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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穿]从成为红楼薛宝钗开始——南城久梦【完结】

时间:2025-03-03 23:14:54  作者:南城久梦【完结】
  任由薛姨妈再怎么劝,薛宝钗也不为所动,她已经是打定主意要努力留下了。
  落选出来能做什么?这世道对于女儿家就没那么宽容,贾府规矩多,薛姨妈又不肯离开贾府,一心想在国公府的门楣下住着,薛宝钗住在贾府只能处处受掣肘。
  再等两年薛蟠成婚,要是能搬出贾府最好,但在她的婚事没有落定之前,薛姨妈恐怕也不会愿意搬出来,以她如今的身份,贾宝玉确实是她能攀上的最好的人选,又有王夫人的默认,薛姨妈愿意退出才怪。
  可是薛宝钗并不想嫁人,不说她接受不了这么年纪小就要嫁人,还是盲婚哑嫁不知道嫁给谁,就算是贾宝玉,她也不喜欢。
  再有,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一僧一道的事,后期那一僧一道甚至还会出现在贾府中,薛宝钗并不想跟他们撞上,她不敢赌那两人会不会看出她的异样。
  直觉告诉她,只有先躲进皇宫才是安全的,龙气庇佑之下,不管是真的神仙还是妖魔鬼怪,都不敢随意混进皇宫之中。
  但是这些话并不能告诉薛姨妈,一方面,薛姨妈即便再听薛宝钗的话,对于婚姻大事也不会任由薛宝钗自己选择,另一方面,薛宝钗害怕见到那一僧一道的缘由更是不能让她知道,要是薛姨妈发现她不是真正的薛宝钗,恐怕第一个找人做法驱逐的就是她。
  尽管原来真正的薛宝钗是自己风寒去了的,如今的薛宝钗乃是无辜的,不是故意强占“薛宝钗”的□□,可是情感之下,薛宝钗不敢去赌薛姨妈还有没有存留理智来理解这一切。
  薛宝钗只好道:“一切都靠哥哥怎么行?哥哥也不过才接手家中生意,又没有靠谱的长辈教导,要不是意外搭上了宣郡王和那位水二爷,如今在京中,不也是虎狼环伺之险,就连回收家中的生意都那般困难。”
  金陵城是薛家的老宅,即便族人有合伙着掌柜糊弄她们的,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偷摸漏一点儿,不敢发大财,薛姨妈是知道这点,她们孤儿寡母的,为了安稳,也默认了薛蟠不曾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
  而越远离金陵,这些铺子的作风便越猖狂,只糊弄个面子情,薛姨妈以前是无法,现在都交给了薛蟠,也知道他们这些年偷了薛家多少家私,一个个吃得肥满流油,膀大腰圆的,如何甘心。
  更何论这京中的掌柜更是猖狂,仗着经营在这天子脚下,用着薛家以前的人脉,做着自己的生意,搭上了贵人,连卷了钱大摇大摆跑路的事都敢做,只留下个假账簿糊弄她们。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母亲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没有宣郡王和水二爷的背景撑腰,哥哥回收铺子的事恐怕还不如现在这样的顺利,这些事,难道是能靠姨娘还是舅舅?”
  王子腾对她们就只有个面子情,要不是如此,凭王子腾的身份,这些在京中的掌柜如何敢这样糊弄薛蟠,何况王子腾是薛蟠的亲舅舅,他对于薛蟠不说作为亲近的男性长辈教导一番,连多询问几句也是没有的。
  “母亲不说,也别当我们不知道,年礼节礼,我们在金陵的时候,可都是每每不曾落下,可是舅舅连关心一下哥哥有没有读书的书信都不曾写过。”
  王子腾虽是武官,可也不是什么大字不识的莽夫,他也知道读书的重要性,就连他的女儿听闻也是自小请了先生教导的,可薛蟠大字不识得几个,薛父去的早,他死后便没人管薛蟠了,薛姨妈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去寻可以教导薛蟠的夫子,以至于薛蟠成了金陵一霸,王子腾也不过问几句。
  当然,他是舅舅,不是薛家人,教导薛蟠不是他的责任,可是薛家有什么人,都是些商户人家,如何能有他的能量大?
  “母亲当他是嫡亲的哥哥,我们叫他一声舅舅,可父亲去了后,舅舅还可曾与我们家有什么书信往来?”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舅舅也会和父亲通信的,如今父亲不在了,舅舅便连信也不写了。”
  薛姨妈满脸难色:“不是这样的,爷们之间的事,你们不明白,当时你父亲在的时候,不一样……”
第28章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薛宝钗质问道。
  薛姨妈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父亲做的事……我不懂……但是你父亲去了,蟠儿接不了那些东西,你舅舅自然也与蟠儿没什么说的地方。”
  薛宝钗只是道:“惜春妹妹是隔壁国公府当家人嫡亲的妹妹,人家的哥哥尚在,也有长辈,可是老太太却将人接到了这边教养。”
  “老太太知道那边的人靠不住,这才将惜春妹妹接了过来,几个姐妹一处教养着,总比在那府里放任不管的好。”
  薛姨妈摇了摇头:“这不一样,她是只有哥哥,可亲生母亲已经去了,老太太辈分大,是长辈,惜春又只是个女儿家,那边的太太是继室,她们同姓同宗的,还不如交给老太太教导,以后才好嫁人。”
  “可你哥哥以后是薛家的继承人,你们舅舅姓王,家中还有个女儿,薛家又还有我在,即便是我也不在了,你们也是交给薛家族里的人教导,没有将人交给舅舅的道理。”
  薛宝钗道:“我不与母亲掰扯这些,但其实母亲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王子腾并不怎么在乎她们,这点,即便是薛姨妈也不可否认,她有没有受到冷待,她自己是最清楚的。
  王子腾的官越做越大,又娶了个背后颇有助力的夫人,而那嫂嫂自来便看不起她们,薛姨妈从官家小姐变成了一介商人妇,如何不明白这地位差别越变越大的滋味。
  “舅舅是靠不住的,可是靠姨娘,又能怎么靠呢?”
  薛宝钗不会像说王子腾一样说王夫人的坏话,毕竟薛姨妈之后还要在贾府里住着,挑拨她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薛宝钗只说:“姨娘也不过是人家的太太,当个管事的人便是最大的能耐了,外面的事能插手多少?可是也不能总是去麻烦姨父,还有府中最大的人是老太太,姨娘头顶上压着一座大山,麻烦姨娘太多了,她也难办呢。”
  这便是为人媳妇和妻子的难处,一切都要靠着丈夫,不能自己出面去做事的,没有那么多自由,也没有那么多权利。
  别看王熙凤风风光光,什么事都一把抓的模样,可那些都是因着她琏二奶奶的身份,因着她嫁给了贾琏,因着她如今是管事的,但是外面的事,她照旧要经历贾琏的手,要爷们出面才能办一些事情,她若只是王家的小姐王熙凤,是不可能做这么多事的。
  “所以母亲,光靠别人是靠不住的,咱们薛家的事,只能靠我们薛家自己。”
  薛宝钗劝道:“经历过在金陵有人算计哥哥的事,母亲难道还能信薛家的其他人?”
  教导薛蟠没人出面,也没人帮得上忙,当年薛父当家,一群人只知道跟着薛父背后一起赚钱,薛父去后,各管各的生意,却没能再出一个有能耐的掌事人。
  在她们入京之前,薛蟠被算计之事,虽然至今没有找到背后指使之人,可要是薛蟠真的出事,得利人会是谁?最有可能的就是薛家的其他族人。
  而如此算计薛蟠,必然也十分了解薛蟠,知道他性格霸道,贪花好色,这才能设下如此环环相扣的局。
  虽然这不过都是薛宝钗的猜测,也不敢十分肯定的说,算计薛蟠的就是薛家的其他族人,可是这样的事情还需要什么证据呢?只要薛蟠出了事,最大的得利人能想到的便只有他们了,如此一来,薛家的族人薛姨妈还敢相信吗?
  “连族人也靠不住,除了哥哥,那便只有靠我了。我和哥哥一母同胞血脉连心,既然我努努力,便也有可能帮到哥哥,我怎么能安心的坐以待毙呢?都是一家人,我怎么能将这样的重担只压在哥哥一个人身上?”
  薛姨妈眼中含泪:“可你是女儿,你要付出的可比你哥哥要多的多呀。”
  薛宝钗笑了笑:“就算我真的没有求得恩典,得等到二十五岁才能被放出宫,难道出宫我成了一个老姑子,哥哥便会不管我了吗?”
  薛姨妈厉声道:“他敢!”
  薛宝钗轻轻的挽住薛姨妈的手,将头靠在她的臂膀上,柔声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有母亲和哥哥做我的后盾,我才敢如此放手一搏,只要有退路,我便无所畏惧。”
  薛姨妈终于还是被薛宝钗说服了,不再规劝她入宫之事,只关心着收拾她的行李,并一再的殷切嘱托。
  ……
  ……
  另一边,薛蟠在这京中住下的期间,接手了京中的生意,忙得团团转,一边将其他经营不善的铺子关掉,重新修整一番,将齐州的香水铺子给搬了过来,另一边又分了几分利,将贾珍和贾琏都拉了进来。
  当然,这边的香水铺子,确是与宣郡王府和水二爷无关了,这是薛蟠与李家合作分得的利中,再抽出几成挪到京中做的生意,所以货源有些稀少,但物以稀为贵,这在京中却恰好。
  这样做并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将贾家与宣郡王府和水二爷掰扯开罢了,薛蟠虽然对贾政和贾琏一干人告知了他搭上宣郡王府的事情,却也没有蠢到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
  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这其中不仅是有宣郡王府的事情,还有一位水二爷的事情,薛蟠并不打算将这等关系告诉他们,即便他如今仍不知道这位水二爷的身份,但是有宣郡王府做托底,他也不怀疑水二爷是真正的宗室弟子,既然他宗室的身份是真的,那旁的什么薛蟠便知道自己可以不必多探究了。
  毕竟人家隐姓埋名到齐州,又要结交齐州最大的盐商李家的公子,这其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与薛蟠这个过路人最好不要扯上什么关系,什么都不知道,便是最好的。
  一边经营生意,一边拉拢着和贾府的关系,既然舅舅王子腾没能关照到他们,那便只有借助贾府的势力狐假虎威了,水二爷的后台可不是能随随便便抬出来用的,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这样忙碌着,薛蟠也没有忘记那位在路上拦住他们,要薛家供奉的老道长。
  自到了京中,薛蟠好吃好喝将人供着,寻了一处宅院,作为修行地将他供奉,富贵人家这样供奉修行之人的不少,多是寻了一处宅子安置他们,只不过人家大多是安置好几个或者一堆人,而薛家安置的却是一位老道长和一头老黄牛。
  因着薛蟠并不敢试探他的根底,将这事寻求了贾府的帮助之后,薛蟠便一边忙着生意,一边偶尔去拜见那位老道长,但也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来去匆匆,并不久留,也不多说些什么,每次只是嘘寒问暖,十分关照,似乎非常恭敬于老道长在他面前显露的神通。
  他本就在忙生意,在老道长面前表现的忙,自然也是真的忙,所以那老道长并未看出他的谎言,这正是薛蟠的目的,他不敢作假,也怕这老道长看出什么,索性忙了几月,到目前为止,这人还是安全的。
  这一日,贾琏却带着人来了。
  “薛表弟不是说,在路上被一位老道长拦了路,因怕得罪他,不敢试探他的神通,不得不将他供奉在家中?”
  薛蟠瞧着他身后也带着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颇有些唬人的样子,性格冷漠,眼高于顶,不曾正眼瞧着薛蟠。
  薛蟠倒也不太在意,顺着贾琏的话道:“正是如此,若是家中想要供奉道长,自然会去那正规的道观里请一位来,如今,这半路上被拦着,被迫供奉了这么一位,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儿,我甚至都不敢向他要他的道碟,供奉一位云游道长或是一位假道士,不过花费点钱财也就罢了,就怕他身上有什么不妥,或者说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才找上我家来。”
  眼瞧着说花费点钱才这几个字的时候,那贾琏和那身后的道长眼皮都动了动,薛蟠只当作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唉声叹气。
  薛蟠道:“琏二哥是不知道,当时我正带着寡母和妹妹在郊外路上,那道长带着一头老黄牛横在路中间,特地挡着我家的道,好言好语的也劝不走,要不是怕连累家中的女儿家,我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任他跟我们一同行路。”
  贾琏听了这话,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不知那究竟是真的云游道士,还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道士假道士,可哪有正经的道长将一家人拦在路上不让走的?”
  “我瞧着这道长,怕是不对劲,正是看中了薛表弟你们一行人年轻老少的好欺负,这才故意拦住你们的路,非要得到薛表弟亲口承认的供奉才罢。”
  “也幸好薛表弟没有与他争论,若不然他要是起什么坏心思,那可就不好了,咱们烦人的手段如何对付这等手段诡绝的人?”
  薛蟠皱眉点头,一脸的苦恼之色:“正是如此,当时只想着早点到达京中息事宁人,这才答应的他,我们如何有什么手段能对付他呢?也不过是只能被迫用钱财安抚他罢了。”
第29章
  “薛表弟,这下可不用再苦恼了。”
  贾琏一侧身,邀请着身后的人上前,对着薛蟠介绍道:“这位道长,乃是京中有名的道观清虚观的修行道长,那个妖道究竟是什么来头,不如请这位清虚观的道长来帮你看一看?”
  薛蟠立刻恭敬的问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那道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过乃一清虚观修行的小道,不必有称呼,就叫我道长便好了。”
  这位道长看起来确实十分的仙风道骨,但是他究竟有几斤几两,薛蟠却看不出来。
  至少那老道士的手段他是见识过一点的,可这位道长方才与贾琏眉来眼去的表现,薛蟠也看在了眼里,要只是为了钱财而来,有些真本事,薛蟠也不会在意这点,可若没有什么真本事,却要和贾琏来一起匡骗他,他也不想当这个大傻子。
  薛蟠立刻愁眉苦脸道:“琏二哥,我自是信你的,可是那老道士不仅强迫我家中供奉于他,还说看我心诚,还要走了我的生辰八字,我如今实在是不敢出面,怕得罪于他。”
  贾琏一拍手:“哎呀,薛表弟这可是糊涂了,生辰八字何等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给了那妖道呢?他拿着你的生辰八字,就像是握住了你的命脉,叫你不得不听命于他,如今他只要薛表弟供奉倒也罢了,握住了你的命脉,他以后越来越贪婪,胃口越来越大,那可怎么办?”
  薛蟠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然也是不想的,当时身边手无寸铁,那妖道还有些神通,又想到寡母和妹妹,我着实不敢得罪于他,只好被迫将生辰八字给了他。”
  贾琏也皱着眉叹气:“这可如何是好?”
  薛蟠瞧了一眼那道士仍旧神神在在的脸色,心道,这是有真本事?便也巍然不动,瞧着贾琏继续表演。
  贾琏愁眉苦脸的叹了又叹,这才转向一旁的清虚观的修行道长:“道长与我家也颇有渊源,这位薛表弟,乃是我家亲戚,如今遇到了妖道作孽,他家中家财万贯,必是因此被那妖道给盯上了,还请道长救人一命!”
  薛蟠很清楚的看到,听到他家财万贯时,这修行道长眼皮动了动,忍不住心里叹了一口气,来了京中这么久,京中的富贵没见多少,京中人的贪婪倒是见识不少了。
  只是一想倒也正常,京中人人都有身份地位,瞧的可不就是排场与攀比,这一件件的哪一项不需要花钱?不过有的人花的是祖上留下来的家底,有的人若没有祖上留下来的家底,便只能从别处想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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