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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是——柒行【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16 23:08:50  作者:柒行【完结+番外】
  应如是一挑眉,几个意思?
  易清月凑过来看,奇道:“这是业火吗?云归君送来的?”
  应如是拿起来握在手里,感受了一下,道:“不是云归君的气泽,但这业火却跟云归君有得一拼。是正儿八经的业火,跟寂和的那种不一样。”
  易清月从她手里拿过来,细细观察着。
  应如是从盒子里还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藏海珠者,可覆天地。
  易清月道:“是‘藏海珠’,还是‘海珠’,这人怎么写得这么模糊?”
  应如是道:“应该是‘藏海珠’吧,‘可覆天地’嘛,应该就是说这颗珠子有很强大的力量。”
  “是吗?”易清月拿手里颠了颠,除了中心一团业火让这珠子温度稍高些,感受不到什么强大的力量啊?
  应如是看着她拨弄这颗珠子,道:“我探查过了,确实就只有中间那团火焰,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这是几个意思?”
  “不懂,可能有人想给我提个醒吧!大概……是那位魔君。”随后话锋一转,道:“我说这天都的守卫真是应该好好加强一下,说混进来就混进来了。”
  易清月一摊手:“上神,你考虑一下普通上仙好不好,真的拦不住!”
  应如是干笑一声:“哈,我忘了。”
  上神三界来去自如,又岂是上仙拦得住的?不过,天都守卫森严,量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要不然还没等出九重天,就会被十万天兵包围。而且两位上神都在人魔交界处,他要是敢做什么,怕是就回不去魔界了,这,才是威慑!
  易清月把珠子还给她,应如是拿回来看了一眼,也丢回盒子里了。
  管它什么东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最后的一个盒子包装得很不起眼,应如是打开绳结,拆开一看,是一串佛珠,每一颗都雕上了莲花花纹。应如是拿起来看了看,道:“嗯,木雕不错,还挺好看的。”
  突然她闻到了了一股细细的药香,其中还掺杂着其他的香味:“阿月,你闻闻,这是什么香味儿?我分不出来。”
  易清月凑近一闻,道:“药香?”
  “这我知道,还有其他的香味。”
  易清月又嗅了嗅,恍然:“这不是沉香么?应该是沉香木浸到药汤里,泡上个一段时间,再做成的佛珠串,还挺用心的。”随后从应如是手里接过来,拿在手里摸了摸,道:“这沉香的材质还挺好,比我家用的还要好上一些。听说,越好的沉香木泡药汤,功效越好。”
  “是吗?”
  易清月点点头。
  那小管家在一旁,卷录都快翻得冒起烟了,才终于找到这个礼物的出处,解释道:“这是谢子和医官的贺礼,一串沉香手链。”
  应如是闻言,恍然:“怪不得会有一股药香,很符合他的老本行啊。那这一盒我要好好收着了,免得他到时候问起来,闹出尴尬就不好了。”
  随后应如是转头看向易清月,狡黠一笑,道:“最后,就来拆你的礼物了。”
  易清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让我来看看你送了什么好东西……”应如是打开一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转头对她笑道:“这不是上次我们逛人间的时候看的刺绣图样嘛?”
  “是啊!你当时不是看了很久吗?”易清月笑道:“知道你喜欢,却又怕没时间绣这个东西,辜负它了,所以当时才没买。不过要我说,喜欢就买了呗,没时间绣就慢慢来,总有一天会绣完的。就算是上神,也还是要留下几个爱好的。”
  应如是笑道:“好,那听你的。真是多谢你了。”
  “客气。”
  应如是拿着谢子和和易清月的礼物回到自己的主寝,其他的东西都让管家派人收到崇安王府的财库里去了,正好还什么东西都没有,拿来充实一下。
  应如是看着盒子里的丝帛和针线,慢慢笑了起来。把盒子里的绣绷套了上去,随后拿起那绣花针,心道:不知道这握惯了兵器的手,还拿不拿得起这绣花针!
  还是好几百年以前,应夫人特别热衷于自己裁缝衣服,她做,应如是就在一旁看。看着看着自己就上手了,大概确实是天资使然,应如是上手特别快,而且做得还挺不错!
  有那么一段时间,应如是天天埋头在木雕,泥塑,还有刺绣上,她觉得这些需要专注于细节的东西特别好玩儿,特别有吸引力,往往一坐一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还好,还没忘。”
  几百年以来一直专注于武修方面的应如是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碰过这东西了。现在拿起这根绣花针,像是福至心灵一般,抿了抿线头,穿针走线,随后跟着丝帛上画好的图案就开始认真地一针一线绣了起来!
  桌子上的烛火照着应如是专注的神情,也照着应如是眼底的那一丝温柔,像是看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碰着一杯酒,聊着几句话,话不多,却是对彼此的心意一清二楚。
  作者的话
  作者
  2024-11-18
  藏(cang,第二声)海珠,寓意着藏着如海一般无穷力量的珠子。
第44章 浮生
  “崇安王殿下,易将军说请您亲自去一趟天牢。”应如是闻言,从卷册里微微抬起头。那小将继续道:“那寂和死活都不肯透露什么,还咬定此事与魔君无关。今日还想畏罪自杀,已经被易将军拦下了。”应如是闻言把手中卷册一合,奇道:“自杀?他会想着自杀?算了,带路吧。”“诺。”说着,小将站起身,要为应如是引路:“殿下,请。”身着白甲的将士在前面引路,带着应如是进入了那八面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天牢里的烛光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摇摆不定,明明灭灭。尖叫声,哭喊声,发疯声像是被包裹在这个建筑里,却又显得格外空旷,没有实感,好似被那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独自疯狂。走道两旁的军士站得笔直,似乎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对周遭一切不值得关注的声音充耳不闻,只在自己的职位上尽职尽责。在外界的传闻里,天界的天牢关着的都是作恶多端的魔族。但实际上,真正关着的魔族没几个,且因为两族之间复杂的关系,这些魔族除了有些实在罪无可恕的,其它的一般都会移交给魔族自行处置。在这里,关着的大多都是——天族上仙。或修习邪术,或走火入魔,或杀人肆虐,无一不是罪大恶极。除了神仙,还有一些四处为祸的凶兽。再者,就是万年前就一直被封印着的神秘,不为人知的恐怖……是神仙也是神兽,可那又怎样?本心不守,照样比万年前的魔族来得更加恐怖!这些误入歧途的神仙神兽最多只能说一句——疯了,还不能称之为——堕魔。因为堕魔只对于神,而仙,能力不足,堕不了魔。严重者被心魔吞噬理智,最后卡在那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自我折磨。如果有哪一家族里出现了这样一个上仙,那绝对是奇耻大辱,简直可以打下十八层地狱了:魔族之所以为魔,是因为他们祖上就是魔,他们没得选!而你,生于神族没有飞升就算了,还起了歪心思,作恶多端,真是该死!家门不幸!祖宗蒙羞!这些走火入魔的上仙因为丧失理智本来是该立即诛杀的,之所以选择封印和关押,是因为有些东西无法完全销毁,比如怨气、邪念。…
  “崇安王殿下,易将军说请您亲自去一趟天牢。”
  应如是闻言,从卷册里微微抬起头。
  那小将继续道:“那寂和死活都不肯透露什么,还咬定此事与魔君无关。今日还想畏罪自杀,已经被易将军拦下了。”
  应如是闻言把手中卷册一合,奇道:“自杀?他会想着自杀?算了,带路吧。”
  “诺。”说着,小将站起身,要为应如是引路:“殿下,请。”
  身着白甲的将士在前面引路,带着应如是进入了那八面不透风的铜墙铁壁。
  天牢里的烛光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摇摆不定,明明灭灭。尖叫声,哭喊声,发疯声像是被包裹在这个建筑里,却又显得格外空旷,没有实感,好似被那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独自疯狂。
  走道两旁的军士站得笔直,似乎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对周遭一切不值得关注的声音充耳不闻,只在自己的职位上尽职尽责。
  在外界的传闻里,天界的天牢关着的都是作恶多端的魔族。但实际上,真正关着的魔族没几个,且因为两族之间复杂的关系,这些魔族除了有些实在罪无可恕的,其它的一般都会移交给魔族自行处置。
  在这里,关着的大多都是——天族上仙。
  或修习邪术,或走火入魔,或杀人肆虐,无一不是罪大恶极。除了神仙,还有一些四处为祸的凶兽。再者,就是万年前就一直被封印着的神秘,不为人知的恐怖……
  是神仙也是神兽,可那又怎样?本心不守,照样比万年前的魔族来得更加恐怖!
  这些误入歧途的神仙神兽最多只能说一句——疯了,还不能称之为——堕魔。因为堕魔只对于神,而仙,能力不足,堕不了魔。严重者被心魔吞噬理智,最后卡在那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自我折磨。
  如果有哪一家族里出现了这样一个上仙,那绝对是奇耻大辱,简直可以打下十八层地狱了:魔族之所以为魔,是因为他们祖上就是魔,他们没得选!而你,生于神族没有飞升就算了,还起了歪心思,作恶多端,真是该死!家门不幸!祖宗蒙羞!
  这些走火入魔的上仙因为丧失理智本来是该立即诛杀的,之所以选择封印和关押,是因为有些东西无法完全销毁,比如怨气、邪念。所以天庭只能下令暂时把他们关押起来,让怨气受到肉身的束缚,无法流散,避免殃及他人。
  应如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里面关押的是什么,青渊侯也没避讳过她,只告诉她:你自己心里要有个底线,这样无论是为神还是为魔,才都能乐得一个心中坦荡,不戚不哀。
  穿过重重守卫,应如是来到一个囚室门前,守卫打开门,示意她请进。
  应如是一进去就看到易清月正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皱着眉看谢子和蹲在地上捣鼓着些什么。而寂和,面朝正前方,盘腿睁眼而坐,手脚都上了锁链,头上还插了几根银针,表情有些呆滞,像是元神也被锁住了一样。
  应如是走过去,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谢子和瞧见她来,起身施礼,道:“殿下。”
  应如是微微点头。
  易清月闻言,回答道:“他老是不招,我就想亲自过来问问。可不知道为什么,问到一半儿,他突然就激动起来了,那架势,像是要当场自裁。我一个手刀就把他劈晕过去,结果他醒了之后又开始闹,我就叫医官过来,让他镇静一下。”
  “问到一半儿,你说什么了?”应如是问道。
  “就说到你飞升了,还封了王,他就开始发疯。这才喊你过来,我琢磨着估计跟你有点儿关系。”
  应如是点头,转而问谢子和道:“他这是……晕过去了?”
  谢子和摇头:“看得见也听得见,就是做不了反应。”
  “能让他说话吗?”
  “可以。”说着,谢子和抬手就抽掉一根银针。
  刚刚抽完这一根针,寂和就从齿缝里狰狞地蹦出来这几个字:“应!如!是!”
  应如是单膝蹲下,正面朝着他,一边嘴角又不自觉勾起,道:“寂和,你要是想自杀不应该在灵界的时候就自杀了吗?现在在天界的天牢里,封了灵力,又封了筋脉,现在自杀是做给谁看?”
  “自杀?哈哈哈!我没想着自杀,我就是……不服!!”
  “不服?什么不服?人你也杀了,修为你也灌了,业火你也练了,结果还是一败涂地!技不如人,就少说话。”
  闻言,寂和“桀桀”地笑起来:“我不服,不是因为没打败你,而是,你!应如是,你不是早就不想活了么?你怎么还能飞升啊?!你怎么还能封王啊?!”
  闻言,应如是眸光微沉。
  易清月闻言眉头微皱,转头对谢子和道:“你先出去。”
  “诺。”谢子和听到寂和说的这番话,心知这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没多问,也没多看,拿起药箱就立刻转身离开了。
  待到牢房门再次关闭,应如是缓缓抬眼,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都是六七百年前的旧事了,虽然说已经过去这么久,但对于天界的贵族来讲,传出去也算丑闻一桩。
  寂和随即狞笑道:“怎么,你也怕丢脸?怕这事儿传出去?放心,没几个人知道,我也不会拿来威胁你,毕竟你现在是上神,我的话哪儿有您的有份量。您一句‘不是’,谁还再敢多问?!”
  应如是当然知道寂和不会拿这件事来威胁她,要是他想,早在她飞升之前就提出来了。飞升之后,这件事委实没什么威胁的份量。
  打眼瞧了他一会儿,应如是嫌蹲着太累,盘腿坐下来,抱着手臂,无所谓道:“脸面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实际的用处,我一般就做到不给家里丢脸,如果是我自己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你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想必也应该清楚我的为人。”
  应如是继而逼问道:“不过,这件事我从未在明面上提过,你是如何知道的?”
  寂和哈哈道:“我是亲眼看到的啊!上神!你那个时候不过五百多岁,却一心想着自杀,还在死斗场里屠了那么多人,下手那叫一个狠啊!一点儿都不像正统的贵族子弟,倒像是嗜血的恶魔。这样的人,怎么能飞升?!又怎么配为神?!”
  死斗场?应如是微一挑眉,这个人知道自己当初在死斗场,那么当初把她丢进死斗场里的人……
  “哈哈哈……”应如是突然低笑起来:“照你这么说,你们那位魔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怎么也是上神啊?……”
  寂和立刻接道:“所以啊!应如是,你怎么还没堕魔啊?!”
  应如是立刻警觉起来,微微眯眼,觉得这话里别有含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都快被天界折磨疯了!快被你父母折磨疯了!被折磨得想要自杀了!在死斗场那种地方杀别人,也让别人杀,不要命一样地伤害着自己,你不恨吗?!”
  应如是嗤笑一声:“你太看得起我了,仇恨这种东西于我来说太过沉重,我背负不起。而且,折磨我的到底是谁,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寂和紧追不放:“是背负不起,还是不想背负?!你做错什么了?!那个时候,你没杀过人没放过火,可他们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威胁你的?凭什么不恨啊?!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做的这些事,亲手把你送上了死斗场!如果他们对你好一些,对你多关心一些,把你看牢一些,你又怎么可能会去死斗场那种地方!”
  应如是只看着他,没接话。
  “哦!我知道了,你不是没有恨,你是在恨你自己。恨自己做什么……”寂和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们天族人一向高贵,你肯定是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了对不起他们,只能痛苦地纠结着,还带着愧疚……哈哈哈,怎么还会有这么可笑的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你是为自己活的呀!对得起他们干嘛?对得起你自己就行了啊!你圣贤书读多了,冲昏了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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