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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祝遥栀眨了眨眼睛,一边保持微笑,一边去掰环在腰间的手臂。
  没掰几下,触手就缠了上来,从手腕和手指都被温柔包裹,挣扎不了分毫。
  “……”祝遥栀闭上眼,已经看到了明天要喝的枸杞桂圆红枣茶。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邪神倒没有直接亲上来,只是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要,布置一下。”
  “布置什么?”祝遥栀疑惑。
  她话音未落,周围的景象像是水波一样荡开,朱檐碧瓦的琉璃宫阙拔地而起,雕栏玉砌,莲灯落金砂,廊下是二进制的庭院,几丛翠竹如泼墨写意,竹叶飘落进一方清澈小潭,惊动了几尾锦鲤。
  祝遥栀有些震撼,“你从哪里复制黏贴过来的?”
  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宫殿。
  “进去,看看。”邪神抱着她进了正殿。
  玄玉殿门打开,金雕玉砌的穹顶上方垂落银蓝鲛纱,珍珠水晶链系着琉璃灯,灯火照亮了堆锦叠缎的阔边玉榻,飞鹤衔月的博山炉青烟袅袅,还备了书房和洗浴的隔间。
  “好奢华。”祝遥栀感叹,相比起来,她在琉璃塔住的那间小阁实在简陋。
  “喜欢?”邪神问。
  祝遥栀“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挑。”
  描金青纱床帘被掀开卷起,她被轻柔地放到床榻上,质地细腻的松软床褥下面甚至铺了暖玉,她躺下,舒坦得轻声喟叹。
  邪神端详了一下,往琉璃灯里放了几只蝴蝶,蝶翼上的碎光被烛火折射,就像万千星辰一样铺满整个房间,白玉地砖上还开了鸢尾花。
  祝遥栀看着k这番装饰,漫不经心地想,这很像是一种筑巢行为。
  而床榻上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卷起的床帘又被放了下来,遮挡了殿中的烛光。
  祝遥栀本来都要眯起眼睛开始睡觉了,忽然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
  她循声看过去,不由得怔了一下。
  少年邪神坐在她的腿边,缀着青铜铃的红绳被解开,层叠的衣襟散落,骨肉匀亭的身躯苍白如月下霜雪,精致,美丽,但毫无心跳的起伏,像是那些封存于雪山中的冰冷宝石,诡魅如妖,无情如神。
  脖颈和手腕上缠绕着黑线一样的锁链,给这副青涩又不失力与美的身躯平添几分禁忌的易碎感。
  祝遥栀有一瞬间想肆意妄为,在这副身躯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大概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她想。
  当然,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她自觉地移开了视线,去看青纱床帘的描金纹样,发现是一朵又一朵的昙花。
  她有意回避,但邪神俯身而下,挺拔的鼻梁一点一旦蹭过她曼妙的腰线,指尖在她小腹上轻划。
  祝遥栀几乎立刻回想起来,她侧腰那个牙印。
  邪神像是和她心有灵犀,隔着几层衣裳,也不知道如何看清下面的牙印,k似不满地轻喃一声:“淡了。”
  因为祝遥栀用灵力抹过痕迹,但她只是说:“因为过了一天,自然就淡了。”
  于是邪神隔着衣裳,在她侧腰的相同位置咬了一口,不痛,只是尖牙隔着衣裳碾磨过这处微妙地带,让她腰间一酥。
  祝遥栀气息微乱,她放缓了呼吸,但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忽然听见了轻微的“啪嗒”声。
  她往下看,诡艳如精魅的少年轻轻贴在她腹下,唇启如薄樱,咬开了她腰带的细扣,又含住她松散开的腰带,缓缓抬头看着她。
  那段金丝掐边的腰带恰好是红烟罗的缎料,和少年嫣红的唇舌、灼艳的瞳孔,形成了一种挑动人心的欲色。
  “……”祝遥栀没喘上来的那口气差点把自己哽住。
  这是在勾引她吧?绝对是!
  “栀栀……”邪神伸手轻勾那段腰带,冷玉一样白皙的手指将红缎烟罗卷了一圈又一圈,每卷一圈,她的裙裳就散开一些,像是一朵逐渐绽开的花。
  祝遥栀恍然想起,一般来说,筑巢是一种带有鲜明目的性的行为,而这个目的百分之九十是结合。
  “栀栀,会不会喜欢,这样?”邪神吻上她的手背,舌尖抵上脆弱的指缝,湿滑而细腻,温柔而酥麻。
  祝遥栀缓缓说:“我并不讨厌,只是……”
  触手安抚地摩挲她头顶的发旋,邪神耐心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祝遥栀眨了一下眼睛,轻声说:“不讨厌,但如果也不喜欢呢?”
  邪神说:“栀栀,不喜欢,是我,做得、不够好。”
  祝遥栀愣了一下,邪神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从k自己身上找原因。
  但邪神很快又说:“我会,亲到,栀栀喜欢。”
  祝遥栀:“……”
  不要往奇怪的方向努力啊。
第26章 女子香
  祝遥栀深吸一口气, 在腰带被彻底拉开之前牵住邪神的手指,然后一脸无辜地说:“我饿了。”
  “我会,喂养你。”邪神爱怜地抚过她腰臀到腰腹再到肩头的身体曲线, 轻轻感叹,“孱弱,柔软。”
  “你要, 怎么喂养?”祝遥栀有些好奇。
  “气息, 骨肉, 血液, 我的、每一部分,都想融化,流进去。”冰凉的指尖点在她的唇上, 邪神的目光专注而痴迷, “从这里?”
  祝遥栀有些汗流浃背,面不改色地说:“……不然还能从哪里呢。”
  邪神若有所思,“其实,每一处, 孔窍,都可――”
  祝遥栀额角青筋一跳, 立刻打断说:“我忽然又不是很饿了。”
  邪神:“那, 继续亲。”
  也不行!
  祝遥栀死死攥住自己的腰带, 生无可恋地说:“那我还是饿了吧。”
  邪神双眼亮亮的, 长长的眼睫勾了好几丝碎光, 白玉一样的面颊隐隐浮红, “喂养, 然后, 结合。”
  祝遥栀:“……”
  这也太克了。
  她扁了扁嘴, 声音柔弱无助:“可我突然好想吃烤鱼,好想吃哦,吃不到我就要碎了。”
  没穿书的时候,如果她半夜说要吃烤鱼,她的父母和朋友只会说,我看你像烤鱼,然后把她按去睡觉。
  但邪神当真了,问她:“什么,是烤鱼?给你吃,不要碎。”
  祝遥栀一下子坐起来,盯着邪神的脸,目不斜视地把那身白袍拉上穿好。
  她是男德大师,见不得这个。
  然后祝遥栀兴冲冲地拉着邪神下了床榻,“我们先去外边看看有没有能吃的鱼。”
  檀木走廊曲折回旋,琉璃栏杆下是清幽潭水,里面的锦鲤正在款款摆动鳞尾,流光绚丽。
  一只触手伸过去,抓住了一尾锦鲤,递给祝遥栀。
  “这些都是不能吃的观赏鱼。”祝遥栀摇了摇头,拍了拍那只触手,“放回去吧。”
  邪神不解,“那什么鱼,栀栀能吃?”
  祝遥栀摸了摸下巴,“大一点的。”
  邪神思考了一下,然后给她变出了一只,鲨鱼。
  鲨鱼之大,池塘装不下,那些锦鲤吓得四处乱窜,而鲨鱼扑腾着,溅起比祝遥栀还高的水花。
  一只触手伸过去抽了它一下,那条鲨鱼就老实了,即使半搁浅也不敢动弹一下。
  祝遥栀:“……”
  她艰难地说:“这个,又太大了。”
  谢邀,她可不敢烤鲨鱼。
  邪神思索了片刻,根据k吃过的鱼,又给祝遥栀复制了好几种。
  “虽然小了一点,但这是海豚。”
  “这是小丑鱼,都小丑了你就放过它吧。”
  “这是河豚,会把我毒死。”
  最后祝遥栀总算点头了,“这是鲫鱼,能吃。”
  触手提起那几只鲫鱼,邪神反复看了好几下,语气有些不解:“和别的、鱼,也差不多。”
  “差很多好不好。”祝遥栀走过去,拿地上的竹叶生了火。
  一只触手好奇地伸了过来,卷起竹叶上那簇火焰。
  祝遥栀:“稀奇,你连火都不怕,怎么会被我的体温烫到?”
  邪神说:“如果是,栀栀,我的感知,会放大。”
  祝遥栀缓缓“哦”了一声,然后拍了拍那只还在玩火的触手,“帮我再捡点竹叶过来。”
  然后祝遥栀看着那几条鲫鱼,有些犯难:“应该要处理一下,但是我不会啊。”
  邪神问:“怎么、处理?”
  “刮掉鳞片,去除内脏,然后加一点香料,再串起来烤。”祝遥栀虽然不会做饭,但还是知道大概流程的。
  邪神“唔”了一声,几只触手伸了过去,很快就把鱼处理好了。
  祝遥栀则是从锦囊里翻出几瓶调料,按照自己的偏好放了一点。
  然后触手把鱼卷起,放到火上烤了起来,虽然画面有点诡异,但烤鱼的香味还是飘了出来。
  片刻后,祝遥栀真的吃上了烤鱼,味道居然还不错。
  邪神若有所思,“这样,就可以吃?”
  祝遥栀:“对啊。”
  然后她就看见邪神把自己的触手放到火上烤,可惜那些触手根本不怕火,根本烤不了一点。
  祝遥栀:“……”
  她摆了摆手,“你别想了,你连我用灵力凝出来的掌心火都能吃着玩。”
  邪神慢吞吞地“唔”了一声,看起来很失望。
  祝遥栀继续吃她的烤鱼,“鲫鱼虽然好吃,但是刺好多。”
  “刺?”邪神看着她挑鱼刺,就说,“我来。”
  祝遥栀乐得有人帮她剔鱼刺,眉眼弯起好看弧度,“好呀。”
  接下来,邪神认真地帮她剔鱼刺,少年执起一双质感非凡的玉筷,快准稳地剔刺,动作行云流水。
  祝遥栀只需要张嘴,吃下邪神喂到她嘴边的鱼肉。
  她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还会用筷子?”
  不同于那些触手的进食,k用筷子时的仪态端方雅正,像是钟鸣鼎食之家才能培养出来的。
  邪神顿了一下,“不知……我只是,觉得方便。”
  “这样啊。”祝遥栀没有多想,继续吃邪神用筷子夹给她的鱼肉。
  吃完烤鱼,她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冰凉的双手轻轻按上她的肩,以很轻的力道揉捏了几下。
  祝遥栀转过头,看见邪神在给她捏肩膀,她有些奇怪,怎么突然给她按摩了?
  片刻后她回想起来,应该是刚才吃抄手的时候,老板娘给老板捏肩锤背,邪神一直在默默观察,学来伺候她了。
  是真的要像人一样来喜欢她啊。
  “你可以再用点力。”祝遥栀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像被顺毛摸的小动物一样眯起眼睛。
  邪神很快就找到适当的力道,有节奏地按揉她的肩背,触手也轻抚她的头顶。
  太舒服了,舒服得吃饱喝足的祝遥栀有些犯困,意识朦胧间,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轻轻哼唧出声。
  她眯着眼轻喃出声:“明日卯时之前,记得把我送回去。”
  “唔。”
  廊下潭水潺潺,不知名的花香淡而幽柔,她陷在少年邪神宽厚的怀抱中,抱着触手当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祝遥栀在琉璃塔的那间小阁醒来,又被邪神用层层被子裹成春卷,可能是嫌弃小阁简陋,邪神还用蝴蝶和鸢尾花帮她装饰了一下,天花板上还镶嵌了夜明珠。
  她洗漱完,曲涟就来敲她的门,“祝姑娘,我们是时候启程去菱镇了。”
  “来了。”祝遥栀把小阁里所有邪神留下的东西都收进储物手镯,才开了门。
  曲涟还是那幅笑了不如不笑的模样,“祝姑娘,昨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什么?”祝遥栀暗自警觉,眼神清澈无瑕,“我睡得太死,没有注意到。”
  曲涟伸手往上指了指,示意她往上看,“琉璃塔的最高一层,没了。”
  “啊?”祝遥栀抬头看去,发现琉璃塔最恢弘华贵的第七层,整层不翼而飞,边缘并不齐整,还能看到断壁残垣,像是被什么给啃了一口。
  厉害,连承重墙都不见了。
  曲涟一脸忧虑地说:“住在侧殿的长老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祝遥栀有些奇怪,“既然这琉璃塔是仙盟长老的,怎么堂堂长老还住侧殿?”
  “住在正殿的是我们大师兄,因为大师兄的母亲就是仙盟盟主。”曲涟简单解释了一下,“说起来,大师兄又不知道去哪了。”
  祝遥栀心想,李眉砂好硬的后台。
  这时,应泊川从回廊另一边走了过来,对祝遥栀颔首示意:“又见面了,祝姑娘。”
  祝遥栀友善微笑:“应道友,早。”
  曲涟问应泊川:“剑阁其他人呢?”
  应泊川摊手,“朝姑娘不知闹什么别扭,司空公子正在哄她。”
  祝遥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那我们先走吧。”
  应泊川笑眼轻瞥,“祝姑娘不等等你的师弟么?
  祝遥栀义正辞严:“事关魔修,我们还是早些过去为好。”
  笑话,谁想跟那两货一起去。
  “好。”曲涟召出了一只小型飞舟,载着他们飞往菱镇。
  幽蓝群山诡丽奇绝,飞鸟远远绕开,仿佛山中的一草一木都会择物而噬。
  一片幽蓝中,一片山谷却是正常的青绿色,万木生长,一片生机勃勃。
  山坳处有一汪清泉,反常地凝出一层冰霜,那层冰霜忽地破碎,有如银瓶乍破,碎玉流泻。
  李眉砂拂开碎冰,眉眼比霜雪还冷。
  他抬手,收回了几张高阶灵符,泉水立刻冰消雪融。
  这一次他在禁地附近醒来,身躯和昨日清晨一样悸动未消,他不得不用修为强行压制,还用上了好几张凌霜符。
  他再一次梦见了那名不知身份的少女,依然记不起面容,但少女笑起来眉眼柔滟,拨动人心。
  这一次他身上没有不该有的痕迹,只是――
  李眉砂垂眸,他手上握着一段发带,朴素的白色,简单得没有什么花纹。
  他五感较寻常的修士要敏锐许多,所以他能闻到,从发带上散发的,清幽浅淡的女子香。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塔层数-1
  邪神:加入素材库(*‘’*)
  
第27章 魔教招新
  菱镇。
  一出琉璃塔, 没了李眉砂用灵力凝出的水雾作为庇护,祝遥栀才发现整个榴花汀都在下雨,又是那种逆流而上的暴雨。
  因为这场暴雨, 街上没有什么人,都在屋舍内避雨。
  曲涟用灵力在三人周围凝出一个结界,荡开了雨水。
  祝遥栀问:“你们大师兄呢?”
  她还以为一进菱镇就能遇到李眉砂, 她倒要看看, 修真界美人榜第一是什么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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