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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妾训夫手册——漫小小狸【完结】

时间:2025-03-02 14:46:23  作者:漫小小狸【完结】
  这时殿门被推开,沈皇后端着汤药走进来,她脸色平静,圣上闻声望去,发现后头还跟着太子。
  太子跪在地上,“儿臣给父皇请安。”
  圣上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儿子,他凝神盯着太子,轻声淡道:“太子这么晚了,过来做甚?”
  太子眼神不停地往沈皇后身上瞟,眼底泛出细微波澜,却始终不语。
  沈皇后坐到圣上身边,语气里带着轻轻的担忧,“臣妾听太医说圣上的咳疾始终不见好转,便擅作主张领着太子过来,还请圣上不要怪罪他的一片孝心。”
  说完,她双手捧上熬制好的汤药。
  圣上抬手接过,垂眸看着那褐色的药汁,停顿了片刻后,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紧接着“啪”的一声响起,瓷碗被狠狠地砸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药汁四溅。
  沈皇后不明所以,立即跪在地上,慌张道:“圣上息怒。”
  太子被吓得一激灵,大气都不敢喘。
  “你给朕喝的是什么?!朕喝了那么久的药,你真当朕闻不出来?!”他气喘吁吁道。
  沈皇后扬起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强忍着心底的颤抖,为自己辩解着:“臣妾冤枉啊!圣上,臣妾什么也没做。”
  圣上站起身子,拔出搁置在桌案上的长剑,锋利的剑锋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沈皇后惊恐地抬起头,不自觉地往后退。
  圣上却实是朝太子缓缓走去。
  太子声音发抖,“父皇是要杀了儿臣吗?”
  “你是朕的儿子,朕本不想相信儿子会害爹,可你私自昭回驻守在外地的军队,将皇宫团团围住,此举何意?”他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太子没想到圣上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事实就已经摆在眼前,辩无可辩,他抬起头,“因为父皇要废了儿臣。”
  圣上拿剑的手一颤,“就算废了你,朕也会为你安排好后路,做个富贵的王爷有何不可?你性子软弱,又听信奸臣之言,朕实在是不敢将这江山托付给你。”
  “儿臣做不了皇帝,二弟就能吗?他不过是一个贱婢所生的庶子。”
  “住口!”圣上脸色阴沉下来,他怒道:“他是你亲弟弟,手足与你而言就是这般?”
  沈皇后小心翼翼地替太子求情,“太子只是一时口不择言,他是无心的。”
  “你闭嘴!”他喘了喘气,“你去将宫门的人马撤了,朕会留你一条命,但沈家意图谋反,朕绝不会饶恕!”
  太子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后,他缓缓站起来,直视圣上的眼睛,“今日之事,儿臣绝不会退让。”
  “你!!!”圣上一口气没喘上来,长剑从手中掉落,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此时半个也说不出来了。
  沈皇后见状站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切,见圣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催促道:“快找玉玺。”
  太子点头,转身时只见一抹寒光袭来,他来不及躲闪,一柄锋利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身后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沈皇后脸色大变,“孩子!”
  杨晨面色冷漠,“太子殿下,得罪了。”
  殿门打开又被关上,萧时予带着甜甜的笑容走进来,眼底却是一片深渊。
  又是萧时予!沈皇后心中气不过,他怎么还没死!
  “萧时予,你要做什么!放了太子!本宫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萧时予不慌不忙地将圣上扶在床塌上去后,慵懒地靠在床柱旁,“放了太子可以,你们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好,好,你说。”太子急忙开口。
  闻言,萧时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让你的人退出上京城,二,将我夫人放了。”
  “可以。”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萧时予眉梢一挑,略带笑意地看着二人。
  太子有些慌了,“母后,你不想救儿臣了吗?”
  沈皇后咬了咬牙,不作声。
  若此时他们的人马退出去,就必输无疑,待到二皇子登基,萧时予哪还会给他们留活路。
  她定了定心神,抬头看着萧时予道:“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别忘了,你的夫人还在我手里,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夫人随时都可以没命。”
第38章 威胁
  ◎ 萧时予站在原地,只见他脸色未变,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莫名……◎
  萧时予站在原地,只见他脸色未变,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莫名地渗人,“娘娘紧张些什么?我自然是明白的。”
  说完,杨晨收拢了手中的利刃,太子感觉到脖颈一疼,一抹血色从脖颈处留下来,染红了他的前襟。
  太子吞吞吐吐地开口:“你……你别乱来啊。”
  萧时予轻轻一笑,看向皇后的眼神里带了些狠意,抬手阻止了杨晨的进一步动作,“娘娘想清楚了吗?您觉得自己还有这个机会跑出去吩咐手下的人吗?”
  皇后微微一颤,她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她认命般地阖上眼皮,“我答应你。”
  话落,太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缓缓道:“一切都按你说的办,温氏被我关在东南角的偏殿里。”
  不待她多言,萧时予大步往外走去,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
  沈皇后紧紧地盯着萧时予的背影,“你竟然真的会喜欢那个乡野丫头。”
  只见萧时予身体微微一颤,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踏出了门槛。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
  萧时予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徐锦那里,东屋庭院瞬间灯火通明。
  黑夜里,一群女婢站在东屋的庭院里等候。
  偏房内,此时徐锦正坐在萧时予榻前,低声抽泣着,时不时用手帕掩泪。
  与平时里高不可攀的模样截然不同。此时的徐锦没有往日的雍容华贵,一双眼充满了悲伤与痛苦。
  萧时予半椅在床梁上,思绪有些凌乱,半响才回过神,“让母亲担忧了,是孩儿的不是。”
  徐锦哽咽道:“你要吓死母亲了,我以为你跟侯爷他们一样,抛下我离开了。”
  萧时予闻言神情落寞,眼神微垂,没有说话。
  “当年你外祖父母逝世,我不过孩童的年纪,如今你父亲与兄长离开人世……”徐锦急忙擦泪,拉住萧时予的手,颤声道:“儿啊,母亲只有你了。”
  萧时予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搭在上面,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母亲放心,我以后会好好陪着你的。”
  徐锦再也忍不住崩溃,脸上挂满了泪水。
  小儿子的承若让她紧绷多日的弦终于松动,惶恐的心有了着落,隐藏在心底的情绪有了发泄之处。
  那时徐锦刚受到丈夫和长子逝世的打击,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萧时予被浑身是伤的模样抬进府里,她看着儿子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最严重的心肺处插着一支短箭,血渍已经干涸,伤口处开始溃烂化脓,脚步虚浮差点晕过去。
  徐锦从送萧时予回来的护卫口中得知,萧时予单刀匹马杀进敌军营帐,夺回父兄首级,在回程的路上遇到埋伏,匆匆将父兄头颅交给姗姗来迟的援兵后,又独自将敌人引开。
  那一瞬,她的心仿佛被无数刀刃割裂,别人或许不明白,她却知道,萧时予从小就崇敬侯爷,养在深宫十几年终于得到了圣上答允,随父征战。
  少年第一次上战场,就目睹了亲人的死亡。
  断璧残垣之上,冷风凄凄,少年衣衫染血,眼中满含怨恨,他是抱着与敌军同归于尽的念头。
  萧时予轻声抚慰着母亲,过了许久,他看到了手腕处的黑绳,黑绳上还系着一颗珠圆玉润的红珠,疑惑道:“这是母亲替我求来的?”
  徐锦也瞧见了那黑绳,骤然想起庭院里的温韫,她抽回自己的手擦干眼泪,随后说道:“有个道士说这很灵,不过戴上之后就很难下来了,我想着试一试。”
  萧时予从中抓住了关键字,“哪来的道士?”
  徐锦像是有难言之隐似的,一时答不上来。
  萧时予心下了然,方才他便发现自己身穿喜服,醒来时又见一小姑娘守在身旁,那时母亲情绪失控,不好询问,但心里隐约有了答案,而今看见
  母亲不敢直言的模样,心中愈加笃定。
  萧时予有些无奈,开口道:“母亲你是不是又听信了那些江湖术士的话,娶亲能抵灾。”
  被人说中,徐锦也不心虚,只是她知道儿子向来不喜欢她迷信鬼神之说,解释道:“他们不是骗子,老道士说你在战场上杀戮太重,引来邪祟才致你昏迷不醒,需找一个与你八字相合,未经世事的少女结亲才可消灾,我挑挑拣拣选中三位姑娘,碍于前面两位皆已定亲,我退而求其次才看上了温家小女温韫。”
  “你如今醒来,可见他们所言非虚。”
  “那姑娘人呢?”徐锦这才想起来问。
  “在住屋睡着。”
  萧时予刚醒没有太多的精力与母亲争辩,只好直说:“我已经醒来,不能再耽误她了,她看起来还小,可否将人家送回去。”
  徐锦本就迷信,萧时予醒来以后她就更加相信那群人所言,放温韫离开是不大可能的,“不是母亲不愿意,我买她回来给温家送了不少聘礼,这一路上难免会走漏风声,你说进过我们萧家的女子日后还有谁敢娶?”
  徐锦继续说:“先不说我给温家送去的聘礼够他们吃几辈子,温家长子进京赶考,他们用温韫来攀交我萧家,是想要我们日后多多帮衬温酌,他们不会愿意将温韫接回去的。”
  萧时予还准备说什么就被徐锦打断了。
  “我也不是要你和她立刻洞房花烛,她家境贫寒,你娶回来把她好吃好喝养着就行了。我知你不喜,若你日后遇到喜欢的姑娘,也不耽误你娶人家回来作正妻。”
  萧时予愣了愣,半响才说道:“没什么不喜的,母亲你也别强迫人家,她要是不愿意你就放人家走吧。”
  徐锦心中松了口气,萧时予这也算是答应了。
  还未来得及高兴,接而又听到对方说:“母亲日后也不必替我相看姑娘了,我无心娶妻。”
  后来徐夫人见到了温韫,她有心试探对方内心的想法。
  温韫跪在地上,低眉顺眼,俨然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妾身明白。”
  徐锦颔首,不再为难她,“你明白就好,起来坐着吧。”
  温韫拂袖摆裙,缓缓而坐,姿态端庄优雅。犹如一只白瓷,让人赏心悦目。
  徐锦无意间看到温韫左手手心的药贴,随即说:“你现在应该有很多问题问我吧。”
  其实很多事温韫已经大致猜到了,只是还有一处她实在想不通,“您已经答允在朝中替我兄长谋职,无论什么原因我爹都会把我嫁到萧家,为何不直说娶我是为了冲喜?”
  徐锦有些意外,温韫看着温婉听话,在提及她爹娘时却有些强硬,她无奈道:“我真这么说,万一时予没救回来,你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你爹娘还会愿意将你嫁过来吗?”
  温韫一愣,没由来的问一句,“不是陪葬吗?”
  这话一出,徐锦冷淡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一旁的冯嬷嬷忍不住打趣道:“那不过是夫人吓唬人的,咱们侧夫人瞧着是当真了。”
  温韫瞪大眼睛,敢情自己那一天吃不好,睡不好都白担心了,那为什么要捆我?不过温韫怕闹笑话没敢问出声,仔细想想,捆住她是为了防止她乱跑吧。
  温韫忽然问:“那位道士还在府上吗?我怎么没见到他了?”
  徐锦听到这人的名字,微微皱眉,“时予醒来后,他就不辞而别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从哪儿来,我只知他道号无为,受过侯爷恩惠,这次救我儿也只是为了报恩。”
  无为……好奇怪的名称,能把一个将死之人救活能力非同小可,却还这么神秘,实在是怪。
  温韫想起自己昏迷前他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何意?本还想着偷偷问他……
  冯嬷嬷在一旁小声问道:“公子的药煎好了,要现在送过去吗?”
  萧时予伤势严重,徐锦怕侯爷生前政敌趁此机会下死手,府邸只有签了死契的家奴知道萧时予受伤,她万分小心,抓药煎药这些事徐锦更是不敢假手他人,都是在西屋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做的。
  药煎好,徐锦是要亲自送过去的。
  只是……
  徐锦抬手扶额,流露出一丝疲惫,“昨夜忙活了许久,头疼又犯了。”她抬头看一眼温韫,说:“温韫,你替我将药送过去,再替我嘱咐他几句,快入秋了,记得添衣。”
  冯嬷嬷一脸诧异,还是顺从地将汤药端在温韫面前,温韫沉默地接过汤药。
  温韫走后,冯嬷嬷扶着徐锦回寝屋,“夫人这般信任侧夫人看来对她很是满意了。”
  微风乍起,两人穿过一片长廊。
  “冯嬷嬷,你又看出什么了?”
  冯嬷嬷扶着徐锦走下石阶,才细声道:“这几天我偷偷观察过,侧夫人乖巧听话,被关在公子身边一天,也没有作出任何过激行为,她被放出后也没有怨言,说明她懂分寸知进退,留在公子身边再适合不过了。”
  “我正是因为看中她这些,才主动让她去接近时予,况且温酌的前程捏在我手里,她不敢乱来。”徐锦有些惆怅道:“时予从小没养在我身边,也不与我亲厚,倘若他昨夜说的不是糊涂话,我又不能逼着他娶妻,把温韫留在身边,至少也有人照顾他。”
  冯嬷嬷说道:“夫人不必忧心,公子还小,等他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她叹了一口气,“但愿吧。”
第39章 胁迫
  ◎ 屋内的里侧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床塌,床塌上的绣花锦被鼓起小……◎
  屋内的里侧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床塌,床塌上的绣花锦被鼓起小小的一团,少女长眸安静地闭着,乌黑的长发盘起,金钗未曾取下,想来是昏过去后还没醒来过。
  萧时予轻轻蹙眉,心想这人还要霸占他的床多久,他走得更近些,看清了少女的容貌。
  眉头皱得更深了,少女稚气未脱,这是一个小孩子吧。
  这时,榻上的少女骤然睁开眼睛,两人猝不及防的视线相接。
  屋内,温韫颓废地坐在地上,她的双手被捆起来,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看守着她。
  他们等了许久也不见另一边有任何动静,不由得焦躁不安起来。
  “将军,我们还不动手吗?要是萧时予的人冲进皇宫,可就来不及了。”
  沈昊凝思几瞬,缓缓道:“不急,只要太子和皇后娘娘他们得手了,就算萧时予杀进皇宫也无济于事,我们还能以谋反的罪名杀了他。”
  那人担忧道:“都这么久了,太子和皇后娘娘怎么还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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