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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那分明还是一块无主之地,连渔民都不怎么去,这吴大人却开出了几十万两的高价。
  不过是这些日子公主征兵给得饷银多了些,他素来吝啬,哪怕是对待自己的下属,就连他手下的师爷甚至都想来给Zu办差了。
  Zu安抚了秦远一番:“到底也是为了百姓,后来我劝过,他不也是答应了。”
  海边的风打在脸上,还有些疼。
  秦远点了点头:“那倒确实,自从你去找了他一次,后面确实有个好官的样子了。公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分明前几次见面,此人还像个泥鳅,滑不溜秋的。现在见了Zu,却如同老鼠见了猫。
  ……
  Zu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她其实真的是“以德服人”。
  “武德”怎么不算是“德”呢?
  *
  紫禁城。
  又一次朝会。
  康熙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福安公主离京已有数月,”李明玉竟是蹦Q到了现在,“却并未动身。”
  “莫不是有什么内情?”
  这次,周围的大臣们也深以为然。
  哪怕他们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
  福安公主莫不是怕了?
  昔日夸下海口、立下军令状,现在却借着造船的由头,龟缩在威海卫。
  她还美其名曰“蒸汽动力”,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难道大清从前没有这劳什子动力,便不能打仗了吗?
  李明玉更是在心中痛快地骂着:“依着我看,这福安公主必然是被那海上的风浪与倭人的凶名吓到了。”
  一个小妮子大言不惭,以至于现在肝胆俱裂、魂不附体,再也不敢去打东瀛了。
  更有甚者,翰林院众人,不知从何处得到了秦远也去了威海卫的消息。
  他们把这位昔日的同僚,更是往耻辱柱上钉。
  御史们不敢再惹恼Zu,便也不敢参奏秦远,以至于攀扯上Zu。
  但他们用了更加不入流的手段――
  一时之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关于探花郎弃官随公主的风流话本遍布整个京城,甚至传到了江南。
  当然了,胤G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进宫奏请了康熙,将这股歪风邪气禁了下来。
  但民间还是流传着不少福安公主与探花郎之事。
  当然了,Zu此时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在纠结下一步的计划。
  到底是按照原计划,以经商为借口,还是直接开炮?
  “若是直接攻打,岂非是师出无名?”说话的是十三阿哥胤祥。虽然训练辛苦,但此时的他比在草原更加挺拔,似乎整个人都有了精气神。
  Zu笑笑,其实对扶桑国出兵,由来已久。
  唐朝白江口之战后,将东瀛打服,此后他们一直心悦诚服,并先后派遣十几批“遣唐使”到唐朝学习文化。
  到了元朝,忽必烈两次东征,却以失败告终。
  明朝时期,日本欲借道朝鲜,进攻大明。丰臣秀吉曾言“图朝鲜,窥视中华,此乃臣之素志”。
  于是明朝援军入朝,将扶桑国入侵的军队彻底击垮。
  “扶桑国狼子野心,又与我们不睦已久,之前更是多番骚扰我们沿海地区的子民,”Zu怒骂道,“对付此等无礼义廉耻的小国,我们可是太‘师出有名’了。”
  “是极,公主说得对!”这迫不及待地大声赞成的,便是年羹尧。
  他不止没有像史书上一样飞扬跋扈,甚至处处对Zu恭敬有加,还替她敲打了不少军中的浮躁之人。
  十三阿哥胤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临行之前,四哥叮嘱早就要对此人多加关注,言语中不乏防备之意。
  可他这几日看下来,此人不仅是才华横溢,于练兵一道也颇有见地。
  倒是个人才。
  年羹尧身着一身铠甲,意气风发道:“那东瀛小国从根子上便是那不听话的狗!‘强必盗寇,弱必卑伏’【1】,说得便是他们。”
  秦远也赞同道:“对付他们,光靠拉拢是无用的。必须要狠狠地打垮他们,否则迟早养虎为患,被他们吃到肚子里!”
  钱凤此时亦是自信满满,似乎是对于即将到来的机会向往不已:“公主,俺们不是孬种,请您务必放心!”
  只有年羹尧一个人文绉绉的,Zu此刻倒是颇有几分不解,她本以为年大将军只是个武将,正如后世电视剧里表现出来的一番。
  直到方才她才记起来,年羹尧也是进士出身。
  可这样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又怎能在奏折中写下那样的狂悖之语?
  因着这句话,她也成功记起来了后世,人们评价扶桑国的那几句话――
  知小礼而无大义,拘小节而无大德,重末节而轻廉耻,畏威而不怀德。
  说得太对了!
  “有朝一日枪在手,”Zu微微一笑,“痛打那条癞皮狗!”
  *
  此时,日本正处于德川幕府的统治之下。
  由于需要稳定国内银与铜钱的比价,清朝一直以命商人大量地从日本交易回铜料。【2】
  但几年之后,为了扼制贵金属外流,扶桑国会颁布新的贸易条例,大幅削减供应,且需要信牌照票方可通商。
  这是最后的机会。
  Zu此时便坐在伪装成商船的小型军舰上,她身后还有好几艘重型军舰。
  夜里,深色的海水彷若没有边际,却泛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她顾不得欣赏甲板上的风景,只吐了个昏天黑地。
  难怪这海军要训练这么久,光是这晕船就够她难受的!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蹲了下来,是秦远。
  他在这海军之中,又一次干起来了军师的行当。
  “梅子干?”Zu惊喜不已,“你何时带的?”
  面容清俊的男子勾起了唇角,将手帕打开,温柔地说:“吃吧。”
  Zu低头一看,那手帕上似乎,绣着一朵昙花。
  是昙花啊。
  她捻起一块梅子干,放入口中,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绽开。
  少女的脸上是蔓延开的笑容,她抬头看了看远处。
  今晚月色如醉,风也温柔。
第76章 千罪万罪,我一人担了便是炮火连天收……
  数日后,长崎港。
  Zu一行人装成大商人的样子,下了船四处转悠,当然也仅限于唐人街。
  来来往往有不少商人,正与年羹尧“交易”着他带来的货品。但是不管是生意做的再大,他们见到巡逻的武士,还是倍加恭敬。
  这次比Zu昔日料想的还要遭――
  此时竟已经开始限制贸易了,不仅限制了货船的大小,甚至已经不允许本地商人与清朝商人交易南京生丝了。白糖与红糖倒是还有销路。
  可他们也无别处可去,只能先寻些机会。
  “不知为何这德川家宣限制与大清的贸易?”年羹尧想街上转了几圈,摇着头道,“我看他们这里的做得物件也并不精巧,跟咱们大清朝的没法比。”
  胤祥点点头,那饭馆子里就更是没法说,连青菜都没有多少。
  “这便是他们限制贸易的原因,”Zu面对着这二人,倒是十分耐心,“这东瀛的白银虽多,哪里经得起这样消耗?他们的银子都用来换大清朝的货物了,自己国内的便会少。”
  看着这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又补充了一句后世的网络经典用语:“毕竟,白银不会消失,只
  会转移。”
  年羹尧本就博学强识,对这经济一途也有涉猎,当下就明白了Zu的意思:“主子此言甚妙!好一个白银不会转移,只会消失!”
  东瀛正处在德川幕府的统治之下,德川家宣作为其第六代将军,继续闭关锁国,更是仅开放了四个对外贸易港口。
  其中Zu一行人能去的,只有长崎港一个。
  商船也必须停靠在长崎港,因此他们还有几艘战舰在海上漂着,亟待Zu决定。
  唐人街上不远的地方是平民住所,那里大部分为木制房屋,看起来似乎质量并不是很好。
  有几个在街上打零工的农民,他们身着破衣烂衫,端着一碗味噌汤,蹲在角落里喝。
  前方还有歌舞伎表演,有许多商人正围着看,零星路过几个武士。
  “那戏看着怪}得慌。”钱凤从未见过这样的戏剧形式,一时有些不适应。
  “还得与他们这里的长官协商才是!”
  被他们带来当向导的广州商船船长连忙说:“小人知道,这长崎港的最高行政长官被称为长崎奉行,便是专门管着与咱们交涉的。”
  Zu点点头,不枉她费了不少力气,将这些广州的商人举家迁到威海卫。当然她也下了血本便是了。
  年羹尧道:“我们何不拉拢此人?且送些金银与他。”
  Zu摇了摇头,长崎奉行由幕府直接任命,以确保幕府对长崎港的严格控制。
  她叹了口气:“此人怕是不好拉拢。”
  谁曾想她十三叔胤祥,依旧是一身侠气,他似乎在认真地建议:“那我便去绑了那长崎奉行!”
  钱凤跟着说道:“俺也去!”
  Zu有些幻灭:她以为的不通文墨的年大将军,不曾想是个饱读诗书的;而那忠肝义胆的十三叔,倒也确实是忠肝义胆,只是有些过于潇洒不羁了。
  电视剧误我!
  秦远听了会儿,倒是若有所思,他试探着开口道:“要不,贫道温习一下老本行,给那德川家宣算卦去也。”
  雍郡王都十分信他这一套,想必那德川家宣,或者是长崎奉行,也是非常好忽悠的。
  “噗嗤,”Zu听他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给人算命,怕是行不通。”
  年羹尧倒是十分善于观察,他开口解释道:“我看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似乎并无穿道袍的。”
  “或许是此地的衣着风俗不同呢?”胤祥说。
  只能说,不愧是善于打仗的年大将军,确实够机敏!
  顶着一群人疑惑的目光,Zu解释道:“东瀛的宗教,主要有佛教、神道教和儒教。”
  胤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这个大侄女一眼。秦远面无表情,年羹尧则是因着Zu这番话,目光中多了几丝敬畏。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远,问道:“至于外来传教嘛,德川家族发布过对天主教的禁令。你确定要扮成道士出去?”
  眼下,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毕竟连上岛都要搜身检查,一应武器全部存入指定位置。
  *
  是夜。
  甲板上。
  仰头看着海上的月亮,Zu似乎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她莫名地想起来一句话,关于生存与毁灭的。
  可现在,她就要成为那真正的刽子手,无尽的炮火会毁灭白天所见的一切。
  她忍不住叩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吗?
  自己的行为与那蛮夷、倭寇又有何异?
  Zu本以为自己已经心肠冷硬,一如那长刀。
  砍下过匪首的头颅,杀过草菅人命的贪官,她从不曾犹豫。
  可现在,她真得犹豫了,这一次与以往都不同。
  是炮火,便总会牵连无辜吧。
  “在想什么?”冷冽的声音响起。
  Zu笑了笑,沉默半晌,终于是开口说道:“想起来一句诗。”
  她伸出手,挡在了月亮与自己之间,缓慢移动着:“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
  透过指缝,她似乎捉住了月光。
  “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秦远挑了挑眉,“你可是后悔了?”
  毕竟,你一直是这样善良的人。又怎么会受得了这心里的压力?
  “不,”Zu扯起嘴角,但笑的比哭还难看,“凡人不过百年,弹指一挥间罢了。”
  坚定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又似乎从远处传来:“千罪万罪,我一人担了便是。”
  那是百年前的呼唤,也是百年后的呐喊。
  秦远有些不忍看她,旁人也就罢了,可他清楚地知道,Zu是来自现代之人。
  年羹尧可以征战厮杀而豪情不改,十三爷可以纵马疆场而快意洒脱,唯独她要一遍一遍咀嚼心中苦痛。
  他忍不住说道:“你们那个时代,曾经,很辛苦吧。”
  听见他这话,Zu起先震惊,而后了然,眼中蓄满了泪水:“先辈们,很辛苦。”
  流了多少血泪,才有了后来的胜利。
  山河破碎风飘絮,那般屈辱与无奈,以后便都不会了。
  “我们那个世界,有许许多多值得敬佩的人,”Zu吸了吸鼻子,“他们前赴后继地献出了生命,我又有什么可以顾惜的呢?”
  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
  “年副将,传令下去,”Zu面上无比地平静,“今夜子时,开炮!”
  黑夜里,一队装载着最新火炮与机枪的新式战舰,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长崎港。
  年羹尧带队,率先发射了第一枚炮弹。
  轰的一声巨响,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根据他的命令,一开始便炮火覆盖,不给敌人留反应的时间。
  这东瀛人反应倒是快,很快便有炮弹往他们这边打。
  你来我往,战火连天。
  黎明到来之时,港口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码头上空无一人。
  Zu命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大声念着劝降书:“我乃福安公主,今特致书于诸位,愿以诚挚之心,劝诸位放下武器,归顺大清。”
  “早些年倭寇便骚扰我国沿海,近些年更是不愿与我国贸易,甚至击沉了我大清的一艘货船。今日,我便是来讨一个公道的!若是投降,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人的性命。”
  “如有归顺的百姓,一日三餐尽可保证!”
  “……”
  不曾想,三日过去,竟只有几个百姓投降,却还被那长崎奉行打死了。
  Zu继续命人喊道:“贵国到底是残忍,百姓是无辜的,何不归顺于我们?”
  “我板垣征四郎誓死不屈,你若是想要贸易,大可以好生商谈,而不是采用这样的方式!”
  好巧不巧,这长崎奉行名为板垣征四郎,一下子便点燃了Zu的怒火。
  他身边的一个武士劝道:“家主,您不可站得那般近。”
  板垣征四郎常年处理与大清的贸易,便是那港口收缴的武器,他也时常留下些查看。
  他自信道:“无妨,他们的火器水平我清楚,便是那法国的火枪的射程,都不足以击中我。何况那落后的大清?”
  可下一秒,一声枪响,这板垣征四郎便倒在了地上――子弹正中眉心。
  开枪的正是早就埋伏在码头附近的年羹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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