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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妾训夫手册——漫小小狸【完结】

时间:2025-03-02 14:46:23  作者:漫小小狸【完结】
  有一个宫娥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道:“侯爷快要成亲了,忙着婚事呢,他已经有好几日没来温夫人这里了。”
  另一个宫娥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压低声音道:“背后议论主子,当心被太后娘娘责罚。”
  那宫娥拍掉了她的手,很是不以为然,“她又算哪门主子,不过一个妾,你听说了没,侯爷要娶的女人是张侍郎大人的独女,从前在宫里住过些时日,深得太后娘娘宠爱。”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萧时予会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原来是太后的旨意。
  她们谈论的声音不大,奈何整个偏殿太过冷清,便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温韫的耳朵里。
  手中的笔停在空中久久不动,乌黑的墨汁从笔尖滑落,“嗒”的一声落在纸上,即将写好的一副字就这样废了。
  温韫将纸张揉成团,扔在地上。
  过了片刻,她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朝门外走去,她身子纤瘦,走起路来也是无声无息。
  她们聊得正起劲,半点声响都没听见,因此,待到屋外几个宫娥瞧见温韫时,她已经快来到她们跟前了。
  几个宫娥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忙不迭道:“拜见温夫人。”
  温韫的目光在一众人脸上扫过,她无意为难她们,道:“我有些乏了,想要睡会儿,你们下去吧。”
  她们听了,脸上紧张的神情消散不少,低声道:“是。”
  赶忙就离开了这里。
  只是还没走远,她们就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侯爷,温韫听到几人恭敬叫了一声侯爷,紧接着萧时予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温韫没控制好脸上的神情,以至于萧时予一进来就瞧见温韫那略显厌恶的表情。
  萧时予显然没料到温韫会是这幅神情,想到方才匆忙离去的宫娥,心中猜到了个大概。
  温韫定了定心神,随后迎上来,问:“主君,这几日去哪里了?”
  萧时予微微挑眉,这人难得问一次他的行踪,他笑道:“朝中事务繁忙,我怕扰了你歇息,这些时日都是住在书房的。”
  温韫没说话,萧时予也不打算解释,他想有些事还是将她牵扯进来为好。
  于是,他转身走进了屋内,温韫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萧时予是回来换身衣裳的,换完衣裳后还要出去,温韫按照萧时予的喜好翻出一套新衣,她将衣物放置在一旁,理所当然地去替萧时予解衣。
  在双手即将碰到衣裳的时候,萧时予转过头来,随后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动作有些大,看得温韫有些疑惑。
  从前在雍州时,温韫没少服侍他宽衣,也没见他有这般排斥,这下要成亲了,倒是想到要替未过门的妻子守身了,温韫气得快要咬碎后槽牙。
  萧时予身体紧绷成弦,他警惕地扫了温韫一眼,道:“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心里的那团火焰越来越旺,但她脸上确是毫无波澜,只见温韫不紧不慢地点了个头,便转身离开了。
  眼见温韫走远了,萧时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他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却没想到走到门楣前的温韫忽地止住了脚步,她顺滑地拐了个弯,又朝屋内走去。
  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温韫闷不作声地朝他走来,还颇有气势汹汹的架势。
  萧时予速度极快地往后退了几步,可后面是床榻,已经退无可退了,他现下衣裳不整,也不好直接冲出去。
  他一边快速地将才脱下的外袍又穿上,一边躲闪着温韫的靠近。
  这等举动落在温韫眼里更气了,如今连她碰一下都不愿意了吗?
  脸上的平静再也绷不住了,温韫怒道:“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时萧时予已经穿好衣服,他找准时机,只往外跑去,只是没想到他一个不留神踢翻了角落里的置衣架,那是用几根上好的檀木做成的,砸在人身上不断骨头,也要鼓起几个大包。
  温韫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形,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住,那手的力道不小,使得她往后猛退了几步,紧接着她落入了一个似冰窟一般的怀抱里。
  “砰”的一声巨响,耳边是置衣架倒下砸在地面上的声音,震得温韫浑身一颤。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了萧时予的眼睛,那墨色的眼眸里藏着太多太多的事情,让人无法看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的手轻轻碰了一下萧时予的胳膊,感受着深深的寒意透过层层衣料,小刀似的穿透了他的掌心,冻得她缩了一下手。
  萧时予赶忙松开了她,两人隔开了步的距离。
第35章 病入膏肓
  ◎ 温韫心中大骇,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的身子怎么跟寒冰一样……◎
  温韫心中大骇,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的身子怎么跟寒冰一样冷?”
  萧时予的脸上隐约有遮掩之色,他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强装镇定道:“你没事瞎摸什么?!我一直都怕冷,这你是知道的。”
  屋内静默了片刻,温韫望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萧时予默不作声地移开目光,道:“我余毒未清,近来朝中事务多了些,身体难免吃不消,你也不必担心,等这阵子过去,我会好好修养的。”
  这一切说得合情合理,温韫仍是将信将疑,可萧时予并不打算留给她思索的时间,在温韫还未回神时,他脚底生风似的,溜出了屋子。
  任凭温韫在后头如何呼唤,他半步也不停下。
  或许是心虚,不知如何面对温韫,又是一连好几日萧时予都没有回去,闲暇时间,自己也在疑惑,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每次在他想得出神时,杨晨都会出现在他身边,打断他的思绪。
  杨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道:“赵先生派人来话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侯爷可按计划行事了。”
  “我知道了。”他淡淡道。
  萧时予静默了片刻,随后视线落在桌案上的那本册子上,目光倏尔变得阴沉起来,“沈玉山最近有何异常?”
  “一切都如侯爷所预料的那般,他与朝中诸多大臣来往密切起来。”
  萧时予随即一笑,一幅势在必得的模样。
  “属下还得知近来沈大人暗中频繁联络张大人,侯爷与张家婚事在即,属下担心他们会在侯爷婚事上大做文章。”
  屋内响起低低的笑声,萧时予掀起眼皮,眸中尽是鄙夷之色,“难不成你真觉得我会与张家女成婚?”
  杨晨有些愣怔,这事难道不是木已成舟了吗?侯爷的意思是他要抗旨不遵?
  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他低声道:“侯爷……”
  萧时予还未说话,只觉得喉中一阵痒意,他忍不住咳起来,杨晨面露忧色,许久后,萧时予抬起头来,道:“你去替我办一件事。”
  温和的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杨晨在快速穿梭屋檐楼阁之中,连续几个飞跃后,落在了某个角落里。
  此处偏僻无人,他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朝不远处的偏殿走去。
  只是在他才踏进去时,就瞧见了一双笑吟吟的眼睛正盯着他。
  此人正是侧夫人。
  杨晨之所以偷偷摸摸地走进来,是因为侯爷叮嘱他不要叫侧夫人发觉,头一次将侯爷交代的事办砸了,他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温韫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好几日,终于抓住了他,她道:“侯爷让你来的。”
  杨晨不大会说谎,点了点头。
  温韫又问:“他让你回来做什么?”
  “拿些换洗的衣物。”他小声道。
  显然温韫早就猜到了,她得意一笑,从前在雍州那种偏僻之地,萧时予的衣裳每日都要换,还要熏香,现在为了躲她,好几日不回来,也是苦了这位金尊玉贵的公子了。
  她道:“且等着,我去拿给你。”
  杨晨低下头,“是。”
  温韫转身进入里屋,杨晨在外头有些心神不宁,他忧心到时该如何与侯爷交代,这时温韫抱着衣裳走出来了。
  只是她并未将衣服给他,而是坐在木椅上打量了杨晨片刻,随后问:“你既已知我在此专门等候,就该明白,我会问你什么。”
  杨晨仍抱着侥幸的想法,道:“属下不知。”
  看着这人还在垂死挣扎,温韫笑了笑,直言道:“我从前替侯爷请过郎中,那位郎中说侯爷身中寒毒,但那时候侯爷还未毒发,这不过些许时日,侯爷的状况怎就急剧下降了?”
  自知瞒不住了,杨晨在犹豫几瞬后,道:“是因为长生缕的缘故。”
  “果真如此。”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她那双好看的眼眸微微睁大,心中却是止不住地颤抖,良久后,才喃喃道:“他……为什么要割断那长生缕?”
  杨晨道:“敢问侧夫人知不知晓那长生缕戴久后会损伤女子肌体?还会血亏而死,侯爷……不想连累无辜之人。”
  她心口止不住地起伏了一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此前她猜到了那根红绳的用途,以为自己定多了会落下病根,后半生靠着汤药过日子,不曾想这玩意儿会要了她的命。
  她缓缓回神,问:“当初婆母赐我长生缕,其中内情你一早就知道了?”
  杨晨默不作声,这是默认了。
  温韫眼底抹过一丝惊讶,随后十分笃定道:“你是徐夫人的人。”
  他坦然承认:“是徐夫人捡到我,将我带回了萧家,还派人教我武功。”
  紧接着,他又道:“当初我被送到侯爷身边,侯爷已经在深宫里待了十年,他孤立无援太久,初见我时,一脸的防备抵触。侯爷那么不信任我,却在见我被太后娘娘为难时,义无反顾地站出来为我说话,侯爷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不知怎的,心中蔓延出几分苦涩,她涨红了眼眶。
  温韫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艰难道:“可还有什么法子能救他?”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杨晨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温韫的身上。
  屋外雨声渐起,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棂高檐,萧时予抬眸看去,远处的红墙黛瓦仿佛被笼罩在朦胧之中。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晨提着包裹走进来,外面雨势不小,他身上并没有被打湿的痕迹。
  萧时予依旧望着窗棂外,神色有些寂寥,“王权富贵迷人眼,宫里宫外的人为了它都争红了眼,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怕是不久后又会有一场厮杀。”
  杨晨将包裹放置在桌前,一旁还温着一壶酒,自从侯爷毒发后,他每日都靠热酒取暖,杨晨看了眼衣着单薄的背影,道:“属下还是将窗掩上,侯爷如今可不能受凉。”
  几步上前,就伸手关上了窗棂。
  萧时予霎时只觉意兴阑珊,他收回目光,下一刻,视线便落在了桌上的包裹上。
  仅是一瞬,他的脸色勃然大变,声音不自觉地冷下来,“你见到温韫了!”
  跟随侯爷多年,鲜少见他有这样动怒的时候,杨晨自知闯祸了,随即跪在地上,一幅任打任罚的模样,“属下知罪,任凭侯爷处置。”
  他的这份坦然,更加让萧时予怒火中烧,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椅,陡然回头看着地上的杨晨,“你同她说了些什么?”
  杨晨道:“侯爷的计划,属下一字未说,只说透露了一些侯爷的身体状况。”
  他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两人相伴多年,他终究不忍心对杨晨下手,待到心中怒火渐渐平息后,他露出一抹苦笑,“她说什么了?”
  杨晨抬起头,眸中闪过微光,“侧夫人想要救侯爷。”
  萧时予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道:“你难道没告诉她?寒毒乃世间奇毒,我早已无药可救了。”
  杨晨望着侯爷的身影,一语不发。
  猛然察觉到不对劲,萧时予此时彻底沉下了脸,他一把抓住杨晨的衣襟,怒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杨晨道:“属下只是告诉侧夫人,无为道长或许还有办法。”
  额角青筋爆起,手中力气也不自觉地加大,萧时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纵容下属了,才敢让他无视自己的命令。
  随后,杨晨又抛出一句,“属下将自己的令牌给了侧夫人,她此刻可能已经出宫了。”
  “砰”的一声巨响,杨晨整个人被踹翻在地,他捂着腹部爬起来,小声道:“对不起,侯爷。”
  萧时予再也没有心思管他,匆匆往外走去。
  温韫孤身一人来到城东,她根据杨晨的描述,找到了无为道长的藏身之处,定了定心神后,便加快了脚步走进去。
  无为道长见到她时,似乎并不意外,他淡淡扫了一眼温韫,相比半年前,这姑娘气质出众了不少。
  再次见到这道长,温韫神色一顿,问:“道长似乎知道我要来?”
  无为起身替温韫添了杯热茶,道:“贫道昨夜闲来无事算了一卦,卦象上说今日会有旧人前来,故特意在此等候。”
  这道士满嘴胡说,她到现在都还记着当初这人划破了自己的手掌,伤口快个把月才愈合,脑中浮现出了什么,她皱起眉头问:“你当初说自己受人所托,骗了人,你到底是受何人所托?又骗了谁?”
  问出这句话时,她心底隐隐不安着。
  无为显然瞧出了她的异样,捋了捋胡须,笑道:“侧夫人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温韫脸色有些难看,却依旧不死心问:“还请道长说清楚些。”
  “是你的哥哥,温酌。”
  霎那间,温韫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将她浑身上下浇透。
  温韫眼底蓄满了泪水,真的是她尊敬多年的兄长。
  兄长真的能为了自己的前程,作出这样的决定。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可怕的怀疑,阿爹阿娘当初知晓此事吗?
第36章 刺杀
  ◎ 屋内的姑娘无声哭泣着,许久后,她抹去眼角的泪水,艰涩道……◎
  屋内的姑娘无声哭泣着,许久后,她抹去眼角的泪水,艰涩道:“我哥怎么认识你的?”
  他回忆着往昔,道:“贫道当年在路边摆摊替人算命,恰好温酌路过,他非说贫道是骗子,他言辞激烈,我们差点吵起来,不过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他又道:“你哥这人死板,又油盐不进……”
  原来萧时予当时所说的都是真的,温韫心中愈发难受,她不想再听任何与兄长有关的事,打断他的话,问:“你有办法救萧时予吗?”
  无为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道:“贫道从前游历在月氏时,曾听说过一个法子,不过贫道只有三成的把握。”
  说完,他静静地观察着温韫的反应。
  温韫想也没想,就赶紧问:“那你为何不试试?三成也总比等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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