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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暗男配缠上后——池峥俞【完结】

时间:2025-03-03 14:48:05  作者:池峥俞【完结】
  众人的目光一致移向帘内,扶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知是被视线盯得难受,还是由于其他,扶桑起身掀开珠帘,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叶霁雨与帘内的叶娇娇对视,缓缓放下手中的瓷杯,拿下披在肩上的毯子叠得工整:“我该去陪客人了。”她小声对女人们说。众人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两人小心翼翼推开门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后,叶霁雨在叶娇娇耳畔问道:“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啊?”叶娇娇瞪大无辜的双眼,眼珠子转得飞快,“什么异常…”
  叶霁雨明白了,对方根本没想到那方面:“那你为什么要和扶桑坐一起?”她持吐槽语气。
  “为了交朋友啊!”叶娇娇的眸子晶莹剔透如一颗宝石,又很快变得黯淡无光,“大家都不愿意和我做朋友……总是莫名讨厌我。”
  叶娇娇的眼里蓄积了泪水,扑闪睫毛滑落在脸颊,带着哭腔说:“就连姐姐从前也是,可我是真的想有一个朋友,女孩子总是对我冷嘲热讽,而那些男人…”
  叶霁雨瞧叶娇娇愣住,原本明亮鲜活的眼眸诡异地瞪大,眼中的亮光在一瞬间被吞噬。
  “怎么了?”她晃了晃叶娇娇的肩膀,“那不是你的错,你是个很好的小女孩。”归根结底,是人设的错。
  “从今以后,姐姐是永远你的好朋友。”
  叶娇娇笑着点头,可叶霁雨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像是怎么也挣脱不开枷锁的无力,可枷锁又在哪?她看不见。
  “对了,玉佩还给你。”她摸向自己的腰间,只探到绑带上的花纹,低下头,腰间并无玉佩。抬眼看见叶娇娇腰间的夜光石玉佩正闪着莹莹微光。
  她记错了,是上一个档。
  “什么玉佩?”
  “没什么…”
  她揉了揉太阳穴,阵痛自脑海深处传来,像是无数朵烟花在头脑中炸开,不知从何而来海啸在心中肆意横行。
  闭上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感受到剑刃穿心而过,无数的血液飞溅而出。
  “快醒醒。”
  是自己的声音,她没说话。
  可的确是自己的声音。
  “今天就这样吧,你该回去了。”她咬牙强装镇定对叶娇娇说,声音控制不住发抖。
  她拉着叶娇娇出了醉欢楼,准备的马车早已等在外面,她目视叶娇娇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她终于坚持不住,扶着墙壁倒下。痛觉从四肢汇集到心脏,心痛如烈火燎原,她无助地蹲在墙角。
  望向醉欢楼门口的人流,她想把系统叫出来,可在心中唤了好几遍都没有反应。
  找江玄没有用,他不是医生,她是。她扶着墙壁强撑意志往前走去,心痛也渐渐减弱。手指又传来刺骨的痛,她再一次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叶霁雨,醒醒。”
  猛地睁开眼,她清晰地听见有人在与她说话,唤的名不是恶毒女配叶玑玙,是自己的名字,她叫叶霁雨。
  “来找我,我在巷口的馄饨摊。你只有五分钟,如果不来……我会让你更加痛苦。”声音很轻,到最后近乎听不见。
  她艰难起身,拖着痛不欲生的身体奋力往巷口走去,抚摸自己似火灼烧的小拇指,眼中没有泪水,只有强烈的决心,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每走一步,痛苦就让她的头脑清醒一分。
  那个声音仿佛能看穿自己,识破自己设立的重重防线:“还剩四分钟。这是唯一一次能知道真相的机会。”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才不在乎真相。”
  小拇指旁的无名指也痛起来,像是白蚁在啃噬骨髓,她只能不断加快速度,两步并作一步扶墙走。
  “还剩三分钟。”
  她几乎是跑到了巷口,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目光一遍遍扫视馄饨摊的客人,直至落在角落里的黑色身影。
  那人戴了黑色帷帽,看不清楚脸,她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坐吧”女人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馄饨面,“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急。”
  叶霁雨质问道:“你不是说只有五分钟吗?”坐在长凳上气喘吁吁。
  她站起身来从筷筒里抽出两根筷子,坐下时瞥见女人放在凳子上的手。
  灰褐色的袖口被鲜血染作深红,小拇指和无名指上的肉被剔除,只剩光秃秃的骨架。
  她看向女人被黑纱挡住的面庞,一阵晚风吹过,她瞧见那双坚定的眼睛。
  她柔声问道:“你要吃吗?”即便早已知道答案。
  女人摇摇头,用那只完整的手托腮:“还剩两分钟。”
  血滴答滴答掉在地上,是女人腹部的血,她看见了。
  还是没忍住小声说:“你要死了。”
  “我知道,可惜你不会死。”那人揉了揉腹部,几块玻璃渣顺着血液流了出来。
  “你会千百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女人站起身,她终于瞧见帷帽下的脸,是痛到面部扭曲仍眼神执着,多么果决悲壮。
  她看见自己在哭,她想伸手拭去泪水,可自己已经走远,消失在人海茫茫中。
  她吃完了那碗馄饨面,用勺子喝尽带着红油的汤。
  她最喜欢吃母亲做的馄饨面,而父亲又不准她吃过辣过甜的食物,说是会影响判断能力。可惜父亲母亲皆离她而去,只剩自己。
  她总是不愿暴露自己的内心。这些年,她骗过了所有人,就连自己的想法也能骗过,可她又骗不了自己,那朵禁忌之花,永远开在心中。
  双手探向身旁还带余温的位子,地上的血迹消失不见,她的泪水一滴一滴掉在木凳上。
  “怎么啦~小伙伴?”
  她抬头笑了笑:“想家了,刚刚我叫你好几次,你都没反应。”
  “系统故障才维修好呢。”
  身上残留的痛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心中升腾起的暖雾,再次闭眼,她只听见周围的噪声。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相信自己会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地一次次接近自己。也许自己正深陷其中,但她叶霁雨永不困于荆棘。
  她抬头望向天空,明月高悬于空,边缘被月光染作红褐色,似能勾魂夺魄。
  江玄站在月色下,正用飘带擦拭剑刃的血渍,那飘带是叶霁雨送给他的,他抬头看向月亮。
  “你是第二十一个。”剑刃划过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着他。
  “每一次,我都会想尽办法杀了你。”女人强撑最后一口气,腹部的鲜血不断淌出,脸颊被划开一道口子。
  “可惜长着一样的脸,每杀一次,”他轻声说,如鬼魅般阴恻恻地笑着,“我就心痛一分。”
  “又不得不杀了你。”
  剑刃移至脖颈,手起刀落后女人彻底没了呼吸。
  血液喷溅在他的脸侧,落在唇角。他情不自禁舔了舔,又蹲下身抚摸女人的脸颊,摸着那道被他划开的口子。
  右手牵起那双残缺的手,轻抚血肉模糊的无名指。
  “姐姐,”他在女人额间落下一吻,“我爱你。”
第20章 头纱 画室偶遇/现代
  叶霁雨是自己走回府的,在门外巡逻的侍卫看见她,忙推开紧闭的大门迎她入府。几个守夜的侍女瞧见夫人回来,立马拿了件青狐裘披在她肩上。
  “夫人可算回来了…”侍女递给她一个手炉。
  众人跟着她到了内厅,一杯热茶过舌,驱散口中残留的酒气,她平静地说:“我要去睡了,等少爷回来,让他来见我。”放下白瓷茶杯起身,身体像飘在云中轻轻走到门口。
  视线落在贴身侍女上,她问:“兰馨呢?”
  “兰馨说要给您做糕点,现下在厨房准备材料。”
  她默不作声往内室走,走过梧桐树,瞧了一眼院中那颗被雷劈焦的桃树,侍女替她推开门。房间没点灯,门对面的窗户大开,月光洒进来。
  侍女在一旁点蜡烛,她坐在梳妆台前取下首饰,大大小小的首饰摆满整桌,侍女将其收进木盒中。
  “换衣不用麻烦你,出去吧。”
  她换了睡衣,卸妆后躺在床上发呆。
  在这个穿书世界里待了这么久,最大的感受便是无力。
  是一次次读档重来的疲惫,和无法拨开迷雾的无助,以及精疲力竭后的虚无感。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自己知道的信息有限。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自己的分身。
  目的?千百次救于水火中…
  条件?她还不知道。
  分身与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共感的,这一点在作痛的小拇指与无名指上得以体现。
  她总觉得自己今晚不是第一次见到分身,可又想不起来,兴许是因为分身与自己长得一样,眼熟是正常的。
  “小伙伴在想什么呢~”
  “想家。”她找了个借口,“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出了车祸,还穿进这本书里来。”
  系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她翻了个白眼,惋惜地说:“出车祸前一天晚上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跳槽到国外,早知道就去了…”
  “听起来你家境还蛮好的。在现实世界应该也是精英吧,你在这里也是精英哦~”
  叶霁雨:“感觉更像精神病。”
  不仅仅是她,这里的每个人都像精神病患者,整日上演老套又无聊的戏码,像过家家一样。所有人都沉浸其中,唯独她一直将自己置身事外。
  自带读档系统意味着她有无数次犯错的机会,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抽离感。现实世界则不同,只有一次机会,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我通关后能回到现实世界吧?”她想起这个问题。
  “当然可以,不过通关很难的。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到现实世界?”系统提问说。
  沉默半晌,她还是说出口来:“因为我有钱,还有家人。”
  “呵…”
  “你有家人吗?”
  烛光并未像往日般摇曳,耳畔也无噪音。她知道系统没走,是一直不说话而已。
  她自顾自地说:“我爹死了。”
  系统:“……”
  她:“我也只有半边家人,一个妈和一个妹。”
  “你还有妹妹?”它的声音有些哑。
  “自从爸妈离婚就没见过面了,现在应该十七八岁。”
  在这个世界,那些人总喜欢称她为叶大小姐。她的确是叶大小姐,那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大小姐,在外人眼中她生活在物质条件优渥夫妻和睦的家庭中,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真相只有她知道。
  她学会了父亲的不择手段和母亲的自命不凡,无人为她提供爱。
  *
  她经常去母亲的画室,不是想见母亲,她只是想暂时逃离某人的控制。
  “哎呀囡囡,都说了不要那样坐啦。”冷竹青拍了拍叶霁月的膝盖,抬头看向门口的叶霁雨。
  叶霁雨在观察画室里的人。她穿了件翻领大衣,鞋尖随意踢着门框。
  这家画室是父亲出钱开的,来学画的人都是圈内的富家太太。画的画以大面积的纯色为主,在画布上涂满颜色就行。
  她收到导师的信息,让她下午到校拍毕业照。看了一眼角落正嬉闹的母女两人,她提了提肩上单肩包的链条,几步走到冷竹青身侧。
  “妈,我该走了。”
  “嗯”冷竹青缓缓点头,又抓住她的手,轻言,“女儿,不要总是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母亲就是如此,自己的生活过得轻松,就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这样。
  “知道了。”
  她走在长廊上,一边回复导师的信息,一边找洗手间。她需要补妆,被父亲看到不是全妆会被骂,她下午要去公司一趟。
  她走进宽敞的洗手间,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放在洗手台上,又拿出睫毛膏刷睫毛。余光瞥见一抹蓝色,刷完一边的睫毛,她看见洗手台上多了一捧蓝玫瑰花。
  那人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正打量手上那条深蓝领带,他的身边放着白色头纱。叶霁雨注意到他戴的耳钉,是一只金色蝴蝶。
  她回头看镜子,看见镜中的那人正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她没理,刷完另一边的睫毛,发现身边人在用水洗衣领。
  他流鼻血了
  她从包里掏出纸巾:“……给你纸。”
  “谢谢…”他的回答带着哭腔,过长的头发挡住双眼,她瞧不见他的神色。
  只觉得他那张脸,很好看。
  “你是画室模特吗?”
  他怯生生地点头,手中的领带被她抢了去。
  “我帮你系领带,有一个能挡住血渍的办法。”她微笑着环住他的脖子,打了一个工整的领带结,又松了松遮住血渍。
  “好了。”
  “还有头纱……”
  他的耳根红了,拿起洗手台上的白色头纱,长长的头纱从手中一直垂到地板,碰到她的高跟鞋跟。
  她放下刚拿起的口红,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头纱,轻抚过边缘的蕾丝花纹。她将头纱慢慢卷起,直至卷到尾端,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他的手冷到发青,冻到发抖。她说:“那放手啊。”
  那双手松开,她接住头纱,将单肩包收好链条放在台上。
  “低头。”她说。
  她踮起脚尖替他盖好头纱,头顶的头纱倾泻而下,将两人笼罩其中。她望向那张惨白的脸,唯一的血色竟是鼻尖未尽的血渍。
  拿起洗手台上的捧花,她伸进白纱中递给他。
  “拿好。”
  “好……”
  “大小姐,车准备好了。”
  她猛地掀开头纱,尴尬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冲门口的司机说道:“你去把车开到门口,我一会就来。”
  她关上洗手间的门,简单涂了涂口红后,提上包准备出门,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视线再次聚焦到他正戴着的耳钉。
  隔了一层头纱,她看见那朵金色蝴蝶。
  *
  叶霁雨从睡梦中惊醒,她又梦见了很恶心很奇怪的东西,正想回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出了虚汗,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坐在床上沉思,扫过房间,看见自己挂在屏风上的外袍。
  多少次渴望一醒来能回到现实世界,每次睁眼却只能感受到绝望。
  她倒头又睡过去
  再次有意识时,她感受到某人温热的指尖,划过睫毛鼻尖,触摸柔软的嘴唇,又戳了戳她的脸颊肉。
  睁开双眼,她看见江玄慌忙收回手。
  “娘子醒了……”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嗯”她起身坐在床上,“你看完一页戏了?有发现什么吗…”
  他小声嘀咕一句“这能发现什么啊……”
  “那就我先说。我发现,醉欢楼后院的水井里有东西,水里有个男人想杀我,碰见了个叫做扶桑的女人,有个书生打扮的男人替叶娇娇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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