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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公主决定称帝——Further【完结】

时间:2025-03-04 14:41:25  作者:Further【完结】
  《有一个公主决定称帝》作者:Further【完结】
  晋江VIP2025-03-02完结
  总书评数:135当前被收藏数:493营养液数:340文章积分:12,193,298
  简介:
  广明殿外又传来忙碌的声音。
  不是蚊呐,不是月亮余辉,也不是宫女巡夜,是我该起床迎接新的人生了。
  描眉点绛,衮服冕琉,我迎着未央宫初升的阳光梳妆,成为这国朝独一无二的女帝。
  踏着黎明澄澈的熹微,接受万千臣民的顶礼膜拜。
  他们缓缓跪拜叩首,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噙着笑,看着堂下伏首,虚虚抬手:众爱卿,平身。
  —
  【感情线文案】
  “你抱抱她吧。”怀里刚出生的孩子皱皱的,十分温热。我看着裴仲琊,“我想你抱抱她。”
  裴仲琊在榻边缓缓坐下,宋君若盯着他,面色不霁。
  “这孩子……”他嗫嚅着嘴唇。
  “这孩子能生下来,田议这个父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ps:
  1.全员性格有瑕疵,非完美人设,很狗血。
  2.女主夺权为主线。男主男二都很好,但是男二上位,非常非常非常不适合男主控。
  3.《世间安得两全法》系列卷二。第一人称。
  4.微博:@大家看这个女人叫Further
  5.已开启段评,收藏文章即可评论。
  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虐文 青梅竹马相爱相杀权谋
  主角视角:姜毓卿??配角:裴仲琊宋君若
  其它:下本《总是绝情的她们》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不当公主就当皇帝
  立意:弘扬女性自立自强,用自己的能力去争取更广阔的天地
第1章 我推了推身边的人,嗓音微……
  未央宫的天亮了,微弱的光芒正透过层层窗棂和帷幔照射在我的脸上。宫女小心细微的脚步声催促着我们起身。
  我推了推身边的人,嗓音微哑:“该起床了。”
  “鸡还没有打鸣……”
  我取笑:“鸡已经叫过了。你没有听见吗?”
  “那不是鸡鸣,只是蚊呐。”
  “天也亮了,你没有看见吗?”
  “天也没有亮,只是月亮的余辉。”
  “官员也都上朝了,听见他们的脚步声了吗?”
  “那只是宫女巡夜的声音。”
  我笑着转身,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又拧了一把:“裴御史,您真的很无理取闹。”我附在他耳边,“跟你昨晚一模一样。本宫还以为今早酒醒了,您会正经点儿呢。你的长公主殿下要上朝了。”
  “我昨晚没醉。”裴仲琊握住我的手贴近他的面颊,上头还残存着朦胧暧昧的暖意,“我就是想见你了。三个月了,我们从没有分开那么久过?”
  我嗤笑一声,收回手:“以前我们有婚约,如今各自嫁娶,还有什么好见的?”
  他淡漠的眼眸沉默地望着我,忽然起身在我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我没有。”
  我用食指抵着他的嘴唇将他推远,警告道:“裴御史,您是还没有成亲但并不代表我没有。驸马可是每日都会来殿前陪我上朝的,你们裴家在宫中眼线那么多,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从榻上站起,抬脚就要从他身上跨过。裴仲琊却长臂一伸,将我拦腰抱住。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一次两次的我也就随你了,大清早的宫女们都要来催了,你还想怎么样?”
  脖颈间痒痒的,裴仲琊如墨般的长发散在我身上,犹如绸缎般将我罩住。他的胸腔起起伏伏,心脏安稳而清晰地跳动,想把小锤子一般敲击着我的胸口。
  头发又绕在了一起。
  我从窒息滚烫的拥吻中生还,他还趴在我身上乞求着更多的温存。
  “你明明很讨厌田议。”亲吻的喘息中偶尔滚出几句笃定的话,“你讨厌极了他,可你还要嫁给他。”
  这说的什么话?我气急败坏,一把将他推开坐了起来:“裴仲琊,请你行行好说句良心话。我如今虽贵为长公主,但我的去与留,我的婚姻,乃至是我弟弟和我的命,是我说了算吗?是我还是你父亲?我与你解除婚约不过半月,你父亲便在朝堂上推荐田议为我驸马。我问你,我除了听你父亲的话,我还能做什么?那时候不见你站出来,如今到是会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了?”我将大袖随意一披,掀起帘子就下了榻,“我看你那些温情暖意全部都是装出来的,还在我面前装得多深情不舍,谁知道你是真心想我,还是为了来当你父亲的眼线……啊!”
  “我说错话了。”裴仲琊连忙从榻上起来拉住我,“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不想理他,甩开手就叫人进来梳洗。
  彤管使们早已见怪不怪,萱萱更是当没看见裴仲琊一般,端着衣裳径直走向我。
  “陛下呢?”
  萱萱答:“陛下已经梳洗完毕,启程去往宣政殿了。”
  “夜间还发热吗?”
  “热症已退,只是半夜偶有噩梦惊厥,服药后能睡到五更。”
  “进食如何?”
  “昨日吃了四餐,早膳清粥一碗,芸豆十颗,蒿菜六筷;午膳粟米一碗,鲫鱼半根,芥菜少许,鸡肉未食;晚膳芥菜馄饨一碗;消夜一碟三个豆腐包子。”
  还是吃不下荤食。
  我洗漱穿戴完毕,萱萱替我绾发。工匠们又做了许许多多好看新奇的首饰,我拣起一支菱形金花步摇擿递给萱萱:“今天就用这一对吧。耳饰要新送来的琉璃珰,大佩就用昨日的。”
  “织室新做了一双丝履,说是用的新织法,轻便又好看,给殿下您拿来?”萱萱询问。
  我捻了一点油膏将鬓角的发丝抹平,点头说好。
  侍女们开了窗,檐下风铃叮咚,纱帐流苏随风飘摇,缠绵得像一对有情人。裴仲琊坐在身后不远处,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冲镜中的他撇嘴笑了笑:“萱萱,给裴御史也梳洗一下吧,要上朝了。”
  萱萱很听话,面不改色地拿起地上的衣裳要给裴仲琊套上。裴仲琊无声接过穿好,就着我的洗面水随意擦洗一番,又走到我身边了一点香膏抹在脸上。
  “藤萝香。”他看着香膏在掌中一点点洇开,“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在藤萝下……”
  我没有理会他突如其来的思旧情绪,丢给他一把玉梳:“把头梳好,你就可以走了,不要让别人看见。”
  “我难道不能和你一……”
  “殿下。”萱萱匆匆赶来,瞥了一眼裴仲琊也没停,附耳说道,“驸马已在外候着,说要与殿下一同上朝。”
  我最后审视了一下自己在镜中的容颜,得体、端庄,正是一国长公主该有的样子。
  我起身,裴仲琊仰头望着我,眼中尚有未褪去的血丝,清冷苍白的面颊在宿醉过后更显出一种倦怠的慵懒之感。我低下头,看着他:“您看,我有夫君陪我上朝,还是您父亲亲自替我挑选的好人家。”
  说罢,就要走出去。脚踝却突然被人抓住。
  裴仲琊起身:“我先走。早春的清晨有些凉,你带件狐裘和暖炉,不要让自己冻着。”他的声音轻柔低沉,深情款款得像是哄情人,“在此之前,先给我梳个头吧。”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替他梳过头了。儿时于上林苑玩耍,我叫他散了发髻与我一起躺在草丛上,春风拂面,他的头大在柔软的草地上铺展开来,像日光下起伏的湖水。
  发丝从玉梳尺间溜走,被我拢在一起系于头顶,重新戴好冠帽,他又是这个国朝得体的御史,不见昨日半分荒唐。
  裴仲琊垂眸盯着我:“你……别动,你鼻尖上有跟睫毛……”
  他抬手就要捏,我侧头一躲:“可以了,你从后面走吧,再不走百官都要上殿了。”
  裴仲琊恍若未闻,仍旧追着那根睫毛替我拿了下来。
  他低下头:“我走了啊。”
  我没理他,却见他径直朝前殿走去。
  萱萱见状连忙要去拦他,他脚步未停,微微侧目,眼中淡漠沉寂,只字未言。萱萱陡然站定,半分不敢上前去。
  “殿下,驸马还在前殿……”
  “见着就见着吧,又不是第一次碰面了。田议那竖子敢对裴仲琊怎么样?他什么都不敢。窝囊废,还妄想做我的驸马。若不是裴开项,他以为他有这机会?”
  田议实在令我厌恶,不仅是他这个人,他的兄长,他的父母,他的整个家族,在我眼里都仿佛是宫廷最幽暗之处的阴虱。这种感觉在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变得更加强烈。
  田议整张脸毫无可取之处,唯有那双招风耳最引人瞩目,好似芭蕉扇子,合起来能将半张脸遮住。他立在前殿的寒风中,遥望着台阶下渐行渐远的裴仲琊,双拳紧握,背形僵硬。
  我心中嗤笑一声,开口喊他:“驸马久等?”
  田议好似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立马堆上笑容来迎接我:“臣接殿下上朝。”
  “难为你这么早来,萱萱,将暖炉给驸马爷。”
  萱萱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将暖炉塞进田议手中。
  “上朝的时候也拿着吧,别着凉了。”
  “不妨事……不妨事……臣来得迟了不及裴御史早,倒也不冷。”
  我看着他笑意盈盈,说道:“裴御史昨日是宿在广明殿的。”
  田议的笑容忽然将在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紧抿,沉默不言。
  “昨日裴御史在宫中当值,对近几日诸侯王异动颇有看法。奈何陛下身体不安,只来我殿中汇报商讨。我们聊完已经很晚了,来回不便,便让他宿在了偏殿之中。驸马不要误会。”我笑着,“毕竟田家与裴家走得近,裴家长公子的为人,你必定是最了解的。”
第2章 裴相要用打龙鞭惩罚陛下!……
  宣政殿百官黑压压一片立在堂下,姜旻咳嗽了几声,弱小的身形勉强支撑着扶手,沉重宽大的朝服和冕旒压得他喘不上来气。
  裴开项双手执笏,言辞凿凿,堂下人人闻之眉头紧锁,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一时之间嗡声鸣鸣。
  “陛下,楚王、鲁王、胶东王、淄川王与广陵王近月频频异动,有使来报,该五人交流过往甚密,且三月来向周边郡县购买粟米二十万余石、农具几万支,恐有生变嫌疑,还望陛下早日戒备、早做打算。”
  姜旻望着底下的裴开项,想了半晌方道:“朕听闻,近几年江南灾荒,许多流民流入鲁南地区,粮食不足也是常有之事。且流民增多,也需安置人家开垦种地,进些农具怕也是不为过。”
  “陛下,鲁南之地豪绅收买田地严重,百姓田地尤为缺失,佃农、雇农的营生也多为本乡人占据。流民入鲁南人多地少,购买粟米之事尚且能说,但农具铁具的购入却着实令人可疑。”
  姜旻在龙椅上患者他的脚丫,朝身边的随侍宦官看了一眼,撇撇嘴道:“可广陵王为我叔父,楚王鲁王为我长兄,若他们没有歹心而朕无端猜忌,岂不惹人心寒?”
  群臣哗然,窃窃私语。
  我无奈叹气,微微掀起珠帘,朗声道:“陛下久病初愈,又仁心至厚,不愿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然郡国大量购买粟米与铁具之事非同小可,此事暂且按下,待本宫与陛下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朝会又过了一些各地初春粮食种植、天象雨水相关的奏疏,底下无人再议。我拂手要退朝,郭太常忽然走出来禀报:“陛下,长公主殿下,臣有本奏。下月乃太后四十四岁冥诞,臣已命人罗列祭祀所需贡品牺牲,还请陛下殿下过目。”
  太常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将我炸醒,脑袋耳朵嗡嗡作响。
  原来阿娘已经仙去那么久了。
  姜旻将祭祀单子上下仔仔细细过了一遍:“不够,这怎么能够!阿娘的祭祀一定要用最多最好的东西!”
  郭太常面露难色:“这……祭祀用具的种类和数量都是定好的,不能逾矩啊……”
  “什么不能逾矩?我看你们就是把太后都忘了!还假惺惺地提起来做什么!”
  “陛下……”我立即出声,“国行有道,不可因人肆意改动,就按郭太常说的办吧。”
  姜旻扭头看了我一眼:“姐姐!”
  我没有说话,只冷静地看着他。他没有答应,皱了皱鼻子朝太常喊道:“要加!这不够!”
  这下郭太常也拿不准主意了,朝站在身边的裴开项看去。
  裴开项肃立着,微微抬了抬下巴:“郭太常按制行事,为国为君,陛下切不可责怪。然陛下年幼思母心切,乃人之常情,也并无不可。郭太常——就按照陛下的意思,再增加些吧。”
  -
  裴开项的宽容让我觉得颇为奇怪。他不喜欢我们,说的严重点,他非常厌恶我们——厌恶姜旻的顽劣幼稚,厌恶我的跋扈不逊。甚至对我们说过,我们不配为太后儿女的言论,气得我一整晚都睡不着觉。
  他这么专制严苛,才是最应该被讨厌的那个人。
  散朝后我牵着姜旻回宫,他却一把把我的手甩开,气鼓鼓地朝前走去。
  “姜旻。”我喊他,他却没有应我,径直跑向自己的寝殿。
  “跟上。”我随意指了个彤管使,“让陛下好好吃药休息,我下午晚些时候去看他。关于诸侯国的奏书,叫人拿到广明殿。”
  姜旻年纪小,虽是阿娘的孩子,但是出生的太晚了。前头兄长太多,不安分的也太多。父亲是个明事理的,母亲是个手段狠的,才能将他这皇位保住。可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偌大的宫廷,只剩下我们姐弟俩,那盘踞鲁东之地的兄长叔父们,如何能不垂涎我们这块久居深宫的肥肉呢?
  萱萱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奏折送到我面前,我问她缘由,她面上没有好颜色:“裴相不在,他手底下的人不给,驸马爷也隔岸观火,还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他说什么?”
  “他说这些奏书看着烦人,就交给裴相和他们处理,公主殿下还是专心游玩赏乐、照顾陛下就好了,剩下的,等陛下身体康健再交由陛下处置,您也好撂开手,回他们田府享乐了。”
  真是田议一贯的做派。我冷笑一声:“我们这驸马还真是日日夜夜盼着我回府呢,就想着让姜旻自爱宫中无人可依,只得听裴开项的话,是吗?”
  “殿下——”小蛮从外搬着几叠竹简进来,“裴御史将奏书送来了。”
  我一抬眼,只见裴仲琊已然褪去朝服,着一身黛青色直裾,外罩薄纱褝衣,身型瘦削挺拔,腰坠玉璜珊瑚佩,行动间声音清脆如冰裂。彤管使伺候他脱去丝履,他缓步上前,振袖作揖行礼,朗朗如清风:“臣裴仲琊,问殿下安。”
  “裴御史起身吧。”
  “臣闻殿下关心诸侯之事,特整理出近几日要紧的奏书送来给殿下,还请殿下过目。若有任何疑虑之处,殿下亦可以询问臣下。臣便在此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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