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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她本以为不会再有比穿越更震惊的事情了,这几天听他们喊爷,喊福晋,偶尔也听他们喊过四爷,可没想到,这个四爷真的是,她最欣赏的清朝皇帝――在位仅仅十三年即暴毙的清世宗雍正!
  紧接着,胤G瞳孔猛然放大,幸好跪在地上,无人能知他此时神色。只听福全继续道:“Z者,玉之光彩也;u者,祭天之璧也。皇孙女者,赐名Zu。”
  无人得知他此刻的心情,那三千世界的江河海水仿佛一瞬间翻涌起来,无涯无尽的苦海之上,远处泛起一粒小舟――原来是,“Zu”。Zu者,景宣也。
  “乌拉那拉氏,功不可没,朕心嘉许,特赐金银珠宝十箱,绫罗绸缎五十匹,以示皇恩浩荡……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往后的圣旨胤G早已无心再听,好不容易稳住激荡的心神,他十分郑重欣喜地接过了这朝色彩绚丽,用满汉蒙三种语言写就的圣旨。
  一切都不一样了,而那个变数,是他这辈子的女儿,Zu,此时这个因为穿越心态也变得更加幼稚的婴儿。
  女婴依旧睁着她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清亮的眸子好奇地观察着身边的一切。早就听闻清朝的洗三礼,她其实觉得很不科学。
  将刚出生三天的小婴儿放在盆子里就能去除污秽,祈
  求平安了吗?怕不是催命符!只见收生姥姥,将她和哥哥放在盆子旁边,里面都是长辈们给她和哥哥的添盆――
  康熙没来,太子胤i身份最为尊贵,抬手解下腰间的玉佩,第一个往盆里丢了进去,随后便是大阿哥胤A,他一直与胤i争强好胜,看这个“太子弟弟”比他先随礼,神色有些不忿。
  待看清只有一块玉佩,又颇为玩味地丢了两把金锁进去:“咱们太子爷只放一块,请恕大哥愚昧,这是要是给皇侄,还是给皇侄女?”
  一时之间,这看似打趣的玩笑,倒有些挑拨拱火的意味了。毕竟,谁不知道他二人平素的那点子争斗?
  只是今日是胤G大喜的日子,胤i或许是因龙凤胎得皇上青眼,心中不忿,故而随意丢了块玉佩,可大阿哥又何尝是省油的灯?
  院子里的桃花簌簌落下来,连Zu都觉得,这氛围有点,嗯,该死的安静。此时的胤G虽与太子在一些事情有了隔阂,但,明面上仍是太子党,也只能是太子党。
  他掸了掸身上的落花,道:“太子爷明察秋毫,臣弟近年,只得一块如此品质的白玉佩,正愁如何凑一对。”
  胤G眸色一暗,随即笑着将自己身上的d字纹玉佩解下,那是他养母孝懿仁皇后生前的爱物,将它直直举到盆的上方,松手,那润如羊脂的玉佩便静静落到水中,甚至未起一丝浪花。
  三阿哥胤祉本对胤G越过他不满,经历了刚刚那明争暗斗,哪里敢在这个充满火药味的二人面前出头?
  “老四毕竟是亲爹,在前面也是有的。”他自我安慰道。
  随即各个阿哥纷纷拿出添盆礼,在场众人,五阿哥胤祺、七阿哥胤v、八阿哥胤T,还有素来与他不睦的心高气傲的老九,也被老十拉住了安安分分随礼。
  就连最小的十三阿哥都放进去了自己亲手做的木器玩具。
  德妃差自己身边的二等丫鬟送了礼,并为大病初愈的十四阿哥告了假,因此十四阿哥并没来,但也无人再提及此事,惹那个喜怒不定的老四不快。
  而此时的十三阿哥胤祥,正是胤G心中,那个最忠义的知己,十三弟。一时之间,众人可谓是,兄友弟恭、相谈甚欢,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一个不能再普通的玩笑。
  Zu看了一场大戏,此时正看得兴起,突然发觉,收生姥姥开洗了!她准备好了,等把她放进盆子,她就要哭!
  可收生姥姥只用槐条往她身上扫了几下,洒了几滴乘着蒲艾水,并没有将她和哥哥整个丢进去,她松了一口气。
  王公贵族还是有点特权的,毕竟清朝的婴儿夭折率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丢进去,她怕自己一觉醒来,又在工位的电脑前面继续当牛马。
  至于那些首饰铜钱等,照例给了收生姥姥,而其他的贵重之物,收生姥姥却是不敢拿的,一股脑儿地留给了Zu。
  可是这口气还没松多久,紧接着她发现,收生姥姥手拿着一个什么,靠近了她的耳朵――是绣花针!随即,响彻天际、豪迈无比的哭声惊讶了在场众人――
  “大侄子哭起来真有劲,日后必是我们大清的巴图鲁!”大阿哥非常羡慕,盖因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连生了四朵金花,只去年才得弘昱一子,身体还十分孱弱。
  “忘了还有这一茬了,”猝不及防被扎了耳洞的Zu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皇伯伯,有没有可能,那个巴图鲁是你的侄女我?”
  紧接着,在收生姥姥的一声声“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更比一辈高”中,她昏昏睡去……
第3章 是爱新觉罗的天下,还是天下人的天下?^^……
  时间如握不住的指间流沙,四年时光悄然飞逝。康熙三十八年,康熙授诸子世爵,四皇子胤G被封为贝勒。
  三十九年,康熙为诸皇子建府,胤G府邸便在其中,这也是日后的雍和宫,不过此时,还只是工部的一张图纸罢了。
  Zu与双胞胎哥哥弘晖,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现在已经可以追着她的小狗,一只叫做造化的小狗,在阿哥所飞奔了。
  在三年前,Zu意外开启了读书系统,不仅打发了无聊的生活,更在系统的帮助下,三岁便通晓满汉蒙三语,其学习速度,堪比康熙的得意之作,她的二伯太子胤i。
  至于系统提醒她要学会藏拙?那不可能!重来一世,她早已决定,除了不得不暂时忍耐的顶头大Boss,她绝对不要委屈自己!
  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她不仅能时常哄得蒙古出身的皇太后喜笑颜开,称赞她有草原儿女的豪气,更是经常同她讲起草原的事情。
  讲她年轻时在辽阔的大草原赛马,讲年轻的草原儿女在篝火前跳舞,聚餐一起吃那美味的烤全羊,也讲冬天草原的饥困交加,部落不得不随着季节迁徙。
  就连康熙孝敬嫡母的那些压箱底的珍藏,也被她从皇太后那里尽数掳了来,美其名曰:“老祖宗疼我非要塞给我的,Zu收下是为了皇太后高兴。”
  “额娘不是说过,不许你总去皇太后那里打家劫舍!”乌拉那拉慧宁无奈对身边的戟霜笑道,“我这一双儿女,弘晖性子平和中正,安安静静的;也不知这丫头随了谁,小小年纪,才四岁不到,竟是这么个贪财又霸道的性子!”
  戟霜打小便伺候慧宁,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便看似调笑实则恭维道:“依奴婢看,咱们格格这是聪明,倒是像极了福晋小时候呢!”
  慧宁更是佯嗔道:“好你个戟霜,都敢打趣本福晋了,这便罚你,去把Zu那里赏赐清点好,可不能再让这个小财迷偷偷藏起来。”
  Zu自从知道可以出宫建府,便在每天日常的去御花园研究(破坏)植物与喂鱼事业中加了一项――规划自己的新地盘。
  她带着从御膳房偷出来的馒头,掰开一块给弘晖,一块给造化,剩下的就碾成渣都丢给锦鲤池里的胖头鱼。
  没错,约莫是喂得太多造的孽,御花园的锦鲤都吃成得品种变异了。
  连那些来这边偶遇康熙的答应小主都傻眼了,准备好的鱼食都没处喂……
  正当她思考着该在哪里放她得到的那些赏赐,她的郎窑红釉凤尾尊是前些日子请安时德妃赏得,她的豇豆红釉菊瓣瓶是去年生辰康熙赐得。
  还有皇太后刚赐给她的画珐琅海棠花式花篮,她要插好多花在上面。
  还有她昨日去阿玛书房时看中的那个苹果青釉瓶,束颈、溜肩,椭圆形腹,圈足,通体的苹果色青釉,色调柔和雅致。
  不得不说,胤G的审美真的一直在线,可是乾隆,她这个历史上的弟弟,却从未继承这一代,正如同他未曾继承雍正的政治抱负。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规划之中,却突然发现,自己最忠心的狗腿子造化,居然不见了。
  造化是一个非常聪明温和的中华田园犬,通体是黄的毛,耳朵耷拉下来像果冻一样弹,唯有造化的嘴巴是黑色的。
  因此在他们玩打仗游戏时候,她的造化,威风凛凛,便是为她开疆扩土的黑嘴大将军。
  造化从来不会乱跑,此刻Zu心里担心极了,定是有人带走了造化。
  她既怕造化出去遇到危险,又怕它被有心人利用,冲撞了什么贵人,给四贝勒府招惹事端。
  不过,既然是她的狗,她就会罩着,天塌下来,也有她爹、她爷爷顶着。
  开玩笑,康熙的亲孙女,雍正的亲女儿,有何可惧?谁敢欺负她,她必然不会放过,非让这人皮开肉绽不可!
  就这样,Zu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喊着造化的名字:“造化,出来!”找了几遍,造化却还是不见踪迹。
  于是她喊来御花园附近的小太监:“谁有造化的消息,赏银百两;能帮本格格找到造化,赏银千两。本格格是四贝勒府上嫡女,一诺千金,谁有消息,速速上前!”
  这时候,一个穿着蓝色小太监服的小太监上前禀报:“Zu格格,方才,方才是十四阿哥抱走了,您的造化……”“很好,敢把注意打到我的狗身上,”
  她怒极反笑,“那就让我来会会你,十四叔。”转身严肃吩咐自己的婢女花卷:“你去阿哥所,不要声张,带着咱们院子里的小邓
  子,还有之前从猫狗房要来的小福子,到德妃娘娘的永和宫找我。”
  大抵是气的狠了,她这次连皇玛姆都没叫,行了个礼,开口便是:“给德妃娘娘请安,给十四阿哥请安。”
  虽然用得都是尊称,语气也算平和,可是德妃却有点不寒而栗,她刚刚早已从小太监的口中听到,十四阿哥把造化的毛剪光了……
  Zu接过被德妃身边大宫女还回来的,还在瑟瑟发抖的小狗,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裹在了造化的身上。
  将造化递给了花卷身后的小福子,她静静看着德妃,这个她曾彩衣娱亲的祖母,以及眼神中带着傲慢,仿佛在嘲笑她的十四叔。
  德妃心里一惊,从前召过Zu来永和宫多次,这个孙女一直都是古灵精怪,身为老四嫡女,又得康熙喜欢,她也是愿意亲近几分。这个孙女,她也是和宜妃她们炫耀过的。
  可现在,她能从这个小孙女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寒意,这双瑞凤眼,像极了她的大儿子胤G,还有曾经带给她耻辱的佟佳氏。
  不单单是眼睛像,神态更是如出一辙――她仿佛看见了她跪在佟佳氏面前说,再也不会认回去胤G这个孩子,换取了一个贵人之位。
  她又记得,仿佛也是这样的一天,老四跟老九起了争执,等她急匆匆过去的时候,老九的辫子被老四剪了。
  一群人跪在康熙面前,她只得跪下请罪,并称已经下令打死了那只叫做百福的狗,好像就和Zu现在养的这只差不多,是只黄色的小狗。
  那时候康熙怒斥胤G:“为区区一个畜生,行此不孝不悌之事,而今竟无一丝悔改之意,实乃心胸狭隘,喜怒不定!”
  说罢,便把一盏滚烫的茶砸在了胤G身上,而年幼尚且不足十四的胤G躲都不躲,任由热茶泼在身上。
  伏在地上磕头认罪的时候,茶杯的碎瓷片扎在他的手上,他的眼神也是这样,仿佛不悲不喜,却又刺骨的寒冷,像一个你不敢与之对视的深渊……
  德妃清了清嗓子,撇开盖子,喝了口金丝菊花茶,心下这才稍定。
  这茶还是去岁秋天,Zu去御花园里采的,给她和康熙孝敬了些许,剩下的都送到爱吃牛羊肉、经常上火却不爱喝药的慈宁宫中。
  皇太后更是在康熙去请安的时候,盛赞她的孝心。自此,后宫众人再敢议论Zu格格顽劣,都称格格蕙质兰心。
  乌雅成璧没发现门外站着的胤G神色晦暗,她轻轻开口,佯嗔道:“这事情是你十四叔不对。”
  “小十四,还不快去赔礼。不然你四哥知道了,可不会轻饶你。”转头德妃又对十四阿哥使了使眼色。
  可是十四阿哥骄傲惯了,哪里肯听,得意洋洋喊道:“别说是剃毛了,一只畜生,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你和四哥那个虚伪样子一样令人讨厌!”
  Zu听罢也只是笑了笑,随即凑到德妃身边,口称有要事禀报,与十四阿哥之事有关,请屏退众人。
  又悄声对德妃说:“十四叔平素一向调皮了些,可是又是如何突然兴起,捉了我的造化去捉弄,这其中必然是有人挑拨!”
  德妃心下大定,孙女好歹算是懂事之人,不似胤G那般极端,想来也是佟佳氏教养不周,便依言屏退了众人。
  大宫女花卷带着小福子与造化也一起下去了,在门口看见四贝勒大惊失色,却被胤G摆了手势,让他们都噤声。
  胤G身着蓝色四爪正蟒朝服,看来是得了消息匆匆过来的,却不想在门前听见德妃正一如既往的偏心之语:
  他的好额娘,在他犯错的时候铁面无私,十四犯错时,不只和稀泥,还要反过来责怪他这个哥哥,没有管教好十四。
  听见女儿如此说,心中更是心疼――自打Zu出世,他与福晋处处都是疼爱有加,好生教导,对这个小霸王打不得骂不得,绞尽脑汁为她开蒙。
  唯恐误了她的天分,移了她的性情,却愈发在相处中看到她的善良与坚韧,那是她霸道与调皮之下,最闪光的地方。
  更何况,她是他此生的应命之子,亦是关乎苍生的变数。
  只见德妃开口:“Zu,现在无人,可以告诉玛姆了。”
  小邓子作为Zu的贴身太监,被示意着,抱起她到十四阿哥面前,只见她伸出手,拽住十四阿哥的胳膊,恶狠狠咬了上去。
  十四阿哥胤祯懵在当场,反应过来之后,Zu已经拉开距离,他不可思议地骂道:“你怎么敢?成天和狗厮混,还学会咬人了?”
  德妃更是一脸错愕:“你,你这是成何体统?乌拉那拉氏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十四叔,我的狗,你也配欺负?”Zu并未理会他们,继续说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十四阿哥当即怒了:“你说什么!”
  Z皮笑肉不笑,恶狠狠对他说:“我在说,十四叔,你的脸皮真大,你看这屋里的水盆,可能照清楚你那快要溢出的脸?”
  “你简直疯了。和你阿玛一样的,喜怒无常。”
  德妃本不欲这样说,可是看着最疼爱的小儿子胳膊上的伤痕,一时也是口不择言。
  Zu从跳下来,心想,去他的喜怒无常!
  那些劳什子正史野史里面不就是天天谩骂雍正,各种造谣他得位不正,喜怒无常吗?他们不过是一群跳脚的、只敢在背后嚼人舌根的蠹虫罢了!
  既害怕她阿玛架在他们头顶的钢刀,又不甘心将哪怕一丁点利益让渡给百姓。
  她微微福身行了个礼,平静地说:“玛姆,我们一向敬爱您。可是,喜怒无常四个字,还是还给您。人是我咬的,可也是十四叔欺我在先,若不是我没有力气,就不只是这样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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