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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端木摇【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4:45  作者:端木摇【完结】
  “找你的人是周嬷嬷吗?”
  “不是。”杀手接着道,“那婆子穿戴齐整,我一瞧便知她是大户人家的仆妇,便悄悄跟着她,打探她的主子是哪户人家。”
  “我们做这行的,若被官府抓了,若是供出金主,自己才能判得轻一点。因此,我们一般要暗中打探金主的身份。”
  “那日,我跟着那婆子到了一条小巷,看见她和一位穿戴讲究的嬷嬷说了好一会儿,那个嬷嬷就是她。”
  杀手指向周嬷嬷,言辞笃定。
  周嬷嬷气急道:“你血口喷人!我每日都要照顾老夫人,根本没出府过!”
  陆正涵好似被惊到了,怔愣得不发一言。
  沈昭宁冷寂地凝眉,“陆大人,我把此事交给京兆府彻查,你没意见吧?”
  他猛地回神,眉宇间有几分茫然。
  “不能报官!”陆老夫人突然喝道,疾言厉色地怒骂,“陆家的清誉不能毁在你手里!”
  “陆家的清誉早就被你们陆家人败光了,你还做着白日梦呢。”沈昭宁的唇角溢出一抹清凌凌的冷笑,“你吩咐周嬷嬷在兰亭雅集杀我,无非是要灭口。如此一来,你的秘密就永远不会被人揭发。”
  “我没秘密,你休要胡说!”
  陆老夫人心虚地避开她犀利的目光,踉跄着去拉周嬷嬷,想要离开这儿。
  陆正涵觉得母亲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母亲要杀沈昭宁,是因为一个秘密吗?
  “一个关乎你余生荣辱富贵的秘密,一个沾满了血腥的秘密,一个连在天之灵的老爷都不会原谅你的秘密。”沈昭宁咄咄逼人地逼视她,眼梢飞落一丝残忍,“这个秘密一旦揭开,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要说!不许说!”陆老夫人歇斯底里地喊道,眼里布满了惧意,“老大,我们回去,回去……”
  陆正涵从未见过母亲害怕成这样,心疼地搂着她,对沈昭宁冷厉道:“母亲还病着,你不要吓唬母亲。”
  却听见沈昭宁轻软的声音,好似被冰泉浸了三日三夜,寒意森森。
  “你叫她二十多年的‘母亲’,对她孝顺有加,岂不是让你的生母寒心?”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她,瞳孔剧烈地颤起来,“什么生母?”
  陆老夫人死死地拽着他,手脚抖得厉害,“老大我们回去,不要听这贱人胡说……”
  沈昭宁的语声无比的清晰、冷漠,“老夫人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赵姨娘早就被她害死了。”
  晴天霹雳!
  陆正涵听见头顶有滚滚天雷砰砰地炸响,脑子里轰隆隆的,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生母?
  死了?
  陆老夫人的脸庞变得死白死白,身躯摇晃了两下,两个婆子连忙扶着她。
  “大夫人,大爷是老夫人十月怀胎、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你以为你信口胡诌几句,就能挑拨老夫人和大爷的母子情吗?”周嬷嬷义正辞严道,“大爷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更不会因为你的挑拨而疑心老夫人。”
  “陆大人,你每喊一句‘母亲’,就是在你生母赵姨娘的身上划一刀。”沈昭宁柔婉的眉目泛着三分凛色,“若你不信,我有人证。”
  陆正涵凝定不动,眼里却浮现出激愤的血丝,拳头攥得硬邦邦的。
  “你所说的每个字,当真不是胡言乱语?”
  “你可以不信我,但二十多年前府里的丫鬟,你不能不信。”
  沈昭宁给紫叶递了个眼神。
  陆老夫人突然冲过来,面目变得狰狞可怖,“我杀了你!”
  冬香正要阻拦,却见陆老夫人自己绊到了自己,整个人往地上扑摔而去。
  陆正涵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扶她站稳了。
  “老大,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把你生下来,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倾尽全府之力栽培你成才,我全心全意地爱护你,比对鸿儿和雪儿都好,有对不起你半分吗?”
  陆老夫人难过地哭着,靠在他身上。
  眼见母亲如此伤心,他心疼极了。
  他如何不知从小到大,母亲对自己有多重视,有多疼爱?
  可是,沈昭宁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
  这时,紫叶带着一位跟周嬷嬷差不多年纪的妇人走过来。
  陆老夫人和周嬷嬷看见陈青萍,面色大变。
  陈青萍冷漠地看着她们,眼里藏着一丝怨恨。
  “老夫人贵人多忘事,只怕是早已忘了奴婢吧。”
  
第108章 夺子杀母
  陆正涵疑惑地看着陈青萍,这妇人形容如枯槁,憔悴不堪,面上、身上有不少旧伤的痕迹。
  她当真是二十多年前府里的丫鬟?
  他不由得看向母亲,母亲的眼神闪烁不定,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周嬷嬷安抚地拍拍老夫人,朝陈青萍斥责道:“当年老夫人待你不薄,你却心生贪念,窃取老夫人的首饰去卖。老夫人把你许配给那姓许的屠夫,对你已是最大的仁慈。你要感激老夫人的大恩大德。”
  “我当然要感谢老夫人的恩德,若老夫人没把我打晕,送到许屠夫家里,我就不会日夜遭受他的虐打,不会双脚被铁链锁住二十多年,不会新伤加旧伤、全身是伤,不会吃尽苦头二十多年。”陈青萍一字字咬牙切齿,眼睛流闪着猩红的泪光,“这份恩德,我一刻都不敢忘记,只求下辈子偿还。”
  “老大,当年我有三个陪嫁丫鬟,她是其中一个。”陆老夫人冷静了些,决定先发制人,“陈青萍做事勤勉,但心术不正,小偷小摸虽不是大错,但也不能姑息养奸,我便把她许配给我娘家管家的远亲许屠夫。”
  “当真如此吗?”陆正涵眸色沉鸷,显然不是完全相信。
  “大爷,老夫人把奴婢送到许屠夫家里,还吩咐许屠夫看管奴婢,不许奴婢逃离,是因为奴婢知道了她的秘密。”陈青萍急急道,积累了二十多年的怨怒瞬间如烟火爆发,“大爷您的生母不是老夫人!”
  “贱婢,过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记恨我!”老夫人疾言厉色地下令,“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当即,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过来抓人。
  陈青萍害怕地跑到陆正涵面前,跪下哭道:“大爷,您的生母赵姨娘跟奴婢同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她怀胎九月生下您,却被老夫人夺了孩子,最后惨遭杀害。”
  陆正涵的眉宇拧成一座小山,看向陆老夫人的眼色寒凛了几分。
  紫叶拦住那两个婆子,凶狠地按着手骨,逼退了她们。
  “涵儿,这贱婢为了报复我,胡编乱造骗你,离间我们的母子情,你千万不能相信她!”陆老夫人伤心委屈地哭起来,“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岂能有假?”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沈昭宁对陈青萍道,“你知道什么,尽管说来。”
  陆正涵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心头交织着诸般情绪。
  若他的生母另有其人,那么他不是陆家的嫡子吗?
  陈青萍缓缓道来:“大爷,您的生母赵倩如有几分姿色,心气儿高,隔三岔五地往街上跑,天天做着嫁给小吏当主母的白日梦。”
  “老夫人把她责罚了一顿狠的,她不愿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被人奴役,不顾老夫人的警告,结交参加科考的举人。”
  “老夫人得知后动怒,要把她卖给牙婆。赵倩如唯有低头认错,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却暗中使计勾引老爷,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
  “老爷执意把赵倩如抬为贵妾,老夫人不同意,跟老爷争吵了几次。过了四个多月,赵倩如显怀了,担心老夫人知道后对她下毒手,跟老爷提出去乡下庄子静养待产。”
  “那时老夫人还没怀上陆家的子嗣吗?”沈昭宁忽然问道。
  “老夫人嫁到陆家两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陈青萍接着道,“后来,老夫人找了厉害的妇科圣手调理身子五六年,才有所好转。”
  陆正涵目光如炬地盯着陆老夫人,她不敢看他,却哭成泪人,靠在周嬷嬷身上。
  他阴寒地问:“她如何害死赵姨娘的?”
  陈青萍道:“赵姨娘怀胎九个月时,一日,一只大黄狗突然闯进院子,她受了惊吓,当夜便胎动了。庄子上的人立即去陆府报知老爷,但老爷恰好跟友人去了外地。”
  “然后呢?”陆正涵冷沉地眯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当夜,老夫人赶到乡下庄子,赵姨娘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终于诞下大爷您。老夫人强横地抱走婴孩,赵姨娘产后虚弱,但依然追到了外面,想把儿子讨回来。”
  “老夫人如何害了赵姨娘?”沈昭宁清冷的声音透出几分悲凉。
  “老夫人抱着婴孩,周园,也就是周嬷嬷,使力掰开赵姨娘的手,并且推开她。”陈青萍沙哑道,“赵姨娘不仅虚弱,还流着血,哪里经得住这一推?当即,她倒在地上,血崩而亡。”
  “老夫人处理了赵姨娘的遗体吗?”
  “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接着,老夫人处置了庄子上所有知晓此事的仆人。”陈青萍冷笑连连,“那夜,奴婢没跟去,不知此事。也是巧了,两三年后,庄子上的一个婆子被毒哑了,她的儿子要为她讨公道,来陆府找老爷。”
  老夫人得到消息,立即派人打断那年轻小伙的腿,把他赶出洛阳。
  陈青萍同情那小伙,偷偷出城寻他,给他吃食和盘缠,叮嘱他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来。
  那小伙感念她的恩情,把母亲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陈青萍这才意外得知赵姨娘亲子被夺、还被害死的惨事。
  “大爷,若奴婢有半句虚言,教奴婢肠穿肚烂而死,下辈子为奴为娼。”她指天立誓,刚烈决绝的模样让人动容。
  “老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吗?”沈昭宁好整以暇地问。
  但也不可否认,老妖婆栽培陆正涵是真心的。
  毕竟,她要靠他的官位、圣眷和锦绣前途享受荣华富贵。
  陆正涵面寒如铁,,凌厉的目光落在陆老夫人面上,如刀似剑。
  陆老夫人泪水涟涟,哭得快厥过去了,“涵儿,我真的是你亲生母亲……那贱婢跟那贱人沆瀣一气,编了这么个故事离间我们母子俩的感情……”
  “大爷,奴婢说一句公道话。若老夫人不是您的生母,又怎么会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您长大?又怎么会把您栽培成才?”
  周嬷嬷替老夫人觉得委屈,“大爷您心里清楚,老夫人对二小姐和三爷,都比不上对你好。”
  
第109章 最好不要激怒我
  “老夫人生不出儿子,担心赵姨娘母凭子贵,只能抢了她的儿子来养,再跟老爷保证会视他为己出,如此便能得到老爷的欢心和敬重。”
  陈青萍冷哼,“赵姨娘已死,老爷根本不会知道真相。”
  陆老夫人嚎啕大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么作弄我啊?我亲生的儿子竟然怀疑我,你是要我含冤而死吗?”
  陆正涵的脸庞笼罩着阴郁的霾色,冷酷地问陈青萍:“你可有物证?”
  “时隔二十多年,奴婢又是被打晕了送走的,怎么可能留有物证?”陈青萍眼睛一亮,“奴婢身上的旧伤就是证据。若老夫人不是忌惮奴婢,为什么把奴婢送到许屠夫家里,为什么要用铁链锁住奴婢的双脚?”
  “陈青萍的确没有证据,正因为如此,老夫人才会肆无忌惮地否认当年的事。”
  沈昭宁似笑非笑地挑眉,“陆大人,你比陆清雪年长十岁,换言之,老夫人调理身子多年,这才生下龙凤胎。”
  陆正涵一步步走到陆老夫人面前,眼里充斥着猩红的血丝,交织着震惊、悲愤、怨怒……
  “陈青萍说的是不是真的?”
  “涵儿,你都不肯叫我母亲了吗?”陆老夫人悲伤地啜泣,捶胸顿足地哭喊,“若我无法证明你是我亲生的,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替母报仇?”
  “是不是真的?”他陡然怒吼,泪水从泛红的眼圈流下来。
  “若我说她们瞎编乱造,你相信吗?”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哀伤,“那贱人找来陈青萍这个贱婢,合谋编造我杀母夺子,就是要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呐。”
  陆正涵沉沉地凝视她,眼眶撑到了最大,流淌着鲜红的血水。
  沈昭宁见他迟迟没回答,勾起一抹冷笑。
  无论他信不信,母慈子孝已经分崩离析,他的心里已经种下一根尖锐的长刺。
  须臾,他冷厉道:“此事我自会查清,送老夫人回风和苑。”
  老夫人这三个字,重重地砸在陆老夫人的头上。
  一阵眩晕突然袭来,她的身躯摇晃起来。
  若非周嬷嬷及时地扶住她,她就摔扑在地上。
  沈昭宁的脸庞布满了清霜般的冷笑,“陆大人非要护着老夫人,我会报官。”
  陆正涵烦乱又躁怒,咬着后槽牙道:“沈昭宁,我查清后自会给你交代!”
  “事实已经清楚明白,还要查什么?”
  她森冷的明眸迫出一丝凛色,心底的怒意翻腾不息,“我知道了老夫人二十多年前夺子杀母的秘密,她当然要杀我灭口,好维持你们的母慈子孝。”
  紫苏愤愤然,“大夫人差点溺毙阳澄湖,大爷轻描淡写两句话就想揭过此事吗?”
  “我说过了,我会查清楚!”
  陆正涵一字字郑重地说着,眉宇间缭绕着狠戾的气息。
  沈昭宁眼里的威胁明明白白地展露出来,“陆大人最好不要激怒我。”
  他深沉的瞳眸猛地收缩,愠怒地盯着她。
  周嬷嬷和其他婆子搀着陆老夫人,正要离去,却见陆湛带着一个婆子进来。
  张婆子!
  陆老夫人和周嬷嬷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慌色。
  张婆子不是已经离开洛阳了吗?
  怎么会被二房小子逮到?
  陆湛拽着张婆子来到陆正涵面前,拱手一礼。
  “大爷,我在街上看见张婆子鬼鬼祟祟,带着不少东西出城,觉得事情有异,便把她逮回来。”
  陆湛温和的眼风从容地扫向沈昭宁,纯净如春水。
  沈昭宁心里诧异,他说的这般巧合,只怕没这么简单。
  其实,她怀疑过张婆子,毕竟她跟着陆清雪去了兰亭雅集。
  但她仔细回忆过,那日在兰亭雅集她并没看见张婆子做过什么,这才没有拿下她。
  如今看来,是她大意了。
  她应该早早地派人盯着张婆子。
  “你是哪个院子的?”陆正涵对张婆子没什么印象,以为她是偷东西带出去卖掉。
  “奴婢原本在风和苑干粗活,如今在芳菲苑。”张婆子应对如流,颇为冷静。
  “陆大人,那日来找我的便是这个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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