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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 [清穿+红楼]大清富贵闲人——十弋【完结】】

时间:2025-03-22 23:05:13  作者:十弋【完结】】
  “不过是看起来吓人罢了。”黛玉转了转手腕,给胤祺示意她的手腕并未受伤,无需抹药,随后将手轻轻地搭在胤祺忙碌的手上,盯着胤祺的眼,欲言又止,好半天,直到她将自己的眼睛憋红,也只吐出“你仔细些”几个字。
  旁的,也不必多言。
  胤祺心中滚烫,他一使力,将黛玉拉过,躺到她的怀里。
  黛玉闻着浓重地酒气,小巧的鼻子皱起,她撑着胤祺的胸,与他拉开距离,嗔怒道:“又耍什么酒疯。”
  胤祺却只笑着,他轻柔地摩挲着黛玉的手腕,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小心地将手腕抬起,轻柔地吻如蝴蝶飞舞,在黛玉腕上一碰立即离开。
  “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胤祺盯着黛玉的眼,说得格外认真。
  黛玉被那黝黑的眼睛盯着,回想起手上那湿热的触感,耳后红成一片。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将手中帕子扔到胤祺身上:“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收拾干净。”
  胤祺忙起身,浸湿帕子,将头脸手脚都擦了一遭,又换上干净衣裳,闻着身上酒气已经去了九成,却仍然怕熏到黛玉,依旧躺在外头的踏上,哄着黛玉躺到床上睡觉。
  榻和卧床隔得并不如何远,也已深,一夜折腾下来,黛玉早已困顿连连,不过是担忧着胤祺,让她强撑着没有睡着,此时她心事放下,躺在柔软的蝶恋花被褥里,闻着供桌上摆在的佛手香味,很快陷入了梦乡,在梦里好似还有蝴蝶在不断翩跹。
  胤祺躺在榻上,昏昏欲睡,听着黛玉清浅的呼吸,回忆起黛玉手上肌肤的嫩滑,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风也不语,只有月亮挂在天空,照着这对有情人。
  一夜好眠,次日,胤祺再醒过来,已经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的胤祺决定放过舞文和弄墨自作主张之事,只傻笑着等着黛玉起身。
  黛玉嘤咛一声,从美梦中醒来,见到的正是已经洗发擦身,刮了胡子,换了新衣的胤祺,只见眼前人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黛玉一见着胤祺盯人的灼灼目光,瞬间便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情,她红了脸,勉强镇定地看着胤祺,胡乱说了几句话。
  尽管听出了黛玉这几句话都没走心,胤祺也不在意,他依旧认真的一句一句回了黛玉的问话,并在之后的日子里,与黛玉相处时间更多,不仅与黛玉说着家常闲话,看着黛玉处理家事,更是挥退了下人,与黛玉交代着即将到来的战役。
  从准噶尔的地理位置,到他们的风土人情,再到准噶尔、大清与鄂罗斯三者复杂的关系,与黛玉说明,为什么这场战争非打不可,甚至就连准噶尔与大清的兵力对比,胤祺都细细与黛玉分析过。
  除了此次战争具体如何行兵布将之外,旁的事情黛玉都知晓的差不多了,这竟然奇妙的安抚了黛玉几分,比起战争的残酷,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等到黛玉终于将局势了解的七七八八,京中的队伍也已经集结,准备向准噶尔开拨。
  康熙亲自率阿哥们前往,唯独留下皇太子监国。
第179章 出征
  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三十日,在祭过天地之后,大军从京城出发。
  沿途的道路两旁站满了京中百姓,有看热闹的,为森严的队伍而欢呼,也有为亲人送行的,抹着眼泪追着往前跑,恨不能随着送到边疆。
  过了正午,康熙骑着马出了德胜门,正是春日好时光,城外路旁盛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虽不甚名贵,瞧着一片欣欣向荣。
  康熙大喜,只觉着这是上天都在暗示,此次出征,必将大获全胜。
  “吁”,勒住马,康熙示意送驾出城的太子止住,淡淡说道:“止步吧,京中便交给你了。”
  在康熙看不见的背后,太子低垂的脸上,神色扭曲,既有对康熙的不舍,又有对康熙出征的担忧,更多的是,对掌握监国大权的狂喜。
  他翻身下马,眼含热泪地磕了个头:“皇阿玛,您放心,儿子必定不让您失望。”
  康熙定定地看着英姿勃发的太子,眼中闪过几分异样,却也并未多语,他点点头,一挥马鞭,一马当先,率着众将士跑了出去。
  金色的盔甲被正午的阳光照相得闪闪发亮,头盔上的红缨上下晃动,野心勃勃的帝王奔赴远方。
  胤祺等几个阿哥,匆匆下马向太子行礼,随后又翻身上马,向康熙离开的方向奔去。
  随后是将领,士卒,黄沙被马蹄和士卒跑得高高扬起,没多久,整个路上只见着尘土飞扬。
  直到出行的大军远远消失在天际,太子才拍了拍沾满黄沙的衣裳,转身离开。
  眼中是再不压抑的踌躇满志和意气风发。
  此次出征,依旧是分为三路大军,康熙亲率中路军自京城出发,经过独石口,顺着克鲁伦河上游北上。
  另外两路大军从八旗中精心挑选了骁勇善战之人作用统帅,东路军由萨布素统领,沿着兴安岭,堵住噶尔丹东边的逃脱之路,西路军由费扬古负责,前往昭莫多,设下埋伏等着噶尔丹的到来。
  费扬古率领的西路军,已经于二月十八日启程,而萨布素率领的东路军,将在四月出发,这日出发的,便只有康熙亲自率领的中路大军。
  天子坐镇,中路军令行禁止,再没有任何吵架斗殴之事,每日也按着计划往西北走去。
  康熙坐在高头大马上,虚虚拢着马鞭,看着令行禁止的队伍,很是自得,有如此儿郎,何愁边疆不稳,又何愁战争不胜。
  然而康熙的好心情,只维持了两三日,日头落下,中军搭起帐篷,埋锅做饭,康熙坐在正中的御帐里,就着牛油蜡烛的亮光,看着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折子,皇帝不在京中,尽管已经命令了太子监国,但康熙依然不放心,凡重要事情,务必快马加鞭送至御前。
  梁九功躬着腰,站在康熙身后伺候,眼睛不敢往折子上撇一眼,手臂粗的牛油蜡烛被风吹得闪一下,御帐里亮度骤然降了许多。
  转过身子,梁九功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铜剪,对着牛油蜡烛的烛芯轻轻一剪,咔嚓一声,牛油蜡烛应声而亮。
  “啪”,随着灯芯的爆鸣,另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梁九功忙不迭转身,唯恐是风吹掉了什么,若是砸到康熙,他万死也难逃其咎。
  回头一看,梁九功叫苦不迭,甚至宁愿是康熙被砸到了,无他,原来是康熙站在案前,双手撑着桌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一份明黄的缎面折子被甩在地上,从甩开的页面里,能勉强看到臣费扬古奏上几个字。
  梁九功眼皮一跳,忙将头低低地垂下,躬手肃立着等着康熙的旨意。
  费扬古率领西路军,已经走了快二十日,然而行军进度却远远落后于计划,费扬古想尽了办法也无法让对于走得更快,唯恐延误战机,实在没有法子,给康熙上了这个折子。
  这却不是费扬古能力不够,他是内大臣董鄂鄂硕之子,孝献皇后董鄂氏的弟弟,是平定三藩之乱的得力干将,上一回亲征准噶尔,费扬古也立下了汗马功劳,是员猛将。
  无论从家世,还是军功,费扬古都足以服众,正常时候绝不会出现他指使不动的情况,然而这次,康熙将蒙古过来的五百骑兵,编入了费扬古的麾下。
  蒙古人对于英雄还是敬佩的,知晓要编入费扬古麾下,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穿上盔甲,骑着马便直接过去了。
  但双方到底没有相处过,没多长时间,蒙古人与费扬古的手下便起了不少冲突,更不要说日日饮酒,视军纪于无务,费扬古管了几次,将他们惹恼了,旁的倒也不说,只每日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催狠了,便是怕马累病了,上了战场无法作战。
  蒙古人为首的是亲王,爵位比费扬古高,有他在背后撑腰,费扬古可以说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得已,只能给康熙写信求助。
  要知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么多人每一日的粮草消耗都不是小事,户部提前算过了粮草用量再拨过来的,耽误久了,口粮不够,唯恐哗变。
  敌人还没见到,自己人内部就起了矛盾,这犹如一盆冷水,将康熙的志得意满浇灭许多,得意的心淡了几分,他好容易喘匀了这口气,大声对外喊着:“叫胤祺过来。”
  梁九功忙掀开帐篷传旨,机灵小太监一溜烟地跑了,去后头的营帐寻找胤祺。
  胤祺刚从热水洗过头脸,听到康熙召见,忙换了身清爽衣裳,向中军大帐走去。
  小太监一来一回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梁九功将满地的折子收拾好,康熙喝着江南送来的新茶,心中的怒气也平复了几分。
  因此,当胤祺进入这帐篷后,见到的场景一应往常,没有半点异样。
  但,胤祺敏锐地从康熙不断敲击着桌面的手指幅度中,察觉到了康熙的不耐。
  “给皇阿玛请安,”胤祺只作不知,恭敬地向康熙请安。
  “你看看这个。”康熙从摆在桌案上的一摞折子中,拿出最上面的一份,递给胤祺。
  胤祺翻开,只见是费扬古的诉苦折子。
  不愧是从三藩之时走过来的将领,这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整个折子翻来覆去,颠颠倒倒就是一句话,费扬古地位卑下,不敢指挥蒙古王爷,求康熙将蒙古骑兵收回。
  这个老狐狸,胤祺暗自摇了摇头,难道费扬古真就没有办法吗,不,作为领兵多年的将领,他有的是雷霆手段,只不过不愿意当这出头鸟,和蒙古那头对上,想找个冤大头垫背呢,毕竟蒙古来的人里,可有个额驸,皇家人的事,皇家人解决最好。
  现在康熙将他唤来,大概,费扬古找的那个垫背,就是他了。
  胤祺心如明镜,脸上却只作焦急态:“皇阿玛,西路军可不能乱!”
  康熙满意地点点头,他这儿子虽然没在宫中养大,眼光见识却还是有的,不比老大差。
  “蒙古人骁勇善战,悍不畏死,是我们的最好盟友,你去那儿那边帮着费扬古。”
  康熙冷声吩咐。
  果然如此,胤祺迅速琢磨着,他是与蒙古走得最近的阿哥,此次蒙古人过来,也是他带着酒肉去为他们接风,曾经大口吃过肉,大碗饮过酒,他在蒙古人那儿,有着几分薄面。
  因此对于康熙的这个旨意,胤祺也不觉得如何为难,他一点磕绊也不打地应了。
  康熙一愣,他原本以为胤祺会借故推脱,毕竟谁都想跟在中军帐下,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待着,被他看见,立功的机会都大很多,没想到胤祺却真是个实心人,君父的一句话,他便心甘情愿地从中军跑去西路,是个忠君爱国的。
  “好,”康熙哈哈大笑,一晚上的沉闷终于在此时一扫而空:“等你回来,朕重重有赏!”
  胤祺倒不在意什么赏赐,反正身为皇帝的儿子,他无论如何也能有个亲王的爵位,不过是时间早晚罢。胤祺无意在这事上费心思,他见着康熙没有旁的吩咐,立即便向康熙告退,赶着去处理西路军的事宜。
  康熙盯着胤祺的背影,眼中全是探究,蒙古人性情粗犷,爱憎分明,许多人听见要和蒙古人打交道,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康熙眯着眼睛看着胤祺的背影,也不知他这儿子是心里有数,还是莽着往前冲。
  到底如何,很快就会知道。
  轻车简从,胤祺领着舞文和弄墨一句疾驰,没几日,便追上了慢悠悠走着的西路军。
  胤祺先是去见了费扬古,费扬古见着康熙将五阿哥派来压阵,很是松了口气,立时将他迎往上座,将行军情况与胤祺交代。
  胤祺也不推脱,听费扬古说完后,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抹了抹嘴,便往班第帐中走去。
  班第正与策棱在抱怨着费扬古的不近人情,他们本就是帮着大清打仗,连喝口酒都要被管着,实在是难受,他正谋划着如要何给费扬古好看。
  突然听见帐篷响动的声音,两人一跃而起,从腰间将刀抽出,直冲帐篷门喝道:“什么人!”
  只见帐篷动了几下,胤祺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姐夫别来无恙!”
  后又与策棱打了招呼。
  班第和策棱本就与胤祺交好,见着他,脸上的防备卸下,刀重又插回腰间,只见班第扬声笑到:“五阿哥怎么来这儿了,快,把我珍藏的酒拿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喝酒!胤祺眼皮一跳,班第和费扬古一开始的冲突,便是出自酒上,他若是陪着他们喝酒,便是站了班第这边,日后费扬古掌兵,将更困难。
第180章 对战
  酒,是草原上最烈的酒,杯,是比碗口还大的杯,满满的一杯酒,就这么递到了胤祺面前,离得老远,就能闻到浓烈的酒味,一杯下去,就能让人浮现醉态。
  费扬古与蒙古那边的矛盾加剧,便是由于这杯中物,胤祺若是接了这杯酒,好像在给班第撑腰一样,身为阿哥,他做出这行为,难免被有心人宣扬出去,费扬古威信何在。
  手指抵住酒杯,分明是修长的一双手,好似没用什么力气,班第递酒的手却再不能往前挪动,他涨红了脸,也不能寸进分毫。
  班第涨红了脸,望着在一旁看好戏的策棱,班第只觉着被胤祺拒绝失了脸面,他瞪着胤祺,甚至都顾不上胤祺的身份,黑着脸嚷嚷:“五阿哥这是看不上我的酒?。”
  这话一出,策棱神色微动,往前稍稍走了一步,毕竟胤祺是天家阿哥,真让班第由着性子来,两人发生了冲突,蒙古部落讨不着好。
  胤祺却不以为忤,他朗声笑道:“久闻你这个有难得一见的美酒,我在京中就馋了,都说百闻不如一见,这酒果然闻着就霸道。”
  班第的神色稍稍和缓:“果然是个识货的,我这酒也不多了,正好你来了,我们痛饮几日,正好上阵杀敌。”
  胤祺接过酒杯,这杯子做的粗犷,由一整块黄金打成,上面并未镶嵌任何宝石,由于磕碰,外面的黄金塌了几块,瞧着便是班第常用的杯子。
  胤祺本就没有饮酒的打算,更别提用班第的杯子饮酒,他就着班第的手,深深地吸了口酒香,喟然赞道:“不愧是美酒!”
  班第刚露出得意的神色,却只见胤祺接过酒杯,轻轻地放在案几上:“但这般饮酒未免无趣,难免糟蹋了好酒,喝不出其中滋味。”
  策棱抬眸,饶有兴致地看着胤祺。
  这话同样也吸引到了班第的注意,他本就是个嗜酒的,自诩喝遍天下美酒,胤祺这说法,却是他第一次听说。
  “哼,”班第重重地一拍案几,酒杯在桌面上跳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你说清楚,怎么才叫喝出滋味?”
  见着愤怒的班第,胤祺却不慌不忙,他笑着对班第拱手:“都说美酒配英雄,这样的好酒,自然是天下的英雄豪杰共饮才得其滋味,这次征讨准噶尔,万岁爷势在必行,精锐尽出,想必没多久便能擒了准噶尔,踏破准噶尔,这酒好生留着,到那时候拿出来,庆贺胜利,这才是没有辜负了美酒。”
  说得客气,言下之意却是不能接这杯酒。
  班第一愣,倒也明白了胤祺的意思,在班第和费扬古的矛盾中,胤祺站在了费扬古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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