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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喵除了躺平也略懂权谋——岁时早起【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9:34  作者:岁时早起【完结】
  他望着自己亲手立下的太子,声音威严而低沉:“他也是朕的儿子,你的弟弟。”
  “平王谋逆,依律当斩,”封云兮的回答极为干脆,“但大昭从未有过斩杀皇室的先例,依儿臣愚见,应判幽禁。”
  “幽禁?”皇帝淡淡一笑,“你以为老六昨晚不杀朕,是他真不想杀?他昨晚若拿到太子之位,第一个杀的是他的兄弟们,然后便轮到朕。”
  “可父皇还是说了,若依家法,您会留他一命。”封云兮道。
  “所以你才要留着他?”皇帝眯了眯眼,“你倒是会揣摩朕的心思。”
  “若能以杀止杀,自然最好不过,但有些野心不会因为杀戮而停止,”封云兮道,“儿臣打小就听父皇教诲,大昭从未有过得位不正的太子,若有谁想取而代之,儿臣定不会拱手相让。”
  皇帝看看他,再次笑出声。
  “你这话终于有了点朕的影子,”他拍拍桌案,“朝恩,给太子拿块梅肉饼去。”
  封云兮起身谢过,捧着梅肉饼咬了一口。
  皇帝问道:“味道如何?”
  “还和以前一样。”封云兮道。
  皇帝笑笑:“朕记得你刚长个儿的时候,一顿能吃八个饼,朕那时还担心,未来的储君可不能是个大胖子。你娘生的花容月貌,朕也算仪表堂堂,我们的儿子怎么可以肥头大耳,油光满面。”
  他拿起果碟中的一颗金橘,亲手剥开表皮,慢慢道:“世人常要求女子德言容功,却不知做皇帝讲究更多,等你坐上这个位置就知道,前朝后宫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容不得你出半点差错。”
  他撕掉橘子上的白色筋络,让朝恩递给封云兮,又道:“他们总说朕偏向太子,这话不对,朕的儿子里面,你过得比谁都辛苦,要说偏向,老六那个不成器的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封云兮接过皇帝剥好的金橘,微微动容:“儿臣不苦。”
  皇帝呵地笑了声:“你生下来就金尊玉贵,自然没吃过真正的苦,朕也不想你吃。”
  “儿臣谢父皇庇佑。”
  “你既然不想杀平王,朕就不杀。”皇帝道,“你坐下好好吃饭,吃完回你的太子府,好好歇一歇。”
  父子二人如寻常人家一般用过早膳,封云兮这才告退。
  他走后,朝恩命人进来收拾残羹冷炙,又沏了杯热茶给皇帝。
  皇帝吹吹杯中的热气:“隋永道留在宫里的眼线都清理干净了?”
  朝恩应声:“老奴亲自盯着办的,连袁宝在内一共十二人,都已埋了。”
第109章 诱饵
  皇帝淡淡“嗯”了声:“隋永道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上回十二的事情,朕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这回轻轻一试,他又咬了钩,看来人老了,不但会变得贪心,还会变得更蠢。”
  朝恩点头,轻声附和:“此番隋永道助平王叛乱,其罪当诛,陛下正可借此收回北河军,也不枉让太子冒险一回。”
  皇帝笑了笑:“你的意思朕听明白了,你是想说朕为了收回兵权,竟舍得以太子为饵。”
  “老奴不敢,”朝恩跪地,“老奴只是心疼陛下。”
  皇帝看着他弓起的背脊,轻轻抿了口茶水:“别动不动就跪,你知道朕最烦这套。”
  朝恩双手撑地,抬起脑袋:“老奴伺候陛下多年,从不敢妄揣圣意,但老奴明白陛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大昭打算。”
  皇帝轻踢他一脚:“起来说话。”
  朝恩这才起身,垂手立在皇帝跟前。
  皇帝将茶杯交给他:“你猜得没错,朕就是以太子为饵,太子也大了,受些磨练不是坏事,他这回的表现倒是出乎朕的意料,朕还以为他此次南巡会手忙脚乱,没想到私底下早有准备。”
  朝恩轻笑:“太子是陛下一手培养的储君,虽然平日心软了些,但该办事的时候从不含糊。”
  “也就这样吧,”皇帝淡淡道,“寻常人家的儿子不好养,大昭的太子就更不好养。”
  封云兮回到太子府,还未歇下就听封十二来访。
  秦时月将他刚脱下的外衫披回他肩上:“十二难得登门,快去瞧瞧怎么回事。”
  封云兮无奈又好笑:“你刚才还让我赶紧歇着。”
  秦时月替他系上腰带,笑道:“换作旁人,我一定不让你见,但十二为你鞍前马后,你好意思让他空跑一趟?”
  封云兮拿她无法,乖乖穿好衣裳,去了待客的花厅。
  见了封十二,他劈头就是一句质问:“昨晚你倒好,早早就溜了,我可是刚才回来,连枕头都没沾上,你找我做什么?”
  封十二将一个盒子放到他面前。
  封云兮好奇:“这是何物?”
  “西街早市的杏茶、芝麻饼,还有皇嫂喜欢的蜜渍豆腐。”封十二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整整齐齐放着几样早食。
  封云兮神情古怪,看了眼盒子里的食物,又抬眼看看他。
  “十二,你老实说,你犯什么事了?”他斟酌道,“你来我这儿可从没送过礼。”
  “不爱吃?”封十二问。
  封云兮笑笑,一把将盒子拖到面前,交给贴身侍从:“拿去后院给时月,告诉她,我待会儿回去和她一起吃。”
  说完,他挥退厅中闲杂人等,对封十二道:“这杏茶芝麻饼不易买到,我快有大半年没吃过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不是叛上作乱,我都帮你。”
  他语气中带了几分调侃,同时还有些好奇,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值得封十二亲自跑这一趟,还投其所好地给他送来这份“大”礼。
  “快说,”封云兮笑着催促,“杏茶凉了就不好喝了,芝麻饼也要热的才酥脆。”
  “有一事想请你去办。”封十二道。
  方桐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昨晚一夜无梦,她起床时恍惚了一阵,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京城,就在封十二的皇子府中。
  她盥洗完毕,坐在妆台前梳头。
  正琢磨着是否要挽个发髻,门外响起几声轻叩,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方姑娘,您起了吗?”
  方桐打开房门,只见一名圆脸侍女站在门外。
  她向方桐行了一礼,语气轻快:“我叫绿桃,来给姑娘梳妆。”
  方桐认得绿桃,以前她还是一只猫的时候,时常在皇子府中溜达,对这儿的人即便叫不上名字也能记住脸。
  绿桃是一群侍女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有她在的地方总是叽叽喳喳,笑语不停,有时张婶会叫她到后厨帮忙,绿桃还拿点心喂过方桐几回。
  方桐见绿桃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回以一笑:“十二殿下让你来的?”
  绿桃点点头:“殿下说姑娘是贵客,您日后在府里的起居饮食就由我来伺候。”
  方桐想了想,侧身让她进屋:“我手拙,不太会弄头发,你来得正好,能否帮我挽个发髻?”
  绿桃笑道:“姑娘放心,我娘就是京里有名的梳头娘子,她的手艺我就算没全学会,也会了八九成,您喜欢什么发髻,我给您做。”
  方桐打开桌上的木匣:“替我挽个方便出行、不易松散的,这里有些发饰,你尽管用。”
  绿桃往匣中看了眼,笑道:“姑娘今日穿的绯色衫子,我给您梳个同心髻,用上这对累丝珊瑚发钗和那支海棠步摇,准保好
  看。”
  她让方桐在镜前坐下,拿起梳子替她梳通长发。
  晨光从东窗照进来,方桐昨晚进屋没有细瞧,现在才发现妆台上放了许多精美的小瓷瓶,瞧着像是女子的梳妆用物。
  她随手拿起一个白色瓷瓶看看上面的贴纸:“木兰膏?”
  “这是京中卖得最好的面脂,”绿桃一边为她梳头一边说道,“还有那瓶石榴花脂,既能点唇也能匀面,是宝月楼的招牌,便是宫里的娘娘也很喜欢,一会儿我给姑娘用上。”
  方桐把面脂放了回去:“还没吃饭,先不急。”
  这些东西一听就价值不菲,她回头得问问封十二,这些妆物是否也从她赏银里扣,她得警告他,不许乱买奢侈品,她在他那儿还有八百两银子,听上去很多,一旦安家置业,银子哗哗如流水,说用也就用了,得省着点儿花。
  “呀!”绿桃忽地一拍脑门,放下梳子,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玉盒,“差点儿忘了,殿下让我把这个带给姑娘。”
  方桐接过玉盒,打开盒盖,只见里面盛着一汪洁白如玉的凝脂。
  她用指尖按了按,只觉触肤清凉,细软如绵,好似将化未化的奶油雪糕。
  她挑起一抹放到鼻尖闻了闻,什么气味也没有。
  “这是什么?”她好奇。
  “殿下说这东西对姑娘有好处,让您每天都用上。”
第110章 封王
  “十二,你要我帮的忙就是这个?”
  太子府的花厅里,封云兮笑出声:“我还当多大回事,这事儿你自己就能办。”
  “就算要办也得先知会你一声。”封十二道。
  封云兮啧啧:“你非得这么守规矩吗?”
  “你呢?”封十二反问,“作为宫里最守规矩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平王?”
  封云兮无言一瞬,唇边的笑容化作一声轻叹:“自然是留着。”
  封十二点点头:“我想也是。”
  封云兮看他一眼:“你不问我是否心甘情愿?”
  “这不重要,”封十二神情淡淡,“陛下是皇帝,杀不杀他说了算,至于以后你做了皇帝,杀不杀也是以后的事。”
  封云兮皱起眉,神色有些难辨:“万一我做不了皇帝呢?”
  “那就把命交给别人。”封十二道。
  封云兮的神情几近凝固,他盯着封十二的脸,像在判断他是不是认真的,看了半晌,泄气似地笑笑:“你啊,最懂怎么戳人心窝子。”
  “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封十二面不改色。
  “滚,”封云兮笑骂,“你再胡说,你的忙我就不帮了。”
  封十二闭上嘴,果然不说话了。
  封云兮挑眉,歪着脑袋看他两眼,俊逸的脸庞泛起一抹深思:“你不对劲。”
  封十二没理他:“我回去了。”
  “站住。”封云兮点点桌子,“你刚才说,那人叫什么来着?”
  “……方桐。”
  “姑娘家?”封云兮又问。
  封十二默了默:“是。”
  封云兮缓缓一笑:“我刚才忘了细问,你几时认识了这么个姑娘?”
  封十二还未答话,就听门外有人通报:“太子殿下,陛下派人传话,命十二殿下去御书房觐见。”
  封十二走后,封云兮回到后院。
  秦时月等在房中,桌上摆着封十二送来的早食。
  “十二走了?”秦时月问。
  “走了,”封云兮扶着妻子落座,“陛下叫他去御书房,依我看,应该是为了平王之案。”
  “平王?”秦时月抬头,“平王和他的手下都已落网,只有隋永道远在洛州,陛下想干什么?”
  封云兮露出赞许的眼神:“不愧将门之女,一下就想到这个。”
  秦时月轻推他一记:“少拍我马屁,你说,十二一向不大参与朝事,陛下突然宣他,难不成想让他重新带兵对付北河军?”
  封云兮摇了摇头:“隋永道训练私兵是为谋逆,但此事尚未传扬开,以陛下的性子,他不会马上派人攻打北河军。”
  “那他想怎么样?”秦时月问,“难不成还要守株待兔,坐等隋永道请罪?”
  封云兮目色沉然:“只怕你猜对了。”
  御书房中,封十二去时,只见地下跪了整整两列朝中要臣。
  皇帝见了他来,面色稍缓,指着大臣们道:“十二你瞧瞧,这些人比起你老师在时可差得远了。”
  他重重哼了声:“识人,用人,拎不清就算了,连收拾隋永道需要多少补给,调动多少人马也说不明白,倘若林阳还在,朕哪会如此被动。”
  “陛下,对内动兵非同小可,既要速战速决,又要稳定民心,我等需与户部、吏部和工部商议,拿出切实方略,方能报予陛下。”兵部尚书道。
  “在你们拿出方略之前,朕只能等着?”皇帝问。
  兵部尚书犹豫了一下:“北河军以洛州为中心,附近六州三十八县皆受其控制,若贸然出击,恐怕隋永道将以当地百姓为质,届时生灵涂炭,实非大昭之幸。”
  皇帝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你的担心朕何尝不知,但平王犯上,隋永道是从犯,朕可以不动北河军,也可以不杀隋永道,但他却必须入京领罪。”
  兵部尚书与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臣有一策,或可为缓兵之计。”
  皇帝看看他:“你说。”
  “朝廷调动军队筹措粮草尚需时日,陛下可下旨撤去隋永道北河军统帅一职,并派钦差携圣旨前往洛州接管北河军,若隋永道肯依命回京便罢,即使他不依,我方也已准备周全,随时可派大军平叛。”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陷入深思。
  降旨问罪自来有之,便是皇帝这些年也发旨问罪过不少外地官员,但那些大多是文官,便有少许武将,职位也不甚高,如隋永道这样的一军统帅还是头一个,更别说他犯的还是谋逆之罪。
  有胆子谋逆的人,可没那么容易束手就擒,到时别说乖乖听话,只怕会立时杀了钦差泄愤。
  大臣们私下互看一眼,谁都没有出声。
  皇帝像是看出他们的犹豫,冷笑一声。
  “这个法子不算良策,但也不妨一试,”他目注下首,“你们认为,朕该派谁当这个钦差?”
  兵部尚书迟疑半晌:“平王谋逆失败的消息虽已封锁,但难保隋永道不会从别处得知,这趟差事凶险万分,非常人能够胜任,对于钦差人选还需仔细考量。”
  “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皇帝嘲讽地笑笑,抬手一指,“也罢,你去。”
  兵部尚书一愣,却见皇帝指的人不是他,而是一旁的封十二。
  “你是林阳的关门弟子,他是我大昭最厉害的兵马大元帅,便是隋永道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皇帝对封十二道,“林阳虽已仙逝,但在军中余威犹在,你就替朕跑一趟,我倒要看看,北河军敢不敢对你无礼。”
  皇帝一锤定音,宽敞的御书房中落针可闻。
  众人悄悄抬眼窥探封十二的神情,却见这位十二皇子一如既往,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儿臣领旨。”封十二道。
  皇帝哈哈大笑:“这才是朕的好儿子。”
  他唤来朝恩:“传旨礼部与宗正寺,即日起,册封十二皇子为瑞王,赏白银十万两,食邑八百户,良田六百顷,另将城外滴翠山下两百亩皇庄赐予瑞王,以作别院。”
  这番册封来得十分突然,封十二是所有成年皇子中,至今不曾封王的一个,在场大臣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他封王,至少皇帝在时是这样,谁知皇帝说封就封,还大笔一挥给了这么多赏赐,这消息若传出去,不知会让多少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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