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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嫂也太茶了吧——卷卷猫【完结】

时间:2025-03-24 14:39:53  作者:卷卷猫【完结】
  瑜贵妃的心跳逐渐缓和下来。
  想来燕王本就不好美色,与陛下虽是嫡亲兄弟,却性格迥异,不可能只因美色而乱了纲常。
  八成是邓姣假装哀思过度,一副摇摇欲坠的虚弱模样,燕王担心斋醮出乱子,才有了这一出意外。
  瑜贵妃只当是邓姣抓住一切机会,想要魅惑大齐的新一任实际掌权者。
  前排的太后可就想得更多了。
  太后是场上唯一一个无需避讳,全程审视斋醮仪式过程的人。
  邓姣磕头后起身,一把抓住燕王胳膊的全过程,都落在了太后眼里。
  而且她对自己的儿子也算了解,陆骋不可能因为皇嫂虚弱乏力,就伸出援助之手。
  此时陆骋站在皇后身边,完全是骑虎难下——他可以把照看皇后的责任推给旁人,但他不能当众甩开皇后的手。
  这邓姣年仅十七岁,竟然想出如此冒险之策,几乎软劫持了燕王,借此堵住那群想要找她算账的言官之口。
  太后早看出邓姣小小年纪却并不简单。
  上一任皇后驾崩前,太后曾暗示皇帝该立淑贵妃为后。
  淑贵妃是太后的远房侄女,凤印应该始终保持在她杨家人手里,这是她跟皇帝的共识。
  但这邓姣入宫后没多久,皇帝不知道是喝了什么迷魂汤,每次她提起此事,皇帝就顾左右而言他。
  太后因此焦心多日,眼见皇后病危,便挑明此事,逼迫皇帝给出明确的立后承诺。
  没想到,那日,素来孝顺的皇帝居然大发雷霆,说他受够了周围的牵线木偶,他要找个家世干净无权无势、完全属于他的女人当皇后。
  然后皇帝就无视太后乃至文官的反对,一意孤行立邓姣为后。
  太后至今都不相信皇帝是突然产生被母族控制的念头,很可能是这邓姣吹了枕头风。
  此前太后还想着邓姣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娃娃,或许并没有这般城府。
  可方才亲眼见邓姣当机立断毫不畏缩,一把抓住陆骋的胳膊,算得上绝境中的一搏,着实有几分她年轻时的魄力。
  "愿太玄垂象,五炁朝元!"祭坛上的邓姣完全不知道台下人群对她稀奇古怪的揣测。
  她终于背完了最后一句咒词,心中大石落下,心情亢奋过头,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面前的天师,微笑起来。
  好在帽檐的遮挡,天师看不见她“爱笑的眼睛”,只平静地继续注视着她。
  诶?
  邓姣有些疑惑。
  念完这一句,不是应该金钟齐鸣,天师将玉露洒在她头顶,有请皇子们登台接替她吗?
  这天师为什么不说话?
  就在这危机关头,她身旁的“良心拐杖”再次发出咬牙切齿的低沉提示音——
  “三界同符……”
  燕王简直难以置信。
  这小皇嫂最后一句咒词,居然念了一半就收工了。
  最重要的那句“永固皇图”她是只字不提。
  这让他怎么敢摇铃?
  前面的咒词都是四段,最后一句只念了两段,她就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念完前半句之后,她甚至开心得手指尖在他胳膊上蹦跶了几下,十分自豪的样子。
  三界什么?
  邓姣被燕王低低的提示音惊醒。
  隐约感觉这词有点熟悉——
  她猛然觉醒,赶忙接着念诵:“三界同符,永固皇图!”
  糟糕,她把这一句漏了!
第7章 “殿下要如何处置我?”……
  虽然稍慢了一点,邓姣还是说出了最后一句寄辞,完成任务。
  金钟开始鸣响,天师在她头顶洒下玉露。
  紧接着,皇子轮流登上祭坛,开始叩拜。
  叩拜后,她听见身旁的燕王嗓音低低地说了句:“转身。”
  邓姣知道现在要把摇铃交接给皇长子,但摇铃由燕王帮她拿着。
  她只能松开燕王的胳膊,转了个身,空手注视着地上的大皇子。
  被劫持了许久的燕王终于重获自由,他把摇铃递给大皇子,迈步准备走下祭坛。
  千钧一发之时,邓姣不安分的手再次抬起,朝着燕王方才平举手臂的方位摸了摸,就像是盲人在找导盲杖。
  这一次,不是因为头晕。
  这是邓姣迅速思索后作出的决定。
  她觉得仪式由皇叔搀扶她开始,也该由皇叔搀扶她一起走下祭坛,有始有终,台下的皇亲国戚们才不容易发现方才的突兀。
  然而燕王在递出摇铃之后,一个闪身就从她身边消失,黑金色的长靴迈出了重影,无声无息地走向台下。
  燕王是有准备的,刚才他余光看见邓姣的手又挨过来。
  同样的“突袭”,燕王不会两次中招,他轻而易举躲开了小皇嫂的进攻,逃离现场。
  否则他恐怕要扶着邓姣一直走下台。
  祭典上的王公贵族和大臣们或许会因此以为他确定了太后的人选,打算为邓姣立威。
  邓姣独自提着衣摆走下台,走向自己的位置。
  她的站位在太后身后偏西侧。
  燕王溜得很快,她走下台阶的时候,他已经在太后座椅旁边站定了。
  有一段距离,她跟他面对面,之间横亘着空旷的广场。
  她探究的视线被帽檐遮挡,心跳不稳。
  她在猜测燕王如此迫不及待远离她的原因。
  他会以为她刚才低血糖发作是装的吗?
  她确实想引起他注意,但她不希望他发现这个事实。
  更何况她并不是装的,她理想的撩汉手段是润物细无声的,而不是在这种重要场合出乱子来博眼球。
  她很不安,而且有点生气。
  刚才跟她牵手十分钟的男人,一松手,就表现得像见鬼一样,飞奔逃跑了。
  她现在没办法理智地替他找理由,难怪野史里的邓太后要毒死他。
  斋醮大典继续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邓姣站位僻静,无人问津。
  一旁的赵嬷嬷一直询问邓姣念寄辞的时候为何要抓住燕王的胳膊。
  小皇后的规矩都是赵嬷嬷教导的,邓姣捅下这么大娄子,且不问太后是否会责问皇后,赵嬷嬷是肯定得受罚的。
  所以赵嬷嬷心急地低声跟邓姣商议对策,希望仪式结束散场后,邓姣能去给太后解释清楚。
  是突发眩晕,不是嬷嬷教导有误。
  赵嬷嬷说得很委婉,毕竟皇后不强行甩锅给她,她都该感恩戴德了。
  邓姣原本觉得这次意外有惊无险,虽然出了点乱子,但也算平稳完成。
  听嬷嬷这么一说,倒像是天大的罪过。
  散场之后,太后在众人的恭送下率先离场。
  邓姣紧随其后,小碎步往西后宫方向走去。
  虽然邓姣刚才冒犯的是燕王,但后宫归太后管,所以她要向太后解释缘由。
  太后被众人簇拥着,走得慢。
  出了太和殿左翼门,要继续往北走一段,太后的步辇就等候在箭亭外。
  邓姣追上那群人,隔着一段距离,燕王也走在太后身边。
  太后一直侧头仰面说着什么,燕王时不时点头。
  邓姣壮着胆子快步跟上,距离两三丈的时候,太后还在说话,她不便上前打断,只好先跟着走了一段。
  她听见太后哼笑一声:“能爬上那个位置的女人,不会在这种关头‘笨笨的’,也就你们爷们家会当真。”
  燕王没有反驳,目光盯着不远处的步辇,驴头不对马嘴地回应:“好。”
  这是他跟母后产生分歧时常有的回应。
  意思是不想继续争论,但他保留自己的判断。
  走在后面的邓姣隐约听见“笨笨的”三个字。
  太后的意思是,“笨笨的”是燕王对邓姣的评价。
  他是因为这个原因见鬼一样逃离她魔爪?
  笨又不会传染。
  低血糖也不会。
  又走了几步,太后停在步辇旁,伸出手,燕王搀扶她坐上步辇。
  邓姣抓紧机会,快步走到太后銮驾旁行礼:“儿臣恭请母后圣安。皇叔金安。”
  太后一愣,让小太监先不要抬起步辇,侧头威严地看向邓姣,开门见山:“何事?”
  邓姣按照赵嬷嬷的教导,先向太后主动告罪。
  而后解释自己不吃早饭容易眩晕的疾病,念寄辞时吞吞吐吐,也是因为空腹头晕。
  她对着步辇上的太后,声情并茂地讲述她去年春天因为这个病落水,险些淹死,幸好被父亲及时救起。
  态度之诚恳,一旁的燕王都快要原谅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被她当众劫持的人是太后。
  邓姣原本确实打算对燕王解释和道歉,但赵嬷嬷告诉她,这事情归太后管,
  在公开场所,皇后与皇叔要避嫌。
  所以,她这些话其实是间接说给旁边那个靠在步辇旁双手抱臂的燕王听。
  但她说完后,燕王仍然保持这个不友好的姿势,似乎她欠他一个正面道歉。
  “这是儿臣第一次发病后没有昏倒,”邓姣深吸一口气,充满感情地对太后发表最后的歉意:“或许是陛下在天之灵支撑着儿臣,让儿臣坚持挺过了那至关重要的一刻。”
  她泪汪汪地吸了吸鼻子。
  一阵沉默。
  旁边的燕王问她:“那现在怎么办?还撑得住吗?让母后下来,步辇让给皇嫂坐?”
  邓姣:……
  他似乎对她的道歉依旧不满意。
  借他当拐杖一用,就欠他欠大发了。
  “哀家明白了。”感觉到邓姣有意把她放在燕王之上,只顾着向她解释理由,太后心情不由好转:“你且回乾清宫歇息,哀家宫里有温着的金丝燕窝樱桃汤,一会儿着人给你送过去补补身子,太瘦弱了。”
  谁都知道燕王是如今的实际掌权者,邓姣这样“故意”怠慢,等于是给太后交了投名状。
  如今邓姣还占着皇后的名位,拉拢好过敌对,太后自然也给了她脸面。
  不远处“观战”的赵嬷嬷在这短短几句交谈中,已经险些昏倒三次了,但最终结果竟然很不错。
  都没弄明白,邓姣为何在犯下大错后,反而得到太后赏赐。
  告退之后,邓姣转身朝赵嬷嬷的方向小跑,就像上台表演完的小孩跑回家长身边一样急切。
  但隔着一段距离,赵嬷嬷忽然对着她的方向行大礼。
  她刚准备说“不必多礼”,就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嗓音——
  “去年春天,西北边军被调去岭关抗击鞑子,还记得么?”
  原来赵嬷嬷是在向她身后的男人行礼。
  邓姣浑身一紧,停下脚步,但她没转身。
  为什么燕王跟在她身后走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嗓音很温柔,但因为太突然,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脑子在打架,一部分在想要不要转身请安,一部分在思考他问的问题要如何回答。
  燕王慢悠悠迈着长腿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放慢脚步,像是在等待她回答,“本王是在问你,皇嫂,你记得吗?”
  邓姣虽然对这场战役毫无了解,但飞快权衡之后,觉得自己不能不记得这种大事,所以她回答:“当然记得,那些可恶的鞑子!”
  她甚至不知道边军打赢了没有。
  如果是燕王带兵,那肯定是赢了的,因为燕王一生没有打过败仗。
  他突然提起这件事,难道是为了炫耀实力吗?
  她还没开始撩他,他怎么就主动孔雀开屏了?
  如果是这样,她就原谅他刚才见鬼一样逃下祭坛。
  燕王停下脚步,回头面向她。
  邓姣第一次在午后的阳光下直面他的身形。
  尽管帽檐挡住他脖子以上的面容,这样的宽肩窄腰长腿的比例,还是让她晃了一下神。
  “你父亲在那次反击战中,立了个小战功,”他继续提醒她:“我皇兄就是用那次战功,提拔你父亲为参将。”
  邓姣沉默了。
  燕王为什么会提起她父亲?这不像是搭讪手段。
  她警惕起来。
  大脑飞转。
  想明白后,耳根有些发烫。
  她刚才说,去年春天,她父亲在河里救了她。
  如果去年春天她爹一直在边疆——很显然,刚才她的故事是撒谎。
  怪不得燕王丝毫没被她的演技打动,原来是她编的故事有漏洞。
  邓姣气坏了。
  虽然她编故事骗他,但她被拆穿后恼羞成怒,闷不吭声地低头逃跑。
  燕王没有出声斥责,也没有叫住她。
  但她余光能看见,他依旧走在旁边不远处,没打算放过她。
  邓姣闭了闭眼,停下脚步,绝望地找借口:“我方才说那些话,只是想请求殿下原谅,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
  他也顿住脚步,侧头看她。
  邓姣深吸一口气:“殿下要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
  他沉默片刻,低声回答:“要处置你,不会等到现在。邓姣,我的玉台殿也在那个方向,我要御驾我的阙阙,前面巷子就拐弯,你走你的,好吗?”
  他居然调侃她“御驾阙、阙”阙不出来的糗事。
  这次轮到邓姣见鬼一样逃跑了。
  她再多说一句话,都会印证这个男人对她“笨笨的”评价。
  前面每一段对话都是呈堂证供,法官和陪审团会宣判她是白痴。
  回到乾清宫,太后宫里的侍从送了好些甜品过来。
  邓姣刚才的羞耻与不甘,在看到这些诱人的食物后,一扫而空。
  半个月了。
  她穿越过来的半个月,都在吃没放调料的素食和糕点。
  天杀的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太监打开紫檀雕龙凤呈祥双层食盒,浓郁的甜香立即在殿内弥漫开来。
  上层一碟糖蒸酥酪,旁边一碟松仁糕,还有一碟金黄透亮的糖炒栗,最下一层是金丝燕窝樱桃汤。
  殿内迅速弥漫开香甜的气味。
  邓姣保持镇定,对着太后的侍从谢过母后赏赐。
  等到太后的侍从离开宫殿,邓姣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动工了。
  糖蒸酥酪入口即化,松仁糕外酥内软。
  食材真可谓是一等一的口感。
  这才是她畅想的后宫奢侈生活啊!
  好想当太后哦。
第8章 梁侯党羽
  正午的阳光炽烈,晒得侯府东殿墨青色琉璃瓦刺目反光。
  门窗都紧闭着。
  光线被雕花木窗和半透的窗纱切割出缠枝莲纹的阴影,投射在梁侯卫东延圆润富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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