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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奴——岳上飞天镜【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5:21  作者:岳上飞天镜【完结+番外】
  金玉奴
  作者:岳上飞天镜
  文案:
  面冷心热上位女X纯情小狗卑微男
  [感情向]
  1. 贺长情捡回一个小奴隶,为他取名祝允,给他吃给他喝,只为将其炼成自己最忠心不二的刀。
  身为一阁之主,贺长情有很多刀,有的快,有的狠,但都不如祝允来得趁手。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自己很是信任依赖他的样子,然后再看着祝允为她肝脑涂地。
  直到后来,祝允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甚至某一次情难自抑的时候还主动抱了上来。贺长情终于恍然惊觉,自己这是玩大了啊。
  2. 祝允一直以为贺长情于他只是救他出牢笼的主人和恩人,直到那次贺长情说要将他送给别人的时候,他才明白被主人抛弃是何等滋味。
  历经千辛万苦回到贺长情身边的祝允,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黏人。
  在看到贺长情的手下给她下药后,祝允毫不犹豫地一匕首捅向了那人,自己宛如明月一般高高在上的主人可不是这种腌H之人可以玷污的。
  [背景向]
  一次机缘巧合,贺长情收了一个金玉奴,半推半就学人当起了牧心者。
  自此,祝允成了她所向披靡的利刃和坚不可摧的盾,贺长情有意在人前为祝允说话,却不想麻烦接踵而至。
  几经周折,二人最终揭露了关于金玉奴的真相。贺长情主动与牧心者割席,只为归还金玉奴该有的尊严与自由。
  1.架空架空,架得很空。私设如山,文中牧心者和金玉奴指代两种人,金玉奴是牧心者的奴隶。
  2.1v1,SC,HE。前期男主单箭头,后期男女主双向奔赴。
  3.男主非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女主对他也是很好的。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美强惨 高岭之花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贺长情,祝允
  一句话简介:主人的目之所向是我的无上荣光
  立意:自由是所有人的最高意志
  
第1章 坠崖
  永治三十四年夏,正赶上梅雨时节。
  漫天雨丝缠绵月余,蒙蒙雾气弥漫在山路间久久不化。
  一辆马车行驶在泥泞崎岖的山路间,轱辘反复轧在先前的车辙之上,兜兜转转总也不得章法。
  早已开线的车帘被人挑起,贺长情的声音透露着几分疲惫:“还没找到路吗?”
  驱车的黑衣少年闻言皱了皱好看的双眉,面色愈发凝重:“雾气不散,怕是很难出得去。要不然,先原地休整再想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贺长情掀开车帘,并没有去搭少年好意伸过来的双手,只自顾自地提着被鲜血染脏的裙摆跃下马车。
  “主上,您的伤势……”沈从白望着那一袭略显陈旧的鸦青色衣裙,欲言又止。
  “无妨,血早已不流了。”
  贺长情用那张苍白双唇说出的话语并无几分说服力,但斩钉截铁的口气,根本不容沈从白有半分质疑。
  只见她先是环顾四周,随后径直走向了一块大石,半蹲下来细细地观察并用指头摩挲起上面的纹理来。
  他们被巡检司盯上了,那群恶犬就如附骨之蛆,不仅罗织了莫须有的罪名,还设计令贺长情在认罪书上画了押。此行便是拼个玉石俱焚,也定不能让认罪书落到圣上的手里。否则给了圣上端掉鸣筝阁的由头,所有人就都大难临头了。
  可天不遂人愿,莫说他们没有拿回所谓的认罪书,单论此时此刻的情形,前有大雾封山,后有追兵穷追不舍,便已是落入了九死一生的绝境。
  沈从白看着贺长情忙活的背影,想帮忙却又无从下手,不禁频频叹气。
  许是他的叹息声过于扰人,贺长情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帮手:“小白,你去看看四周的石头,布满青苔的一面是北,相对干燥光滑的一面是南。一定要快,我们等不及雾散了。”
  原来主上是在找方向,从方才起就一直手足无措的沈从白此刻有如醍醐灌顶,着急忙慌地应了声,便顺着贺长情手指的方向挨个找了过去。
  二人运气还算不错,不消多时便重新寻得了方向。
  贺长情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因这一动作,她的目光不由得便从手腕带到了浑身各处。不知何时,一身半新不旧的衣裳能被血迹洇染大半,便是颜色发深,也扎眼得很。
  伤口又崩开了。即便她刻意换了身衣裳,还找了辆农户的马车用以伪装,可现下若是被追上,恐怕反倒成了拖累。
  当断不断,必受其害。贺长情未做过多思索:“小白,你驭马之术学得如何了?”
  沈从白习武满打满算才一年之久,驾车驭马也是半个多月前刚有接触,如今能临时上任驾着马车逃亡已是侥幸。他不解,主上何故如此相问:“可能,八成,也许凑合?”
  贺长情挑挑眉,却是抛过去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小白从不夸大吹嘘,你的凑合,那定是十分在行。”
  直到贺长情跨上马,二人共乘一骑,沈从白还在心中发虚。
  从贺长情的角度看去,前方的少年人背脊紧绷僵直,后脖颈甚至都淌出了一片亮晶晶的汗。
  沈从白的能耐有几分,究竟是藏拙还是被掏空了棉絮的枕头,她都心中有数。这般要求,其实就是在赶鸭子上架。但若不如此,她左肩被箭矢射中,浑身多处重伤,根本就无法骑马,再不指望沈从白,等巡检司追来围剿,他们二人可就当真没活路了。
  到那时不仅鸣筝阁要完,就连六皇子都会受到牵连。
  这里的地形她算不得熟悉,但好在令手下人绘制过此地的地形图:“往东走。要出林子,约莫着只需半刻钟。”
  “是。”沈从白备受鼓舞,双腿一夹马腹,带人一气奔入了沉沉雾霭之中。
  雾气弥漫的山林中,视野受阻,沈从白全凭一鼓作气朝着东边的方向横冲直撞,旁逸斜出的树枝冲着脸颊划来也顾不及闪躲。
  就这样,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将他急促的呼吸全然压了下去,可未有多时,还是杂糅进了旁的动静。
  这声音,莫不是……
  沈从白前倾的身子一滞,正要扭头去望,便被贺长情在后背轻拍了一掌:“别回头,他们追上来了。”
  “好。”沈从白攥着缰绳的手都在颤抖,行进的速度即便没有因为回头而分心,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他们是一定会被追上的,这可如何是好?
  屁股一阵剧痛传来,沈从白只觉得身上一轻,下一刻他人便从马背上坠落,接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贺长情把力气都用在了踢他的那一脚上,此刻面色白得有些骇人:“我把人引开。你先找地方躲好,一定要赶在他们回京前毁掉认罪书。”
  马背上的重量骤减,后面的话都随着一人一马的远去而消散在风里。望着贺长情那后背上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便是再犹豫不决,沈从白也只能咬咬牙,先行藏匿起来。
  这一路上的狂奔加重了贺长情的伤势,她甚至能在湿气环绕的白雾中闻到一股股血腥味,为本就潮湿黏腻的梅雨季节又平添几分难捱。
  即便眼皮越来越沉,身子也不住地打起摆来,她也不能停,要努力跑得更久一点,再远一些。只要沈从白不被发现,鸣筝阁就还有救。
  贺长情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只是她没料到巡检司的人来得这么快,更没算到,前方薄雾之后,赫然出现了一座断崖。
  身后追来的马蹄声愈发清晰,每叩击一次地面,就犹如大鼓紧贴着她的耳朵在咚咚作响。
  直到一支冷箭嗖地擦过她的裙角,正中马腿,贺长情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惊呼一声,下一刻便宛如被折断双翼的鸟儿,灰扑扑地砸向了地面。
  巡检司的人动作迅速,一个个如追风赶月般手握着利剑呈包围之势,将她堵得密不透风。
  “小阁主,这下还跑吗?”
  人墙火速分列两侧,让出一条道来,便见一长相俊逸的男人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只是他脸上的刀疤狰狞可怖,着实令人无法忽视。
  这一跌险些将贺长情的五脏六腑给颠出来,她喉头一滚,径直吐出一口血沫:“不跑落你手里,还能有命活吗?呸,卑鄙无耻的小人。”
  “枉你还是鸣筝阁的阁主,兵不厌诈的道理不懂吗?”男人自说自话,语气中满含着轻蔑之意,“终究只是个小娃娃,能成什么气候!”
  成不成气候还来日方长,现在下定论实在为时太早。因为身后的悬崖峭壁,便是老天赐的一线生机。
  不跳,被生擒等着自己的不仅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稍有不慎还会被他人用来要挟六皇子。若跳,就算没有生还的希望,也好过反被掣肘。
  这种账,她向来算得清楚。
  贺长情抬眼望向了眼前之人:“你不是想知道密信在哪儿吗?”
  毕竟是巡检司苦苦搜寻的东西,男人听了不禁露出欣喜之色:“在哪儿?”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但只能你一个人来。警告你,别想耍花招,不然一辈子都休想知道密信的下落。”贺长情摸出了腰后别着的匕首,在众人都未有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拔出了刀鞘。
  人人都说鸣筝阁背后的主导是六皇子梁淮易,贺长情与之来往密切。只是巡检司苦于没有证据,就算扳倒了鸣筝阁,也未必能彻底铲除六皇子在朝中的势力。
  但若是拿到了他们之间互通的密信,那这天可就要变上一变了。
  更遑论,贺长情年纪尚轻,往日都不会是他们巡检司的对手,如今孤雁失群,便更不值当被放在眼里。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只是抬手勒令手下全部都原地待命,自己抬脚走向了贺长情。
  贺长情做出脱力的样子,像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你蹲下。”
  有密信这样的甜头在眼前,男人格外好说话了一回,见到频频被提出的要求,也并无异议,只提了提衣裳下摆,便凑在贺长情身边蹲了下去。
  变故就是发生在这样短促的时候,男人的肩胛骨被重重一捏,随后他只觉得脖上一凉,锋利的匕首便紧紧地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处。
  贺长情镇定自若的声音响在耳侧:“都不许动,不然我就杀了他。”
  直到此时,男人的眉心一跳,终于意识到自己中了计。
  他自问巡检司的手段毒辣,什么样的铮铮铁骨一旦落入他们手里,都得吐出点儿东西来。可现下这小女娃,却更是做事头尾不顾的疯子,刺痛的感觉骤然袭来,男人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已是一股热流涌下。
  若刀再扎深几寸,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听她的,都别动!”
  贺长情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难以为继,眼下局面也不过是仗着出其不意,根本拖沓不得。
  她用匕首控制着男人,硬生生带着人往后退了几步:“早跟你们说了,根本没有什么密信。六皇子为人清白,从未有结党营私的行为。”
  正说着便是脚下一空,他们已然来到了悬崖边上。那些摇摇欲坠的碎石子,现下已接连滚落了下去。
  男人被这一激,瞬间冷汗直流:“贺长情你冷静,你知道若是今日本官死在这里,等着鸣筝阁的是什么吗?”
  鸣筝阁创立至今,确实受了梁淮易明里暗里的诸多照拂,但并无朋党羽翼一说。圣上不过是看鸣筝阁有势力壮大的迹象,才一心除掉他们并借机敲打一下冒头的那几位皇子。
  如今巡检司背靠皇权,一心揪错又使计陷害,稍有不慎,鸣筝阁便会被打上乱臣贼子的名号。
  这里面的利益错综复杂,她自然不会犯糊涂。只是若当真放之任之,鸣筝阁的二心便是板上钉钉了,因此能不能反败为胜的关键还得是看沈从白。
  拖了这群人这么久,想来小白安全了。有他在,抢回认罪书一事也有指望。如此,今日就算真的将这条小命交待在这里,但只要能换得鸣筝阁众人无恙,不让梁淮易因此受到牵连,也死而无憾了。
  贺长情微微松了松手。在这一点上,她只是抓个人质借以脱身,还真的没生出过害人之意。
  这边钳制刚一松动,就被男人抓准了时机,只见他像条滑溜的泥鳅,趁着贺长情愣神的功夫转瞬就挣脱了桎梏。几乎同时,就在她的对面,立时便有冷箭破空而来。
  贺长情本就避无可避,还不等主动纵身跃下,就被箭矢带来的强大冲击力给带下了悬崖。
  深不见底的悬崖和被冷箭射中带来的骤痛,贺长情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究竟哪个更要命。侧头一瞥,是崖间稍显稀疏的葱绿,她咬了咬牙,干脆一把拔出箭矢往身旁的位置去扎。
  运气尚可,仓皇之间,居然被她误打误撞插进了树干里。
  下坠的势头顿止,贺长情整个人得以挂在崖间的一棵歪脖树上。只是好景不长,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再撕裂,她终因失血过多,再也支撑不住地坠落下去。
  最后一丝意识离体而去之际,似乎有遥远的声音飘飘荡荡跟了下来:“派人去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2章 金玉奴
  天光一点点黯淡了下来,谷底似乎是连月光都无法进入的人间尽头。贺长情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只能借着满天密密麻麻却依旧微弱的星光打量四周。
  目之所及,只有一块并不起眼的界碑,凑近了去瞧,便见其上刻着“落星谷”三个大字。
  落星谷?传闻中金玉奴的聚居之地,专供给北梧人做他们独有奴隶的隐秘所在。那竟然不是传说,而是确有其事?
  京都里多得是有钱有闲的达官贵人,他们豢养家奴,平日里流连各大酒肆赌坊,是寻花问柳的常客,混账一些的打死了人都不稀奇,所作所为用荒唐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金玉奴这样稀罕的存在,既配得上他们的身份,也满足了他们总是要处处高人一等的心思。就在数月之前,便发生了件甄姓公子命家奴假扮金玉奴,结果被人当街戳穿的可笑之事。
  在北梧,有没有人见过真正的金玉奴尚未可知,但遍地都是金玉奴和其主人牧心者的传言。
  贺长情也难免听说了一些二者之间的事,只是她一心扑在鸣筝阁上,志不在此,无论是牧心者还是金玉奴并无甚兴趣。不过眼下,有人烟的地方才可疗伤,况且巡检司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无论那落星谷究竟是何等地方,她都要去上一去。
  昏迷了这许久,身上的好多处伤口重又结起痂来,好在是不再流血。贺长情拖着沉重的身子,越过界碑,往林子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眼前的雾气便愈发浓稠,几乎到了无法视物的地步。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雾中有什么呛人的味道,贺长情只是吸了几口便弯着腰身咳起来。
  真是奇了,梅雨时节弥漫雾气本属正常,可这里的雾却明显不大对劲。
  果不其然,这咳嗽远远只是个开始,贺长情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身子的不适终于让她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雾,而是有毒的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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