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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5 14:47:10  作者: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看见叶棋鸿捧着花向她走来,萧蝶只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如今他对自己的宠爱值是五十点。
  想来对邵溪美应该也差不多。
  他和邵溪美的婚礼在即,现在捧着花来找她,是想一起娶两个吗?
  听他说完来意,萧蝶笑了。
  多有趣的人啊。
  她和邵溪美都在琢磨着怎么弄死他,他却在做梦把她们两个都娶进门。
  还真是个天真到愚蠢的东西。
  她拒绝了叶棋鸿的示爱,叶棋鸿也不生气,只说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前脚刚开车离开,后脚叶延的车回来了。
  “刚那是谁?离得远没看清。”
  萧蝶眉眼带笑,“哦,是叶棋鸿。”
  叶延一愣,“他来干什么?”
  萧蝶说着更想笑了,“好像是想把我和邵溪美一起娶进门呢,不分大小,两个太太。”
  她笑罢,抬头看叶延,发现他还在门口站着,“怎么不进来?”
  叶延又往车里一钻,“忘点事,马上回来,让吴妈早点休息,晚饭等我回来给你做。”
  说完,叶延一脚油门,不见了。
  再回来时,他手里什么都没拎,好似和刚才没什么区别。
  只是耳廓有些泛红,让人摸不着头脑。
  叶延牵着萧蝶进屋,让她在餐桌前坐下。
  他这洋房的餐厅和厨房是一体相连的。
  萧蝶坐在这,正好能把厨房尽收眼底。
  正想问叶延准备做些什么菜,就见叶延不自在的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萧蝶眉尾一挑,舒展的靠在了椅背上。
  叶延个子极高,比例极好。
  穿的宽松时,只给人感觉像个宽厚结实的猛兽。
  可一旦褪去外套,修身的衬衫就彻底的显露了他的身形。
  他浑身骨骼匀称,肌肉扎实,像一头线条流畅健美,却又不缺野性的黑豹。
  如果放在现代,他这身体就是T台上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此刻他褪去外套,里面着一件白色衬衫,没系领带,领口也被他解开。
  挽起袖子切菜时,灯光照在他身上,仿佛透亮般映出了他每一道轮廓。
  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那条背带。
  黑色的背带束缚在穿着白衬衫的肉体上,似捆绑一般紧紧勒着,勾勒出了胸前的形状。
  搭着他那张冷峻严肃的脸,一种禁欲又性感的感觉扑面而来。
  偏偏不等人调戏,叶延自己就已经浑身僵硬,切菜的手都在轻轻抖着。
  萧蝶心想,如果这时能往他腰腹处泼上一杯红酒,应该是蛮漂亮的。
  他腰生的细,红酒泼透衬衫,正好能映出他布料下的腹肌和人鱼线。
  萧蝶的视线落在他腰腹,叶延的手更抖了。
  萧蝶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算了,别把她的叶大警长吓到了。
  还是来日方长吧。
  萧蝶暂且放过他,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叶延却反而有些失落。
  萧蝶约摸着,如果他头上有耳朵的话,此刻一定是耷拉着的。
  她想着,对叶延招了招手。
  叶延走过来,蹲下身抬头看她,“怎么了?饿了吗?马上就好。”
  萧蝶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替他又解开了两颗扣子。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叶延的锁骨,萧蝶感受到了他的轻颤。
  衣领解开,萧蝶道:“这样更好看。”
  叶延知道自己做的有点明显了,脸上一瞬间爆红。
  前几日,不正经的服饰店老板推荐这背带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堂堂男子汉,难道还要色诱不成?
  可今日他就发觉,他这堂堂男子汉,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的白玉骨头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
  她身手好,又善谋略,只要她想,她能轻易的拥有任何东西。
  喜欢她的人又多,男人女人,都为她倾倒。
  他自卑,却又舍不得撒口。
  他只能念着萧蝶说过他穿衬衫好看的话,又颠颠的去服饰店,顶着那老板早知如此的目光,把这背带买回来。
  他这辈子没做过这么难堪的事。
  但在萧蝶解他衣领这一刻。
  叶延觉得值了。
第237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44
  叶延原本是会跳舞的。
  他母亲本是北方粮商家的小姐,可惜后来北方战乱,等逃到桐城时,全家只剩下她一个。
  后来他母亲做了叶启的外室。
  叶启惧内,不仅因为王柳强悍善妒。
  更是因为王柳的娘家。
  叶启如今能掌握桐城海上百分之八十的船只,能得到船王的名号,就是因为他有本事黑白通吃。
  白,是他花钱打点经营。
  黑,却是来自于王柳的娘家。
  叶启不敢把人带回叶公馆,叶延的母亲也不想进叶家。
  毕竟从一开始,她所求的就是活下去。
  叶启在弄堂里为他们母子租了间房子。
  房子不大,但被叶延母亲装扮的很漂亮。
  她会在房子里等他放学,给他做饭,也会在饭后拉着他,在地中间跳舞。
  只是后来,她母亲还是死了。
  死在了入室抢劫的匪盗手里。
  那年他才八岁。
  他的童年,提前结束在了那个冬日。
  他许多年,没跳过舞了。
  留声机中的歌声宛转悠扬,总能轻易的把人带到回忆里。
  叶延不敢继续晃神,他动作生疏,长臂搂着萧蝶纤细的腰肢,在客厅的空地上舞步轻慢。
  萧蝶忍不住偷笑,他想配合她,又小心翼翼的怕自己踩了她的脚,一步一步,谨慎的甚至有点笨拙。
  像个刚学会直立行走的狗熊。
  萧蝶一笑,叶延更慌了,额角有汗渗出,看起来有点可怜。
  “你一笑我更不会跳了。”
  萧蝶停下,“那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跳法。”
  “什么?”
  “接住我。”
  叶延一愣,把手从她腰间挪开。
  萧蝶勾着他的脖颈脚下用力,两条长腿似藤蔓一般缠上了他的腰。
  叶延下意识的伸手托住。
  反应过来自己托举着什么位置时,脸已经赤红一片。
  薄薄的睡裙并不能屏蔽掉手下的触感,叶延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
  萧蝶却俯身,下巴搭在他的肩头轻声道:“继续跳啊,现在你不怕踩到我脚了。”
  叶延动作更僵硬了。
  萧蝶温热的气息就呼在他的耳畔,两人头颈缠绵,像两棵各自生根,枝丫却互相缠绕的树。
  他们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心跳、温度和皮肤触感。
  他们亲密无间,又各自吸引。
  叶延慢慢放松下来,脚步挪动的同时,忍不住侧头去贴萧蝶的脸。
  一个吻又一个吻落在萧蝶耳边颈侧,痒得她扭动躲闪,笑声连连。
  可不管她怎么动,叶延都端的稳稳的。
  渐渐,室外落了霜。
  寒气慢悠悠的爬上窗台,却又被阻拦在窗户玻璃之外。
  室内是截然相反的温暖馨漫。
  两人相拥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像一张最美的窗花。
  月亮也躲入云层,整个世界像关了灯。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霜与月。
  有人欢喜却也有人仇怨。
  杜小蓉被关在拘留室内大喊大叫,喊的声音都沙哑了。
  邵溪美有那么好的家世,可以随意布局,让她听她的话。
  萧蝶身世不好,却有叶延倾心保护,又有那么位高权重的亲戚。
  她呢?她呢?
  为什么到最后,她们都安然离开了。
  只有她被关进了拘留室。
  她不服!不服!
  杜小蓉像不知道累一样不停的喊叫,终于把一个小警员喊了过来。
  他烦躁的打开门上的小窗,没好气的道:“叫什么叫啊,你知不知道你收好处作伪证的行为已经犯法了?如果不是看你年纪还小,你早就被送进拘留所了,还叫,真是个拎不清的白眼狼。”
  小警员说完,没管她嘴里那些狡辩之言,自顾自离开。
  铁门上的小窗重新锁上,拘留室也只有一扇小小的透气窗,窗外一丝光亮也无,连月亮都看不见。
  到了半夜,冷风嗖嗖的吹进来,远不如家里温暖舒服。
  杜小蓉虽然家世普通,却也没受过这样的苦。
  但她不后悔自己做的,也不认为自己错了。
  她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她,所有人都对不起她。
  所以第二天,在警署把她放了后,她没回家。
  家里有什么?
  只有破旧的门窗桌椅,只有她大烟鬼的父亲。
  她不想再回去那样的生活。
  邵溪美曾在她面前拉开了帷幕一角,让她看见了自己可能的另一种生活。
  她不甘心就此以失败告终。
  杜小蓉跟人打听,找到了邵公馆,她要和邵溪美再谈一笔买卖。
  邵溪美听闻杜小蓉来找她时,也是刚刚被从杂物间放出来。
  她心情不太好。
  因为藏起来的人被接走了,也因为她弟弟。
  这段日子邵家宝被保护的极好,只躲在屋子里,针都插不进去。
  他自己也听话,不像卓威似的发疯乱跑。
  邵溪美本以为这样就能给她时间,让她对付萧蝶。
  可早上她父亲邵东居然说,要把保护他弟弟的人撤走大半。
  料想到萧蝶如今和李民的关系,邵溪美觉得,她父亲好像要放弃她弟弟了。
  她早该预料到的。
  弟弟是她一个人的弟弟。
  她和弟弟在这个家里,不一直在相依为命吗?
  她父亲不想再管她弟弟的生死,那就她来管。
  邵溪美正准备上楼看邵家宝,门卫来传,杜小蓉要见她。
  邵溪美本不再搭理她,可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她进来了。
  杜小蓉进到邵公馆后,一双眼睛就开始飘忽不定。
  这里有太多她没见过的新奇东西,仿佛在抓着她的眼球。
  偏偏她又不想让人看出来自己的孤陋寡闻,想装出一副风轻云淡。
  最后,只表现的别别扭扭,像场滑稽戏。
  邵溪美提不起什么看戏的兴致,只靠在沙发上,问她的来意。
  杜小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娘呢?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邵溪美纳闷,她那晚把人打伤带走,她都没什么反应,现在怎么想起问了?
  她想看杜小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的答道:“杀了,埋了,那天你不也在场?”
  “你真把我娘杀了?!”
  杜小蓉的声音猛的拔高,人也撑着茶几靠了过来。
  邵溪美没动,只盯着她看。
  杜小蓉的眼圈已经红了,眼底有水光浮动。
第238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45
  “她那人很讨厌吧?”
  杜小蓉问道。
  没等人回答,她继续说道:“她真的很讨厌,力气大,嗓门也大,什么都不懂,管得多,自己又没有本事。”
  “如果不是她坏事,也许我们昨天的计划就成了呢。”
  “可不管多讨厌,她都是我娘啊。”
  眼眶里的水珠哗啦啦的掉了下来,但又被杜小蓉抬手用袖口狠狠抹去。
  袖口从脸上一过,眼泪没了,却诡异的多了两分笑。
  “所以,你还得送我出国。”
  “不光要送我出国,我还要你给我很多钱,就像……就像昨天给萧蝶的那么多,还有房子,我要你家这么大的房子,只要你把这些都给我,我就不计较你杀了她的事,怎么样?划算吗?”
  邵溪美一愣,“你现在,是在拿你娘的命谈条件吗?她是你亲娘吗?”
  像被针扎了一样,杜小蓉尖利的叫道:“你少给我摆出这副表情!忘恩负义、白眼狼,这两天我听的够多了!你们这种生下来什么都有的人,自然不会像我一样吃相难看!可我呢?我有什么?我如果想过你们这样的日子,我只能这么做!我也是被逼的!”
  “可是不过这样的日子会怎么样呢?你会死吗?”
  邵溪美抬起头认真的看她。
  “而且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杀了你娘,你还来跟我谈条件,你就不怕我也杀了你吗?”
  杜小蓉心里升腾起不被理解的怨毒,毫不畏惧的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邵溪美。
  “你真当我那么笨自投罗网吗?我给各大报社和警署都寄了信的,我无事正好,如果我死了,你也跑不了!”
  “邵大小姐又何必和我这样的人争呢?你是珠玉,我是砂石,不如松松手,让我也过过好日子,怎么样?”
  邵溪美沉默着看她半晌,最后好似泄了气一般,愤怒且无奈的道:“看你这么说,我好像不得不答应了?”
  杜小蓉松了口气,得意的笑了。
  邵溪美为难的拧着眉头,盘算着这一共需要多少金条,随后抬头道:“留学和买房麻烦,需要的时间长,不如今晚,我先把金条给你如何?”
  “我给你个地址,晚上八点碰头,晚了我可不侯。”
  杜小蓉想到萧蝶得的那一箱金条,双眼亮的像夜里摸进旁人家的小偷,急忙点了点头。
  先拿一箱金条也是好的。
  其他那些,她不信邵溪美敢不给她。
  目的达到,杜小蓉喜不自胜的出了邵公馆。
  她没看见,邵溪美那张无奈妥协的面容下,隐隐渗出的森森笑意。
  她也没看见,早就有人在她踏出邵公馆开始,就跟在了身后。
  杜小蓉心里想着的,只有金条碰撞的脆响。
  可当她脑后一疼,晕倒后再苏醒时,听见的却是锁链的哗啦声。
  潮湿阴暗的地下,杜小蓉被关在上了锁的狭窄铁笼中。
  整个地牢只有一盏小灯,灯旁坐着的,正是白日里见过的邵溪美。
  她垂着头坐着,精心打理的卷发和洋装搭着,让她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前提是,需要忽视掉她手里的皮带。
  邵溪美一手拿着皮带晃啊晃,一手正拿着几封信一边笑一边看。
  从落在地上的信封来判断,杜小蓉绝望的发现那正是自己寄出去的。
  察觉到她醒了,邵溪美抬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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