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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他为方怀简办事不周,不得已答应了方怀简请求,算是还了欠债,方怀简如此,那林蓁必是对哥哥心意坚决,时隽心下认可,口中安慰道:“她有什么好,值得如此?你母亲说,你祖母带着你表妹就要来皇城了,你表妹与你知根知底,不比她好一万倍?”
  时隽去方府找方怀简时,方怀简母亲袁氏特意叮嘱了他几句,许多话心照不宣,他自然意会,这会儿按照袁氏意思说着方怀简表妹的好话。
  方怀简递给时隽一杯酒:“陪我喝!”
  时隽一饮而尽,就听方怀简问:“你哥哥到底有没有毛病?”
  
第53章 吻得浑身发颤发软
  有没有毛病?
  实在想不到如此粗鄙不堪之语从方怀简口中说出,俗语酒后吐真言,再说下去怕是更多不堪入耳,他糊涂可以不认账,时隽并不想听到对时彦林蓁不敬之语。
  “走了,走了,我送你回去”,时隽收拾桌上酒坛,不由分说攥上方怀简胳膊往外走。
  “我才刚开始喝!”方怀简死拽着桌角不肯放手,“你是我的好友,你都不陪我喝?!”
  “你算什么好友!”
  “是了,你不是,哪有你这样的好友,做事如此靠不住,见她跳火坑也不拦住,就为你哥哥一己私欲!”
  时隽心中烦躁,口信没传到他的确有错,可谁能想到会是如今结果?为他俩能单独见面,回家自己还不知道要挨多少骂。
  他并不认为,即便当时林蓁收了玉知晓了方怀简心意,两人就能顺利和美。
  方怀简不似哥哥时彦,哥哥什么都能自己拿主意,方怀简要娶林蓁,他爹娘就能把林蓁折腾得敬而远之,还别说有一个据说让他母亲都犯怵的祖母。
  他就是从小太顺,过得都是娇惯日子,第一次得不到,耍些小孩脾气。
  可怜自己,受着他的气还心甘情愿帮他,给他东遮西掩。
  回家还得面对雷霆之火。
  酒醉之人力气大,时隽竟没扒动方怀简,他叫来门口候着的方德山,方德山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他毕竟一个下人,这会时隽做主,两人不管方怀简口中叫嚷,强架住他回了方府。
  方府。
  被强灌了几碗醒酒汤,仆役伺候着洗浴换了衣裳,方怀简清醒了不少。酒喝多了头有些疼,方怀简无心睡眠,到书房看书。方德山见他行动尚可,情绪恢复如常,放下了心,遵方怀简吩咐自去休息。
  在多宝柜里翻找,方怀简找出林蓁曾经送给他的物什。
  其实没有什么。
  最珍贵最重要的平安玉他给弄丢了,包子铺人去楼空,姓肖的男人变成黄土,他想找回玉都不知从何下手,只得画了玉的模样让人在皇城当铺一间间挨个打听,那男人是个赌徒,或许当了玉在某间当铺未尝可知。
  只有一个紫色绣袋,里面曾经装着她特意买的松鹤楼点心,她知晓他的口味,那些点心都合心意。
  还有一副自己和一位陌生女子的画像,两人行状亲昵,应是一对情侣。
  方怀简凝视画像。
  今日林蓁问过,可想起什么。
  画像里年轻女子甜笑粲然,若山泉甘甜,月辉轻柔,心中烦躁郁结似减轻不少,可她到底想说什么呢。
  再翻看紫色绣袋,软烟罗双面绣,正面红色暗花纹为底,白色绣线绣出几簇茉莉花苞,花苞里黄色花蕊精细动人,里面,方怀简翻出绣袋内里,才发现袋底竟然绣着几个字。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方怀简攥紧绣袋,字迹渐浑,潸然泪下。
  那时心意此时才看见,他彻彻底底迟到,无关时隽。
  她若还有一丝丝一丁点留恋,他必粉身碎骨迎向她,可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大胆逾矩的行为得到的却是一记猛烈耳光。
  “我生是时府人,死是时府鬼。”
  “若你不要脸面,我自会与公爹婆母禀告。”
  她语气坚决,神色带着恼怒,或许还有厌恶。
  在她心中,自己如此不堪,已无异于登徒子。
  她是不是恨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回头了吗。
  方怀简攥紧绣袋。
  毅然决然奔向她,可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眼前白茫茫一片,林蓁消散在白雾中,何去何从才能再在雾锁烟迷中找到曾经的她呢。
  脑海里浮现时彦面容,他很是诡谲。
  从未显露过丁点儿心意,亦非好色之徒,他贪图美貌?还是其他?
  不在意她和自己落水,无所谓她私逃出府女扮男装?
  他没有毛病,时隽必然直接否决自己问题,可时隽避而不答。
  毅勇侯府给林蓁聘礼远超皇城贵女出嫁规格,他们完全不需如此。
  还赞许她考女官,这不是侯府之家当家主母该做的事情……
  寂静秋夜,圆月中天,柔和月辉和星光撒向院落,给满地铺上了一层银。书房窗棂前,烛火明亮,方怀简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抽丝剥茧回忆过往一点一滴,蛛丝马迹亦不放过。
  许多古怪反常。
  各种诡谲怪诞。
  醉意渐渐上头。
  朦朦胧胧,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夜风拂面,水波阵阵,小船漾得人心醉,船身后月影细碎如银,湖中似有丝竹之声。
  小船另一头年轻女子与自己相对而坐,她手中捧着一束
  茉莉。茉莉花香清幽,似温柔月光倾覆于身,不知不觉萦绕自己,引诱自己沉沦深陷。
  年轻女子甜笑粲然,她的笑容若甜酒,自己醉了似的,心里甜得发软,不由自主满目含情。
  “安安”,自己脱口而出,似呼喊了千万遍熟悉。
  “我很喜欢你,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在一起。”
  年轻女子笑得璨胜春光。
  “你别笑我,和你在一起,我前所未有的满足,开心,踏实,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想永远拥有这样的满足幸福安全――”
  一颗泪珠突然从安安脸颊滚落,她赶忙垂首,手背遮挡住眼眸不想让自己看见,可细微啜泣声还是从她指缝间溜了出来。
  自己急忙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安慰:“安安,你怎么哭了?”
  “我高兴哭,不能哭么?”安安边抽泣边忿忿,可自己瞧见了她上翘的嘴角。
  “没有,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手顺着安安后背安抚她,想说些好听的安慰她,话未出口,猝不及防的,安安猛地搂住自己脖颈,倾身过来深深吸了口自己嘴唇,唇齿碰撞那一瞬,自己手脚发麻,肢体似多余不知该放哪儿好。
  安安猛亲了口自己,唇舌恋恋不舍微微分开后,眼梢上扬露出娇嗔:“还要说什么,这么嗦!我都答应啦!”
  她伸出手,放在自己胸口,不容置疑道:“拿出来罢,给我戴上!”
  她的手小巧白皙,手指似柔荑微微蜷缩,等待着什么。
  自己心神领会,从胸口掏出一个红色绒盒,掀开盒盖,里面一枚亮晶晶戒指,自己单膝跪在安安面前,将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
  她的手指温润暖和,自己攥着她的手,忍不住亲了一口。
  安安看看手指上戒指,目光拂过攥紧她的自己的手,落在自己眼眸中,嘤嘤嘤又哭起来。
  “别哭啦,都冒鼻涕泡啦!”
  安安生气道:“擦你身上!”
  她垂首想钻进自己胸口,作势要把脸蹭到自己衣服上,自己却笑呵呵捧上她的脸:“擦我脸上!”
  脸颊泪痕温热,唇齿相交,甘甜似蜜,吻得浑身发颤发软,头晕目眩,不知亲吻得缺氧,还是无人掌舵的小船晃荡……
  方怀简遽然惊醒。
  四下空无,明月中天,万籁俱寂,鼻间只有满院浓郁桂花香气,院里一丝风也没有,草木葳蕤隐身在幽静的黑中,房内烛火尚未熄灭,满室煌煌,似乎自己只是晃神一瞬,黄粱一梦而已。
  头有些眩晕,似乎刚下那条摇晃的小船,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唇舌间还残留安安甜美,胸口还有她的余温,手上还有被她亲吻发懵时留下的微麻感。
  心中一抽,蓦地拿起镇纸下那幅画,刚刚和自己亲昵唇齿相缠的安安正是画中女子。
  方怀简猛灌几口酒,思索着刚刚这个离奇的梦。
  过去林蓁缠着自己,诉说和自己相识,那些记忆一段段浮现。
  “你我前世为夫妻。”
  “这是我们前世模样。”
  “年岁大了我慢慢回想起。”
  ……
  不是梦,或许是自己另外一段记忆?
  方怀简并不确定,不知为何脑中突然蹦出这样一个片段,不知是幻梦还是曾经的真实。
  梦里安安和自己穿着和现在截然不同的衣裳,胳膊腿都裸露着,这是可以幻想出来的吗?
  方怀简目光在书房里搜寻,他搬来书房里所有酒坛,一坛坛往嘴里灌,他要再次醉过去,去好好体味探寻曾经的真实。
  *
  毅勇侯府。
  时隽回自己院子时,刚跨进院门,仆役就上前通报:“大公子等候多时,看样子好像不高兴。”心里早有准备,只是听到哥哥不高兴,时隽还是有些诧异,哥哥素来脾气宽厚,再让人生气的事情他都面不显色,仆役竟然看出他脸色不好,那他得生气成啥样。
  时隽边走边想,可想不起曾经,印象中时彦没有发火过。推开门扉,迎面对上时彦的脸,他坐在八仙桌前品茶,脸色暗沉滴得出水。
  “哥哥,这么晚还不休息。”
  “你支开母亲,把方怀简带到林蓁面前,到底为何?”
  “方怀简一个外人,你要帮着一个外人非要生事儿吗?你是怕没人知道他俩曾经的事儿?”
  时隽坐到时彦面前,知道自己不对,垂首不言语。
  时彦道:“这事往轻了说,林蓁刚刚嫁人就和方怀简见面,无论她在家里在父母面前,还是在外做时少夫人,都是极其没脸的事,她以后如何掌事儿?”
  “往重了说,方怀简一个大男人,别人不会说他什么,最多笑话几句风流,可说到林蓁身上,什么难听的都可能,她以后还要考女官,德行不行,怎么考,你一时兄弟义气坏她名声,毁了她辛苦付出!”
  时隽本想任凭哥哥出气,可时彦危言耸听,根本没这么严重。
  他不服道:“上次去红枫寺,她明明和两个男人联系紧密,我好意提醒你,你怪我多管闲事,说完全信任她,怎么,现在你不信任她了?”
  “今日世之酩酊大醉,我帮你验证过,林蓁心思全系于你,完全值得你信任,你不该感谢我?”
  时隽大咧咧看着时彦,一副欠揍模样。
  时彦面色本就阴沉,此时忽的似蒙上一层暗纱,脸上棱角坚硬得宛若能戳破虚空,刺出一个缺口卷进昏天黑地的飓风来。
  这样面色只在杀敌战场上见过,时隽有些看不明白,他垂下眼眸避开时彦视线,仿佛如此屋内骤然的冷冽就能化开些许。
  “哐!”
  时彦抓起面前茶盏,使劲砸在时隽脚下,茶水瓷片四溅,时隽官靴湿了个透。
  “林蓁视线里,不许再出现方怀简!若有下次,这个家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我说到做到!”
  时隽垂首盯看自己黑色皂靴,上面糊满了茶叶,一如他糟透的心情,杂乱黏湿。
  事情比想象得严重,原以为大发雷霆的会是母亲,哥哥如此大动肝火,担心什么呢?林蓁对他分明毫无二心。
  幸而不会有下次,方怀简被打击得丢魂失魄,应该彻底死了心。
  
第54章 臣女愿助诸大人
  天空还泛着湛蓝,方德山放心不下,早早起床到方怀简跟前伺候,刚进院子,就听打扫院子的小厮说,方怀简一晚上都在书房,早些烛火才灭。
  方德山急急奔向书房。
  尚未走到门前,透过大开窗棂看到方怀简趴在案几上似乎熟睡,案几上横七竖八堆满了酒坛。
  方德山推开门,浓重酒气夹杂着酸腐气扑面而来,方德山皱眉,定睛一看,呕吐物酒水还有糟污的巾帕等触目皆是,地上一片狼藉。
  方怀简趴在案几上,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梦中,胸襟上衣摆间都沾染了呕吐物,方德山第一次见如此狼狈的小公子!
  他急忙唤人进来收拾,和贴身服侍方怀简的仆役一起给方怀简清洗了一番,扶着他回卧室躺下,方怀简嘴里尤在喃喃“还要喝,拿酒来”。
  从越州回来休息了几日,今日本应是去翰林院当值第一日,可现下状况方怀简根本起不了床,方德山无法,硬着头皮向方怀简母亲袁氏禀告,不敢说方怀简去见了林蓁,只说方怀简喝了一夜酒,现在醉得不省人事。
  袁氏一听,刚刚爽利没两天的身子顿觉哪里都难受,她知晓小儿子和时隽相约喝酒,可喝通宵还是第一次,不可能为时隽,只能是因林蓁买醉。
  她烦躁地叹了一声,吩咐方德山去给方怀简告假:“就说他在家给我伺疾,中秋节后上值!”
  当初方怀简在越州时,托人给住在包子铺里的林蓁送信,托付之人没找到林蓁人影,担心误事,把信和银票专门送到了方府,袁氏看了信上儿子对林蓁的心仪之词,允诺回来娶她,当即就病倒了。
  袁氏赧于和任何人说信中内容,思来想去不仅给方怀简去了信,告诉他林蓁高高兴兴做了毅勇侯府少夫人,还写信给老家的婆母秦氏,让婆母带着方怀简表妹徐蕊婴来皇城,委婉表达自己同意方怀简和徐蕊婴的亲事。
  曾经她和婆母斗,一心给方怀简找个皇城中对他文官事业有助力门当户对的贵女,可方怀简和林蓁落水之事沸沸扬扬,林蓁嫁人
  了他却似丢了魂,袁氏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徐蕊婴在皇城没有根基,据说温顺听话,婆母一直中意。
  罢了,就她吧。
  袁氏心中苦涩,没想到半路冒出个林蓁,让自己和婆母斗了大半辈子的拼力毫无意义。
  晌午时分,方怀简才彻底醒过来,昨夜他睁眼就喝,醉了就睡,整个人半梦半醒想起许多片段。原来林蓁从未有臆症或者幻梦,她所说每一句都千真万确。
  他曾经和她同学。
  他曾经与她相拥相吻。
  他曾经向她求婚……
  他就是飞飞,安安最爱的人。
  可怜林蓁曾哀婉求他,回家好好看画,好好想一想,自己潦草看过几眼便束之高阁。
  世间机缘,时不我与,如今只留自己空叹。
  方怀简只想飞到林蓁面前,大声告诉她:
  我是飞飞!
  我想起来了!
  我们可否回到从前!
  林蓁,会回头么?
  应该会,她心死是以为自己不喜欢她,以为自己不是飞飞。
  云开见日真相大白,她一定会重新回到自己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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