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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水缸古通今囤货娇养病娇王爷——念清梧【完结】

时间:2025-03-04 23:06:36  作者:念清梧【完结】
  接着,有人在江玄身旁扶住了他。
  江玄却摆了摆手,箭矢还插在他体内,没拔出来。
  虽然疼得难以忍受,好在没造成大出血,所以他还没晕过去。
  “不用这样,我能行。”
  江玄微微动了动,找到一个能撑住的角度,然后整条手臂搭在桌上,用肘部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只是稍微一动,箭头就在肉里搅动,让江玄忍不住连连抽痛。
  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见灯光下江玄身上的多处伤势,连忙上前,仔细检查江玄的伤口。
  其实,如果是普通的箭伤,处理并不复杂。
  大夫检查了一圈,看到江玄胸前的那支箭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支箭比一般的箭更重,箭头也更为锋利。
  这箭从江玄背后穿入,直穿到胸前,并且紧挨着心脏。
第66章 别睡
  如果鲁莽地拔出来,万一伤到心脏就无力回天了。
  大夫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焦急得像火烧。
  现在伤口已经开始慢慢往外渗血,如果迟迟不做决定,江玄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彭斌看大夫一脸愁容,也明白这事很棘手。
  他也看得出来,江玄的箭伤不容小觑。
  江玄强撑着,问大夫:“我没救了?”
  听到江玄话中透露出放弃之意,彭斌急忙轻轻抓住江玄的肩头。
  “王爷,万不可有此念头啊!”
  大夫心里也很急,但要想完整取出这箭,恐怕现在只有剖胸这一条路了。
  虽然剖胸取箭之前也有过先例,
  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差池,江玄就可能命丧于此。
  江玄抬头望向大夫:“没事,您是大夫,尽管施展您的医术救治就好,能活能死,全凭江某自己的造化,后果无需您承担。”
  江玄强忍着剧痛,对大夫一字一句地说。
  这话也让感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爷,要是老朽没能治好您,老朽愿陪您一起去。既然王爷要尝试,老朽绝不推辞。”
  按照大夫的指示,彭斌做好了一切准备。
  药酒、火把、热水、剪刀,还有新洗净的白布。
  彭斌用匕首,一点一点把江玄身上的盔甲剥下来。
  烛光下,白皙的皮肤上已满是黑红的血迹。
  大夫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进来,把药放在江玄手边:“王爷,请服下此药,能减轻一些痛苦。”
  江玄望着那的药,轻轻摇头:“这样会影响明天的战斗,若江某有幸活到明日日出,还要上阵杀敌。”
  大夫也知道,现在已无再多犹豫的时间。
  既然江玄坚持,大夫也只能顺从,直接把刀在火上慢慢烤到微红,然后浸入药酒里。
  白烟从酒液上升起,大夫终于准备就绪,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划开江玄的皮肉。
  这支箭在江玄胸腔里待久了,他已经对这种痛感习以为常,变得有些麻木。
  大夫这一刀下去,却带来一阵钻心的痛。
  江玄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还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对着大夫安慰道:“您尽管放手去做,我江某人扛得住。”
  听到江玄的语气,大夫心里的紧张也稍微缓解了一些。
  随后,大夫全神贯注地开始仔细清理江玄胸前的箭伤。
  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时辰,那截箭终于完好无损地从江玄的胸口取了出来。
  大夫趁势一鼓作气,用针线将江玄的伤口仔细缝合。
  见没有新鲜血液再流出,大夫便将药酒涂抹在江玄胸口缝合好的伤口上,
  接着又裹了好几层白布。
  这一系列操作完成后,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接着,他又转而处理江玄身上的其他伤口。
  虽然伤口已经缝合,但胸口依然疼痛难忍。
  江玄只当这是伤口未完全恢复的缘故,
  咬紧牙关,一句怨言也没有。
  等到伤口处理完毕,江玄才轻轻地吐了口气。
  这样的痛楚,确实非一般人所能忍受。
  大夫为江玄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仙子送的药还没用过,您曾交代,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宜使用。但是,鉴于伤势实在太严重,如果一个时辰后仍有大量出血,老夫恐怕不得不动用仙子赐予的灵药了。”
  江玄觉得对方说得合情合理,便慎重地点了点头。
  他也清楚,药物历来都是稀缺资源,
  紧急时刻应保留以备紧急之需。
  处理完毕,彭斌也放松下来,上前对江玄说:“王爷,您先休息一会儿吧,至少等天亮了再商讨战事。”
  但江玄轻轻摇头:“我现在不能休息,若睡下,至少六七个时辰内很难醒来。让所有军队集合到兵营,我们今晚就要讨论明日的作战策略。”
  江玄脑海中回想着袭击军队的数量和来源,
  心中已有几分头绪。
  今日这些袭击的军队行动有序,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看来在我方进攻之际,他们已悄悄设下伏兵。
  二皇子城府颇深,绝不会使如此简单的计策。
  这样的战斗,消耗的是兵力和武器,
  显然,大二皇子的矛盾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目前二皇子是想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
  如果次日我方继续去攻打大皇子,二皇子应该暂时不会介入。
  江玄思索着,吃力地抓住彭斌的手臂,另一手解开腰间的佩剑,用它支撑地面,权当拐杖。
  江玄艰难地站起身,朝兵营走去。
  见江玄能自主行动,彭斌便放心地去召集军队听候指令。
  尽管士兵们整夜战斗,但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个个精神抖擞,
  专注地聆听江玄的命令。
  “全体将士听令!休息两时辰,待天明时,全体向外出击!”
  江玄一边说着,胸口却传来一阵奇怪的瘙痒感。
  但他顾不上那么多,继续部署各位将军如何分兵布阵。
  正当江玄说话间,彭斌忽然迎面走近。
  急急忙忙的,大声喊着:“赶紧找大夫来!”
  江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刚要开口问,突然感觉前胸一阵发热。
  他低头一看,白色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好大一片。
  这时候,那绷带已经吸不了从伤口流出来的血,而是汩汩往外淌。
  大夫过来一瞧江玄的情形,连忙大叫:“快取仙女赐的药来!”
  江玄本还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原本清晰的脑子突然间变得浑浑噩噩。
  一时间,他竟有点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在做梦,耳边却猛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但他又感觉自己与这片混乱隔得很远。
  彭斌见江玄猛然栽倒在地,不由得一阵慌乱。
  可他还是强作镇定地对其他将军说:“王爷受了重伤,但是王爷早有交代,如有不测,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遵命!”
  下面的士兵们齐声应答。
  江玄也被匆匆抬走了。
  江玄隐约听见一个声音,温柔又亲切:“玄儿?别睡,睡了就醒不来了。”
  “娘……”
  江玄迟疑地张了张嘴,但在说出这两个字时,心里猛地一凉。
  母亲已去世多年。
  而母亲的逝去,始终是江玄一生解不开的心结。
  即便如此,江玄想起这些,仍不由自主地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可四周一片漆黑,江玄怎么找也找不到出路。
  耳边那若隐若现的声音越来越焦急。
  “别睡,别睡!”
第67章 手工缝合
  那声音在江玄耳边回响不停。
  江玄不甘心,不断挣扎。
  终于,远处出现了一个灰白的人影。
  那人影衣衫飘飘,看不清楚,但江玄觉得异常熟悉。
  那句“别睡”又在他耳边响起。
  江玄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向那影子跑去。
  “娘!”
  可就在即将触碰到那身影时,江玄猛然睁开眼。
  屋里静悄悄的,但灯火通明。
  江玄想坐起来,却觉得身上像压着千斤重石,动弹不得。
  江玄好不容易才轻轻唤出声:“有人吗?”
  本以为没人会听到,却传来了惊喜的男声:“王爷醒了!”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彭斌带着一脸惊喜出现在江玄眼前。
  “王爷!您可算醒了!”侍卫在一旁也泣不成声:“王爷,我们担心死了。”
  江玄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却发现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大夫上前给江玄把了脉,还查看了他的伤口。
  接着,他的手移到了江玄的额头上。
  可就在这时,他脸上突然布满了忧虑。
  彭斌留意到这突变的表情,不禁问道:“大夫,您这是怎么一回事?您不是说过只要王爷能醒来就无大碍了吗?”
  此时大夫心里也满是忧虑。
  确实,他曾说过只要江玄能醒来就没问题。
  但现在他突然发起了高烧,而在此之前,他已经给江玄用了消炎伤口的药。
  那药还是仙子送来的。
  以往对治伤非常有效。
  但如今,江玄的情况并未见好转。
  如果继续发烧,恐怕江玄撑不到天亮。
  大夫没开口,江玄自己也有所察觉。
  那种生命力渐渐流失的感觉,他感受得清清楚楚。
  江玄吃力地举起手,抓住床栏,奋力坐起身。
  他曾对沈昭昭说过,
  若有不测,定会书信告知。
  “祭坛……”
  江玄拼尽全力抬起手,紧紧抓住彭斌的手腕。
  彭斌听到江玄这样说,心中一阵惊喜,心想仙子一定能救活江玄。
  随即对周围的人迅速命令:“备车,送王爷去祭坛。”
  在彭斌的搀扶下,江玄来到了祭坛前。
  江玄望着众人,轻轻叹了口气,在众将军面前,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威严:“从今往后,军中的所有药物调配,皆由彭斌直接指挥,任何人必须遵从,不得违抗。”
  “遵命!”
  见到众人跪地应答,江玄轻轻推开彭斌支撑着自己的手。
  “就到这吧。”
  说完,江玄让人关上祭坛的外门。
  他独自一人,一步步艰难地挪向院子深处。
  江玄边挪边从缠绕在身上的绷带上解下一块相对干净的,直走到祭台供桌前,将布铺开。
  刚才的动荡中,胸前的白布又被鲜血浸透。
  江玄已无暇寻找墨水和毛笔。
  他直接用手指蘸着胸前的血,歪歪扭扭地写下:
  【沈姑娘,江某已身陷绝境,江某愧对你全力相救之恩,在此叩首请罪,望姑娘宽恕。】
  江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写完字,然后站起身,抓着那块布,爬上了祭台。
  站在铜鼎前,江玄本想轻轻把布放置于鼎底,
  但在弯腰时,眼前一阵发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沈昭昭坐在水缸旁,心神不宁地刷着手机。
  尽管困意阵阵袭来,眼皮不停打架,
  但每次闭上眼,噩梦就如影随形。
  她甚至梦见江玄躺在床上,身下疯狂流着血。
  她忍不住朝江玄大声喊道:“江玄,快醒醒,别睡了!”
  这一声喊出来的同时,沈昭昭也猛然从梦中惊醒了。
  醒来后,沈昭昭立刻再次站起身,看向水缸里。
  灯光下,乌黑的水缸底部突然出现了一块带着雪迹的白布。
  这块布不大不小,宽度和两个手掌并排差不多。
  沈昭昭急忙伸手去捞,却发现布下面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再一拉,却扯出一只已略带寒意的手。
  沈昭昭心里咯噔一下,紧紧抓住那只手,不敢有丝毫放松,
  同时用力向外拽。
  随着水缸倾斜,失去知觉的江玄整个身子倒在了沈昭昭怀里。
  沈昭昭站稳脚跟,腰间使劲,稳住上半身不晃动。
  随即单手托住江玄的上身,缓缓下蹲,将水缸轻放在地。
  然后一点一点把江玄从水缸里拖了出来。
  望着昏迷不醒的江玄,又见他胸前包扎的地方渗出血来,
  沈昭昭顾不上多想,连忙打了急救电话。
  沈昭昭虽知不应随便移动江玄,但考虑到长远,还是费力把他移到了屋里。
  不到半小时,急救车就到了沈昭昭那里。
  车上,医护人员揭开覆盖物,见到伤口,都不由得惊讶地看向沈昭昭。
  沈昭昭看着江玄胸前那条宛若蜈蚣般的缝合痕迹,心中也是一震。
  大夫忍不住问道:“这伤口怎么回事?”
  沈昭昭不明所以,只知道江玄定是在战场负了重伤。
  便回答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来时就这样,我也吓得不轻。”
  江玄被推进了手术室抢救,沈昭昭在走廊上坐等,大夫在一旁提醒:“先帮他登记身份并交费吧。”
  沈昭昭心里一紧,江玄在这里哪有什么身份?
  只好说:“他的身份我不清楚,家中也没其他人了,我先交费
  吧。”
  大夫听沈昭昭这样说,也只能同意,让沈昭昭先交上费用。
  手术室内的情况外界无从知晓。
  走廊静得令人害怕。
  沈昭昭盯着地板,觉得白炽灯下的地面忽明忽暗。
  脑海中又浮现出揭开布时江玄身上那骇人的伤痕。
  在那战乱时期,麻醉技术落后,只能用针线生生缝合。
  能否活下来全凭个人造化。
  沈昭昭一时间也搞不明白,自己心里堵得慌究竟是为啥?
  是因为江玄受了重伤而自己毫不知情,
  沈昭昭倚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肩头被人轻轻一拍。
  猛地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她急忙向面前的医生询问:“他情况如何?”
  口罩下,医生的眼神冷静,没有丝毫波动:“穿刺伤,其他方面还好,就是处理方法太过粗暴,伤口有些感染迹象,不过已经完成了消毒,先送去ICU观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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