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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暴君黑化前——西菁【完结】

时间:2025-03-22 14:44:11  作者:西菁【完结】
  他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去,看到苏皎听到名字的刹那便僵在了原地。
  手中端着的茶盏险些摔到地上,她心跳如雷,几乎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谢宴面前。
  “你说是回水凝露丸?
  可是当真吗?”
  她呼吸急促地抓住谢宴的手腕,霎时要去拿那瓶药。
  谢宴手腕一转避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激动的模样。
  “一瓶普通的药罢了,这么激动做什么?”
  “这当然值得激动……”
  苏皎反驳的话说到一半及时止住了,她想起前世此时的谢宴,似乎还不知道这药丸的用途。
  回水凝露丸是谢宴母后留下足以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整个大昭只有三颗。
  他母后临终前用了一颗保命,剩下的两颗都留给了谢宴。
  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起初将药给谢宴的时候,皇后并没告诉他这药的用途,谢宴只想着是他母后的东西便珍藏着,直到他们成婚后的半年,先后的嬷嬷找上了谢宴,才告诉他此药是何等用途。
  这救命的药其中一颗在她娘得了心绞病的时候吊着她多活了半个月,剩下一颗……
  是在她做了皇后的第一年,谢宴允给她的。
  那颗药一直被她留着到了最后,到她将死的时候,本要将其吃下以化毒,却不想被章
嬷嬷拿走给了云相。
  如今重活一世再见到这药,苏皎如何能不高兴?
  虽然她娘如今还好端端的,但前世的心绞病也来的实在突然,不出月余便夺走了她娘的命,尽然重活一世她有准备,可若有这样的药以防万一,又如何能不是好事?
  苏皎心跳如雷鸣,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那瓷瓶,喉咙发紧。
  “殿下……可否将药允我一颗?”
  如今这药还余两颗,念在她前世被这暴君牵连死的份上,要一颗不过分吧?
  谢宴目光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开口。
  “为何允你?不过随意的几片药,皇子妃什么好物没见过,便一定要这些?”
  “这是能救……自然不算好物,可这是母后留下的旧物,殿下留着和我留着,又有什么分别呢?”
  苏皎掐了一把手心使自己勉强镇定下来,坐在他身侧,轻轻挽着他的胳膊开口。
  “母后的东西我留着便罢,毕竟皇子妃成亲第二日还说过要和离这样的话,我如何放心将东西交给你?”
  谢宴扬眉,那瓷瓶在他手中翻转开一个漂亮的弧度。
  苏皎顿时从嘴角挤出个笑。
  “何时说过和离?那不过是初嫁来永宁殿,瞧见殿下昏迷实在惊慌害怕的口不择言罢了,后来我不是也与殿下解释了吗?
  何况我若真想和离,今日出了宫便不会这么果断地跟着殿下回来才是。”
  她仰面看着谢宴,一双眸澄净又真诚,手顺着扣过他的手腕,声音愈柔。
  “我说过的,我既嫁与殿下,殿下在哪我便在哪。”
  谢宴没躲开,但也没再反驳这话,苏皎在心中一合算,便觉有戏。
  五年前的谢宴还嫩得很。
  “我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自打嫁入永宁殿,殿下昏迷我贴身侍奉,殿下膝上有伤我也挂心得一夜难眠,既然只是一件小物,殿下就当送与我了如何?便是当个好玩意哄一哄我……”
  苏皎话没说完,一只修长的手挑起了她的下颌。
  “为何要哄你?”
  谢宴歪着头,又问。
  苏皎张口便道。
  “自然是因为你我是一辈子的夫妻。”
  她一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那双眸里似隐藏着无尽的情意。
  “做夫婿的,对娘子好一些总是没错的。”
  她半张脸几乎贴近在他胸膛前,近的能听清楚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那是一双全然依赖的眸,里面的专注几乎看得谢宴有过刹那的失神。
  她勾着他的手腕,那瓶药在他渐渐松了的动作中滑开了些,谢宴回神又握过去。
  手中一紧,两人指尖相碰,谢宴正要开口,便听见一道软软的声音。
  “好不好嘛,夫君。”
  一句好几乎就要在她引导的话中脱口而出,谢宴猛地阖上眼又咽了回去。
  果然是她。
  果然,是她。
  “夫君?”
  苏皎勾着他的手腕偏头看他。
  谢宴蓦然睁开眼,推开她往外走。
  “不好。”
  *
  墨色正浓,睡梦中的苏惟睁开眼,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洒进来的月光照着他赤红又痛苦的眸,他伸手捂住了心口。
  他又做了那个梦。
  他梦到他的皎皎做了皇后,被那人的贵妃和皇子欺负,孤立
无援地死在后宫中。
  “哥哥……好疼……你怎么不来救我呢?”
  梦中那双盈满了泪的眼撕扯着他的心,苏惟从没觉得有这般无力的时候,他就这样看着她在他面前,嫁给别人,做他的皇后,又死在凄冷的皇宫中。
  那梦这样真实,连他跟着那位谋反都梦到了,那会是他们的以后吗?
  他的皎皎会在谢宴登基的第三年死于非命,他们死前甚至连见一面都不能。
  “咳咳……咳咳咳……”
  苏惟猛地捂住心口,呕出一大口鲜血。
  他踉跄着下了榻,喘着粗气看门外的夜色。
  漆黑的夜色如同一张看不到的大网将整个苏府笼罩在未知的以后,这份未知让苏惟感到恐慌,可心乱只是片刻,他眼中闪过冷意。
  就算这是命,他也要将这命改了,把他的皎皎救出来。
  “来人。”
  屋外悄无声息站了个人。
  “主子。”
  “去城郊告诉那位,有些计划要提前。”
  *
  正子时,屋内一片平稳的呼吸声,苏皎睡得纯熟,不觉面前已站了一道身影。
  谢宴冰凉的指尖落在她柔美细腻的面庞上,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
  脑中一幕幕闪过重生这几日发生过的事。
  蛇毒,闯佛殿,重生后见他杀人敢拦在他面前,回门当日的药,还有……神色匆匆从苏父书房出来的苏皎。
  一切怪异又矛盾的怀疑,都在今晚他用回水凝露丸试探的刹那得到了答案。
  五年前的苏皎不会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只有五年后的她……
  贪生怕死,巧言令色,哄人的话张口就来,却没半点真心,敢前脚用话哄着他,后脚就能笑盈盈地奔向苏惟。
  果然是她。
  她竟然重生了。
  和他一样,重生在了成亲后的第一年。
  脑中不断翻涌着病榻前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身影,那从重生后便鲜少波动的眼神闪过阴鸷,他垂下头,点上她睡穴的刹那,大手扣在她脆弱的脖颈便要用力。
  凭她病榻前的那胆大包天的话和叛逃,他便真杀了她又有何不可?
  他本想既然重活一回,苏皎又还算乖觉,人死如灯灭,他便不再计较那些背叛和逃跑。
  可她竟然重生了。
  手下动作收紧,那原本瓷白的面庞上刹那便涨红,纤细的脖子在他手下几乎瞬息便能扭断。
  他俯下身,胸腔气息翻涌,掌下再度用力的刹那,睡梦中的苏皎却不知梦到了什么,喃喃了一句。
  “夫君……”
  谢宴一怔,继而嗤笑。
  “骗子。”
  如是说着,他脑中却不由自主回想起灯盏下她盈盈的笑。
  “夫君在哪我在哪。”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呢。”
  掌下才松了片刻,便又是死前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
  五年夫妻,苏世叛变也带走了她为数不多的脑子,她拗了死理要离开,可外面正逢乱世,她在他身边享惯了荣华富贵,逃出去了谁保她?
  她这样贪命的人,若有脑子,就该知道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结果。
  可她偏偏……
  不……不对。
  的确是有了脑子,重生回来除却最初的那句和离,后来待在他身边,却学会了乖巧,一句一字甜言蜜语,尽然是有目的的,却也老老实实待着,没再做什么蠢事。
  也知道重回来的第一件事是不再忍让皇后。
  带着记忆回来,多少让她学了几分聪明,又乖乖待在他身边,是还想如同前世一般等他登基做皇后?
  也是,她毕竟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爱奢靡又贪生,前世五年都没提过和离,如今重回,必得想办法先弄死了云缈和皇后,再过她潇洒的皇后生活。
  谢宴忽然盯着她,眼中闪过几分兴味。
  她这般讨好,待在他身边想着皇后的日子,甚至能哄了五年前的他为苏皎做出闯佛殿这样愚蠢的事。
  必然以为他很好糊弄吧?
  冰凉的手渐渐松开,他蓦然轻笑一声。
  若是……若是苏皎在即将成了皇后的时候知道他也是重生的,知道她几年甜言蜜语皆做了无用功,又该是什么反应?
  谢宴忽然有些好奇。
  他垂下头,手轻而易举地拢住了苏皎的腰身,将她抱进怀里。
  方才被他攥过的脖颈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谢宴目光掠过,凑近了些。
  他目光冰凉,又带着几分沉迷有趣的疯鸷。
  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目光游离,直到――
  蓦然俯身,在她纤细小巧的锁骨重重咬了一口。
  唇齿破开肌肤,淡淡的血腥味在齿间弥漫,他咬过,才觉得心中的闷气好了些。
  “那便先留你在身边吧。
  毕竟……”
  谢宴目光落在她身上,脆弱的脖颈在他掌下绽放出艳丽的红,她无知无觉地睡着,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全然不知。
  他蓦然饶有兴致地笑了,冰凉的笑在夜色里如同开盛的靡花,眼中带着几分几乎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占有与势在必得。
  他重重地摁过那道伤痕。
  “我可好不容易才找到点……
  重来的乐趣。”
第12章
“夫君。”
  苏皎是被一阵刺鼻的血腥味激醒的。
  她一睁眼抬头,顿时被脖子上那股细微的刺痛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嘶……”
  她抬起头,下意识捂住了脖子。
  呼……还在。
  那为什么这么疼?
  苏皎的手碰着了脖子上缠的纱布,顿时要去拽。
  “别动。”
  一只微凉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苏皎一抬头,便见谢宴淡淡开口。
  “你脖子上有伤。”
  好端端的她睡了一宿怎么就有伤?
  苏皎瞪圆了眼要下榻。
  “我看看。”
  “不用看,我已为你包扎过了。”
  苏皎狐疑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替我包扎?我这伤怎么来的?”
  “昨晚来了刺客。”
  谢宴露出个微笑。
  “险些砍了你的头。”
  这一句顿时将苏皎吓得脸色白了白,她再一次摸向自己的脖子。
  “不过我拦的及时,只是划伤了一个口子。”
  苏皎心中大起大落,霎时又松了一口气。
  “可来了刺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竟然都没醒么?”
  谢宴不以为意。
  “多半是睡得沉。”
  这话苏皎可不信,她平素睡觉是沉了些,可总不至于马上都要死了还没察觉。
  “我看看。”
  她说着又要去拽那纱布,起身的动作太急,绣花鞋反被她踢去了床下面,苏皎从床边探出个脑袋,去扯绣花鞋的同时,另一个小包反被她一起扫了出来。
  这是……
  两人同时看见了那小包。
  苏皎下意识便是起身去挡。
  难怪她上次给谢宴施针后,再回后殿的时候便找不到那针包了。
  原来是在这被扫去了床底下。
  “这是什么?”
  谢宴同时眯起眼去夺那小包。
  苏皎连忙摁住他的手,两人对视的刹那,她不知为何心虚了一下。
  “没什么,也许是地上的脏东西。”
  “我看看。”
  谢宴一瞧她这副模样便知有异。
  “都说了是脏东西,何必再脏了你的手呢。”
  苏皎笑眯眯地弯下腰,镇定自若地去捡。
  “我来就好……”
  话没说完,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后脖颈,在苏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那针包拿了过去。
  眼瞧着他要去拆,苏皎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前世此时的谢宴对她一无所知,可她也不想露出太多破绽。
  她下意识去抢。
  “谢宴……”
  谢宴的手在捏到针包的刹那顿住了。
  抬头,他对上苏皎略紧张的眼。
  “也罢。”
  两人指尖相触,苏皎下意识将那针包拿了回去。
  谢宴将她几不可见的放松收至眼底,拢在衣袖中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哪怕只碰到了一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可回宫这几天,有什么时候是她用了针灸的么?
  谢宴脑中很快掠过那天晚上昏迷的事。
  原来是这么早就露出过破绽。
  那边苏皎瞧着他没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针包扫进了自己衣袖里。
  一边还在心中松了口气。
  好险。
  一段插曲也让她忘记了再去拆脖子上绑好
的纱布,正逢长林说送来了早膳,夫妻两人便一同出去。
  谢宴目光落在那片池子里,似是难得起了兴致。
  “摆在凉亭吧。”
  早膳是两碗白粥和一碟咸菜,回来这几天苏皎也算勉强适应了如今粗茶淡饭的日子,她刚端起粥――
  “皇子妃觉得这凉亭景致可好?”
  “殿下说好自然是好。”
  苏皎端着碗头也不抬。
  这破池子有什么好的?
  谢宴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敷衍,支着下巴在她的粥送到嘴里的刹那开口。
  “我觉得不好,毕竟――
  这池子前两天才捞出来一个死人,溺毙了几天池子都臭了,有什么好?”
  苏皎身子僵住了片刻,继而若无其事道。
  “是吗?死了谁?”
  “一个老嬷嬷……捞上来的时候手上有伤,好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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