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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本书名称:清穿之我爹是雍正
  本书作者:江洗竹
  本书简介:*
  一觉醒来,工科女博士金萱,穿成了清康熙年间的婴儿:爱新觉罗Zu。她与未来的雍正帝之子弘晖,竟是同日出生的龙凤胎。
  拯救了哥哥性命之后,她发现沉寂许久的阅读系统,摇身一变成了“明主系统”,从此她走上一条成为女帝的不归路。
  发展心腹、开办工坊、发展女学;
  赈济灾民、收复土匪、塞外救驾……
  *
  后人评,清朝末帝(虞太祖)一生颇为传奇。
  十岁建女学,十四岁收东洋,不足四十岁即位……
  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她以女帝之身锐意改革,推行君主立宪制,竟是“革了自己的命”!
  【阅读提示】
  1.本文半架空,微群像,正文以夺嫡为主,写到登基完结,改革在番外。
  2.女主前期政治小白,后期杀伐决断。
  3.有男主(感情线略少sc 1v1 he)
  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女强朝堂成长正剧
  主角视角Zu秦远配角胤G苏文 胤K乌拉那拉慧宁弘晖娇娇
  其它:女帝
  一句话简介:穿清不造反,因为我要当女帝
  立意:我命由我不由天,创造美好新世界
第1章 河沙千世界:一叶菩提胤G菩提树下一……
  康熙三十五年,暮春之末,正值菩提花开之期。迦陵音禅师与四皇子胤G论道。大觉寺前的菩提古树树冠广展,遒劲的枝干上散布着许多的树节,凹凸不平,形成浓密的树荫。阴影下闭目参禅的男子,正是十七岁的胤G。
  年为轮,其上有结,再上成荫。禅师叹道:“若将人之一世比作树,人间年复年,劫难时常有,暗影不可缺。则只此一生如何能修得菩提?”
  胤G并未抬眼,菩提叶从树上掉落,在他灰白色的袍上,静静躺着一片浅心状叶子。
  “七尺之躯,不过地水火风,自然彻底清净,不挂一丝,”胤G笑道,“此刻我见山河矗立奔涌,请教禅师,这山河是真、非真?”
  胤G年仅六岁即入上书房读书,师从于侍讲顾八代、张英、徐元梦等,自幼耽于书史,博览佛卷,更是于禅宗一道感悟颇深,甚至自封“破尘居士”。
  然而此刻言语,却不似少年,倒像是遍览桑田、阅尽沧海之人。迦陵音并未作答,只是反问:“居士心中当真没有答案吗?”
  随着天光渐暗,大觉寺的屋檐上有一阵阵风吹过,吹得钟鼓声与诵经声齐入梦来:若有三千世界,则此间是幻是真?
  胤G忆起梦中,山河破碎,风雨飘零,父子兄弟,俱为仇敌。他改革赋役,整顿吏治,而继位之君不遵父志,喜好奢靡。
  更有西洋小国,一介附庸,却有坚船利炮,使得泱泱大国割地赔款,民不聊生,满目疮痍……
  灰色的道袍已经被眼泪濡湿,他仍未睁眼,似乎是逼迫着梦中的自己死死地盯着那痛苦的一切,下巴上的泪水如滚滚不尽的江水,携着那些遗恨,劈里啪啦砸到了道袍上,直把那暗绿的菩提叶,染成鲜绿。
  “哀吾生之须臾,恨民生之多艰……”胤G痛苦极了,“这一切当真不能改变吗?”远处的诵经声还在,恍惚中他听见了一声低语――“心中若有江山,则眼见为实。”
  胤G突然定住,风吹起那片叶子,打了个旋儿,他蓦然睁开眼,却见叶子上写着两个字“景宣”,随即飘落到落叶丛中,看不见了。
  “主子爷容禀。”一个其实不算尖细的声音传来。
  “讲。”胤G面无表情。
  瘦削小太监急急忙忙跪在地上磕头道:“爷,该回了,福晋要生了。”
  来人正是未来史书野谈里雍正皇帝身边的第一号红人,大太监苏培盛。然而此时也不过是一个被胤G收服不久的可怜人:他幼时家里遭了难,自己净身入宫当太监换了二两银子。
  谁曾想家里母亲,最近得了病,他素日只在御花园做些洒扫的活计,又不是御膳房那等有油水的地方,哪里能筹得到银钱?眼一闭,心一狠,他索性跪在素来传闻喜怒不定的四阿哥面前投诚。
  胤G虽然并非什么“良善之辈”,还曾被康熙皇帝训斥,让他“戒急用忍”,可他生母德妃是总管御膳房的包衣乌雅氏所出,养母又是孝懿仁皇后,康熙皇帝的嫡亲表妹佟佳氏。
  说起佟佳氏,不仅掌管后宫多年,其父亲是领侍卫内大臣、承恩公、国舅佟国维,而她的姑母则是康熙帝的生母孝康章皇后,因此哪怕仙逝多年,在后宫中还是给养子胤G留下了相当多的人手。
  “你为何不找别人,来了爷这里?”彼时,尚且未曾入梦的胤G还是少年心性,虽然面上并无表情,眼底还是流露出几分兴味。大阿哥胤A与太子胤i炙手可热,他并无门路,贸然上前,更是不合规矩,少不得就被打杀出去,丢了性命。
  三阿哥一向自诩文人清流,自是瞧不上他们这些阉人。此时碰上了四阿哥,他顾不得这许多,把头在地上磕得梆梆响,只说看主子爷最是仁善,想要到主子身边伺候,求能预支些银钱。
  “仁善?”胤G笑道,“倒是有趣。”后来的事情自不必提,胤G给他母亲请了大夫治了病,他自然也就调到了阿哥所,在四阿哥处当差。
  胤G闻言,也顾不得再将道袍换下,翻身上马便疾驰,奔向阿哥所。此刻他满身大汗,却又好似在梦中,他要去迎接他曾经的嫡长子,那个曾经承载他所有心血却于八岁病逝的嫡长子弘晖,他聪惠好学,仁善孝顺,就连弥留之际,也不忘安慰他与乌拉那拉氏:“阿玛、额娘不要难过,弘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病痛经年折磨着从小体弱的弘晖,他并无血色脸上全是汗,苍白的嘴唇张开又合上,甚至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倒在了乌拉那拉氏的怀里。
  上天此时许他这个预言,亦或者是重来之梦,是否也是在提示他,转机应在弘晖身上?可那“景宣”二字,又是何意?
  紫禁城的静鞭响了三下,胤G终于到了门前。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数不尽的仆妇、太监、宫女鱼贯而出,御医祁嘉钊早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身着蓝雀补服,不住叹气:“这可如何是好,四爷何时能回?”
  如今怀胎不足七月,四福晋便有早产之象,母体如此孱弱,胎儿却如此之大,他更在把脉时似是诊出来了些许不同,但也不敢妄言,纵使他出身杏林世家祁家,其父亲祁坤自顺治年间便于太医院当差,此时也只是一个初入太医院的小御医。
  他自是专攻大方脉,与当时的只顾着钻研中医内科不同,他与父亲祁坤于外科一道亦颇有心得。而那精于小方脉,专攻妇人科的章院判,昨晚便得了传召,前去德妃娘娘宫中,为大病初愈的十四阿哥守夜。
  说是德妃娘娘跪在乾清宫前,求了康熙的恩旨,将胤祯接到永和宫照顾。十四皇子胤祯此时八岁,早已入上书房,按例应住在阿哥所。可这是一向心疼幼子的德妃娘娘,虽已年近四十,可到底是皇上身边的旧人,恩宠不复当年,然圣心犹在。
  “罢了,朕准了”,康熙扔下手中的折子,“梁九功,传朕口谕,派最好的御医去治。”当年将四阿哥胤G抱给了佟佳氏,康熙对她,心中不是没有愧疚,加之六阿哥胤祚早夭,对她偏疼十四,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了――
  到底是为他生了三子三女的老人了,总不能任由她折了面子。
  “四爷恕罪,福晋胎儿过大,又是早产,现下已经脱了力,”祁御医跪在胤G身前,“为今之计,唯有剖腹取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说罢,他跪在地上,摘下自己的素金顶戴,重重将头磕在祥云图案的地砖上,再未抬起。
  “荒唐!”胤G怒极反笑,“且不说此法有失皇家体面,纵使准你动手,你有几分把握?”
  祁嘉钊缓缓抬头,鼓起勇气直视着胤G待着怒意的目光,一字一句开口道:“史记有载,‘吴回生陆终,陆终生子六人,坼剖而产焉’,此法可追溯至春秋时期,三国时期汝南屈雍夫人生产更是“从右胳下水腹上出”。
  “奈何世人愚昧,唯恐此法不祥,重虚名而轻人命;同僚迂腐守旧,重内而轻外,纵使妇人难产而死,也不愿行此计。臣与臣父研究日久,或可勉力一试,以救四福晋与腹中胎儿。”
  不知是祁御医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力,还是对于梦中弘晖的那份慈父之情,胤G眼角微湿,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怒了便是更让人脊背发凉。
  他摘下手腕上的菩提手串,重重砸在檀木桌上,似乎是下定决心,喝道:“滚去治,治不好提头来见!”
  只一个起身,屋内众人便跪了一地,他们知道,今日之事,若有差池,他们少不得要为福晋陪葬了。
  “爷,先更衣吧,德妃娘娘和太后身边的嬷嬷都在偏厅候着。”苏培盛硬着头皮劝道。
  “爷就在此处,皇玛姆与额娘那里,明日爷亲自去请安”胤G握着早已经凉透的那杯六安瓜片,“不管你们的主子是谁,今日之事,若有走漏风声的,便都去慎刑司领赏吧。”
  墙上的西洋挂钟响了六下,这钟是去岁冬天生辰时,皇阿玛赏得,说是勉励他办差辛苦。
  胤G自嘲一笑,不过是因为他的好额娘忙着照顾十四弟,宴会开始便匆匆离去罢了。伴随着钟声响起的是婴儿的啼哭,两个稳婆抱着两个襁褓急匆匆跪下道喜:“恭喜四爷,贺喜四爷,福晋诞下了龙凤胎!”
  胤G紧忙起身,差点没稳住身形,上前去看,一个金线麒麟纹的襁褓,正是前世八岁夭亡的雍亲王府世子弘晖,至于另一个彩线牡丹纹的,是他今生的嫡女,一个在梦中从未出现过的,女儿――
  她会是谶语里的那个转机吗?
  而此时,一个刚刚画完版图,赶完博士毕业论文,正伏案休息的科研民工金萱女士,在襁褓中,努力睁开了眼――由于婴儿视力的限制,她只能看到模糊的、黑白的人影。
  听着周围那些叽里呱啦的满语,曾经酷爱历史,本科修过集成电路与历史学双学位的她,回忆起自己研究过的,关于少数民族语言文化发展的课题,她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传说里的穿越,还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封建朝代――清朝!
  随即,婴儿哭声响破云霄,与初升的太阳一起遍布整个院子――哇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来清朝啊,快送我回家!”
第2章 只此一微尘:我爹是雍正康熙帝赐名Z……
  “牡丹芳,牡丹芳,黄金蕊绽红玉房。千片赤英霞烂烂,百枝绛点灯煌煌。”
  乌拉那拉慧宁身着浅粉色常服坐在榻上,头上并未过多珠饰,欣赏着康熙新赏赐的紫檀木雕牡丹挂屏。
  她有一张鹅蛋脸,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上是两弯柳叶眉,眼底更是化不开的温柔与慈爱――她正逗弄着辛苦生下的一双儿女。
  他们不仅是她的奶母王嬷嬷天天拜佛求经为她求来的的嫡子“弘晖”,不只是为她稳固嫡福晋地位,待四爷封王以后成为世子的那个依靠,更是她血脉相连的至亲的儿女,尤其是这个哭起来嗓门格外大,令下人们胆战心惊的女儿“Zu”。
  屋内的嬷嬷、婢女、太监和奶娘黑压压站了一大片,却各司其职、分外有序,并不忙乱。
  自从几年前与四阿哥大婚起,她生怕年幼不够威严而不能服众,胤G又是极重规矩之人,因此她一直打扮得格外老成,衣服不是湖蓝便是墨绿,学着四阿哥板起脸来,倒也多了几分令人生畏的模样。
  她对下人恩威并施,将内宅管得的井井有条,那日她生产,府里的两个汉人妾室,宋氏和李氏,更是早就得了她的口令,只在自己房内老老实实地闭门不出,无需来正院等她生产。
  突然襁褓里的金萱又开始挥舞着双手,大叫起来:“啊,啊,啊!”旁边的大宫女戟霜讨巧开口道:“说不准是小格格也想看看,皇上赏赐的屏风呢!”
  名字不同于在外院守着的“金瑞”、“玉福”、“吉祥”三人,只因其是从小便跟在慧宁身边伺候的乌拉那拉氏的家生子――父亲张远恭是在外为慧宁打理铺子的大管家,母亲西林觉罗氏则在四阿哥处的针线房里当差,专为四福晋制衣。
  慧宁微微抬头,眼神示意身边两个乳母,随即金萱便发觉她与双胞胎哥哥弘晖一起被了抱起来,终于不用一直躺着看天花板了。
  她咕噜转着乌黑的眼珠,和哥哥一起往屏风看去――这炕屏端的是气象非凡,由紫檀木边框、玻璃画及铜挂钩组成,边框浮雕龙花拐子、蝙蝠、卷草纹、团寿图案,寓意“福寿绵长”。
  屏风上更是镶嵌了早在康熙二十五年便成立玻璃厂的最新产品――玻璃画。以金箔贴衬为底,上绘白、淡蓝、淡黄、淡红、大红等各色牡丹,枝叶繁茂,色彩艳丽,层次分明。
  看着这屏风,她只觉得满屏的“富贵吉祥”扑面而来:这工艺,这水平!这都是老祖宗的审美和“九族严选”啊!不愧是康熙爷,这就是她的亲爷爷!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误打误撞地,金萱,真的不再哭闹了。不,现在应该叫Zu了。她记得出生不久被抱出去“洗三”――
  晌午过后,四阿哥与四福晋一起用过膳,洗三仪式尚未开始。本该由收生姥姥祭拜神灵,却不想是胤G,未来的雍正帝,亲自主持。
  只见他身着石青色吉服,上用金线绣着四爪正龙蟒袍,补服前胸和后背各有四爪行蟒一团,腰间系着绿松石云纹腰带,旁边佩戴圆形d字纹白玉佩。
  他双手持香,目中不仅是为儿女洗三的喜色,他仰头看向神像,更流露出几丝悲悯――他对着神像叩首,一拜,再拜,三拜,虔诚至极。
  神像端的是慈眉善目,宝相庄严,他最后将手中燃着的香举过头顶那瞬,似乎对上了遥隔着千百年的波光,他在心里默念:“无心还是妄,有说却非真。”
  这是他梦中的诗作,何尝不是此刻的迷惘?只求诸天神佛慈悲,渡他迷津,那景宣二字,该如何参悟?
  正当胤G起身上香,康熙的圣旨来了,他又撩开衣摆,再次跪下。前来宣旨的是康熙皇帝的亲哥哥、宗人府宗令、裕亲王福全。
  曾经与康熙兄弟情深,“愿为贤王”辅佐弟弟的他,自从康熙二十九年出击葛尔丹,却替大阿哥胤A背锅之后,被废除掉了议政大臣身份,许是为了补偿,福全入宗人府任宗令。
  只见前来观礼的众人跪了一地,四阿哥胤G跪在最前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之治,皆以子孙繁衍、国祚绵长为瑞兆。朕惟皇天眷佑,四阿哥胤G福晋,乌拉那拉氏,诞育龙凤双胞,实乃皇家之大幸,社稷之鸿福也。朕心甚慰,特颁此旨,以表天恩。弘扬皇恩,晖光日新。皇孙者,赐名弘晖。”
  除了龙凤胎,一切都是和梦中一样,他的嫡子得了弘晖的赐名,只不过上一次是满月之时方才赐名,这辈子倒是早了一些,许是因为龙凤胎的缘故。
  而此时,Zu听到“弘晖”二字,才明白原来自己穿成的是四阿哥胤G的女儿,历史上不存在的那个,弘晖的双胞胎妹妹。“什么,雍正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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