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妤感觉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吟喘息,交换着各自的生疏和热情,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做出回应,随着他沉溺在一场迷乱而欢\愉的梦境里。
......
一日比一日更能感受到寒凉的天气里,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是件很舒适的事,但今日的沈如妤却一点都么有感觉到那种舒适感,身上疼痛感倒是不多,毕竟......他准备充分,而且带着内力的按摩很有用,主要还是那股酸麻和不得儿劲不自在的感觉,让她此时很是别扭。
而且累,特别累,比狠狠练武两个时辰都还要累,想起昨晚的疯狂和失控,沈如妤就不由的把整张脸重重的埋入了被子里。
她不过是照着往日相处那样习惯性的就要挑衅一下他,哪知道这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真是
怕了他了。
......
外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果然床幔被撩开后就露出罗舒那张脸,相比沈如妤蔫巴巴的疲惫模样,他此时身上还带着早起练剑后的蒸腾热气,满身充分舒展后的畅快淋漓和餍足气息。看的沈如妤又是一阵恶向胆边生,下意识的抬了下脚,然后狠狠的皱起眉头把脚又安稳的收好了。
“还疼?我帮你再上次药。”罗舒间人皱起眉头,连忙上前坐在了床沿,然后直接伸手再床侧柜子里摸出一个瓷瓶。
“......走开。”伸手锤了人一下,沈如妤一个翻身转头不理人了,这会儿知道来讨好了,昨晚让他停怎么就一点不听。
此时看罗舒那张舒畅的笑脸她就觉得身上的那股别扭感更加强烈的了。
看着那虽然把脸完全藏起来了,但暴露再外的肌肤依然快速泛红的人,罗舒顿时就感觉那股热气又网下蹿,但不用想也知道,若他此时还要做点什么不合时宜要劳累到人的事,夫人那粉拳肯定就要变成铁拳了。
“唔!”酸软的腰上按上来一只手,热度透过薄薄的内衫熨帖着皮肉,内力一点点随着他手掌的按动一点点通过腰上几个大穴流入,沈如妤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趴好,我帮你按一按。”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移动,看床上人自觉的调整了身体姿态,刚才还锤人人,这会儿就小猫般软软乖乖的趴好,脸上露出被按倒穴位后又痛又舒爽的表情,罗舒嘴角勾起,眼里带着几封沉迷几分得意和几分不怀好意。
夫人的身体状态他清楚的人,按过这一轮就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今晚......
不得不说,素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可不是能轻易喂饱的,但聪明的狼知道克制点才能更多的尝到甜头。
第99章 说来罗舒如今就……
说来罗舒如今就是处于一个又是渴望又是心虚的一种状态, 他也知道以夫人的体力要配合他还是有些难度的,但他那不是洪水被关了那么多年,一朝开闸所以控制起来起来有些困难嘛。
所谓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所以一不小心就过了,过了之后心里就有些反省,但反省之后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却依然还是想。
所以可不得要想法子让夫人好好的缓解缓解疲惫的状态。
“我顺带手给你按按腿, 昨晚不是说腿酸吗。”
看着沈如妤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疲色,但在按摩之下身体和神情都放松了不少,罗舒很是举一反三, 揉完了腰又要去揉腿,可说是非常自觉了。
“罗舒”沈如妤感觉到这人按着按着自己腰的手竟然有往下的趋势,身体一缩的躲开且语带羞恼警告的叫他名字。
“不用你按了, 你出去我......我再略躺躺,你别扰我。”沈如妤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 但却已经感觉自己的脸上又用热意上涌。
她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是又红了, 毕竟她不像罗舒这般, 明明昨日也还是有几分生涩模样的,逗一逗也会面红耳热的,可只经过了一晚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此时别说脸红了, 他简直就已经是不要脸了。
罗舒被沈如妤赶了, 虽然把手抽出了被窝, 可到底也没有从房内出去, 反而是到底也没有出去, 反而是嘴里说着:“我陪你一起再略躺躺,有事和你商量。”
然后又翻身上了床,然后就直接又把人给抱回来怀里, 毛乎乎的脑袋非常顺理成章的就埋入了人颈窝,顿时就感觉到昨夜在鼻尖缭绕了一夜的那股暖甜的香味再次盈满呼吸间。
“你......你那一贯早起的习惯呢!”沈如妤推了那毛脑袋几下,没推动。
“我都练了一个时辰剑回来了,还不够早起。”罗舒答的有理有据。
“罗舒你好烦人。”她对着天青色的帐子顶翻了个白眼,这人一旦耍起无赖来她简直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的烦人吗,鱼儿你昨夜不是也说喜欢吗?怎么到今日就不认了。”
被特意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听他这么说,沈如妤脑内就再次的浮现了昨晚两人气息交融被翻红浪的场景。
都说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再说他们有感情彼此身体也契合,就像罗舒说的,昨晚舒服的也不只是他一个,沈如妤自然也是尝到了那欢愉滋味的。
但他们虽然已经当了两年多夫妻,可那样灵肉交融毕竟是第一次,如今的她还无法那么坦然的面对那种状态下近乎失控的彼此,偏偏罗舒还要特意提起。
到此时就已经不再是口头警告了,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探到他腰间,拎起那一点点软肉,掐住旋转......
“嘶~”这番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只见往日里刀砍到身上都能不动丝毫神色的森罗剑,在夫人的青葱玉指下疼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里嘶声不断就差直接求饶了。
“停停停,鱼儿,你手下留情,我闭嘴,我闭嘴行了吧!”
好的,求饶也不差了。
“你刚才说要和我商量什么事情?”瞟了人一眼,沈如妤才松开了手。
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抱孩童般的裹在他怀里,手脚都有些不好舒展,就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索性反守为攻直接手上用了一点力气把罗舒按下,之后自己翻身而上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再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两人本就身体相贴气息交融的,罗舒还没开口说话呢,下头便又起来了.......
“要不我们还是起床去书房说话?”沈如妤觉得还是该离开床榻这危险之地。
已经决定要谈正事了,罗舒还是靠谱的,闭上眼略做调息就又是一派风平浪静,毕竟克制这种事情他还是很有经验的。
“你还记得当日在铁桥镇被抓的那个探子吗?”
“当然,那日他被抓后东木堂主就怀疑这人背后还有同伙,如今是查出眉目来了?他果然是草原那边的人吗?”沈如妤也完全进入了谈正事状态。
“是,如今已经有轻功好擅长探查的弟子坠上他们了,这伙人果然是不安好心。”说着罗舒摸出一张卷起的纸条:“这是从他们的传讯飞鹰上拦截下来的,你看看。”
沈如妤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才发现这张密信也是被用的彻底,竟然双面都写画了内容,一面是一封短信,一面则是画了张地形图,那地形图上用红线特意描画的赫然就是一条从山道绕过无水关然后奔铁桥镇而来的路线图,这条红线甚至还特意点出了一路上的好些村庄,显然那些村子也是目标之一。
“如今你拦截回来了这地图,且到底还有无水关在那里,漏网之鱼溜进来也人数有限吧?”沈如妤怀着期望向罗舒问道。
“今年边关那边怕是也难了。”听到这话罗舒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这张图是复画的,原图让那鹰给带出去了,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什么?”听他这么说,沈如妤不由惊呼,明明已经拦截到了图,竟然还给放回去了。
但一个转念,她就明白了罗舒的意思,他是打算按照这图按点设伏,若对方真的来了,他们倒是可以来一个以逸待劳。
......
天高云淡,无水关的守军一如既往的在边境关隘上巡视,从表面上看此处关卡和往年相比并无不同,但若此时有人深入无水关探查就会发现,关内的守军相比往年要少了近四分之一。
按理说,秋日收割之后是一段最为危险的时候,若关外部落有意来劫掠,那最好的时机就是秋收之后粮税又未来的缴纳的这一时间段。
那些弓马娴熟的游牧部落骑兵强悍且行动迅速,一旦集结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发动突袭,但是又很少会和重病驻守的强关硬碰硬,而是更多的选择分兵突袭,利用自身的速度和对地形的了解,快速的如幽灵般直接前绕行侵入。
而这些人的目标也往往极为明确,有些实力的会选择突袭那些略有防守力量但富裕村镇,而小股骑兵则是选择劫掠那些防护力量薄弱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防卫能力的小村庄,对于那样的小村落,一支十几二十来人的骑兵小队便能以惊人的效率飞快掠夺掉整个村庄的粮食牲畜和财物。
往年若边军人手充裕的时候,除了关口本身也会排除守军在各处山口偏道防护巡逻,但今年连无水关本身都削减了人手,那些偏道就更别提了。
可这也实在不能怪守边关守军,实在是因为这会儿在临州的那些流民又闹出了新的事情来。
临州的气候本就比芽洲要寒冷,而今年的天气又冷的比往年更快更早一些,虽然前些天已经有不少流民听到各处府衙
宣讲,信了朝廷已经给出了第二批赈灾粮食往芽州,他们这些人只要回相就能得到过冬的粮食和小片明年耕种饿田地这样的说法。
但逐渐寒冷的天气到底还是耽误了这些已经陆陆续续返乡流民的脚步,而渐渐寒冷的天气也让这回乡之路变得更加艰难。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又另外一种说法在流民里渐渐传开了,有说所谓的第二批赈灾粮食也是假的,有说那些粮食被抢了,也有说在芽州如今到处都是流寇,而其中更有揭竿而起者已经集结了近十万的大军。
有流寇集结且举起了反旗这种说法是流传最广也是最贴近事实的。
听闻故乡是此种情形,流民们哪里还会上赶着往火坑里跳,而且反正都是揭竿而起,那么在芽州落草和在临州落草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那些回乡的流民索性也不回去了。
最新的消息是他们已经沿途劫掠数十数个村庄,然后占了原本猛虎岭盗匪的地盘直接在那里落脚了。并且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如今那些散落在临州境内各处的小股流民也在往猛虎岭方向聚集。
若不尽快遏制住这种形势,那么很可能继芽州之后,临州的反旗也要立起来了。
这番举动可说是不止是在给临州官面上一众大小官员的脸上狠狠抽巴掌,就是对临州的各方本土势力来说,这些聚集在猛虎岭化民为t的人也显得极其不友好。
他们可不像那些已经根植在临州不知多少年的势力,不但有自己的人手和产业,且本身的成员组成也有很多是来自当地百姓。就拿孤鹜教来说,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有自己的据点,田地产业,日子最艰难的时候也只是去薅点官府的羊毛,或者向往来客商要好处,又或者玩些黑吃黑饿把戏,但但是对于周边的百姓,基本是不会多加为难的。
但是那些流民组成的贼寇却是和本地江湖势力截然不同的,他们是真的一穷二白不抢别人的自己便要饿死,且和周边百姓也没有什么情谊,反而因为那些百姓最为弱小,倒是他们最好下手的目标,若放任他们大量聚集,不知有多少临州本地百姓要受这流寇之害。
在这种时候,流寇之害已经火烧眉毛,两害取其轻,临州各处驻军也就不得不把可能要来但此时却还未响动的外敌先放一放,必须要调出兵力先去剿匪。
无水关腹地长沟村
虽然今年的第一波冷气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但是这完全不妨碍长沟村村民收获的热情。
在忙忙碌碌了好些天之后,趁着今日阳光正好,金灿灿的谷子被男人们挑到晒谷常场地,然后一簸箕一簸箕的均匀的铺好后再在用木筏耙子轻轻的翻动均匀,以确保每一颗谷物都能接受到阳光的照耀。
年长些的孩子们在帮着父亲叔伯做事,年纪更小些的那些也没有闲着,他们成群结队的在已经收获过的田地间穿梭,小心仔细的搜寻着田垄间那些遗漏的谷子,一颗颗小心的收拢起来。
“等把这些粮食交了税后再把剩下的口粮存好,今年这最后一茬忙碌也算是过去了。”站在村口小石台上的里正一边看着眼前这番忙碌的场景,一边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旱烟,在心里大致盘算了一下村中各家的存粮。发现虽然略有紧张,但是到底还勉强也能支撑下来,也就放下了心。
今年并不是丰年,因春夏时节旱了一场,今年地里的收获比往年要少了近一成,说来若非有孤鹜教派出的弟子们帮着一起支起了新的灌溉水车,那地里的出息怕就不止是少一成了。如今算算到底交完田税之后也还是有谷入仓,对于辛苦了一年的农人来说,这已经算是莫大的幸事了。
“也不知道教里还收不收弟子?听说今年已经收了不少流民孤儿,怕是会影响到明年本地的名额。”看着村里渐渐长成的这一茬健壮少年,里正马保暗暗盘算着明年。
“叔,叔!我回了!”一叠身的高声呼喊打断了马保的思绪,他转头看去就见来人正是他家侄儿马大富。
看到马大富马保就露出了笑容,看着侄儿强健的体格,那笑容就更加的大了。
和村里大部分一脸老实干瘦的泥腿子们不同,他家马大富这身板,这彪悍气质,一看就是能干大事的人。
“大富,回了!今年可比往年早些。”
“叔,教里的事情,回屋我与你细谈。”马大富一贯洪亮的嗓门此时却是压的极低。
第100章 “大富,你今……
“大富, 你今年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一回屋子里坐下,马里正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向侄子发问。
“叔, 我都和你说过几回了,我现在不叫大富了,你叫我大名马狂刀。”马大富略有些不满的纠正他叔叔的称呼。
这江湖人要的就是一个名号响亮, 想他马狂刀如今在这片地界也算是小有威名的,但这被一口一个大富的叫着,被教中兄弟听到都感觉自己矮上三分了。
“你小子, 这是抖起来了是吧,我是你叔,叔都叫你大富多少年了, 怎么这会儿就不能叫了!再说大富有什么不好,大富大贵, 一听就再好不过了。”马保在桌子上敲了敲烟杆子不满的瞪了侄儿一眼。
“叔, 我们说正事。”马狂刀能说什么呢, 他也只能选择转移话题,毕竟眼前这个是他亲叔。
“嗨!是我不让你说正事吗,这不是你自己上来就扯歪了话题。”马里正嘴里依旧不饶人,但看他身体前倾, 表情也板正了, 就知道他已经是谈正经事的态度了。
“富啊, 你这回回来是不是因为流民的事情, 听说那些流民在咱临州不肯走, 如今闹的越发厉害了。”
“倒是和他们关系不大,那些流民闹归闹但不是在咱这一片,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关外蛮人。”马狂刀神情也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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