是寻常闺中诗作,谁料越读速度越发慢下来,以至于连萧尘儿的轻声呼唤都未听见。
  “公子?”萧尘儿紧张地看着白,抬起手轻轻在她面前晃了晃,白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
  “这些都是姑娘写的?”白道。
  “正是。”萧尘儿道,自从邢长玉给她讲过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做文章的门道也如此多,这是她第一次尝试用所学技巧练习,不知旁人觉得怎样,她自己是万分满意的。
  想到邢长玉萧尘儿的心依旧隐隐作痛,不过好在尚有诗书相伴,以此缓解思念之情。
  邢夫人并未重提将自己嫁给庆王府之事,不知是觉得愧对邢长玉还是与庆王府因贤王府的事生了嫌隙。
  不管哪种,萧尘儿都在心中觉得庆幸不已。
  “你文章写得这般好,之前怎从未听闻过姑娘所做?”白道。
  萧尘儿被夸得面色微红,开心地小声解释:“二哥每次看见都要拿出去炫耀,我却怕写的不好惹人嘲笑,丢了二哥的脸面,故而一直拦着二哥。”
  “这么好的东西不让世人看见岂不是明珠蒙尘?”白皱眉,她完全不能理解萧尘儿的想法。
  萧尘儿不知如何回复,低着头过了一会儿道:“铁副将说您有问题请教,我虽不知能否解答,但您既然是二哥请来的,我必会尽力而行。”
  白还沉浸在明珠蒙尘的不忿之中,听了萧尘儿的话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便一五一十地将疑问又重复了一遍。
  萧尘儿听后轻叹了一声,与白面对面坐下,她鼓励自己与白平视道:“公子的疑惑是,究竟是水养天地还是天地生水?”
  白颔首。
  “依我浅薄之见,水既蕴天地,天地亦滋水源。”萧尘儿道,“天地无水,万物枯竭,有水无物,金变糠秕。水与天地相依,畏难之时需彼此相救,富贵之时锦上添花,就如同二哥之于大楚,皇帝之于百姓,若执意争个高下,反而本末倒置。”
  白本困顿神色听了萧尘儿的话随之变得清明起来:“萧四姑娘的话令人受益良多,今日我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白公子应当是要参加会试吧?”萧尘儿看白气质不俗,一眼就知道将来是有大出息的,“承蒙公子夸赞,会试只剩三日,尘儿就祝公子榜上有名。”
  白与萧尘儿双双起身,互相行了三礼。
  临走前方才的想法重新缠绕回白的心头,她灵机一动,忽然转身对萧尘儿道:“今日与萧四姑娘交谈甚欢,以后以笔为友,常寄书信,四姑娘觉得如何?”
  萧尘儿睁大眼睛,长而密的睫毛一闪一闪,最后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好。”
  得了她的准许,白心满意足地离开,萧尘儿应允了与她互通书信,她就有法子把来往信件以萧四姑娘之名笼集发行。
  萧尘儿没有信心担忧丢人,白却知道她手中文章价值。
  白刚出将军府,恰巧碰着了垂着个脑袋,面色恹恹可怜的徐成修。
  “你这是怎么了?”白不愿与徐成修惹上干系,可对方的脸色实在白的吓人,就像刚被铁向褴折叠成饼滚个一百圈一样,实在引人好奇。
  “我想让将军收我为徒,被他骂了出来。”徐成修正愁没有人倾诉,见着白与碰见了救星一般,“铁副将也骂我,听见
  我的话后脸色都变了,直接把我丢了出来。”
  “铁副将怕是觉得你觊觎将军。”白想到了那日酒楼见闻,顺口答道。
  “不!铁副将定是觉得如今的我势单力薄还配不上将军,会试将至,我要好好温习武学,进了殿试让将军与铁副将看到我的能力,想必他们定会改变想法!”徐成修突然握紧拳头大声道,一扫颓废劲头。
  “那人好生眼熟,可是近日风头正盛的陈公子?”白眯着眼睛看着正挺胸路过的高大人影,徐成修顺着白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了陈元一。
  “陈兄!”想到陈元一与清水的渊源,再加上他上次出彩的表现,徐成修对陈元一的印象极好。
  陈元一未曾想会在这里遇到徐成修,连忙换好了表情走到徐白二人面前:“见过徐兄,这位是……”
  “我在京中的好友,姓白。”徐成修介绍白道。
  陈元一看白身材瘦弱,面色枯黄,并未当回事,只是草草地抱了抱拳:“原来是徐兄的好友,想必也是人中龙凤了。”
  “上次在考场未来得及与陈兄搭话,未曾想陈兄的功夫如此了得,真是让我自愧不如,不瞒陈兄说,在考试之前,我还暗中耻笑过陈兄不自量力,如今想想,唉。”徐成修性子直接,想的什么都说了出来。
  陈元一面色不变,轻轻笑笑:“人之常情,徐兄何必如此?只是见徐兄面色不佳,可是遇着了什么难事儿?”
  见徐成修张嘴欲将萧小河的事儿说出,白出口打了个晃儿:“徐兄忧虑之后的殿试会试,总觉得自己武艺不精,如今正在发愁。”
  “啊……对,正是如此。”徐成修看了眼白,附和道。
  “这样啊……”陈元一本想提前去打听打听云家的事儿,转念一想,云家并未出什么变故。
  如今重中之重应该是把提前出现在京城的徐成修提前攻略掉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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