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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同人)当安陵容杀穿如懿传——岁岁桑榆非晚【完结】

时间:2025-03-25 14:49:03  作者:岁岁桑榆非晚【完结】
  得到这个消息时,陵容和晞月正在琅华房中,逗二阿哥玩拨浪鼓。晞月本来就烦青樱,忍不住扁起嘴:“她怎么天天胡说八道,她自己在丧期给皇额娘进献荤腥,现在反过头来,她倒成受害者了!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让皇上心疼她!”
  陵容按住晞月,笑眯眯地摇着扇子:“那我们就让皇上看清楚。”心里也想着:好啊,给甄姐姐泼脏水!
  而后,陵容召来莲心,附在她耳边:“今晚皇上召我伺候用膳,你去同御膳房的公公说......”
  晞月想凑上去听,被琅华拉住:“你都当额娘的人了,还跟她凑热闹。”
  晞月笑出可爱的酒窝:“陵容鬼主意最多,我这不是好奇么!”
  当晚,弘历诧异地发现御膳房送来的所有菜肴都装在西藏出产的高足碗中,而每一个汤碗甚至还套上了皮质的碗套。
  弘历:“这是怎么回事?”
  陵容舀了一碗莲藕玉麦汤放到弘历面前:“皇上,还不是昨儿个青樱姐姐给太后进献火腿鸡汤,不知为何,被底座有两寸高的汤碗烫了手指。膳房怕伤了各位姐妹,就换来这种高足碗。”
  弘历皱眉:“火腿鸡汤?”
  陵容状作不知地叹口气:“是啊,太后本来说自己不喝,但青樱姐姐举着汤碗不放,也是为皇额娘的身体着想吧。最后还是皇后娘娘盛了白粥进献,才哄着太后用了些。”
  弘历放下筷子:“原来如此。”昨日,李玉来回报,只说青樱被太后有意烫伤、当着众人的面被为难搓磨。现在想想,太后还真没干什么,是青樱执拗。况且,常用的汤碗本就是防烫的,拿碗的人都嫌烫,还能让人喝下去么?青樱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弘历眼风扫过一旁的李玉:“你昨日跟朕不是这么说的。”
  李玉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奴...奴才只是一时心急,怕皇上您担心青主儿。”
  弘历:“去告诉御膳房总管,所有碗碟换回去。国丧七日,再不许见荤腥。”
  李玉领命去了,心里记恨起了陵容挑拨离间。
  陵容当没听见、也没看见,不动声色地坐到弘历身边,奉承道:“皇上您如此体恤宫人,真是最贤明的君主!”
  弘历最吃陵容的柔婉奉承,好像每一句话都夸在了他的心坎上,把刚才的不满一扫而空。
  而青樱则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弘历的关怀。阿箬给青樱上药,尽量找到些碗沿的印记:“太后的心也太狠了。”
  青樱只顾嘟着嘴装委屈,没应话。阿箬着急地去骂惢心:“你今儿怎么伺候主儿的。去,去外面思过去!”
  眼见着惢心被赶出去了,青樱才想起阿箬欺负的是王府里的大丫头,跟其他小宫婢们不一样,才开口道:“你说话也要小心点,不要总颐指气使的。”
  阿箬只能点点头,又说:“您都受伤了,皇上也不说来看看。”
  这句话戳进了青樱的心窝子,是啊,明明后宫已经传遍了,她被太后为难欺负,皇上怎么能不知道呢。但表面上,青樱还是“人淡如菊”地说道:“皇上自然有他的为难之处。”
  阿箬扁扁嘴,只敢在心里叨咕:也不知道皇上能有什么苦衷。
  很快,宫里都知道了皇上的态度,只有青樱还沉浸在自己“吃了大苦”的自怨自艾中。福珈向太后禀报:“听御前的人说,容格格和皇上吃了顿饭后,皇上就下了谕旨。”
  钮祜禄氏思索片刻,依稀想起选秀时陵容几句话就拉拢了富察和高氏、压的乌拉那拉氏抬不起头:“哦?看来那个容格格倒是个人物,传她来见我。”
第019章 并非彼时人
  当陵容站在永寿宫外时,生出了“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她纠结踌躇,最终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永寿宫还是那么的富丽堂皇,玉璧灯,琉璃砖,宝蓝色的帷帐下坠着珍珠金丝络子,外间的软榻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钮祜禄氏端坐在珠帘之后,只透出影影绰绰的影子来。
  陵容:“陵容参见太后。”
  钮祜禄氏:“起来吧,福珈,赐座。”
  陵容心里琢磨:福珈是谁?原本的槿汐去哪了?
  “谢太后。”陵容欠身半坐在软凳上,这时她才看到太后手中的烟杆子,更是诧异:甄姐姐怎么会抽烟袋?
  钮祜禄氏清了清嗓子:“我听说,是你向皇上进言解释了当日之事?”
  陵容心里有点高兴,想着终于又得了姐姐的夸赞:“臣妾性子直,见不得矫揉造作之事。”
  钮祜禄氏点点头:“不错,你虽出身不高,但有些见识。”
  陵容:“谢太后夸奖,陵容只求您往后可事事顺心。”
  这句话说到了钮祜禄氏的心坎上,她试探性地看向陵容:“可惜啊,我膝下只有恒娖、恒缇两位公主,钮祜禄氏在后宫也没有得力的女人。若是有你这么个贴心聪慧的,我也能安心些。”
  到此时,陵容已不得不疑心:“臣妾在京中时,曾听说甄大人教女有方,二女儿为果亲王侧福晋,三女儿为慎郡王福晋。一家三女,满门荣耀,令妾身敬佩,所以常以此为榜样。”
  钮祜禄氏皱眉:“甄大人?这人是个什么官,我倒没听说过。”
  福珈:“容主儿说什么呢?慎郡王的嫡福晋是赫舍里氏,先皇亲自指婚。”
  这一刻,陵容已无法再骗自己,弘历并非皇上、宜修并非景仁宫里的乌拉那拉氏,眼前的钮祜禄更不是自己的甄姐姐。那个会给自己簪花、陪自己刺绣弹琴、与自己缠斗半生,最终走到‘相看两生厌’的甄嬛,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既然如此,她对眼前的太后就没有任何好感,只维持着表面恭敬:“是臣妾记糊涂了,幸得太后青眼,陵容诚惶诚恐。日后,陵容定追随皇上与皇后娘娘,尽心奉养太后。”目前,陵容有皇上的宠爱和富察氏的庇佑,失心疯了才会投靠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老太太。
  钮祜禄氏见陵容不愿投诚,暂时没有强求:“恩,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陵容行礼:“臣妾告退。”
  从永寿宫出来后,陵容一个人走在长长的甬道上,初夏的风还有些凉,吹得她鼻头发酸。原来,这世间最多的便是阴差阳错,是往后月色映江河,独独不照我。
  陵容刚走,钮祜禄便让福珈去找衲亲打探消息。实则,钮祜禄氏的担忧并不是全无道理,或者说弘历为了辖制太后,倒是真的动了想放乌拉那拉氏出来、并尊两位太后的心思。
  几日后,雍正的棺椁下葬后,后宫与前朝的风雨彻底浮现出来。前朝以张廷玉为首的大臣们上折子,要迎景仁宫中的乌拉那拉氏出来,尊为母后皇太后。
  陵容听闻后,准备去找琅华打探下消息,没想到琅华已经去了御书房,自己扑了个空。
  “陵容妹妹!”回头发现是晞月:“来的不巧了,琅华姐姐去见皇上了。”
  晞月有些愁眉不展,悄悄拉过陵容:“我听说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要放出来了,要真如此,还不得让青樱得意坏了?”
  陵容也在忌惮这件事:“不过,琅华姐姐应该不会同意的。我们等她回来吧。”另外就是,陵容完全想不通,弘历作为钮祜禄氏的养子,有什么原因要放乌拉那拉氏出来?现在,还闹得沸沸扬扬的。除非,他只是想利用此事,给钮祜禄氏一个下马威。想通了这个事儿,陵容反而放下心来,起码弘历目前还是个正常人。
  晞月可没有陵容的玲珑心思,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另一边,琅华去的时候正碰上青樱在里面。她挥挥手止住王钦的通传,示意自己在偏殿稍等片刻即好,心底想着:青樱为了母族荣耀,必定想放乌拉那拉氏出来,自己一会儿又该如何应对?凭心说,琅华并不想让青樱有一个太后的姑母,否则她岂不是更加傲慢难管......
  琅华在这里心思百转千回,而青樱却有着自己的打算......只见她叉着手坐到弘历对面:“臣妾知道皇上一定还在为姑母的事烦忧。”
  弘历做出为难的样子:“朕也希望这件事情,尽早有个决断。只是,终究难两全啊。”
  青樱:“皇上,臣妾想求您一件事儿。”
  弘历:“你说。”
  青樱:“能否让姑母去行宫颐养天年?”
  弘历:“你真这么想的?”弘历看着面前与自己相伴多年的女子,是愿意放她姑母出来的。
  青樱自作聪明地笑笑:“如果您以太后的身份,在行宫供养姑母。哪怕暂时不要给她名分,您对那些尊嫡的人也算有所回应,然而对那些阻挠姑母遵封的人,他们看姑母离开了紫禁城,又未被尊封,想来他们也不会说什么了。”
  弘历听完,无奈地躺回榻上。心里盘算,他只想告诫自己的养母不要妄想染指前朝的权利,所以抬出乌拉那拉氏掣肘他,现在不给太后名分,那搬出来有何用?
  其实青樱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姑母已经是废后,有她在,只会让太后瞧自己不顺眼、处处为难,还不如送到行宫去,表面上还全了自己的孝顺。这个主意,她想了又想,满意得不得了。
  为着权利、也为着自己的青梅竹马之情,弘历自认为应该放乌拉那拉氏出来,但青樱这个主意不可行。
  弘历:“你先下去吧,朕再想想。”
  青樱:“是。”
  青樱走后,琅华才进来:“皇上,臣妾听说您最近正为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烦心。看这嘴角都起皮了,喝点百合莲子羹润润吧。”
  弘历打开天窗说亮话:“最近朝堂上众说纷纭,朕想听听富察家的意见?”
  琅华跪下:“皇上,您这话让臣妾惶恐。富察氏是您的臣子,永远与您一条心。您想在心里的,就是富察氏想在心里的。”
  弘历满意地扶起琅华:“你放心,忠臣自要有明君赏识。等册封礼结束后,朕会追封你父亲为一等公,再将你弟弟傅恒带进宫中教养。”
  琅华也心满意足地谢恩,两个人再次达成了共识。只是,琅华心里琢磨,到时候也要给晞月和陵容讨些封赏,不能白受青樱的气。
  然而,‘青樱进言后,皇上准备在行宫奉养母后皇太后”的流言不胫而走。这事还真怪不得别人,是阿箬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的主儿有多受宠,自己透出去的。陵容和晞月听闻后,在后面又加了一把火,确保流言务必一字不差地传进永寿宫。
  永寿宫的钮祜禄氏听闻后,坐立难安,急召来青樱递给她一瓶毒药:“以后这宫里,只能有一个乌拉那拉氏。”
第020章 背刺怪青樱
  青樱听到这话,跪了下去,在太后看来却是咬着牙不服不忿:“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只希望姑母能安安生生地活下去。”
  钮祜禄氏看着青樱的表情,更加来气:“乌拉那拉氏有你的这个希望在,你姑母会安安生生么?”
  青樱闭上眼,闭口不言,好像多替姑母解释一句能要了她的命。钮祜禄氏冷笑一声:“要你姑母活,可以。除非她没了你这个依仗,哀家倒可以给她一条活路。你活,还是你姑母活,自己选吧。”
  到此时,钮祜禄氏都不清楚乌拉那拉氏去行宫、却不会有封号的事,所以恨不得快刀斩乱麻,将其赶尽杀绝:“若是皇上知道此事,你姑母也活不得了。”
  青樱又是一副呆愣的状态,眨巴了眨巴眼睛,拿着毒药出去了。她只觉得,自己十分伟大,通过自己一番周转,解开了少年郎的烦忧、平息了钮祜禄氏的怒火,也实现了姑母的心愿。等自己死了,他们一定会对自己感激涕零,苦苦追念。却完全意识不到,因为她这种搅屎棍行为,让局势更加混乱了......
  这一边,琅华很快同晞月、陵容透露了弘历的意思,晞月不高兴地撒娇:“那以后青樱岂不是更跋扈了,我就烦她那个目空一切的劲儿。”
  琅华察觉到陵容没说话,看向她:“你怎么看?”
  陵容:“我们拦不住,富察氏和高氏在前朝不能拦,那就只能看太后了。”她可不信,那个野心勃勃的钮祜禄氏听了会毫无反应。但这事,她们默契地没有告诉琅华,她怕琅华觉得她心思狠毒。
  回到暂住的宫室,陵容唤来紫苏:“我上次听那个看守景仁宫的侍卫,像是济南人,你去备些家乡点心和银两给他送去。就说,感谢他上次帮忙。顺便嘱咐他留意这几日进出景仁宫的人。”
  紫苏跟了陵容多年,乖巧听话又机灵,点点头领命去了。
  此时,夜已深了,陵容一边用剪子剪灯花,一边等着紫苏回来,心里嘀咕: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事了吧。
  紫苏慌张地跑回来:“不好了!主儿!不好了!”
  陵容扶住紫苏:“别慌,喘口气,慢慢说!”
  紫苏颤抖着把食盒放到桌子上:“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景仁宫,刚和赵侍卫说上话,就看到青主儿来了。我躲在一旁,看青主儿进去了大半个时辰。等青主儿出来,就听说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娘娘气绝了,连伺候她的宫女都跟着自裁了。”
  陵容:“然后呢?你可看见了什么?”
  紫苏当时虽害怕,但也知道事关重要,壮着胆子跟着赵侍卫进去了:“我跟着赵侍卫在屋中查看时,发现桌上有一个瓷瓶,里面应该是毒药。这事儿事关皇家阴私,赵侍卫怕有生命危险,不敢说。我就嘱咐他闭紧嘴巴,等主儿的消息。”
  陵容:“做得好。”陵容瞧紫苏,倒真是个在后宫生存的好苗子。
  得了陵容的夸奖后,紫苏还是惨白着一张脸。这是紫苏第一次见到宫廷倾轧中的人命大事,十分害怕。陵容让紫苏缓一会儿,脑子里飞速思索,可她怎么也想不通:青樱为什么要毒死姑母?就算是受到钮祜禄氏的要挟,她直接去告诉皇上不就行了?还正好可以帮皇上反将一军?
  纵使陵容绞尽脑汁,也理解不了青樱的行为。但这是一件大事,她必须要先和晞月、琅华通个气。于是,她也顾不上如今夜色深重,就去正殿叫醒了正美美酣睡的晞月,又扯着她去打扰琅华。
  第二日清晨,弘历得到了‘景仁宫的乌拉那拉氏娘娘过身’的消息,大为震惊。
  王钦:“这是青主儿所言,报的是暴毙。”
  弘历:“真是暴毙?”他不信。
  王钦:“青主儿说是亲眼所见。”王钦又压低声音说:“是服毒。”
  此时,外面小太监通传:“皇后娘娘求见,说是有紧急之事要奏报!”
  弘历挥挥手,让王钦退下:“让皇后进来。”
  只见,琅华、晞月、陵容三人带着紫苏和景仁宫的赵侍卫进到殿内。
  弘历:“这是?”
  琅华跪下请罪:“臣妾管理后宫有失,请皇上责罚。”
  弘历疑惑:“这话从何说起?”
  陵容跪下说出准备好的台词:“回皇上的话,妾身昨夜心慌不得安寝,遂带着婢女紫苏去御花园中赏月,结果碰见了从景仁宫匆匆出来的青樱姐姐。很快听到景仁宫中传出,乌拉那拉氏娘娘过身的消息,于是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想到,碰到了看守宫殿的赵侍卫,他有证据想呈报皇上,苦于无门,于是求了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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