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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爱听我心声(清穿)——韩金书【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2 17:25:06  作者:韩金书【完结+番外】
  事实上,就连康熙也未必清楚曹寅究竟亏空了多少银子。
  因为曹寅压根就不敢说。更不敢把这么多的项目全部告诉康熙,康熙其实也不会怪罪他,但是这么大的数目,根本难以补齐。
  康熙知道曹寅有亏空,这几年都替曹寅遮掩,让他一直在两淮巡盐御史的位置上待着,让他用银子来补足。
  可是亏空这么大,哪能那么简单就补足的?更别说年年补足年年亏空了。
  曹寅这么干,亏空的雪球只会越滚越大。
  然后某一天,曹寅觉得没办法了,指望着皇上也没办法,直接一笔勾销了。
  曹寅究竟亏空了多少,账目又是如何算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李煦都未必清楚。
  官衙的公账不可信,曹寅肯定有私账。这个账目只能在曹寅那里,恐怕连李氏都没看过。
  玉颜仗着自己记忆里超群什么都知道,以前家里长辈还在的时候,有一年修族谱,她就知道了自家的出身。
  那会儿医院的业务还没有这么繁忙,她实在是好奇,就跑到家里的老宅那边,跟家族里的长辈一起回了一趟祖地。
  他们逛旧地,想象当年世家的荣耀。
  玉颜直接去图书馆翻了县志,找到了老祖宗做官的记录。
  翻来翻去的,就翻到了康熙年间老祖做官的记录。
  还正好是在江南,跟曹寅李煦是同事。不过老祖宗争气,没一年就换地方了,只是围观了一下曹寅和李煦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玉颜现在当然不会去找她的老祖宗,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嘛。
  当时她就是太好奇了,也是精力旺盛,将历代老祖宗做官的记录和当年期发生的事儿全都查了个透彻。
  这不就瞧见了曹寅李煦被雍正抄家的折子,然后她就自己默背下来了。
  本来以为看过就忘了的,结果没想到搜索记忆,还真是让她背下来了。
  要感谢什么呢?感谢小时候老爸老妈的严格教导吧,背书对她来说不难。
  玉颜敢肯定,她现在背的就是曹寅的私账。
  出她之口,入了这么多人的耳朵,眼前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牵连其中,一个都别想跑。
  而只怕还到不了明日,今
  天夜里,曹寅的私账就会传出去,人人都会知道,两淮盐课亏空巨巨大。
  李氏脸色惨白,韩氏都要坐不住了。
  四福晋说的这是什么?夫君的私账,四福晋为何会知道,还知道的这么详细?
  难道说,四贝勒已经将亏空全部查清,并且拿到实据了吗?
  可就算不拿到实据,这些账目写出来,一样一样的去查,就什么都清楚明白了。
  人人面如土色,完了,全完了。
  李氏与韩氏对视一眼,李氏立刻站起来对玉颜道:“请福晋内堂相叙。”
  韩氏也站起来,在场人多,她必须要将这些女眷安抚到位,不能让任何人出去乱说话。
  李氏身边的丫鬟过来低声道:“夫人,四贝勒来了。贝勒爷说,是来接福晋回家的。”
  她们不敢不来禀报。四贝勒带来的护卫,凶神恶煞的将曹家都围住了。
  好像不请四福晋出门,四贝勒就要带人强闯了。
  玉颜闻言笑靥如花:“曹夫人,改日再叙吧。我们贝勒爷还等我一起回家呢。告辞了。”
  李氏不敢拦,也知道拦不住。
  心里是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惧怕。
  她邀四福晋内堂相叙,也不是要对四福晋如何。
  实在是兹事体大,她不能做主,必须要先稳住四福晋,然后去请夫君来解决,可现在,只能恭敬送四福晋出去。
  玉颜走后,李氏匆匆去寻曹寅和兄长李煦,韩氏留下来稳定大局。
  
第38章 我在等你的回答 你肯坦诚吗?
  玉颜出来, 瞧见胤G就在府门口。
  他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望着曹家的府门。
  玉颜看得清楚,她没出来的时候, 胤G的神色很冷,那模样确实挺能唬人的,她出来以后,胤G瞧见她, 那目光就软下来, 对上她的目光后, 就是一个笑。
  胤G的护卫林立,确实将曹家都围住了。
  见玉颜出来, 胤G也没有下令让护卫退回来。
  胤G当然不会高居马上等着玉颜过来,在看见福晋出来后, 胤G就下马了,体贴的过来牵自家福晋的手。
  两个人相视一笑, 还没来得及说句话,旁边伺候的苏培盛就低声说了一句,主子爷, 曹大人出来了。
  韩氏在其中安抚众女眷主持大局, 李氏立刻就去寻了曹寅,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曹寅。
  她没有过目不忘过耳成诵的本事,四福晋的话不能原样背出来, 但是转述意思还是可以的。
  曹寅刚开始听的还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直到听见李氏转述私账, 曹寅一下子脸色大变,吓得从床榻上都坐起来了。
  他因为两淮亏空的事情已忧心几个月了,亏空无法补齐, 在皇上南巡的时候他就隐隐身体不适,但因为要侍奉皇上身边,曹寅一直强撑着。
  太子的招揽,甚至还有八贝勒隐约的试探,曹寅一直都是虚虚应付的,结果太子就出事了,曹寅更添了一层心病,他知道,他是皇上的奴才,除非皇上有令,否则他是绝不能和太子皇子有什么牵扯的。
  皇上震怒,两淮盐课亏空的差事交给了四贝勒,曹寅自己琢磨主子的意思,干脆称病,不去掺和这件事了。
  他也确实是五内俱焚,身上疲累,皇上回京,他想趁着这时候好好的歇一歇。
  素有铁面阎王之称的四贝勒是绝不会就此罢手的,也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借病置身事外的。
  之后还要应付四贝勒,曹寅想好好歇歇,想一想对策。正好可以让夫人她们从四福晋那里入手试探一下。
  看看四贝勒对亏空之事知之到什么程度了。
  可曹寅听到了什么――
  这样清晰的私账,只有他自己知道,绝没有旁人知晓的,就连皇上都知道的没有这么清楚。
  四福晋为何会知晓?
  难道说,四贝勒早就在他身边安插了什么人,这么多年一直盯着他?才能记录的这么清楚?
  还是说,他身边亲近的人有人反水,又或者有人本来就是另有主子的?
  不这样想,曹寅实在不能解释四贝勒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曹寅被吓到了,这是他最大的把柄,甚至是他保命的本钱,在皇上跟前都是不能露出来的,可四贝勒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见李氏说四贝勒来接四福晋,还用护卫将整个曹家都围住了。
  曹寅立刻起身更衣,不无担忧的对李氏道:“夫人对四福晋没有不敬吧?”
  李氏道:“自然没有。”
  李氏稍微犹豫了一下才道,“只是兹事体大,我不能做主,又担心四福晋会说出更多的事情来影响到你。许多事也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想请四福晋去内堂相叙。其实是想请你过去的。我绝没有要拦住四福晋的意思,可外头不知为何,四贝勒让护卫将曹家围住了。却只说是来接四福晋的。”
  李氏很惶恐,她看不懂四贝勒的意思,却本能的觉得,是不是曹家大祸临头了?
  曹寅叹气:“这与夫人无关。四贝勒意再给曹家一个下马威。”
  曹寅知道,他是躺不下去了,即刻更衣出去见四贝勒。
  胤G牵着玉颜的手,瞧着从门口急步走出来的曹寅,曹寅年纪大了,这会儿走出来,看着状况比皇上走的时候还要糟糕些。
  他说是称病,应该也确实是有些病症在身上的。
  胤G现在还不想把曹寅折腾死。曹寅好好的活着,对追缴两淮盐课亏空是有好处的。
  至少这几年,曹寅都不能死。
  可曹寅现在这个犯了大错诚惶诚恐的样子,还真是令胤G有些意外的。
  曹寅在官场上历经风雨,不可能因为自己让护卫把曹家围了就这么大惊失色到失态的。
  胤G看向身边含笑望着他的玉颜,心道,是了,福晋是做了什么事的。她说她要做点什么的。
  他就是好奇,福晋究竟做了什么,竟让曹寅这么失态。能让皇上的心腹重臣失态成这样,这可不容易。
  偏偏曹寅就在这里,现场人多嘴杂,他竟不能一问,心中着实有些遗憾。
  胤G对自家福晋的能力是丝毫都不怀疑的,想当初福晋在心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大惊失色,吓到曹寅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福晋来自后世,有大能之才。胤G不无自豪地想。
  胤G做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护卫们立刻回转,不再围着曹家了。
  曹寅看见这一幕,也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到了胤G跟前行礼:“请贝勒爷福晋往内堂一叙。”
  玉颜笑盈盈看向胤G:“贝勒爷,玩了一天,我累了。”
  胤G便抱着玉颜上马。
  他抱着一个成年人上马,姿势还帅的飞起,一点儿没影响他的发挥,而且还稳稳当当的将玉颜放在他的身前。
  等玉颜坐稳了,胤G才垂眸看向曹寅:“曹大人,改日再见。”
  言罢也不等曹寅回答,直接带着护卫,一行人都骑马飞扬离去。
  曹寅站在府门口,心里有些后悔自己装病将四贝勒撇下的事情了。
  可他又不知道四贝勒竟能查到他的私账。若是事情再来一次,他一定还是会装病撇开的。
  现在只怕――
  曹寅慢慢退回府内,现在要考虑的,应当是他亲自登门去拜访四贝勒,看看追缴亏空之事要如何了。
  他的私账被握在四贝勒的手里,再想撇清关系也是不可能的了。他不但不能置身事外,甚至连主动权都没有了。
  胤G倒是很贴心,没有将马骑得飞快,但还是担心风大会吹着玉颜,将披风上的兜帽给她戴上了。
  玉颜坐在前头,被严严实实的护着,倒是觉得体验还不错。
  这样的场景,也不适合说什么正事,只是不说话也着实没有必要。
  玉颜就在前头笑道:“听闻贝勒爷带人将曹家围了,曹夫人当时那神情,就像贝勒爷是去砸场子的。”
  [哦,对了。原本确实是你登基之后让人把曹家和李家给抄了,将两家的案子查个清楚明白的。我今儿背给她们听的账目,就是你让人查案写下来的折子上查出来的。]
  [这么一看,我今天才像是去砸场子的。]
  胤G听了在心里笑。
  却又想,原来登基之后才清算曹家和李家的么。那实在是太晚了。可也确实符合情况。皇上不愿意也不会动曹家李家。
  而之后的夺嫡,也让所有人顾不到江南四省的亏空。自然让他们安生的又度过
  了十几年。
  胤G道:“带人去,确实有威慑之意。若他们胆敢对福晋无礼,那我就是去砸场子的。”
  反正今儿要吓唬曹家的人是肯定的。
  回来的路也不远,玉颜还没动,胤G就把她抱下来了。
  这么周到体贴的服侍,而且还不是在床丨上,玉颜多少有点脸热,心里却觉得感觉还不错。
  胤G道:“福晋才说玩累了,那就早早歇息吧。曹家再有什么事,都与福晋无关,福晋不必理会。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应该没什么功夫举行宴会了。”
  “之后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置。”
  玉颜点点头:“我想也是,他们肯定不会再有什么精力举办宴会了。今儿他们应该吓得不轻。”
  玉颜话锋一转,“不过,方才说了累了,是在曹大人跟前的借口。其实是今儿吃的有点多了,又一直坐着不动看戏,这会儿有点撑,想在院子里走一走散散步。”
  这是实话。
  她还说,如果胤G要忙的话,可以先去忙。她自己走走就好了。
  胤G一天都没瞧见自家福晋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将人接回来,不想就这么分开,他就同玉颜一起散步。
  如今住的这个小院子就没多大,两个人也不想出去走,干脆就来回慢慢走着转圈,正好也能散散步。
  胤G的人当然还在外头收集消息,汇总到苏培盛这里来,苏培盛自然是第一时间呈送给主子爷看的。
  胤G看了,将东西递给玉颜让她看。
  玉颜也不客气,毫不犹豫的看了,看过之后却有点讪讪的。
  没想到消息传播的这么快啊。
  她还以为韩氏主持大局有点用呢,结果还是没有用。胤G的消息上说,她今夜在宴上背出来的东西,这么一会儿功夫,传遍了这边的官场。
  风过耳目,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现在人人都知道,曹寅曹大人的亏空还有几百万两根本填不平。
  很快的,这消息就会飞快的送到京城去,皇上很快也会知道的。
  她敢背出来,也不怕康熙知道。就是这江南官场也不甚牢固,看起来,也不是固若金汤铁板一块啊。
  装病的时候倒是齐整,这事儿一出来,浑水摸鱼的人就多了。
  玉颜看着胤G将消息烧尽了毁掉,才说:“贝勒爷的消息也挺快的。”
  “怕了?”胤G勾唇,“是不是没想到,他们能把你背的东西也抄来给我看?”
  玉颜认真想了想,才说:“怕倒是不怕的。我是想为贝勒爷做一点事。贝勒爷一定不会怪罪我的。”
  “贝勒爷的人要是不尽心,可能我还会觉得不成。贝勒爷的人尽心,我才觉得心里高兴,这才是好的。”
  现在这个情形,肯定是手底下的人越得用越好。
  玉颜道:“至于我背的东西,贝勒爷迟早是会听到的,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她要为胤G做点事情,只是心里这么想,并未告诉他。
  事实上,胤G的宽容与接纳,让她压根就没有想过,也没有考虑过胤G会不高兴的可能。
  胤G其实不会不高兴的。这是有利于他的事,这也会打破曹寅想要的平衡与约束。
  胤G想了想,怎么说呢?福晋的胆子还是很大的。
  她大半年里露出这么多的破绽,又怎么不是有恃无恐呢?
  胤G道:“他们不会想这个东西是福晋自己知道的。所有人听见了,包括将来皇上听见了,也只会觉得是我告诉你的。两淮盐课亏空之事,在皇上心中本来就是很矛盾的。”
  “但是这些私账的公开,会推着皇上,让皇上不得不填平亏空,将追缴之事进行到底。否则,皇上就是纵容天底下贪官的存在。皇上不能承担这样的名声。”
  玉颜没那么多计较:“贪官蠹虫,怎能容他存在?!有一个算一个,都应该严惩不贷!”
  她自己说完了,瞧见胤G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又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担心:“我是不是给贝勒爷惹祸了?”
  “私账的公开,会不会让皇上觉得,是贝勒爷在逼迫皇上严惩?如此一来,皇上那边没有转圜的余地,会不会影响贝勒爷在皇上心里的印象?皇上会不会怪罪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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