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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囚婚——明月好【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2:41  作者:明月好【完结】
  这些都是江誉看在眼中的,可段寒成看不到,哪怕告诉他,是方元霜整夜照顾他,他也只是淡淡的一句:“别再让她进来。”
  那个时候,方元霜多想得到段寒成的一点好。—
  站在走廊。
  段寒成拿着手机,面上愠怒高涨,下颌紧绷着。
  上一次这样生怒,还是段父要将项柳娶进门的时候。
  “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别再动手打她。”
  周嘉也在家里处理着伤口,面上一片青紫,“她不主动招惹我,我好端端的会对她动手吗?你想护着她,那是你的事情,可她下次再敢胡说八道,我照样打。”
  “你大可以试试,元霜受了怎样的伤,楚皎就会受同样的。”
  段寒成最不怕的就是比狠。
  他狠起来可以将自已的父亲驱逐,何况是周嘉也。
  身后的医生走了出来。
  段寒成挂了电话过去,方元霜脸上的伤都处理好了,还处在疲惫的昏迷当中,嘴巴中呢喃着说了些什么,像是被梦魇住了。
  特地将她带到了熟悉的医生这里,趁着她还没醒来,段寒成单独去见了医生。
  对方摘下口罩,在病历单上签了字,意味深长看向段寒成,“那个女人我认得,是之前总跟在你身后缠着你的那个。”
  “她怎么样了?”
  段寒成选择性忽视了他的前半段话。
  景南合上了病历单递给他,“自已看。”
  翻看了两页,他的字龙飞凤舞,段寒成看得头疼,“究竟什么状况?”
  “她身体很差,营养不良加上受过很多次重伤,如果再这样下去,没几年命可活了。”
  段寒成面色倏然落下,“别胡说。”
  “我胡说?”景南轻咳一声,对段寒成这副骄傲的面容很是不屑,“我说的几年都算是多的了,就她的身体素质,再受几次伤,怕是就醒不过来了。”
  “她最近已经养好了一些。”
  比刚回到睦州时面色红润了些,头发的颜色也养了回来,怎么会没几年的生命了。
  段寒成不信,只当是景南的玩笑,小时候就是如此,景南是表哥,常常仗着自已大了几岁,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或是恶作剧。
  可这次,他是认真的。
  “养好了些?”景南摇头嗤笑,“她的身体状况早就枯萎了,养好了也是回光返照而已。”
第74章
  挣扎着醒来,接起了不断震动的手机。
  方元霜强忍着手指骨折的疼,虚握着手机,那端是成济一句接一句的谩骂与催促,她虚弱地回答着,“……我知道了,我会马上把钱转给你的。”
  挂了成济的电话,她没时间喘息,又将电话转播给了樊云。
  她没接。
  快没了力气与生命。
  这些事情将她推到了绝路,快要喘不过气来。
  身边好似站着一个人。
  抬不起眼睛,看不清,但那个声音,她听见了。
  “折磨自已好玩吗?”
  回答不出来。
  这是折磨吗?
  算吧。
  可她的生活早在被绑架、被指控成为杀人犯的那天起,就毁了。
  “你是不是需要钱?”段寒成居高临下,藏起了自已那一瞬的心疼,他明白,不逼元霜一把,她就不会咬咬牙从泥潭中走出来,“我可以给你,你需要多少?”
  这时他可真像一个神明,周身都在散发着光辉。
  方元霜知道,这是假的,这是他的伪装,拆下了这层伪装,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滚。”
  段寒成没气,他在旁坐下,指间试探着去触碰方元霜的手指,“那个坐了牢出来的男人是不是在勒索你,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向你要钱吗?”
  方元霜一只眼睛贴着纱布,看不清段寒成的表情,耳朵嗡嗡叫着,倒是听得真切。
  “他弟弟生了很严重的病,很需要钱。”
  这才是成济的真实状况。
  这些方元霜都不知道,难怪成济会变成是那个样子,她想流泪,可眼泪一掉下来,伤口就隐隐作痛。
  段寒成点了点表盘,“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可你知道,如果接受了我的帮助,是有代价和条件的。”
  方元霜没作声。
  她记得成济的弟弟,很乖,很听话。
  在进去前,他嘱咐过要她照顾好这个弟弟,可是后来成家搬走,方元霜再没联系上他的家人,更不知出了这么大的事。
  “三分钟到了。”
  如果没有这笔钱,成济会失去唯一的亲人。
  他可以为她杀人,她有什么是不可以为他做的呢?
  段寒成起身要走,方元霜拽住他的衣角,是认输,是服软,更是出卖了自已。
  年底工作积累,段寒成要出国一趟,方元霜的事交给了江誉去办。
  这事比任何工作都要严谨。
  置办了适合方元霜居住的房子,都安排好了,江誉亲自去接,开车时小心翼翼,往后看了几眼,方元霜裹着一条披肩,却还是瘦弱憔悴,时不时咳嗽两声。
  “方小姐,段总给你安排了营养师,到了那边之后,你要吃什么都可以告诉她。”
  一入冬。
  方元霜手腕很疼,膝盖更是。
  当年为了活下去,她去洗碗、端盘子,手掌泡在洗洁精中,冷水浸透了袖子,压着腕骨,渐渐的,就落下了病。
  活动了下手,她无力道:“我想见成济。”
  江誉是段寒成的人,必然知道成济,她没有过多解释,这样的诉求很简单,但段寒成不会答应,他占有欲极强,一旦方元霜被划分到了他的领地中,就是属于他的了。
  她想跟别的男人见面,那是休想。
  “方小姐……那位成先生已经走了,段总安排的,你要见,恐怕要年后。”
  早早料到了。
  方元霜没有太过惊讶,笑着咳了两声,“你要送我去哪儿?”
  “新安置的房子里,段总说你那里不适合住人。”后面那半句话,江誉还是道出了口,“毕竟以后段总要常去的。”
  后排露出了两声笑。
  “这种事,他很熟练。”
  当初对待楚皎,他也是这样。
  江誉急忙开口辩解,“不是的,段总洁身自好,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
  “我宁愿他有其他人。”
  说完这句话,方元霜垂上眼睫,沉默了下去。
第75章
  樊云回来时是半个月后,得知了离开后这段时间的事,第一个训斥了周嘉也,想要去见上方元霜一面,却被拒绝。
  她不再是自由身,如今的日常起居都要向段寒成汇报,何况是跟樊云见面。
  这一周内她都在养伤养身体。
  段寒成嘱咐了营养师给她调理,每顿饭都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这是有效的,起码营养逐渐跟上去了,身体自然而然会好上一些。
  每每年前的最后一天,段家人是要一起度过的,段父回了睦州,只差段寒成一人。
  这是最好的机会。
  项柳没少跟着拱火,趁着段寒成不在,在饭桌上谈起方元霜的事,一边夹菜,嘴巴一边不忘添油加醋着,“其实这也不怪寒成,他到了这个年纪,有点需求,是正常的……只不过找了周家那个。”
  “周家?”
  段业林没有吃项柳夹来的食物,搁下筷子,拧着眉,有些茫然,“是元霜?寒成不是最讨厌她了?”
  “小时候讨厌,长大了可是喜欢得很。”
  老爷子轻咳两声,略带不满地看向项柳,“小孩子的事,你这把年纪了,就别瞎猜了,寒成想怎么样,那是他自已的事情。”
  正说着。
  他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段东平。
  “倒是东平,春天就把婚礼办了吧。”
  “婚礼?”项柳诧异出声,“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婚礼?”
  对这个儿子,段业林不怎么在意,看了眼时间,“寒成这个时间航班应该落地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兴许是一回来,就要先去温柔乡里待上会儿。”
  这一次项柳没猜错。
  一下飞机。
  段寒成先去的是方元霜那里,江誉安排她住在了环境好,适合静养的柳江,这跟金屋藏娇没什么区别。
  路上下了雪,为保安全,江誉开得有些慢。
  段寒成指尖不安地敲打在膝盖上,从小到大,让他这样焦躁的时刻倒是少有,“开快点,马上错过晚饭时间了。”
  原本是约好了要回段家的。
  下了飞机,站在雪中,段寒成临时改变了主意,才来了柳江。
  下车时,他下意识整理了下自已的领口袖口,过去他不知迫切地想要见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如今却在方元霜身上找到了。
  江誉关上车门,他是不进去的,临别前交代了一句,“段总,你上次让我办的事审批已经下来了,年后就可以去。”
  当初害死向笛,指控方元霜又临时翻供的两个劫匪还在监狱里。
  想要弄清楚当年的事,就要跟他们见上一面。
  哪怕这种事是自降身份,他也是要去的。
  “我知道了。”
  段寒成准备从怀中拿出一封准备好的红包,身为上司,他是很称职的,“这个拿去,三天假期。”
  江誉笑着接过,“谢谢段总。”
  进去时段寒成心情是好的,这屋子冷清,很久没人居住,从上至下的装潢却是昂贵的,可在他眼中,还是有些配不上方元霜。
  换下了鞋子,步至客厅。
  阵阵小提琴的乐声降落下来,没有打扰演奏人,段寒成小心翼翼上了楼,踩着很轻的脚步,方元霜的房门半掩着。
  她赤脚站在地毯上,窗外是雪,屋子里的灯光很微弱,她好似沉浸在了自已的世界里,被偷看都没发觉。
  直到一曲完毕。
  方元霜放下小提琴,转身对上段寒成的眸,她往后退了两步,迅速恢复如常,却像面对空气一样,没有打招呼,更没有作声。
  段寒成自然是不悦的,可又实在不忍心再气她,“在这里住的好吗?”
  他难得这样谨慎地对待一个女人。
  遭到的却是方元霜的冷眼,“我还是更喜欢我原来的地方。”
  住在这里,像是段寒成的物品,这不是她要的。
  “原来的地方?”段寒成走进了她的房间,将她逼退到床边,他低头,气息完全笼罩住了她,“你是说那个多一张沙发都放不下的地方,还是那个阳光一辈子都照不进去的屋子里?”
  唇擦过了方元霜的下巴。
  她侧过脸躲开。
  段寒成一忍再忍,他可不是什么清风朗月的正人君子,花了钱,就应该享受应有的服务,“元霜,我一下飞机就来看你,别惹我生气。”
  她正了脸过来,正对着段寒成的眼睛,“我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会让你有兴趣吗?”
第76章
  浑身都是疤痕,遍体鳞伤,这样的她,哪里值得段寒成动用手段留在这里。
  “我觉得有。”段寒成捧住了她的下巴,唇沿着下巴含住她,“要不然怎么会迫切地过来见你?”
  前几次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这一次段寒成醒着,周边无人,窗前一抹白色的清冷月光落在方元霜脊背上。
  段寒成拨开了她的头发,眼神很暗,看着那些伤疤,不嫌丑。
  他将这些当成水晶球破碎的裂痕,摇晃中,紧紧盯着那些伤疤,一周没见,他是想的,是迫切的,反反复复,折腾了很久。
  方元霜没哭,咬着唇抵抗。
  唇又被撬开。
  段寒成掐着方元霜的脖颈,她全身只有这里没受过伤,还跟从前一样,养的像是一块冰清玉洁的白玉,段寒成没忍住在上面留下了很多痕迹。
  月光收拢了很多,快要被乌云盖住。
  段寒成抱着方元霜进了浴室,他帮她清洗,很是仔细,指尖划过了那些伤疤,“这些我会帮你治好的。”
  方元霜趴在浴缸边缘,没了力气,“不用。”
  留着这些,或许有一天段寒成会对她腻烦。
  手机响了很久。
  段寒成出去接了电话。
  方元霜无力瘫软,隐隐闻到了烟的味道,是段寒成在抽烟,他打电话的语气有些不耐,这对方元霜而言却是好消息。
  挂断电话,他走进来,指尖卷了卷元霜鬓角的头发,“家里要我回去一趟,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用来,明天我要去教课。”
  “你差钱用我会给你。”
  曾经他们是地位平等的人,方元霜不会用段寒成的钱,反而会送他很多礼物,哪怕那些都被他当成垃圾。
  经历了那么多,方元霜明白钱对她的重要性。
  既然腐烂,那就腐烂透彻。
  提起了疲惫的身躯,方元霜坐起来了些,“我是差钱,可我也想拉小提琴。”
  “教那些学生有什么意思?”段寒成满足了自已的占有欲,但还有控制欲,“这件事别提了。”
  “你给了成济多少钱,我会还给你的。”
  她将这当成一场交易。
  段寒成却没这么想,“你以为把钱还我就好了?”
  弯腰凑近,他欣赏着方元霜的脸,吐露最锐利的言辞,“借了我的,可不是只还钱就好了。”—
  段寒成走了。
  方元霜又去洗了一遍,将身上的皮肤搓红,手机响了响,这个时间会给她打电话的人太少了。
  接了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迟疑。
  “小姐,是我。”
  没了这段婚约,宋止还是尊称她小姐。
  方元霜没吭声,昏昏沉沉,宋止在那端道歉,又关心询问,说了很多,“樊姨告诉我,你跟段寒成在一起,是他威胁你?”
  “不是。”
  眼下可以让她走的路太少了,有段寒成在,只要不服从他,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扛过了父亲的殴打与压榨,方元霜不想死。
  “我明白,你有你的苦衷。”
  “我没有。”走到这一步,方元霜是认命的,“我只是需要一个栖身之所,谁可以给我,我就跟谁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当初对宋止,也是同样的想法,是没有爱的。
  快速挂了电话,靠在浴缸边缘,鼻尖一酸,有眼泪掉下来,她一抽鼻息,忙擦干净了,再次试着去给成济打电话,这一次打通了。
  方元霜那里的通话记录都会实时转移到段寒成手机上。
  他眯眼看去,危险神色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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