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分府?为官?”
萧逐星摆了摆手:“并不是。只是……我和心仪的那名女子若真的两情相悦,还请兄长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阻拦,且线上祝福。弟弟感激不尽。”
萧逐晨皱了一下眉,萧逐星如此慎重,难道那女子伤病在身,又或者有什么隐疾?他下意识地就想让流云查一下,但想到流云正在反省。他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插手此事。
萧逐星难得动心,他这个做兄长的无法找到天材地宝修复他的身体,在他的愿望上就要做到尽量满足才对。
想到这里,点了一下头:“放心,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萧逐星微微一笑,带着一点微妙的激动和复杂:“多谢兄长。很快,你就能看到她了。”
第072章 古代的小舞姬(十七)
看着萧逐星嘴角的笑, 萧逐晨微微皱了一下眉,此时海东青叫了一声,他收回视线, 道:
“何至于道谢, 你我兄弟之间, 不必如此。”
萧逐星离开后之后, 许是觉得心中莫名有团雾压在上面,许久不见的头痛又袭了上来。他在逐渐模糊的烛光中闭了闭眼, 眉心也不由得紧拧。
意识恍惚之间,又似乎看到了凌乱的片段, 血腥、嗡鸣不断在脑海中闪回。他猛地睁开眼, 脑海中的记忆什么都没剩下, 只剩下心脏的抽痛感。
仿佛是自己触手可及的宝贝被随意放在一旁,待他再想放入怀中时, 发现早就被别人瓜分殆尽。
疑惑、不甘、愤怒不断在心中流连……他捏了捏眉心,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会浮出如此预感。
夜色深沉, 他压下所有杞人忧天的情绪, 却独独压不下心底的那份不安……
第三天晚上, 唐乃早早地就躺下了, 然而她却没有闭上眼。
系统说今晚就有剧情了。那群刺客不死心,迷倒了巡逻的守卫和丫鬟, 伪装进入王府。趁着大乱时,白盈穗就偷跑到了温泉里,只等待疗伤的萧逐晨“自投罗网”。
只是萧逐晨虽重伤未愈,却也没有迷乱在催】情药之下, 干脆让守卫把她抓起来,第二日以不敬为名赶出了王府。
这一次是白盈穗孤注一掷, 打算最后一次去迷惑萧逐晨,因此反倒不必装作旁人,她只要捏着药粉就行。
想到一会要做任务,唐乃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格外精神。
【离任务开启的时间还早,你可以睡一会。】
即便是压在枕头上,唐乃也摇了一下头,脸颊像是被压扁的豆腐微微一晃:“我睡不着呀。如果我明天被赶走了,还会回来吗?”
【……你还想留在这里?】
唐乃又摇了一下头,扣了扣自己的枕头:“就是想到如果明天一早就走了,就来不及……和别人告别了。”
“别人”是谁,她没说。但是系统知道。
【放心,以后还有机会。】
唐乃终于点了一下头,眼皮刚要迷迷糊糊地合上,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她一愣,揉了揉眼睛起来。看到窗外的月色在门上映出一个黑影,影影绰绰让人分不清是谁。
她问:“是谁啊?”
对方没有回答,接着敲了三下门。唐乃只好下床去开门。
【咳!】
唐乃一愣,夜色带来的霜寒让她手臂上的绒毛都开始立起来,她凑到门缝,小心地向外看了看,却只能看到对方的丫鬟衣裙,于是她对着门缝问:
“是寒蝉吗?你是不是有事找我,不方便说话啊?”
对方的声音很低,含糊地让人听不清是谁:“出来吧,主子让你跟我走。”
主子?是萧逐晨吗?是萧逐晨要找她吗?怪不得系先生会提醒她很危险呢。
她正要打开门,却突然听到寒蝉的声音:“你是哪个院里的,是不是走错了?有事可以找我,莫要打扰白姑娘休息。”
那黑影在门前定了定,突然就消失不见。唐乃打开门,被夜风吹得瑟缩了一下,寒蝉拎着一盏灯站在门前,昏黄的灯光下眸光黑如曜石,半点暖意都不见。
对方盯着院门的方向,一回头看见她,长睫一颤眼中就像是盈住了暖黄的微光:
“没事,许是走错了。今晚夜凉,回去休息吧。”
唐乃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寒蝉说没事那就肯定没有事的,她想了想,道:“好,你也早点休息呀。”
藏在房顶的乘风眼看着两人回到房间,不由得眯了眯眼。
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脸生的丫鬟来到白盈穗的门前,说什么“主子”,难道是白盈穗背后之人想与她联络?只是为何他在这个丫鬟身上感觉到了寒意?
对方虽然声音轻柔,但袖口里露出的寒光不似有假,难道是白盈穗的主子要将她灭口吗?
他正要出手,却见寒蝉推门出来,三两句就吓退了那个伪装的丫鬟,他“啧”了一声,看着自己指尖上尚未发出的石子,有些莫名的烦躁。
这个时候,他该跟着那个伪装的丫鬟,逼问其真正的目的才对。然而不知是否因为风雨欲来,他察觉到今晚不会那么简单,暂时先不能打草惊蛇。最重要的是……
白盈穗就算是在房间里也差点被人拿刀抵住脖子,如果他真不在了,她岂不就是任人鱼肉?
正如此想着,就听到东院传来惊呼声:“你不是王府的守卫,你是谁?!有刺客——”
霎时间,所有守卫全都涌向东院,他正要原地不动,却见白盈穗的门又被打开了。
乘风缓缓挑起眉梢。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然后直接向院外跑去。他一愣,瞬间跟上。
此时王府乱成一团,对方躲在树丛中,小小地缩成一团。乘风又好气又好笑,趁乱出来,难道是又要做什么坏事?如此鬼祟的模样,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正如此想着,就看那个脸生的“丫鬟”又走到白盈穗的身后,正要勒住她的脖子,乘风一惊,瞬间用石子点了对方的穴道,然后将其拉回树后。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正要咬舌自尽却被他瞬间打昏。
他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袖口,果然发现了一枚匕首,上面还带着有毒的寒光,不由得眯了眯眼:“到底是谁派她来的……竟然如此阴毒。”
他下意识地想到白盈穗,然而回头再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了。
唐乃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冷风,她一回头,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不由得一愣。
【没事。不用怕,继续走。】
唐乃点头,她小心地向后院走去。还未等靠近,就感觉到了让人醺醺然的热气,想到上次差点化在水里的情况,她有些心有余悸。
是不是把药粉洒在水里,被别人看到之后就能离开呢?
她握住了剩下的半包药粉,走到温泉前的树后,微微一探头,突然一愣。
怎么没人呀,一个人都没有,她要怎么完成任务呢?
如此想着,却没看到水面一荡。
今晚的偷袭出其不意,让王府的守卫分不清敌我,顿时手足无措,但是萧逐晨的亲兵不知何时早已埋伏好,瞬间抓住所有的刺客。这群人似早已预料到有刺客来袭,让本来方寸大乱的管家一愣,接着似乎是猜到了原由,瞬间松了一口气。
“定然是王爷神机妙算,算到有人今晚来袭。如若不然被这些人得逞,咱们王府该受多大的重创啊!”
守卫们也为自己刚才的混乱感到惭愧,也不由得疑惑王爷到底是如何知道出今晚会有刺客来袭,难道真的是神机妙算?
“王爷去了哪里?”
反应过来后,管家赶紧问。
一亲卫道:“王爷只让我们守在这里,并没有提及他的去处。但是王爷又交代了一句……谁都不能靠近温泉。”
打算回来找萧逐晨禀报的乘风不由得一愣。
此时,萧逐星得了消息,萧逐晨似乎已经去了温泉疗伤,他不由得一愣。如果兄长去了,那岂不是白盈穗会找到机会,主动、主动接近对方?顾不得许多,瞬间向温泉走去。
唐乃看着平静的湖面,有些无奈地蹲下来。
“系先生,怎么会没有人呢?”
怪不得系先生说这个世界的任务难度很高呢,她怎么总是找不到人呀。
【……早晚会有人的。你先完成前置剧情,将‘药粉’撒进去。】
唐乃点点头,将药粉的纸打开。纯白的药粉带着些许香味,唐乃忍住想要嗅嗅的冲动,刚将药粉倒进去,突然听到一声鹰叫,她猛地抬头,就看到海东青站在树上,低着头看着她。
被发现了……
唐乃的脸颊瞬间变红,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却是脚腕一紧猛地被拉了下去。
温热的水瞬间淹到了她的胸口,被湿透的衣裙如同长蛇一般紧紧地箍】在她的身上,唐乃倒吸一口凉气,眼角被热意蒸出了泪意。
一声惊呼还未冲出口,就被热气反堵回去,变成了破碎的呼吸,她反射性地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却感觉腰】上一】紧,瞬间被桎梏到更加灼】热的存在里去。
水面荡漾,水纹分开,萧逐晨抹去脸上的水珠,靠在岸边的大理石上,勾着嘴角看着腿】上的唐乃。
“你果真还是来了……”
唐乃眨着眼,瞪大眼睛看着他。
原来他藏在水里吗……
感受到怀里轻飘飘的,如果不是被自己环住就能飘走的重量,萧逐晨的眸色渐深。终于有一次,眼前的现实和记忆里的碎片相重合,满足和酸胀让他的心脏鼓动,不由得喟叹一口气。
为了这一刻,他提早布下埋伏,然后早早地等在这里。
他能知道今晚有偷袭,是因为在记忆里他看到白盈穗会出现在温泉里,而他出现在温泉里只有一种可能——又擅自动了内力。
想必那个所谓的背后之人又在试探。对,并非是为了能杀死他,而是为了试探。
试探他到底真的放下权力,还是韬光养晦,试探他身上的伤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为了这所谓的“试探”,搭进去不知多少的人命。
萧逐晨本来心中充满讽刺与冷然,然而待看到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温泉边,又坠在他的怀里时,一瞬间像是被暖流涌过了胸口,饱胀熨帖起来。
即便对方是来“算计”他的,但他就等着她的“算计”不是吗?
想到这里,看她面色泛红,长睫挂着水珠又羞愧又狼狈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眯起眼: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意走动,也不能随意爬别人的床吗?”
唐乃的下半】身泡在热水里,只觉得半边身体都快化了,她刚才不小心含了一口水,此时舌头也似乎变得麻木,像是瘫软在嘴里的小鱼,她勉强活动“鱼尾”:
“我、我不能不爬床的……”
萧逐晨眯了眯眼:“看来你还是不听我的话……”
唐乃有些坐不住了,她想要逃离这片水域,于是瓮声瓮气地点头:“那你把我赶走吧,我、我不爬了。”
萧逐晨的面色一变,微微抬起长腿,让她缓缓滑下靠近自己:“犯了错就想一走了之吗?你忘了,在王府里犯错,可是要受惩罚的。”
绵软的触感如同一杯牛乳浇在他的腿上,对方不得不用双手支撑住身体,然而在温热的泉水中毫无作用。
说到最后,萧逐晨的气息已不成规律,眼底带着红盯着唐乃。
唐乃的眼角被热】意逼出了水珠,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撑不住双臂了,只好含糊又微急地问:
“怎么惩罚,像上次一样吗?”
萧逐晨的喉咙瞬间一动,他盯着她的唇瓣,几天的休息,唇角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似乎他从未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想到这里,之前被忽略的不安瞬间涌了出来,他压抑着呼吸,一字一顿:
“如果,你主动受罚,我可以马上放你出去。”
唐乃勉强拾起理智,主动受惩罚,是怎么主动呢?
她想了想,支撑住自己身体的手指蜷了蜷,微微向前凑了凑。
被热气熏得发红的唇瓣像是被吸】吮般,泛着光】泽。温热的水滴从她的发梢落在他的胸膛上,只是微微一靠近,就如同倾泻的牛乳,悬在他的唇边,只等他一张口就能全部吞】咽入腹。
没有人能忍住这种诱】惑。
然而萧逐晨的眼底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却还是觉得不满。他不仅要喝下眼前的甘甜,更要将所有的藏在深处的软】嫩全部咀嚼吞下。
想到这里,按下她小巧的下巴,声音像是含着砂砾:“我可不会只咬破你的嘴巴,舌头……让我看看。”
舌头也要被咬吗?
唐乃只好垂着眸子,伸出一点舌】尖。
一瞬间,萧逐晨再也无法佯装镇定,就像是比他得到的那只野狼还要凶猛千百倍的野兽,吞了下去。
萧逐晨以为自己会慢慢品尝、缓慢吸吮。然而在贴上的一瞬间,他的理智瞬间崩裂,只觉得胸膛中无尽的不满化作更加疯狂的欲】望,他是野兽,却是饥饿了好久连野狼都不如的野兽。
什么缓慢,什么理智,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很软,在草原上吃过的最入口即化的奶糕,也不过如此。
很嫩,像是在勾】缠一条化在甜水里的鱼,滑得几次在他的唇齿间溜走,只能让他不断地深入、深入。
吸】吮、咀嚼、吞】咽,他反复地在这几个动作中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然而新的甜液被他吞下,来不及勾缠出更多时,巨大的不满在他的心脏里鼓动,让他的胸膛几乎要爆炸。
他按着她的发丝,不知是想让自己化在她的口里,还是要让她融入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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