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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咸鱼翻身指南
作者:因果定律
文案
杀人放火系的女主
主线是复仇及改朝换代,BG感情线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所以男主经常不在线
咸鱼如何翻身,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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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单机感觉太糟
正经文案:父母之仇,当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
日更,前面一些章节会逐渐修改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强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霞(朝云) ┃ 配角:家人友人仇人 ┃ 其它:改朝换代辞旧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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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朝云何人
“我回京中,阿真与五郎还望朝云多看顾一二。”说话的人二十岁上下,身姿挺拔、温文儒雅。对面的相貌清秀的女孩子听见他这么说,只是微微欠身,言道世子客气,折煞了。
纪承倒是不以为意,虽然在他看来祁朝云只能算是妹妹的随侍,然而妹妹却和她相处的极好。远在燕州能有这么一个人照顾他妹妹,纪承这几年看下来倒也是非常放心,为了妹妹礼贤下士不算什么。
他转而看着旁边一直含笑围观的那个戎装青年:“明旌,也要拜托你了。”
被称为“明旌”的青年含笑颌首,道:“世子不必如此,在下一日在新化,大娘和五郎必定平安无事。”
“阿真,大哥回京。只你和五郎待在燕州,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多去请教古师父,或者去找明旌。知道吗?”纪承还是忍不住多嘱咐妹妹几句,唯恐她在这里受什么委屈。
看纪挚乖乖应是,他又看向弟弟:“五郎你也是,一定要听你姐姐的话,不许乱跑乱走。还要好生读书练武。等回京的时候,父亲一定会考教你。”
“大哥放心,我一定听姐姐的话。平日也会多向古师傅、曹大哥请教的。也请大哥代我和姐姐向父亲问安。”纪擎答的爽脆,旁边的曹明旌却知道世子一走,这小子恐怕就会和脱缰野马一般。
“而今京中形势……世子也要多加小心。”曹明旌年长纪承几岁,这会也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实在是如今京都的情势并不太妙。
这话正说在了纪承的心里,不过看看太阳已经高挂树梢,他也来不及多说,再三告别就带着随从启程。几个人目送他远去,纪擎马上就不安分起来,在马上晃来晃去:“姐姐、姐,我一会能不能回去找阿章啊,我还和他说好了今天要去古师傅那里的!”
他话音刚落,祁霞就笑道:“阿章今天没法陪你出去了,他昨天带着表弟们一起玩,不小心弄了一身冷水,今天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这样啊。朝云姐,我能不能去探望阿章?”纪擎和祁章是很好的朋友、玩伴,一起读书练武,祁章和他在一起变的活泼多了。
“明天罢,今天你不是还要去古师傅那里吗?”祁霞安慰纪擎道:“明天阿章也能起身了,你再来看他。好不好?”
纪擎想了想,又看看他姐姐,也只好点头。阿真左右看看,对弟弟说道:“走吧,我先送你去古师傅那里。”
“姐,那曹大哥和祁姐姐……”话还没说完,就被姐姐抡起马鞭子抽在马屁股上,“管那么多,快走。”阿真又道:“明旌兄,把朝云平安送回去啊。我先走了,再见。”说着骑马赶上了弟弟。
曹铭看着纪家姐弟带着随从远去,他自己则是和祁霞慢悠悠的骑着马往新化县刘家走,曹铭看向祁霞,发现她在远眺。
如今是大梁永安六年的春天,燕州地处北方,新化更是在燕州北部。因而说是已经入春,不过天气依旧不太暖和,放眼一望景色颇为肃杀。
“如今这里还没什么好景色呢。”曹铭道,“等到春夏之交,燕州郊外颜色才会漂亮起来。”他见祁霞不说话,就又道:“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比不上南边。”
祁霞这才转过头来,淡淡的说:“各有各的好处,不好放在一起比。”
她从来这都是这样,曹铭早就习惯了。上午的阳光照在祁霞的脸上,让她清秀平静的脸上,又多了一点平常女孩子的明媚。
就这么被盯着看,祁霞转过头来奇怪的看着曹铭:“明旌兄在看什么?”
曹铭赶紧把目光转开道:“哦,我在看你手上的那个镯子,似乎没见你戴过。”
“……这是我祖母留给我的东西,”祁霞看着自己腕上的玉镯,平淡的说:“之前接连守孝,如今连外祖父的孝期也过了,最近才找出来的。”
曹铭听她这么说,倒是侧身又多看了几眼镯子。他出身官宦世家,叔父如今还做着御史,自然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细看看过也点头评论道这玉料的确是上品。
听他这么一说,平日里不太爱说话的祁霞居然主动和他说这是当年她祖父将家里生意扩大以后,特特找来的上品和田玉让老匠人打的一对镯子。
祁霞看着镯子对曹铭道:“当年我满月,祖母就把其中一只给了我,后来又把另一只给了阿章。”
“那真是非常有意义啊,”曹铭觉得自己终于看到了机会对祁霞说那件事情,赶紧顺着她道:“老人家的一番情谊,让人动容。果然世人有些好东西,都是希望传之子孙的,这才是真福气。”
听他语气感慨,祁霞笑道:“怎么,明旌兄这是想要娶亲了。”不怪祁霞笑他,曹铭已经是成过亲的人,只不过前几年妻子亡故。而今,他倒是单身的非常欢快。不过祁霞听纪挚提起过,京中曹家非常着急。
她原本只是调笑曹铭,却没想到曹铭死死地盯着自己,脸色正经道:“我要娶亲,必向朝云求亲,这求亲,你会答应吗?”
祁霞骑着马,猛地一拉缰绳,多亏了这马一向温顺,才没有搞成惊马。她看着曹铭,失声道:“你说什么?”
这不能怪祁霞失措,她今年只有十六岁,人生第一次遇到男子对她表白,而且上来就是要求亲,这实在是让她不能不震惊。
曹铭倒是很镇定,除了祁霞险些惊马的一瞬间他几乎要揽腰将她抱过来之外。他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祁霞这次脸色变得很惶恐,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我我我,这不行,我是说这不妥当。”祁霞冷静了一下,才用平静一些的语气对曹铭说:“我家的事情,明旌兄是知道的。我还没有想过什么成亲出嫁一类的事情。”
曹铭无奈的笑道:“那就开始想想啊,你也不小了。难道刘家的长辈们没有对你提过吗?”
祁霞如今带着弟弟跟着外祖母和舅舅们过日子,而且今年他们才除服,哪有那个时间来谈什么婚事。祁霞看着曹铭的眼神,心烦意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可以帮你做到你想做的事情,”曹铭很认真:“这样不好吗?”他的语气很诚恳,祁霞这些年来也知道他的为人正是一诺千金,她不能不感动,然而……
祁霞语气平板的说:“如果我就是想要个男人帮我,我还有弟弟呢。为什么非要成亲?再说,我我家的事情还是我自己解决更好一些。。”
曹铭还想说什么,被祁霞打断了:“你先回营里罢,免得他们有事找你。我还要回家看看弟弟。就此别过了明旌兄。”她抱抱拳,拉转缰绳,将马转到了岔路上走了。
来不及拦着她的曹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离开。他心中叹气,倾心于这样一个女子,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折磨自己。而他想到祁霞说的“自家的事情”,又是一声长叹。
催马快跑的祁霞,也没有刚刚看上去那么平静。家变至今已有五年,这五年来除了舅家的亲人和母弟阿章之外,她受曹铭照顾最多,慢慢的会和他说些心里话。也是因为他才认识了如今的朋友,周国公的之女纪挚,若说她不知晓曹铭的情谊,那是虚伪矫饰之言。
可是如果要让她现在就接受这样一份情谊,答应他的求婚。那么她的家仇怎么办?若是她不能够为父亲洗刷罪名,他日有何面目见他们于地下。
祁霞停下马,看向近在眼前新化县,心中暗暗想着:我还是当以家事为重。而曹铭决定娶其他任何人也属人之常情,天经地义。自己就不必多想了。
她打马回到家也将近午时,就想去见外祖母,然而老人家年纪大了,中午就喜欢歇个午觉。祁霞看见小丫鬟摆手告诉她,老人家已经睡下了,就转道去见了小舅母程氏。
程氏舅母那里偏偏有客,来人是程家大舅的长女程菱。一见她祁霞就想皱眉头,实在是两个人从来就合不来!祁霞心里清楚,她是不忿她的亲姑妈对自己比对她还好,所以就喜欢给她找麻烦。
祁霞见过舅母,禀告了已经陪着阿真将周世子平安送走。阿真和五郎都去了古老师父那里,明日还要来探望祁章。
程氏拉着祁霞到身边,细细的问她早晨外头冷得很有没有冻着以及路上是否平安之类的。她这里话音刚落,就听程菱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大娘就是厉害,还能跟着去送周世子。我们可就没有这样的机缘。”
祁霞不愿意在舅母这里给她难看,索性当做没听见。却没想到小舅母先爆发了:“程菱!你说的什么话,大娘是陪着纪家大娘去的。你要干什么?你认识人家吗?!”
吓得程菱赶紧站起来,小声说自己不认识。就听着她姑妈继续道:“不认识?不认识你在这说什么怪话?不认识你一个女孩子难道要去送个不认识的男人!”
“姑母,侄女、侄女就是……”程菱要哭出来了,她也没想到姑母真的给自己难看,还是当着祁霞的面!简直颜面扫地。
祁霞不乐意在这看她这副样子,就和舅母告辞说自己还得去看弟弟。程氏就给她带了一匣点心,又告诉她表弟表妹都在阿章那里。
等祁霞离开,程菱不依的蹭到姑母身边来:“姑母,你怎么能……”。没等她说完,程氏又道:“给我站好,看看你自己那副样子。以前你和大娘合不来,我总当你是小孩子闹脾气。可你瞧瞧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
程菱还是不服气,她总觉得祁霞这样一个父母皆亡、本家只有一个弟弟的女孩子,凭什么让自己的亲姑妈对她比自己还要好。
最可气的连自己父母提到祁霞也要说上一句:孩子懂事、明白事理、早当家之类的。赞叹之情溢于言表,因此程菱一见祁霞就觉得心里别扭。
程氏还在训她:“你究竟是哪里不对,非得和大娘过不去。还学会出言挑衅了?”程菱也不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嫉妒罢,那也太可笑了。她一个父母双全有福气的女孩子,需要嫉妒她祁霞!绝对不是。
看程菱就那么低着头掉眼泪,就是不答话。程氏也没法子,到底不是她亲女儿。又不能真的教训她一顿。只好又把叫她过来,好言好语的安慰一番,才让人把她送回了程家。
祁霞离开舅母那里往弟弟的住处走,一边想程菱刚才的表现。在她眼里程菱那点小嫉妒简直可笑,和她计较这种事可谓无趣至极。她倒是替自己小舅母糟心,小舅母为人利落坦荡,从不搞那些言语机巧、背后胡说八道的勾当。
人都说侄女像姑,可惜有这么个侄女,只怕以后她小舅母看一次堵心一次。而程菱,祁霞微微失神,女孩子能够这样任性,也是她家里宠爱她,这当然是程菱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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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家庭情况
祁霞站在弟弟的窗外一看,表弟刘兴和表妹刘佩,带着三个小的刘隆、刘泰和四岁的二娘刘俐果然都在。
倚在床上的祁章,一边看着三个表弟拿着剑穗逗小妹妹追着跑,一边和表妹刘佩在说话。两个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笑得很开心。
她看着屋子里热热闹闹,尤其看着弟弟和表妹两个人,就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她悄悄退了出来。叫来了一个小丫鬟将手里的点心盒子交给她,让她送进去,还要她告诉阿章是舅母送来的。
听着里面因为点心而显得更热闹的声音,祁霞笑了笑就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屋子打量了自己腕上的玉镯,眼泪突然落了下来。
祁霞的祖父祁富是西北人,当时家乡大旱又有战乱,才一路逃难到了同安城。同安靠近江南通衢之地,城中富庶。当时他饿倒在了王记制糖坊的门口,为王家老夫妇所救。后来就留在了王记,再后来王家二老就把小女儿许配给了祁富,这就是祁霞的祖母,夫妇一辈子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祁霞的父亲祁祥。
王家只有两个女儿,长女许给了同城的货商刘本,这就是祁霞的外祖父母。而她的父母祁祥、刘芳娘就是表兄妹结成的夫妻。
在祁霞的记忆里,每每想到祖父母和父母,回忆依旧是温情脉脉,想到的是阿爹阿娘之间夫妻情深的情谊。这个玉镯,就是当年祖父将家中生意做好之后,给祖母挑的和田玉料做的。等到祁霞周岁的时候,祖母就把它给了祁霞这个长孙女。
可是祁霞却觉得,感情太深,当一个人离去的时候,另一个活下来的人只会更痛苦,还不如只有自己,难过也就只难过一个人,这样多轻省。
她换过了衣服,思绪又转到了弟弟祁章身上。当时祁家出事,自己和弟弟就从同安被送到了燕州。当时外祖父在世,后来母亲临终之际担心自己姐弟二人将来无依靠,就请求外祖父答应她的请求,请他把表妹刘佩许给祁章,让他们订婚。
刘佩是大舅刘良的独生女,而现在的长房长孙刘兴,是小舅刘常和程氏舅母的长子。为了家里承嗣着想才过继给了长房。不过因为大舅母安氏已经过世了,刘佩刘兴都是跟着程氏舅母长大的。这个过继也就是称呼的改变和宗谱上的一个标记。
看着女儿青年凋零,祁霞的外祖父刘本悲痛之下,就叫来了大舅刘良来说了婚事。大舅一向疼爱自己的妹子,当年和姐弟俩的父亲祁祥彼此兄弟之情也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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